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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圍觀的人都散了,李薔薇趁機從衣袖里拿出了和離書,讓師爺遞給了孟府尹,“孟大人,您看下我寫的和離書,還有沒有需要補充的,既然那件事沒有結果,那就先將我們的事情辦了吧!” “薔薇,你這是做什么?我要說多少遍你才會信我,我和趙小蓮清清白白,她肚子里的孩子絕不可能是我的,我早說過了,我是不會和你和離的!”李思義陰沉著臉說道。 “李思義,你這樣耗著我有意思嗎?這大半年我過的什么日子,還差點一尸兩命,如今,趙小蓮對你一往情深,我成全你們!”李薔薇戲謔道。 “李大人,李夫人,有話好好說,都說你們夫妻伉儷情深,羨煞旁人,你們可不能讓眾人失望!”孟府尹看那夫妻倆實在是吵不出個結果來,便做起了和事佬。 “孟大人,您判離吧!”李薔薇道。 “孟大人,這是我們夫妻的私事,您不必管了!”李思義道。 孟府尹被堂堂的尚書大人和誥命夫人鬧騰的頭大,眼前的這兩人哪里有一點威儀,倒是像極了一對打情罵俏的小夫妻。 “李思義,你今天離也得離,不離也得離,我已經(jīng)對你沒感情了,咱們就彼此放過吧!”李薔薇不想再糾纏下去,口氣便強硬起來。 李思義聞言,臉色大變,胸口一陣發(fā)顫,臉上現(xiàn)出痛苦的神情,突然間喉頭微甜,噗地一口鮮血噴在了地下。 李薔薇心悸,一把抱住了相公,聲音顫抖,“相公,你怎么了?” 相公高大的身軀整個壓在了她的肩上,身高只及相公肩部的她,硬是撐著一動未動,她紅著眼圈,為他擦拭著唇角的血跡。 孟端見狀,連忙讓衙役上去幫忙,兩個二十幾歲的健壯衙役,一邊一個將李思義架在了肩上,兩人將李思義放進了馬車上,而苗管家則坐著馬車去請郎中了。 李薔薇和相公坐在馬車里,相公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細細密密地冒出來,相公靠在她的肩頭,難受的說不出話來,她唯有緊緊地握住他的手。 到了家,苗管家和李慶已經(jīng)到了,苗管家請了一個??匆呻y雜癥的郎中,已經(jīng)等在內宅了。 李慶一見老爺這副樣子,眼圈登時便紅了,哽咽著說不出話來,“老爺……!” 苗管家和李慶將李思義扶到了廳堂的椅子上坐定,郎中拿出脈枕,開始診脈,郎中的眉頭蹙的越來越近,嘆了一口氣后,拿出了銀針在火上烤了烤,開始施針。 起針后,李思義的狀態(tài)明顯好了很多,泛白的臉龐開始慢慢有了血色,李薔薇長出了一口氣。她和李慶一起將李思義扶到了內室的床上,給他脫了鞋子讓他躺下。 郎中開了一副藥方,苗管家接過方子,送郎中出去了。 “夫人,請恕小的斗膽,您能不能別和老爺和離?老爺這是真?zhèn)牧耍琳?。老爺聽說您和耀宗公子不在了,當時便口吐鮮血,一夜之間連頭發(fā)都白了,從此就落下了病根,平時好好的,但凡傷心時,便會引發(fā)舊疾,幾年了,小的頭一次見老爺如此傷心?!崩顟c哽咽道。 李慶跟在李思義身邊七年了,兩人情同父子,他是個孤兒,當初才十歲的他,實在是餓的不行了,便要跟著隊伍混口飯吃,隊伍嫌他年紀小拒收,是李思義看他可憐,跟上峰講情,留下了他做長隨,還給他起了李慶這個名字。 “李慶,你出去吧,我知道了!”李薔薇將李慶支使出去。 她坐在相公的身邊,靜靜地看著他,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仔細的看著他了,他看起來很累,就連睡著了都在蹙著眉頭,她伸出手,輕輕地將他的眉頭撫平,又將手放在他的臉頰上摩挲了一會。 這些天他憔悴了不少,下巴上都是青硬的胡茬,唇上也干裂的起了皮,也不知道他這些天是怎么過的,他這么一個愛整潔的人,如今竟邋遢成這樣。 “你這是做什么,苦rou計嗎?我嘴上說恨你,可我哪里恨的起來,即便咱們做不成夫妻了,你還是我的大牛哥哥,我怎能狠得下心不管你?何況咱們還生了四個孩子。”李薔薇自語道。 “你和娘對我的情意,我哪能說拋開就拋開,還有二丫,我占了她的身體,就該替她還你們的人情?!崩钏N薇自顧自的說著,卻不知她的這些話,都悉數(shù)進入了已經(jīng)醒過來的李思義耳中。 李思義心中一顫,果然,薔薇不是以前的二丫,以前他就一直懷疑,卻不敢肯定,如今她自己親口說出來,倒也沒讓自己吃驚,不管她是二丫,還是薔薇,他都愛她。 難怪她總是能洞若觀火,她說的事情都應驗了,她這樣的女子就是個珍寶,這些年,他已經(jīng)不知不覺中在精神上依賴她,生活中離不開她了,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開她。 第99章 真相大白 李思義告了幾天假,在家里專心休養(yǎng)。這些天他趁著舊疾發(fā)作,干脆在娘子面前耍起了‘無賴’,只要李薔薇一不搭理他,他就捂著胸口喊疼,幾個孩子不但不揭穿他,還幫著他演戲。 應天府衙給尚書府送來了告示,明日將再次開堂,這次,李思義竟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生氣,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爽。 李薔薇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她總覺得他這幾天怪異得很,時不時的偷看自己,被她發(fā)現(xiàn)后,又裝作沒事人似的,幾次下來,她已經(jīng)快要郁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