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當(dāng)神探 第3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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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死了,另兩個跟向?qū)Т_實(shí)被帶走了,但田森現(xiàn)在還沒歸隊,敵我未明,肯定不能全都跟他講。 蘭靜秋剛要撒謊,抬頭看見田森搓手的動作,就知道他內(nèi)心在掙扎,她突然猶豫了,如果自己說相信他,請他歸隊,卻對他隱瞞,那肯定會徹底失去他的信任。 他會歸隊嗎?蘭靜秋心里沒有把握,可卻想試試:“那兩個人被殺了,我跟老江把另外兩個和向?qū)Юζ饋?,塞進(jìn)了山洞里,當(dāng)時我聽到口哨聲,有人跟著我,他們一定會把這三個人悄悄帶回華國,接受秘密審訊。” 果然,她的坦誠讓田森愣住了:“你這么信任我?” “不然呢?”蘭靜秋沒好氣地說:“剛才那個戴墨鏡抽著煙的男人,你知道叫什么嗎?” “大家都叫他華子,是彭勇的左右手?!碧锷f。 “他叫李華子,他借機(jī)接近我爸跟我四姐,還用情書把我四姐騙出來,本來他想把我四姐騙出國的,肯定是想帶來這里,還好我四姐沒那么傻,不肯跟他出來,他就設(shè)計我四姐給他運(yùn)毒,整七百克毒品,判了十幾年,你說我能不找來嗎?” 田森當(dāng)時知道她死了,還不敢相信,他知道她家的情況,也讓人打聽過她的消息,但他當(dāng)時只想知道蘭靜秋是不是真的死了,蘭家人如何他并不關(guān)心。 這時聽到這些事,他不由愣?。骸澳阏f什么?彭勇居然對付你的家人?” “沒錯!所以我才假死脫身?!?/br> 田森氣憤極了,臉漲得通紅:“媽的!太囂張了!” 上輩子他的同事被報復(fù),孩子被綁架,毒販要求緝毒警到指定地點(diǎn)自殺并用手機(jī)直播,才會放過孩子。 那位同事肯定不能這么做,因為他知道自殺也換不回孩子,當(dāng)時整個公安部都驚動了,一邊假意要直播牽住毒販,一邊動用所有力量找到了毒販的位置,可還是晚了。 那孩子在被綁架的時候就遇害了,可毒販叫囂著,是因為這位同事不肯利索地直播自殺才害死了他的孩子,全都是他的錯! 那位同事受刺激太大,差點(diǎn)崩潰。 他妻子雖然什么都明白,知道當(dāng)時的處理沒有問題,可還是開始怨怪,如果丈夫不是緝毒警就不會得罪毒販,就不會被報復(fù),孩子也不會慘死。 那個家最后也散了。 當(dāng)時的田森還義憤填膺地發(fā)誓一定要清除所有毒販,還揪字眼跟其他同事說那不是得罪,緝毒警抓毒販?zhǔn)秦?zé)任是使命,為什么要說得罪了毒販!明明是他們該抓該判死刑! 他想起曾經(jīng)的往事,心中五味雜陳,“彭勇真是個禍害!他必須死!” 蘭靜秋說:“我更想把他帶回去受審,上輩子他是畏罪自殺,他不想上法庭不想進(jìn)監(jiān)獄,這輩子你一嚇唬他,他就跑了,肯定還是一樣的不想被抓,所以我要把他帶回去?!?/br> “如果他說出你的身份呢?”田森問。 蘭靜秋不由笑道:“會有人信嗎?他是上輩子的毒販,我是上輩子的臥底?而且是超前的時代!我覺得他要敢這么說,一定會被送進(jìn)特殊監(jiān)獄,在死刑前單獨(dú)□□,那不是更慘嘛。他沒那么傻!” “是啊,他沒那么傻,所以你要隱藏好,等我騙他來談判?!?/br> 李華子扔了幾個地雷,只炸起點(diǎn)土塊,心里十分不爽,他想開槍,想把□□往人群里扔,他十分慶幸來了這里,嗜血的沖動只有在這里才能得到釋放。 