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血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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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媚不知道的是,昨夜在神殿外,將她從神的手上接走的人,就是她的師父。 她在高潮的余韻中昏睡過去后,神許久之后才平復心情,將她擦洗干凈,換上巫女的衣服,抱著她走向大門。 然而大門未曾開啟,神在門外站定,撥開她胸前的布料,在她雙乳間深吻,留下一個看起來無比色情的咬痕。 那是神與人的契約,標志著神對此人的完全信任。憑借神契,她從此可以自由出入神殿。 門開了,等候在門外的是個用面具遮住半張臉的黑袍男人??吹匠撩牡哪且凰查g,他平靜如水的眼里泛起波瀾。 “約書亞,你讓我失望?!?nbsp; 男人對神開口,語氣輕蔑,這一句話就足以讓男人被判瀆神罪,處以極刑。 “我原本以為,她對于你來說,根本不算什么考驗??磥?,十年了,你也還不過是個冒牌的神。” “約拿。我親愛的兄長?!?nbsp; 神看著懷里的女孩,低聲開口,聲線還帶著情欲的沙啞: “我與你不同,我只是個半神,永世受著感情的詛咒,卻代替你站在神殿里,扮演真正的神?!?nbsp; 他抬眼看向男人,湛藍幽光威嚴赫赫。男人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然而近日,我時常感覺,神最后的審判即將到來。我脆弱的血統(tǒng)再不能承受那些痛苦的預言,幸好,你我共用一個靈魂,兄長,這就是我不能抗拒這女孩的原因。” 神低頭撫摸沉媚的額頭,動作輕柔。 “你愛他,雖然你沒有人的感情,也不知道什么是愛。但在靈魂深處,你愛他。從十年前在妓院里撿到她開始,你靈魂的每一次顫動,我都了如指掌。剛才,我們在神殿里做了什么,想必你也一清二楚吧?” 神湊近了男人,在他耳邊沉聲低語:“我并不想與你分享這些,但是,謝謝兄長,將她讓給我?!?nbsp; 神的長睫閃動,用手蓋住沉媚胸前的吻痕,痕跡幻化成玫瑰花瓣的形狀: “受你的特制藥物影響,我近年來自控力減弱,內射了太多jingye。但半神的血是受詛咒的血,她不會懷孕,兄長放心?!?/br> 男人像被揭露了什么難堪秘密,眼里有火光燃燒: “約書亞,你這是瀆神?!?/br> 神的眼里閃過一絲悲傷,他最后看了一眼男人和女孩,就轉身離去: “神憐愛世人,也會憐愛我。請允許我將她留在神殿里,兄長。性交的治愈力比你的特制藥物好太多,我會答允你的交換條件,繼續(xù)演下去,直到審判日來臨那一天?!?/br> “你愛她嗎,約書亞?” 門合上之前,男人自言自語地問。 “她是你專為勾引我而訓練的,我如何能不愛她?!?nbsp; 神合上了門,這句似是而非的回答飄蕩在夜風中。“有時,約拿,我覺得你比我更像是人類。” 02 沉媚沒有再詢問師父關于那晚自己是如何平安歸來的事,師父也對此緘默不言?;蛟S是神憑借權力讓知情者都閉了嘴,畢竟此事太過機密,足以讓世界天翻地覆。 不管怎樣,她撿回了一條命,還獲得了與神進一步接觸的機會。想起那夜的事,她還是忍不住心臟怦怦跳動。 那是她人生第一次與男子zuoai,對象卻是她從第一次見面起就覬覦已久的神。 他完美的rou體,肌rou勃發(fā)的節(jié)律,絕對占有的欲望與意志,他蒼藍色眼睛里的痛苦與溫柔,她所仰望的不可言說的月光。 因此,當沉媚被告知需要穿上巫女服裝進入神殿,隨時等候命令時,她腦子里全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 然而,在巫女所集合的神廟里,她卻發(fā)現(xiàn)其他人都從沒近距離見過神,更別提與神有任何接觸。 她是個日出之國來的異鄉(xiāng)人,不知道在神殿里,神與人的分野是天塹,是不可逾越的鴻溝。 “沉媚,你的血契在哪里?請出示給神官?!?/br> 她站在隊伍里,其余人都撩起袖口,展示千篇一律烙印在手腕上的血契。