會見柳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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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早,醉酒的沉清樂醒來時覺著不舒服,揉揉腦袋,突然聽見一個聲音。 “醒了?”謝景幻倚靠在床榻的柱子上,一臉不耐。 沉清樂點(diǎn)點(diǎn)頭,不驚訝他在這。 “昨晚你有事問我?”沉清樂仰頭看他。 謝景幻沒答,慢慢朝她走來,手撐在榻上壓向她,沉清樂本能往后靠,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奴想問公主昨晚說些‘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你在上’的話是何意思?” 沉清樂凝眉,正要問他為何用這么奇怪的稱呼。 謝景幻的臉逐漸靠近,沉清樂被迫直視著他的臉,她從來都知道謝景幻長得好,在京城中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姿容絕艷的公子。 曾經(jīng)有好友給京中貴公子的容貌排序,大家一致都把謝景幻放在第一位,沉清樂還嘲笑她們只看臉,就謝景幻那么傲氣的人,她從來都看不上。 可上一世謝景幻被賣進(jìn)公主府時,她第一眼看上的還是謝景幻的臉。也是這張極具迷惑的臉讓她死在他的手中。 謝景幻見她思緒神離,皺眉攬過她的腰貼近自己,薄唇親了上去。 沉清樂還未明白他這一動作的意義,謝景幻輕咬著她的唇瓣讓她專心一點(diǎn)。 她內(nèi)心毫無波瀾配合著謝景幻的動作,眼神平靜直視著他。 謝景幻漸漸有了挫敗感,放開她的腰,起身背對著她。 遲疑問出口,“我吻你時,你心里可有什么感覺?“ 沉清樂不明所以,“什么感覺?” 謝景幻轉(zhuǎn)頭看她,眼中似有委屈之色,沉清樂覺著他現(xiàn)在這樣莫名熟悉,讓她想起了好友府中的一只狼狗,受委屈時都是這樣瞪著無辜的眼睛看著主人,好似等待著主人的撫慰。 她好奇問,“今兒個是怎么了?是我昨晚醉酒對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嗎?” 謝景幻背過頭不看她,“你對我做得出格的事還少嗎?” 沉清樂啞語,好像確實(shí)不少,但她這一世已經(jīng)十分尊重他的意愿了,謝景幻難道還會因?yàn)樗鲃訋退舛径浐匏?,上一世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這么小氣,做這些事吃虧的又不是他。 兩人氣氛就這么僵持著,終是沉清樂忍不住,主動開口。 “若是你覺著委屈,那我答應(yīng)你,下次若你不開口,我絕不會再幫你解毒?!?/br> 臨了又加上一句,“我會找?guī)讉€你滿意的女子幫你?!?/br> 謝景幻卻不爽,朝著背后吼了一句,“不必公主費(fèi)心。” 吼完就走出了寢殿,留下一臉懵的沉清樂,這人怎么比上一世還要難對付,難道是對他太好的緣故? 她給謝景幻下了受虐狂的定義,但正事還是不能耽誤,她知道謝景幻暗中養(yǎng)了一批親衛(wèi),正在調(diào)查他父親之事,她得幫上一把才好, 無論如何,這一世她會幫謝景幻做他任何想做的事,只盼這一世兩人能相安無事。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記得上一世謝景幻有一青梅竹馬,兩人是訂下婚約的關(guān)系。若非謝家突遭變故,兩人現(xiàn)在都應(yīng)該成親了。 沉清樂依稀記得那女子姓柳,上一世她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當(dāng)著那姑娘的面和謝景幻親熱,那姑娘梨花帶雨的模樣真真讓人心疼,也是因?yàn)檫@般,謝景幻對她更恨了吧。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棒打鴛鴦,不如成全有情人。但柳家自謝家沒落后,便不許兩人來往了,那姑娘也只是偷偷來看謝景幻。 想了想,沉清樂有了計(jì)劃。 “來人,替本宮更衣?!?/br> 湖中央 柳盈盈看著坐在椅子上把玩白瓷杯的沉清樂戰(zhàn)戰(zhàn)兢兢。 