所以他很想兩邊能打起來! 等回了基地,彭勇正在烤rou,見他回來,就招手道:“坐下吧,他怎么說?” 李華子沒坐,而是恭敬地垂手站在一邊:“那家伙說是咱們的錯,不肯給人,不過他說可以談條件。勇哥,這不是簡單的沖突,是他在挑釁咱們,我看不用談了吧,要不交出人,要不直接殺過去,將軍也不能把咱們怎么樣,老田死了,這一片所有的地盤都?xì)w咱們,將軍也得忌憚您啊?!?/br> 彭勇皺眉:“談條件?是田老板說的嗎?”? 第524章 發(fā)泄 彭勇很紳士, 哪怕不滿田木林,嘴上也客客氣氣的,并且跟李華子說:“他可不是一般人, 他們一家三口殺過的人沒一百也有五十了?!?/br> 李華子心中對田木林還是很不以為然, 他差點(diǎn)弄死一村人,起碼二三百號人, 他驕傲了嗎? 彭勇只知道田木林就是小周, 并且他一直以為小周是因為自己發(fā)現(xiàn)他殺人的事才結(jié)仇,在他看來這事根本不叫事,小周在東城派出所處境本就尷尬,自己的威脅只是給了他出逃的理由而已。 他把烤的刺啦冒油的rou往對面的空盤子里放,又招呼李華子:“坐下吃吧,在我面前不用這么拘謹(jǐn), 都是華人, 咱們該團(tuán)結(jié)起來, 我跟田木林也算老相識了,就再給他一次機(jī)會吧!” 李華子雖然不滿, 但他哪有話語權(quán), 見彭勇真心相讓, 就過去側(cè)身坐了,吃起了烤rou,邊吃邊好奇地問:“勇哥, 老田一家三口都?xì)⑦^人?難不成是殺手世家?” 彭勇哈哈大笑,“殺手還有世家?你倒是會想。” 李華子尷尬地陪笑, 彭勇卻想起了在鳳安市時他幫著處理過的那些案子, 小周爸媽都是連環(huán)殺手, 小周又能好到哪里去, 就算降服了也是個不穩(wěn)定因素,還不如徹底鏟除掉! 不過得找一個合適的時機(jī),免得又引起混戰(zhàn),他僅用一年時間掌控這里十分不容易,可不想因為一個小周毀了所有。 彭勇吃著烤rou喝著燒酒,琢磨著要怎么對付小周,卻不免想起了在鳳安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如果他老老實(shí)實(shí)的當(dāng)好小劉,現(xiàn)在他在做什么?值班?巡邏?還是去查案? 他會眼看著蘭靜秋步步高升,離他越來越遠(yuǎn)。也許他也可以拼命查案,做個好警察,努力去跟她并肩。 也或許像蘭靜秋所說,他下海經(jīng)商,靠著先知能力賺個盆滿缽滿,以正途致富! 彭勇想著曾經(jīng)零點(diǎn)零零一的可能性,不由嘆口氣,或許那樣也不錯,可惜他永遠(yuǎn)也成不了小劉,他受不了那樣的日子。 現(xiàn)在他終于擺脫了小劉的父母,擺脫了煩人的工作,可以在這里逍遙自在,甚至有錢去歐美發(fā)達(dá)國家買房置地。 金錢和自由都有了,為什么他卻沒有想象中開心,彭勇翻動烤rou的動作越來越慢,焦糊味傳來時,李華子壯著膽子接過他手里的夾子,“勇哥,我來烤吧?!?/br> 彭勇把夾子給他,抬手把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你吃吧,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李華子還以為自己打擾了他的思緒,大氣都不敢出,彭勇看著他那樣子,心中更是焦躁。 以前也是這樣,他身邊的人總是很怕他,上輩子是,這輩子也是如此,他想起劉劍父母看他的眼神,想起劉劍媽哆嗦的手,心中戾氣橫生,不就殺了只貓嗎?死了一只畜生而已,為什么要用那種眼神看他,像是在看怪物。 