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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月掙扎著爬起來,想逃,剛跑到門口,就被他拽住頭發(fā),隨即大掌扯住她的衣服,緊接著那羽絨服就被輕而易舉撕壞,丟在地上。 “賤人想跑,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給老子老實(shí)點(diǎn)?!?/br> 王青一邊說一邊脫掉身上的上衣,就去扒拉褲子,看著如此猴急的陌生男子,赤月臉色煞白。 “你個不要臉的混賬,你敢碰我試試,你天理難容?!?/br> “天理難容?” 這刺耳的聲音傳到寒司夜耳中,他的腿發(fā)軟,穿過巷子的時候,他下意識地停下腳步。 “呵呵!老天可管不了我,”王青一邊說一邊把身上的衣服脫光,穿著一條藍(lán)色四角褲就朝著赤月走去,臉上全是猥瑣的笑容。 赤月忙拿起桌子上的匕首冷聲道:“你敢過來,寒司夜是不會放過你的,我也不會放過你?!?/br> “寒司夜是誰?一個廢物男人,我可是王家正宗的孩子,這里我說的算,怎么就憑你也想拿匕首殺我,哈哈……”狂妄的聲音刺痛了赤月的耳膜,她調(diào)轉(zhuǎn)刀子抵住脖子。 “你要是敢碰我,我死給你看?!?/br> “威脅我,真可笑,那你就去死吧!” 就在赤月匕首準(zhǔn)備刺進(jìn)脖子的那一刻,王青一把拽住她的手,奪走她手上的匕首,猖狂一笑,抱著她朝著床上走去。 衣服被撕毀,僅僅穿著一根吊帶,赤月淚如雨下,面如死灰,她被王青壓著,那雙手在她身上游……移。 一股恥辱惡心感讓她恨不得立馬死去。 “美人,別說那叫寒司夜的還挺有福氣,媳婦這么美,可惜還不是便宜我?!?/br> 王青話落,猥瑣一笑,嘴朝著她的脖子吻去。 “啊啊!救命?。 背嘣滤盒牧逊蔚暮鸾?。 “砰!” 一聲巨響。 房間門被一把斧頭砍開,房門隨即倒地,發(fā)出一聲巨響,也掀起了少許灰塵,隨即走進(jìn)來一道黑影。 黑影高大,逆著光,一身黑色西裝的寒司夜站在門口,如鷹般銳利的眸子看向床上的兩人,手上握住斧頭,好看的臉上因?yàn)楸渥屓丝謶?,那種壓迫人的氣勢讓王青一驚。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猙獰的男人,渾身都是殺意。 赤月仿佛看到了希望,面如死灰的臉上有了期待,她伸出手,滿眼淚痕嘶吼出聲:“寒司夜,救我,他要非禮我?!?/br> 寒司夜淡漠的看著這一幕,不言不語…… 眼中化不開的痛…… 王青對上他的眼睛,有那么一刻他感覺到這男人眼中的毀滅。 “你碰過她?” 冰冷的聲音響起,讓人毛骨悚然。 王青嘲諷一笑:“碰過,味道還不錯,只可惜你來得太快,沒進(jìn)一步。” 王青的話徹底激怒寒司夜,他冷聲道:“什么地方碰過?” “你猜?”王青坐在床上,嘲諷的抬起手,看著自己的手,手上的匕首一圈圈的旋轉(zhuǎn),他笑的猖狂,滿臉猥瑣。 寒司夜握住手,手咯吱作響,他眸子看向他的手,一冷,如同利劍出鞘,鋒芒畢露。 寒司夜一步步走過去,朝著他逼近,眸子陰郁,滿眼寒霜呼之欲出。 王青感到強(qiáng)大的殺意,他防備出聲:“你想干嘛?” “你碰了我的女人,該死! “我可是王家唯一的嫡子,你還能殺了我不成,就你,還不配跟我動手。” 王青的話讓赤月一驚,因?yàn)樗吹搅藲⒁猓瑏碜院疽寡壑械膹?qiáng)烈殺意。 理智告訴她,這個叫王青的男人是個徹底的蠢貨。 果然…… 寒司夜輕笑:“是啊!我不能殺你,但是我能警告你?!?/br> 話落,在王青怔愣之時,寒司夜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緊接著那鋒利的匕首落在他的手里,他抬起他的手,匕首一揮,鮮血淋漓,一個指頭滾落在地。 那根食指躺在地上,詭異至極。 “啊啊!”王青嘶吼出聲,整個人從床上跌落,在地上抱住手痛的翻滾,蜷縮在一起,臉色煞白。 赤月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就這樣僵在那里,無法動彈。 寒司夜從王青身上跨過,然后握住刀子砍在他的下腹,隨即一聲尖叫讓人心發(fā)涼。 王青被閹了,這是赤月做夢也沒想到的事,剛剛他說他是王家的人,這會連累寒司夜。 寒司夜丟下手中的刀子滿臉冷漠,直接走過去,脫下西裝,蓋在赤月身上,把她蓋好,然后一把抱起她。 “對不起,月兒,以后有我無人能碰你,碰者皆死。” 聽著他的話,赤月呆呆的看著他。 在經(jīng)過王青身邊的時候,他說了一句:“王青,告訴你爸一句,王家毀了,因?yàn)槟?,無論是誰碰了她,都該死,今天只是一個警告,倘若有下次,滾下去的就是你的頭?!?/br> “寒司夜,你等著,我要你死。” 王青一邊在地上呻吟一邊大喊,寒司夜離開的肩膀一顫,陰鶩的臉上沒有波動,他嘴角勾起,無人能捕捉。 只留下淡淡一句話:“我看是你死還是我死。?!?/br> 寒司夜離開了,他的背影讓王青的腦海里漂浮出一股肅殺之意。 這男人到底是誰? 寒司夜聽著好熟悉,又想不起。 王青匍匐著,好不容易才起身,看著地上斷裂的食指,還有那……他面目全非,抬起旁邊的花瓶就是一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