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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小蹄子胡說,我是你祖母,莫說是你,就是你娘,也得聽我的,我自然有權(quán)利賣你。”茍氏蠻橫的說道。 二丫差點沒氣笑了,這老虔婆不是一般的蠻橫。 “她不是我親祖母,我們已經(jīng)分了家,她憑啥賣我meimei?要賣也是賣她的親孫女兒,她家里幾個孫女兒呢,最大的都十二了,她收了你們十貫錢,你們找她要好了?!?/br> 干得漂亮,這哥哥我喜歡。二丫在心里給了大牛一個贊,她這個人恩怨分明,不喜歡那種所謂的老好人。 “大叔,您能否聽我說幾句?”二丫柔弱的說道,聲音有氣無力。 那趙大看二丫蒼白的小臉,一副弱不禁風的小樣兒,早就蹙起了眉頭,恨不能劈了那老婆子,老婆子竟膽大包天的騙他。 “祖母不相信我真有病,你看這樣可好,旁邊是我用來喝藥的碗,祖母用那個碗喝點水吧?!倍拘Φ馈?/br> “我不喝,要喝也是你娘喝?!逼埵像R上變了臉色,這小蹄子白的嚇人,說不定真有病。 “祖母,您這么說就沒道理了,又不是我娘說我沒病,是祖母您說我騙人,既然如此,祖母為何又不敢用我的碗喝水? 趙大叔,莫說我有這頑疾,即便我身體康健,也不過七歲,女子十五及笄,你們要養(yǎng)我八年才能掙錢,我那堂姐李嬌兒就不一樣了,她剛剛年滿十二,長得標致,容貌一點也不比我差,您若是將她帶走,用不了三年,就能成為芳香館的搖錢樹?!?/br> 二丫暗自冷笑,李嬌兒,這可怪不得我了,是你的祖母先要賣了我,你又將我推到河里欲置我于死地,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可不是菩薩。 “你個老婆子,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你怕是不知道我們當家的手段,莫說你一個鄉(xiāng)下婆子,就算是員外也不敢惹我們當家的,你居然敢騙我,我給你一句痛快話,把你孫女兒給我叫來,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br> “你這個黑心的小蹄子,你竟算計我的嬌兒頭上,看我不打死你!”茍氏就像一頭餓狼,撲向了二丫。 “夠了,別給老子演戲了,老子可沒功夫看你個老虔婆賣sao。”趙大吼了一聲。 茍氏的兩個兒子李四三和李四五,見親娘被人羞辱,臉上無光,本想上去理論一番,一看趙大的幾個人個個彪悍,便嚇得不敢言語。 院子里的其他人,早就看不慣茍氏一家欺負人,看茍氏一家吃癟,紛紛幸災樂禍。 “老虔婆,要么還我十貫錢,要么把你孫女兒帶走,你選一個,老子可不想耽誤功夫,我還要盡快趕回城?!?/br> “我沒有銅錢,那敗家貨只給了我五貫錢,剩下的五貫錢,你找茍二要去。” “茍二跑了,老子要是能找到他,早就打斷他的腿了,茍二的婆娘讓我找你,少啰嗦,快點拿出十貫錢,不然就將人帶走?!壁w大大眼一瞪,面目有些猙獰。 “趙大官人,我孫女招弟今年十一,長得俊俏,你把她帶走吧。張氏,你讓招弟過來?!逼埵峡闯隽诉@趙大不是一個善茬,這次是無論如何也糊弄不過去了,只能吃虧認栽了。 “娘,我求你了,別讓招弟去,招弟這孩子為這個家當牛做馬,干了多少活,您就當可憐可憐她,放過招弟吧!”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人,撲通一聲跪在了茍氏面前,失聲痛哭。 “祖母,別賣我,我以后再多干活,做飯洗衣裳喂雞喂狗我都干,您要是再不滿意,我還下地割稻子,祖母,求你別賣我?!鄙倥蛟诘厣喜蛔〉目念^,額頭上已經(jīng)冒出了血絲。 二丫仔細看了看那個婦人和少女,兩人皆衣衫破舊,打滿補丁。還有,這少女的聲音,聽起來竟和前幾日在岸邊呼救的女聲相似。難道,那日喚來哥哥救自己的就是這個女孩,為何哥哥事后沒有提起? 少女和李嬌兒明明是堂姐妹,待遇卻不一樣,李嬌兒穿的是細布衣裙,上面沒有一個補丁,李招弟穿的是粗布衣裳,上面打滿了補丁,可見在家里不受寵。 “娘,嬌兒明明比招弟還大一歲,您為何要賣我的招弟,您平日里偏心倒也罷了,今日竟要賣我的招弟,我死活不依?!睆埵喜亮瞬裂蹨I,將招弟拉過來摟在懷里。 “吆,看你說的,你的招弟能和我嬌兒比嗎?我的嬌兒以后是要嫁入高門大戶做夫人的,豈是你家招弟這個粗鄙的丫頭能比?”茍氏的大兒媳喬氏睇了張氏一眼。 “就是,嬌兒豈是那個賠錢貨能比的,娘,您平日里不是說一不二嗎,今兒咋被這張氏忤逆了?”一個年齡和張氏相仿的妖冶婦人,陰陽怪氣的說道,婦人手里拉著一個四五歲的男娃。 李楊氏一直默默的看著這一切,輕輕的嘆了口氣。不知為何,二丫看到張氏和招弟母女痛哭,竟心里一酸,她隱約覺得這張氏母女倆和茍氏一家不一樣。 “招弟jiejie哪能跟嬌兒jiejie比,招弟jiejie傻乎乎的只知道干活,嬌兒jiejie眉眼之間都是俏皮,我若是男子,也會被嬌兒jiejie把魂勾走,趙大叔,嬌兒jiejie就在你身后,您見識多廣,看看我說的對不對?”二丫淡淡說道。 趙大往身后一看,一眼便看到了李嬌兒,那李嬌兒今天也是作死,穿了粉色的細布衣裙,頭上還用了簪花,她本就比一般鄉(xiāng)下人白,臉上又涂抹了脂粉,在一群灰頭土臉的村民面前,更顯得出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