不是說血緣親情是永遠(yuǎn)割舍不掉的嗎?不是說母愛可以包容一切嗎?劉劍媽根本不知道兒子換了芯,他也很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像她兒子,可她看他的眼神還是不對勁,一直都不對勁! 彭勇不會反省自己,他只是覺得無奈,他也沒做什么,怎么一個兩個都這么怕他! 除了季非!她會跟他開玩笑,會嘲諷他,也會拍他馬屁,被他揭穿了,就嬉笑幾聲混過去。 哪怕他知道她是臥底,也舍不得殺她,因為他知道再也沒有一個人會像季非那樣對他,他一直以為季非對他是有感情的,一直堅信有一天季非會被他折服,可到最后他才知道,她那張漂亮的小臉蛋太會偽裝了,不是他一直在掌控,而是她把他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她不叫季非,她叫蘭靜秋,上輩子的她死了,這輩子的她也死了! 彭勇突然覺得索然無味,他的報復(fù)才剛剛開始,她卻死了! 他回想著摔下橋時,蘭靜秋不敢置信的表情,想象著她知道蘭家老四販毒時的震驚,起碼在她活著的時候,他勝了兩次。 彭勇這么想著,想努力說服自己,他贏了!不管如何,活著的那個是贏家! 可這么想著,就更加索然無味了! 她死了!他再也見不到她了!有多少招數(shù)也使不出來,有多少恨都無處發(fā)泄! 夕陽西下,微風(fēng)撫動,彭勇看著田里隨風(fēng)搖擺的罌/粟花,對錢對地盤突然失去了興趣,甚至懷疑起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以小劉的身份跟蘭靜秋一較高下不好嗎? 彭勇繞了一圈,回到營地,一腳踹開角落里的小房間,里邊的鐵籠里赫然關(guān)著一個人。 那人正是豬rou佬老江,他被雅敏家人招待,心里有氣多喝了幾杯,被人套了話,那酒喝著綿軟但后勁十足,他醉醺醺的自己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就突然被人拿槍指著坐上了車,他還以為是帶他來見巖玉的,哪想到直接關(guān)進(jìn)了小黑屋里嚴(yán)刑拷打,問他一路上的經(jīng)過,豬rou佬本就喝蒙了,又受驚嚇,自然說了實(shí)話,隨后他就被關(guān)進(jìn)了鐵籠里,也不給食水,不讓上廁所。 他個子不算高,但很壯實(shí),一身肌rou伸展不開,縮在籠子里,身體都快僵了。 聽見門響,他還以為是巖玉來救他了,忙喊道:“阿玉!” 彭勇一靠近就聞到一股尿sao味,不由皺眉:“就這點(diǎn)出息,居然殺了我四個人?” 老江愣住,罵道:“媽的,沒錯,就是我殺的,要?dú)⒁獎庪S便你,別他媽的廢話,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br> “都嚇得尿了褲子,何必逞強(qiáng)呢?”彭勇語氣聽起來很溫和,“聽說你是殺豬的?殺過人沒有?” “他媽的,你敢不敢把我放出來,我第一個要?dú)⒌木褪悄恪!?/br> 彭勇還真叫來人開了鎖,開鎖的小弟想把老江雙手捆住,彭勇卻擺擺手:“行了,出去吧!” 老江沒想到這人居然真把自己放出來了,他眼珠轉(zhuǎn)兩轉(zhuǎn),琢磨著怎么逃離這里,起碼得搶把槍,就算死也得死得像個爺們。 還沒等他琢磨完呢,彭勇朝他招招手:“你剛才不是說第一個想殺的人是我嗎?來??!” 老江見他讓那些小弟都出去了,知道這是好機(jī)會,但也知道這人肯定有兩下子,不然不可能這么托大! 可他不能錯過機(jī)會,要是再被關(guān)進(jìn)籠子里,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來。