她刷地就紅了臉,這時才反應過來,臨走前師父囑咐她在手腕偽造血契的原因。 這是神給她留下的惡意玩笑么?一個烙印在雙乳邊緣的血契,她不能給任何人展示,哪怕是師父。 “血契發(fā)燙時,便是神召喚吾等之時。須隨時聽命,不得懈怠。” 她又聽見神官的吩咐,終于恍然大悟。原來,神不打算把她滅口,只是打算將她留在身邊看管起來,秘密就不會被公之于眾。 神果然體恤人類,她感動得熱淚盈眶。那天的事,一定是神的失誤,或許是食物里摻了假藥,或許是神被其他事干擾了心智,而她恰好在那時闖入了神殿。 然而,就在她這樣自圓其說時,神契發(fā)燙了。 03 她跟隨神契的指引,一路小跑著走進另一處神殿。這里更偏僻幽靜,四處花香鳥鳴。 神端坐在書房里,穿著深藍色神袍,金絲邊眼鏡掛在鼻梁上,銀發(fā)在腦后束起。聽見她到來的聲音,他抬頭看了一眼,門就在身后合上,還落了鎖。 她實在無法將眼前這個令人由衷信任的形象與昨夜的男人聯(lián)系在一起,直到他放下書走近她,伸出手,按了按她的小腹。 “還有嗎?” 她愣了一下,才忽然反應過來他指的是昨夜的jingye,馬上搖頭。 神笑了,眼里光芒流轉,蠱惑人心。 “昨夜是第一次,以后這樣的事還有很多,你要習慣?!?/br> 習慣什么?沉媚完全不能消化這句話背后的含義。神在對她說什么? 對方卻完全無視了她的震驚,坐回書桌旁,指了指自己的腿:“坐上來。” 她心臟跳得難以控制,但還是遵照指令,走過去,坐在他的一側腿邊緣。 神的話就在她耳畔:“你我之間有血契,只有與你交合,我才不會像昨晚一樣失控。” 他湛藍雙眼里毫無波瀾: “沉媚,神的命運,在你手上。你與你所愛之人的命運,也在你的手上?!?/br> 她看著那雙仰慕了十多年的眼睛,終于,她提起巫女衣服繁復的裙擺,跨坐在神的身上,手卻拿著神的衣帶茫然。 “解開它。我還有別的事要處理。” 神拿起桌上的卷冊繼續(xù)翻看,她則咬牙對付神的衣帶。終于她隔著布料摸到了那guntang的硬物,手嚇得立刻縮了回去。 這個尺寸,昨天它是怎么捅進自己身體里的? “別分心?!?/br> 神的訓誡從耳邊傳來,她橫下心,把那東西從他的衣袍中拿出來,手撫摸過它光滑的端頭,立刻沁出點滴汁液。在她看不到的背后,神緩緩放下了手中的書,雙眼微閉。 “繼續(xù)?!?/br> 她努力回憶著昨天的情形,好在現(xiàn)在她雙腿間已經足夠濕潤,根本無需再進行潤滑。神的手放在書桌邊緣,靜靜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緩緩地將身子抬起,扶著那直立的粗長,又緩緩坐下。熟悉的包覆感讓她戰(zhàn)栗,那東西的溫度依舊guntang,瞬間激起她所有關于昨天的回憶。 然而只進去了一半,她就被撐得再進行不下去,卡在半空中動彈不得。神一點也沒有出手的意思,她咬牙又往下坐了坐,可xue口被撐得滿滿當當,一滴水都流不出。 “神,幫幫我?!?/br> 她虔誠的眼神望著她,就像自己在做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完全沒有巫女與神在行禁忌之事的自覺。 神眉頭微皺,不知為何有些不悅。他伸手到她衣裙下,用手指揉搓著她的陰蒂,力道有些粗暴,無情剮蹭著她的敏感點。 沉媚緊握著神肩頭的指節(jié)發(fā)白,僅僅是他瞬間的主動觸摸,她就顫抖著高潮了。溢出的水滴滴答答潤濕了身下的xue口,也沾濕了他的神袍。那粗長的部分輕而易舉地進去了一半,摩擦過內壁的酥麻感覺讓她將頭埋在神的頸側。 他的心情比剛才愉悅了一些,于是握著她軟下的腰繼續(xù)挺動。兩人都衣著整齊,在椅子內微微上下顛簸著,頻率并不劇烈,她身下卻有水在源源不斷地涌出。 這是治療,是對神的治療。她在心里這樣告誡自己。假如崩壞已經發(fā)生,神想必經歷過很多次這樣的治療。畢竟他看起來對此事如此地云淡風輕,就像在準備日常的祭典功課。 快感一陣陣地漫上來,她無意間夾緊了腿。神停下動作,手從下擺伸進她的衣服,捏了捏她的小腹:“放輕松些。” 她順從地將雙腿又張了張,神松了一口氣,將身下的東西整根沒入。兩人的交合處嚴絲合縫地貼在了一起。沉媚的一聲喊叫卡在了嗓子眼,神伸進兩根手指在她嘴中,攪動她的舌頭。 “含著?!?/br> 她含著神的手指,眼神迷離,無意間吸吮了一下。他忽地吸了一口氣,站起身抱著她放在書桌上,墊著一層層的卷冊、文書與地圖,握住她的腳腕,加快了cao弄的力度。 書卷被碰到了地上,他挺動得又快又急。沉媚含著他的手指說不出話,只能發(fā)出一些破碎的呻吟。地圖被她的水打濕了,洇染成日出之國的痕跡。他用力頂弄她,將硬物一直頂到最深處,深藍色的袍服覆蓋她被掀起到腰際的巫女服裝,她被晃得快要散架,巫女的盤發(fā)也散亂得不成樣子。 書房外春光明媚,鳥聲合著她身下的水聲,一聲比一聲響亮。她羞得想要捂上自己的耳朵,可神的神情卻淡然得如同置身事外,假如不是他身下興奮的東西出賣了他。 她的腰肢再也禁受不住猛烈撞擊,于是她伸手攀著神的小臂,那緊繃的肌rou讓她險些滑脫。 “神?!?nbsp; 她顫抖著開口,眼里都是情欲: “請射給我?!?nbsp; 她低聲用月升之國的語言念出這句在妓院里學來的外文,如同一句咒語。 神突然皺眉,顫抖著再次射滿了沉媚的zigong。她躺在書桌上如同一片被揉皺的樹葉,身下全是yin靡的痕跡。不知以那種姿勢躺了有多久,她才費力起身從桌上爬下,神已經收拾妥當,靜坐在一邊繼續(xù)批改文書,只是金絲邊眼鏡已經摘掉。 “從密道回去,清洗一下,不可被人看見?!?/br> 她順從地點點頭,什么都沒說,就走進了神在書架后暫時開啟的密道。那里漆黑寒冷,她摸索著走了一會,居然真的走到了自己所住的簡陋閣樓。她打來熱水,費力清洗自己,躺在浴桶中,身下一股一股地涌出剛才射進去的jingye。 神的jingye。神與人無法生育后代,她不用擔心因此而暴露行跡。她只擔心師父,他被威脅了么?她如果不能滿足神的要求,師父會因此而受到牽連么? 沉媚從沒想過,能活著從月升之國出去。她是沒有未來的人,要么如同蟲豸般地活著,要么暴烈地死。 放空時,她偶爾也想想神。他似乎沉迷于這場禁忌的游戲,但或許過不了多久就厭了,到時候,她說不定可以在這里隱姓埋名地活下去,等到審判日到來的那一天。 師父說過,審判日到來之時,有罪之人都會得到懲罰。那么墮落的神呢?神是否也會被懲罰,誰又有權力懲罰神? 她只休息了半日,就被神官叫去問話。她記著囑咐,用簡單回答搪塞了過去。她以為這將是她在神殿中波瀾不驚生活的開始,畢竟神如此繁忙,怎么可能抽得出時間天天cao她。 可她后來知道了,神不光抽得出時間天天cao她,還抽得出時間每天分為若干回,在不同地點cao她。中間只留給她休息與進食的時間,有時只來得及換衣服和沐浴。 神不會疲累,體力沒有盡頭。她覺得自己當初做殺手時的體能訓練都派上了用場,不然絕對會被累死。他們在書房里做,在神殿里做,在浴池里做,在巡視的神車里做,在城堡頂層鋪滿草料的塔樓里做,在神廟中央的大祭壇里做。 最急的一次,她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就從密道里跑去見神,卻在密道里一頭撞在神的胸膛上。在密道內,神就地掀開她的裙子捅進去,他們像骯臟的偷情者一般在密道里急切地交合,神堅硬的下體撞擊著她,她伸出手臂環(huán)抱著神的肩膀,長發(fā)散開,白天射進去的jingye還沒來得及洗干凈,新的jingye又射進去,流了一地。沉媚覺得自己與從小見過的妓女并無不同。 她是神的娼妓。 密道里空無一人,她輕聲呻吟起來。神因此而動作力度更加猛烈,險些將她撞散在墻上。他撕開她的上衣,吸吮她的雙乳,吻她血契的痕跡。銀色長發(fā)垂在兩頰,他眼里的光芒如星辰散落。 她從來心跳沒有那么快過。神的每一次戳弄都讓她無比爽快,他需要她。這感覺讓她通身愉悅。 就像是,就像是普通男女的愛情。 這念頭燙醒了她,就在神在連射了數次,依舊漫不經心繼續(xù)撞擊著她xue口時,沉媚第一次推開了神。 “抱歉,我,我累了?!?/br> 她不敢看他的眼神,心里一團亂麻。她不知道拒絕神會有什么后果,但總比愛上神要好一萬倍。 她心里深知,如果再與他這樣朝夕相處下去,總有一天,那些妄想會浮上水面,她會愛上他。愛上本無感情的神,是件比死更令人痛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