她不知自己哪里得罪這位公主,她竟邀請自己泛舟游湖,若不是父親再叁叮囑她拉攏沉清樂,這游湖她萬萬是不會來的,誰知道她會不會一不高興,把她推進(jìn)湖中喂魚。 她小心翼翼開口,“不知公主叫臣女來是有何要事吩咐嗎?” 沉清樂抬眼看她,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 她滿意點(diǎn)點(diǎn)頭,是不錯,和謝景幻也極是相配。 “你可知謝景幻現(xiàn)在在本宮的府中?” 柳盈盈點(diǎn)頭,面色平淡,“聽聞了,聽說公主還收了謝哥哥做面首。” 沉清樂一頓,怕她誤會什么,正要解釋,只見柳盈盈面色如常,語氣一如嘮家常那般。 她疑惑,難不成,這一世的柳盈盈段位很高,還是說謝景幻怕她誤會,已提前和她說了什么?畢竟這一世她都沒有派人時時監(jiān)視著他。 摸不透她的心思,沉清樂思索著,還是開口道,“本宮并沒有收他作面首之意,這你應(yīng)該知道了?!?/br> 柳盈盈微微凝眉,她什么時候就知道了? 見她沒否認(rèn),沉清樂堅(jiān)信了內(nèi)心的猜測,她輕咳一聲。 “今日找你來呢,是想告訴你,本宮知你和謝景幻關(guān)系非同一般,也可惜像他這樣的英才本應(yīng)為我國效力,只因家中變故落得這般。本宮知他心中有你,所以不愿做這棒打鴛鴦之人。” “臣女和謝哥哥...” 還未說完,沉清樂打斷她,“不必和本宮遮掩什么,你若愿意,本宮可做主成全你們這對有情人。只是現(xiàn)在時機(jī)未到,等合適的時候,本宮會向父皇求情徹查謝家之事,復(fù)了謝景幻的小侯爺,再向父皇請旨為你二人賜婚。” 柳盈盈聽她愿意為謝家翻供,也沒在意其他話,畢恭畢敬行了個禮。 “若公主真能為謝家翻供,為謝伯伯正名,臣女感激不盡?!?/br> 沉清樂點(diǎn)頭,當(dāng)她是默許了自己的話,又加了一句。 “以后若是想見謝景幻,不必小心翼翼來,你只需告訴柳相,你與本宮交好,來公主府探望即可。其他的事,本宮都會替你遮掩?!?/br> 柳盈盈雖不明她的意思,還是乖巧點(diǎn)點(diǎn)頭,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 “臣女多謝公主?!?/br> 沉清樂見她不似剛才那般謹(jǐn)慎小心,心情頗好,覺得自己辦成了一件美事,也不和她搞虛偽那一套。 向她招招手,“別站著了,來坐,看看有沒有你喜歡吃的,可有喜歡喝的茶?” 柳盈盈乖巧過來坐著,聲音溫軟,“臣女身體虛弱,不宜飲茶?!?/br> “啊,這樣啊,”沉清樂憐惜地看著她。 “來人,熱一杯牛乳來?!?/br> 沉清樂對她莞爾一笑,“怕你吃糕點(diǎn)膩了,喝一杯牛乳吧?!?/br> 柳盈盈聽話地點(diǎn)點(diǎn)頭。 拿起一塊桃酥,遞到她面前,“嘗嘗,這桃酥和市面上的不一樣。” 柳盈盈就著她的手小小咬了一口,腮幫一鼓一鼓嚼著。 沉清樂覺得自己心都要化了,不怪謝景幻喜歡,這么個嬌軟聽話的美人,她也喜歡。 柳盈盈忽而想到什么,臉色大變,連忙站起跪下。 “臣女逾矩了?!?/br> 沉清樂哪能見美人這般驚慌,起身把她拉起來,趁機(jī)摸了一把她的手。 “你和我不必這般拘謹(jǐn)?!?/br> 說完讓她端起牛乳和自己碰了一下杯。 “喝了這杯牛乳,你我便是姐妹了。姐妹之間可沒有那么彎彎繞繞的禮數(shù)?!?/br> 柳盈盈不明所以,乖乖喝下牛乳。 直到船靠岸,沉清樂與她道別時,柳盈盈都是一臉懵懂的狀態(tài)。 一旁的侍女迎上來給她披上披風(fēng), “小姐沒事就好,奴婢生怕那惡名在外的公主對小姐做些什么。” 柳盈盈還在神游,侍女見自家小姐似乎丟了魂一般,連忙慌張道,”小姐小姐,您這是怎么了呀,莫不是那公主真對您說了什么?“ 柳盈盈回過神,看著沉清樂離去的方向,喃喃自語,“這和傳說中的形象也不一樣啊?!?/br> 上一章發(fā)現(xiàn)一個錯誤,沉清樂說的是還有人敢跟叁哥搶人,不是搶男人??! 還有沉清樂的人設(shè),她不是不在乎自己的父皇和家族利益,她幫謝景幻只是因?yàn)椴幌胨涝谒掷铮鹊胶竺嫠€會和謝景幻對峙,保護(hù)自己家人,但畢竟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皇叔和叁哥做錯了就是做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