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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美!殷諶許急了,掀開被子往里鉆,然后抓著他的領地,來回在她脖間蹭。 你就跟我橫,你敢分房,我就把墻打通了。 黎珈受不了嚶嚀,輕制住他的手,抬頭親他。別亂來,我生著病呢。 你也知道?殷諶許發(fā)了狠地回吻,等把人親地火急火燎,才松手撤下,一臉純潔把唇覆上額頭。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淋雨,為什么也不告訴我? 怕你擔心...黎珈緩了一會,說話還喘著氣。 殷諶許伏起身子,盯著她眼睛,語氣又放軟:你不說,我只會更擔心。 聽完,黎珈往下挪了挪身子,環(huán)抱著他,悶悶地貼在他胸前。 那我跟你說噢,今天我們找了很久的那個小女孩,還有她的哥哥,其實都很可憐的。沒有父母的陪伴和關愛,爺爺奶奶身體卻一天比一天差,但是又無能為力,這種狀態(tài)真的好糟糕...... 黎珈說著,突然不由自主地流淚。 不過,只要她不吸鼻子,再把眼淚憋回去,就不會被發(fā)現了吧。 說完,黎珈佯裝自己困了,上手要揉眼睛,卻被殷諶許舉著腰提溜起來。 他的臉近在咫尺,因為清熱的呼吸正輕輕噴在她的手上。此刻,她很敏感,所以也沒敢把手放下,怕被發(fā)現。 但下一秒,她的手就輕柔地被另一雙手握住,十指相扣。 然后,溫軟的唇輕輕吻上她的眼睛,像對一件稀有的寶物那樣,珍視而愛護。 他沿著眼周親了很久很久,好像怎么也不夠似的。 而黎珈只感覺唇貼在上邊,輕微的癢意連綿不絕,撓得她心都顫了。 殷諶許停下的時候,黎珈睜開眼,又從他的深眸里看見了自己。 他說:我會陪著你。 第40章 橘絡 你未免太著急了點兒 那一刻, 她壓抑了半天的情緒,一觸即潰。 她不奢求愛,只渴求陪伴。但他的眼神里, 卻不止于此。 這場婚姻的初衷并不光鮮, 裹著她的私欲和數不清的雜念, 除了有一顆希望白頭諧老的心, 便不剩下什么,尤其是沒有愛。 但沒想到,她會沉溺于他的溫柔鄉(xiāng)。 她強烈想制住一個念頭,但那棵小綠芽早已春滿心田, 萬花都為他盛放。 管他是不是心血來潮, 等她究竟何時才值得。 別管了, 也不等了。此刻她只想抱緊他,曾經緘默的渴望終于撥云見日。 殷諶許,我們在一起吧。 他愣了愣, 她的眼睛太亮,里邊全是水霧,但有個答案亟待確定。 殷諶許不眨一眼地看她:喜歡我? 黎珈點點頭,卻哭得梨花帶雨。 殷諶許擦掉她的淚,你哭成這樣,讓我很挫敗。 挫敗個毛線? 黎珈翻到他身上, 噙住他的唇, 不許他再說。 眼淚流至嘴角, 味道依舊咸澀,倆人誰也沒有停下,瘋狂地渴求彼此的溫軟。剛才叫他別亂來、要顧及病者的人,卻怎么也不肯撒手。 殷諶許的舌被她卷疼了, 喑啞著喘息,硬生生停下,再次確定:真是喜歡? 你怎么這么磨唧?不要就算了。到了后面,他又化身木頭樁子,黎珈氣得翻身而下,仰躺著平復呼吸。 見她又炸毛了,殷諶許輕笑,逗貓似的摸她頭發(fā),給我等著,病好了可別裝死。 黎珈毫不掩飾地挑釁他,循著腰間的力量滑過。不出意外,聽見他悶哼了一聲。 殷諶許見她視線瞧著自己,伏在她耳邊呢喃了句:幫我?說著,他抓住黎珈的手,牽回原處。 不要!自給自足,豐衣足食。黎珈調笑地親了他一口,說實話,我想看。 殷諶許被勾急了,重新卷著她的舌跳舞。黎珈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猝不及防,嗚咽了一聲,手順勢被牽走,過了很久才出來。 她想起那天早上,殷諶許進了衛(wèi)浴,他喑啞地喊著自己的名字,就跟剛才一樣。 手被他仔細擦著,黎珈猛地想起這人不簡單,直白地問:還有人幫你弄過嗎? 沒有,除了你。殷諶許輕聲笑著,神色依然慵懶。我去沖一下,去嘛? 黎珈看了眼攤開的手,有點嫌棄:嗯,黏糊糊的。 殷諶許抱她進了衛(wèi)浴,見她在洗手臺前輪番用了洗手液、沐浴露,沖了半天水還不走。 ...... 他不害臊,大咧咧地站在花灑下,也不怕被人看光。黎珈偷瞥了他一眼,注意到他的目光也落在自己身上時,快速沖了水,躲進了被窩。 翌日,殷諶許醒得早,悄溜溜下了一樓。 院子里,鐘姨正把被風吹倒的花擺正,昨晚臺風肆虐,這會天色迷蒙,還飄著小雨。 殷諶許幫著收拾好后,也沒走,倆人就坐在檐前,看著雨落下。 你是不是想問什么?鐘姨笑問,珈珈這丈夫雖然不咋說話,但人沉穩(wěn)從容,對珈珈的心意明眼人都瞧得見。 殷諶許點頭。 別的不敢說,但他知道黎珈性格慢熱,一向很難跟別人真正相熟,但才來兩天,就能和鐘姨相處得這么自然,于是猜測她倆之前便認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