他跟巖玉又沒什么感情,不過是臨時搭伙,那小子真不一定會來救他。 老江一拳朝著彭勇的太陽xue砸去,以他的目測彭勇根本躲不開,可彭勇根本沒想著躲。 他居然朝著老江撲了過來,一頭扎到老江懷里,膝蓋卻狠狠頂在了老江的膝蓋骨上,彭勇用的巧勁,撞的位置也很巧妙,老江的拳揮空了,只覺得膝蓋一軟,單膝跪倒在地,彭勇的手已經(jīng)扼上了他的咽喉。 老江只一招就慘叫連連,而且 彭勇的狠勁讓他覺得自己脖子馬上要被擰斷了,哪想到彭勇卻松開手,把他推倒在地。 然后跟過招一樣,朝他招招手:“來?。 ?/br> 小屋里慘叫連連,在外邊守著的小弟都聽得直冒冷汗。 彭勇出了一身汗,心里的怨氣似乎也疏散不少,見老江再也爬不起來了,就笑道:“這就不行了?剛才不是叫囂得很厲害嗎?” 老江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彭勇的招數(shù)太狠辣,讓他想起一個人。 他人輸了,嘴卻不肯輸:“你他媽的得意什么?要是我玉哥在,一定把你打個屁滾尿流!” “哦?玉哥?你老大這么厲害嗎?” 老江說:“有本事你就帶我去見她,你們兩個比劃比劃,她要贏了,你就放了我?!?/br> “這么有把握?”彭勇對這個巖玉倒是好奇起來。 老江說:“她有幾招跟你很像,據(jù)說去拜師學(xué)過,你倆不會是一個地方學(xué)的吧?!?/br> 彭勇哈哈大笑:“是嗎?看來我得約他出來,好好練練!” “不用練,你絕對比不過她,阿玉雖然是女孩,但一個人能單挑七八個老爺們,就你,簡直白給。”老江不想再被關(guān)進(jìn)鐵籠里,他想激彭勇,現(xiàn)在就去找?guī)r玉。 彭勇卻皺眉:“巖玉是女的?你為什么叫她玉哥?” “你管得著嗎?就說敢不敢去吧?!?/br> 彭勇知道他的意圖,不過他沒打算今天過去,談判最重要的就是前期的拉扯。 他身上的汗涼了,開始發(fā)黏,彭勇不再理會老江,準(zhǔn)備回去洗澡,老江卻還在叫著:“你他媽的真沒種,不敢找玉哥單挑,一直關(guān)著我算怎么回事?” 彭勇跟外邊的小弟打個手勢,小弟馬上把老江嘴勒上關(guān)進(jìn)了籠子里,老江絕望地蜷縮起來,十分懷疑剛才那人不是來問話的,就是借機(jī)想打他一頓出出氣。 晚上八點(diǎn)半,彭勇派出去的人回來了,“勇哥,沒找到尸體,一具也沒有!是不是被他們?nèi)舆M(jìn)河里了?” 彭勇愣住,他沖進(jìn)關(guān)老江的小黑屋,一腳踹在籠子上:“你確定他們都死了?” 老江又渴又餓,拼命想讓自己睡著就不會這么難受了,可哪想到突然被踢醒,他剛要大罵,卻看到彭勇兇狠如野獸的眼神,他不禁縮起了肩膀,“我不是都說了嗎?全死了,跟著我們的人,還有給我們領(lǐng)路的人全死了!你們他媽的想殺就殺,老子皺下眉頭都不算好漢?!?/br> “你說其中兩個是被你亂槍掃射的,另外三個是被你打死扔在了山洞里,人呢?活不見人死不見尸,不到一天時間全被野獸啃完了嗎?” 老江愣?。骸澳阏f什么?全都不見了?我們把他們捆得跟個木乃伊一樣,還把洞口封了起來,怎么可能跑得了。” “也就是說你們只殺了兩個,那兩個還有向?qū)Щ钪荒銈冴P(guān)進(jìn)了山洞里?” 老江哼了一聲:“不管怎么死的,反正都被我殺了,我說了八百遍了,要?dú)⒁獎庪S便你,別他媽的折磨人?!?/br> 彭勇把他從籠子里拉出來,一把按住他的頭,讓他大張著嘴,拽出了他的舌頭,“我問什么你就說什么,再跟我他媽的,我就割了你的口條,看你還罵不罵得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