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10米捆綁h
見男人不作聲,她又撅著小嘴,不滿的繼續(xù)煽風點火,“還是你……不太行了?!?/br> 這句話落,男人一張俊臉瞬間陰沉的能滴出水,他收緊勾著女孩的腰,咬著后槽牙道,“蔓蔓,你再說一遍?!?/br> “哼,爸爸不行?!彼ё∧腥说亩梗凵纳囝^大膽伸進男人的耳蝸里,感受到爸爸的身體瞬間一僵,她偷笑著把小手往男人的襯衫里伸。 蘇宴把她壓進綿軟的被子里,兇猛的吻瞬間落下,一下一下幾乎堪稱狠厲,而下身卻仍還是小心翼翼的避免壓著她的肚子。 她承受男人的疾風暴雨一般的吻,心里卻有種難以名狀的,被征服的飽脹感,單手勾上他的脖頸,另一只手卻開始解開男人的皮帶。 這件事情,當初她從不會,到駕輕就熟,只用了一個禮拜。 男人仍吻著她,縱著女孩把自己的衣褲全部褪落干凈,身下的巨物堅硬如鐵,女孩的小手從內(nèi)褲側邊探進的時候,蘇宴松開她的小嘴,容她喘息一會兒。 “好大……”硬的像一塊石頭。 蘇宴這才滿意的勾出一抹笑容,“對你,看一眼我都能硬起來?!?/br> 女孩羞赧起來,小手卻摸上rou刃的頂端,按住那個小口裂縫,嘴里嘟嘟囔囔的,“我想要你,爸爸?!?/br> 要他進來,要他不顧一切的cao到最深的地方,射給她所有的guntang,給她全部。 她突然又想起,幾年前,在老宅假山那次,他為了安撫她,他靠在她耳邊對她說,他的精,除了生她,全都喂給她了。 “爸爸,你以前寂寞的時候會找別的女人嗎?”雖然隱隱約約大概知道答案,但她還是控制不住問了。 身下被柔軟的小手舒服的包裹著,男人的眼睛瞇起,勾著她的腰肢,回的很快,“不會?!?/br> “真的沒有嗎?” “你不纏著我的話,我可能會?!?/br> 小時候,她的身體不算好,一旦生病總是哼哼唧唧的纏著他,他的事業(yè)又在關鍵的上升期,工作和應酬都應接不暇,再加之他自身的潔癖,別的女人幾乎很難近他的身。 發(fā)泄壓力和情緒的方式有很多種,出去找別的女人,并不成為蘇宴的選擇。 “不行! ” 她抿唇偷笑了一下,卻被男人絲毫不差的捕捉到眼底。 “得意了?”蘇宴咬了一口她自然上翹的下巴,身下往她手心里送了送。 她其實還想說,那你不是讓別的女人給你生了孩子,只是……這樣就算是鉆牛角尖了,而且還可能把她姑姑給出賣了。 “嗯……那我也都是你的呀?!彼刂卦谒麄饶樕嫌H了一口。 她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他了。 16歲和他在一起,20歲為他生育孩子,以后的歲月都會陪著他度過。 男人悶哼了聲,女孩小臉也一紅,濁白的液體肆無忌憚的激射到她的掌心里。 “玩夠了?”蘇宴喘著粗氣,平息自己的欲望。 “不夠?!彼阶?,食指上移,送到自己的嘴邊,在他灼熱的目光里,舔了舔那些濁白,嬌軟開口,“爸爸,你能不能,讓我把你綁起來?!?/br> 她記得,在夢里,他優(yōu)雅的用領帶綁過她的手,而后卻是那般的狂野和橫沖直撞,像是破籠而出的野獸,她再怎么哭喊他都充耳不聞,把她的細腿高高架起,rou刃一下一下往甬道的最深處鑿,頂?shù)乃膶m口都隱隱作痛,直到整個宮腔被他霸占,男人還不肯罷休。 想著想著,純白的內(nèi)褲被打濕一大片。 蘇宴腰腹的肌rou線條因為情動而完全賁張,他幾乎忍無可忍的看著身下香肩半露的女孩,她圓潤的肩頭還有他前兩天剛剛吮上去的新鮮吻痕,眼底的猩紅四起,嗓音如糅雜了砂礫,低啞而迷人,“蔓蔓還要什么,說出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