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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少賺就少賺吧,本來就是白得的。 猴子見她心情不好,有意打岔,“公子,那璞掌柜也忒小氣了些,您沒瞧見,那叫丸二的抓了一大把瓜子放碟子里,璞掌柜給攔了,倒回去大半,最后端上來就剩那么一小撮,剛嗑了倆,嘿!又給端走了?!?/br> “還有,他拿蜜餞的時(shí)候我也特意看了,開始拿了六顆,后來又放回去兩個(gè),哎呦,這還是男人嘛!摳摳索索的!” 沈熙笑出聲來,“待會(huì)兒給你稱上個(gè)幾斤帶回去?!?/br> 猴子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想要吃他那點(diǎn)東西,是看不上他這人!” 窮人家的孩子平日里沒個(gè)零嘴,最常見的便是瓜子,猴子其他都不愛,到哪兒都愛嗑一把瓜子,今兒算是惹了他了。 鐵柱在一旁突然插話,“都說醉仙居的東家為人精明?!?/br> “不精明他們一主二仆怎么在這京城混下去?” 沈熙倒不反感,只要不傷害到別人,精明一些不是壞事。 正說這話,忽地從旁邊的巷子里跑出來一人,嚇了猴子一大跳,正要開口罵,卻聽那人開口道,“這位小哥,你們手里還有太湖白嗎?”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先前要買酒的小廝。 “你怎么還在這兒?”猴子見是他,忙將到口的臟話咽了回去。 小廝卻不答,只拿眼盯著沈熙看。 “對(duì)不住,我們只兩壇?!?/br> 小廝哭喪著臉,“真沒了嗎?一壇也行啊,我,我出一千兩。” 猴子差點(diǎn)兒叫出聲來,一壇一千兩,早干什么去了?讓他們白白損失了八百兩! 沈熙聽他說一千兩也有些無語,可看著小廝一幅死了爹娘的臉,到底沒有火上澆油。 “真沒有了嗎?你們想想辦法,既然能拿得出兩壇,再找一壇應(yīng)該也不是難事吧?” 小廝不死心,依舊堵著路。 沈熙定睛朝他看了看,笑了起來,“我這兄弟沒騙你,真沒了,不過。” “不過什么?”小廝眼睛一亮,滿臉期待。 她慢吞吞地開口,“你說的也沒錯(cuò),能弄到兩壇,就還能再弄一壇來,就是,這價(jià)錢嘛。” “錢好商量,好商量!”小廝見有戲,連忙開口。 “有您這話那咱們就放心了,看您誠(chéng)心的份上,再難也得再試試不是?” “多謝,多謝!”小廝大喜,隨機(jī)看了周圍一眼,壓低了聲道,“那,這事。” “爺放心,貨到您手,錢入我兜,咱們就此不相識(shí),此后也再不相見,再說,咱們本就不相識(shí)?!?/br> 小廝徹底放了心,“行,行,不過,這價(jià)錢,你要多少?”最后一句壓著聲,幾不可聞。 “兩千兩!”沈熙的聲音也輕飄的讓人抓不住,眼神卻亮得像餓狼。 猴子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鐵柱也歪了頭。 小廝想了半晌,終是咬咬牙,“行,只是這事,千萬不能讓人知道!” 這話一出,沈熙眉目舒展,嘴角輕揚(yáng),“放心,我們更怕讓人知道!” 小廝又將三人打量了一番,了然,再不多話,拱了拱手,便急急掉了頭。 看著一旁高興地都不知道說什么的猴子,沈熙忽然從心底涌起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和悵然。 若是半年前,她這么輕易就能弄到這么多銀子,二娘,應(yīng)該不會(huì)死吧? 猴子欣喜過后又開始發(fā)愁,“三公子,咱們哪來的太湖白?” “祖父那里不是還有一壇嗎?” 猴子立刻撫了撫自己的胸口,“嚇我一跳,還以為公子你要把那兩壇太湖白給搶回來呢?!?/br> 沈熙聞言,皺了皺眉,轉(zhuǎn)頭問鐵柱,“搶得回來嗎?” 鐵柱看了她一眼,搖頭,“搶不回來?!?/br> 隔了半晌,他又甕聲甕氣地加了一句,“再加上我爹,差不多可以!” 猴子剛放下的心立刻又提了起來,“公子!” 沈熙爆笑出聲,“放心,你家公子不干這么沒品的事!” 猴子狐疑地看了她幾眼,沈熙也不管他,自顧自地盯著前面的小廝,腳步不停。 鐵柱也盯著前方,卻忍不住提醒她道,“公子,侯爺也愛喝太湖白?!?/br> “能舍出去兩壇,就能再舍出去一壇。” 沈熙毫不在意地回道,看著小廝一路朝著槐樹胡同的方向,終是停了腳,吩咐鐵柱,“你去看看。” “是。” 沈熙帶著猴子轉(zhuǎn)頭去尋包袱,剛將身上的衣裳換下來,便瞧見一個(gè)面熟的人一閃而過,頓覺不好。 一進(jìn)府,更是覺得氣氛詭異。 金戈見他們進(jìn)來,一向沉穩(wěn)的臉上都帶了幾分急色,“公子,您可回來了?!?/br> “怎么了?” “三爺,聽說您讓人賣了太湖白,說您不孝,要家法處置。” 鐵柱正好進(jìn)來,聽了這話,忙看向沈熙,就見她皺著眉頭問,“你回來的路上可碰見什么人沒有?” 鐵柱立刻想起之前的事來,“出遠(yuǎn)門時(shí),遠(yuǎn)遠(yuǎn)看見五公子六公子從澄園出來?!?/br> 沈熙點(diǎn)點(diǎn)頭,又問他,“那人是哪家的?” 鐵柱不回答,卻看了金戈一眼。 金戈被他這一眼看的莫名其妙,不待他反應(yīng),就聽到永安侯幾個(gè)字。 “永安侯府?”沈熙和金戈同時(shí)出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