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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檸戴上口罩和手套,跟在隊伍后方走了進去。 原本,這類案件輪不到她們,可上級嫌人手不夠,臨時抽調(diào)了一幫菜鳥。 當然,其中有可能是站點搞的鬼,故意制造出讓她們參與的巧合。 沒多久,隔著口罩,她確實聞到了一股味。 有點像過年的時候蒸的豬rou,煉豬油時把油蒸出來那種。倒不是說難聞,就是膩的慌,嗆得人難受。 樓梯兩側(cè),滿滿都是面色蒼白的同事。 劉檸目不斜視地走過,即將踏入房門時,腳步才微微一滯。 她的表現(xiàn)可以說是這群人中最淡定的。 與此同時,身旁接二連三地響起尖叫。 不到兩秒鐘,門口就剩她一人站著,其他人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蟲子。 整間屋子,都是蠕動的肥蟲。 它們有人的半只手掌那么寬,白白胖胖,皮膚沒有一絲褶皺。 單拎出來或許沒那么惡心,可這些蟲子小到只有幾厘米,大的足足一米多長,四下滾動,密密麻麻,乍一看好像無數(shù)rou塊翻騰。 劉檸拍了拍手臂,不出意外摸到了一手雞皮疙瘩。 墻壁、天花板、地板縫里,隨處可見。 她注意到,屋子中央,有一個被蟲子們視作“巢xue”的地方,更加觸目驚心。 幾十條蟲子纏在一起,好像許許多多甩動的水蛇。它們不時扭動著,有幾條滑落下去,很快又有更大只補上空缺。 那好像是一具骸骨。 劉檸彎下腰,碰了碰rou塊模樣的蟲子。 很軟,輕輕一戳就伸進表皮之中。 她抽回手時,發(fā)現(xiàn)滿手油膩。 “鑒定科的剛剛捉了幾只蟲子,最新結(jié)果顯示,它們就是一堆rou塊。” “什么意思?” “我們也無法判定它到底算不算蟲子,沒在它們身上檢測出任何屬于生物的信號?!?/br> “原來如此。”劉檸擦了擦手,望著面目全非的現(xiàn)場,“找我們來,是為了捉蟲子吧?” 可惜,蟲子沒捉到,先嚇暈一大部分人。 …… 半天后,所有蟲子全部緝拿在案,地板上的骸骨終于露出原型。 一具因肥胖而有些扭曲的骨骼。 后續(xù)的工作,劉檸沒有參與,只是若有所思地打量著現(xiàn)場。 肥rou,她沒有忘記,這個站點的名稱叫肥rou,必定有其深意。 她不由得想起,在查看楊檳資料時,有一條十分醒目:一個月內(nèi)暴瘦五十公斤。 哪怕是抽脂,也做不到如此徹底。 她以身體不適為由,向領(lǐng)導(dǎo)請假。殊不知,由于她剛才的表現(xiàn)過于突出,讓對方好感大增,二話不說就準了假。 劉檸的第一站,是去往楊檳所在的公司打聽。 沒想到,她在此地碰到了亂逛的白小琴和常青。 “為什么不等警方的結(jié)果出來?” 面對兩人的質(zhì)疑,她答道,“核心的東西,只能自己去挖掘?!?/br> 潛臺詞是,涉及到靈異,肯定會被站點想辦法掩蓋過去。 況且,一步步跟著警方的步調(diào)來,很容易被牽著鼻子走。 “說說吧,你們都知道些什么。” 真正來到這個站點的,只有她們?nèi)恕?/br> 原本羅梅報了名,可被預(yù)言能力反噬得太厲害,最后連路都走不了,只能無奈放棄。 剩下的人中,又沒有特別積極主動的,最后下車時就她們仨。 “有關(guān)如何減肥這件事,他從未對別人說過,我們也沒有人死纏爛打地去問?!?/br> 白小琴搖搖頭,表示所知有限,“但異常嘛,有是有,不清楚算不算?!?/br> “我來說吧?!背G嘟舆^話頭。她手中拿了個小本子,記了不少東西: “楊檳最近表現(xiàn)得對自己的形象特別在意,從早到晚都要照鏡子那種?!?/br> “哦?照鏡子?” “嗯,不過他并非自戀,反倒神情慌張,好像急于確認某些東西。” 具體表現(xiàn)在每次都偷偷摸摸,照完后長舒一口氣,相當不正常。 “看來,他大概率是發(fā)現(xiàn)身體出現(xiàn)了某種異狀?!?/br> 劉檸很容易就推斷出來,繼續(xù)道,“還有別的嗎?” 兩人均是搖頭。她們雖與目標人物在同一家公司,彼此卻并不熟悉,有時候一天不一定見著一次面。 所有的消息,都是從別人嘴里聽來的,不知道是幾手消息了。 “嗯,那你們注意觀察,有不對勁的地方及時記錄。我去找別人問問?!?/br> 劉檸站起身,毫不拖泥帶水地下達了逐客令。 …… 走了一段路,正當她思考該單刀直入去楊檳生前所在的辦公室,還是從外圍開始時,一串急促的腳步自身后響起。 “等、等一下!” 白小琴有些氣喘,在她面前站定,“我跟你一起吧?!?/br> “這也許是我們自鄰居和色塊謎題站點以后,最后一次合作了?!?/br> 她微微一笑,臉頰浮現(xiàn)出些許血色。 “為什么?” “黎姐剛聯(lián)系我,說她想在這個站點結(jié)束以后,與你見個面。同時,把我們這些令你頭疼的老部下帶走?!?/br> “怎么能說頭疼呢?”劉檸略微有些詫異,但很快就調(diào)整好表情。 “黎姐應(yīng)該是有要事與你商量。具體的事宜,我不太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