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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當神探 第298節(jié)

    醫(yī)生說:“傷到了脾,估計要養(yǎng)幾個月,現(xiàn)在還有點虛弱,時間不能太長。”

    蘭靜秋點頭答應,又問道:“他在蘇醒后,或是麻醉后,有沒有說過什么?”

    “一直在罵人,不過說得很含糊,也聽不清在罵誰?!?/br>
    方建業(yè)躺在病床上,因為失血過多,看起來很憔悴,他看見兩人進來,強撐著往上坐了坐:“剛才的警察跟我說是你們兩個救了我?謝謝啊?!?/br>
    老劉指指蘭靜秋:“是她救了你。”

    方建業(yè)連聲道謝,蘭靜秋說:“省點力氣吧,我們有很多問題要問你。”

    “請說?!?/br>
    蘭靜秋打量著他,這說話的語氣這表情,還真不像是搶劫犯。

    “你為什么要拉方大運一起搶劫?”

    老劉愣了下,沒想到她第一個問題是有關(guān)搶劫的。

    方建業(yè)嘆口氣:“沒別的本事,也得混口飯吃啊。其實我買那輛車本來是想跑運輸,拉人的,結(jié)果辦不下來執(zhí)照,拉黑車又被人家排擠,我就惱了跟對方打了一架,雖然我輸了,但我學會了一個道理,這世界就是弱rou強食?!?/br>
    老劉氣笑了:“你這是狗屁道理?!?/br>
    蘭靜秋也覺得無語:“知道弱rou強食,那你就把自己變強啊,結(jié)果你所謂的變強是當強盜?”

    “也不是強盜,我就是看大車司機都挺有錢,在公路上橫行霸道的,我就不爽。我買了車跟大車別過幾次,每次都得躲人家,我對大車就挺有意見的,賺不來錢,開著這么輛破車,我不得想點辦法嗎?就想把他們的錢拿來花花?!?/br>
    蘭靜秋發(fā)現(xiàn)這些罪犯總會把他們犯罪的理由說得如此清新脫俗,把搶錢說成拿來花花。

    “車里的獵槍從哪兒來的?”她問。

    “我爺爺留下來的,讓上繳的時候我給藏起來了?!?/br>
    “是方大運要跟你去搶的,還是你主動邀請的他?”

    方建業(yè)被捅了一刀,不知道是幡然悔悟了,還是因為蘭靜秋他們的救命之恩,倒是毫無隱瞞,很實誠地說:“是我叫的他,我一開始是偷大車的油,后來才搶錢,第一次搶錢的時候差點被人家搶了槍,而且我發(fā)現(xiàn)開大車的司機居然還有帶家屬的,我就想找個幫手,一個人拿槍威脅,一個人拿錢或是卸貨,反正他剛被辭了也沒事干,我一叫,他就同意了?!?/br>
    蘭靜秋皺眉:“可他說是你把他拉去打架,才留了案底找不到工作?!?/br>
    “呵,什么都怪我?他自己要去的,說是就我一個兄弟,肯定要替我出頭。再說那廠子是私人的,根本不管這些,明明是他自己干不了才辭了,居然說因為我不干了?”

    蘭靜秋問:“你追過他meimei?”

    “多少年前的事了,也不算追吧,我就說了句小蕊長成大姑娘了,我都想追她,還開玩笑讓她給我當媳婦,她當時十五六吧,捂著臉跑了。這算追嗎?我承認我嘴賤,但我就是嘴上占便宜,沒真追啊。結(jié)果昨天我倆一上車,大運跟瘋了一樣,一直問我當初沒追上他meimei是不是懷恨在心,又問我,火災時我是不是第一個趕到現(xiàn)場的,我說不是,他就惱了,非說是我放火燒死了他全家。”

    蘭靜秋問:“那你到底是不是第一個趕到現(xiàn)場的?”?

    第425章 嫉恨

    方建業(yè)被質(zhì)疑十分無奈:“我就是嘴上一說, 想表示他家著火了我很著急,我當時正在跟朋友一起吃飯,那些朋友大運也認識, 我是說我是朋友里第一個趕到的, 當時他還很感激我,結(jié)果現(xiàn)在又說我是第一個到現(xiàn)場的, 所以肯定是我干的。明明他家鄰居是第一個出來的, 幫著滅火來著。我真覺得他跟瘋了一樣!”

    “那你有沒有說過為了追姑娘先放火再救火的話?”蘭靜秋問。

    “我說著玩的,不可能干這種缺德事,我當時說要來一出英雄救美沒準能俘獲芳心,然后我就跟他討論怎么救。雇兩個人搶劫她,我去趕走劫匪,還是讓大運幫我弄個車禍, 車撞過來, 我把那姑娘抱開, 他一開始還跟我討論的津津有味,我后來說要不把她家外邊的小棚子給點了, 我去救火, 他就急眼了, 問我是不是我把他家燒了,那怎么可能,他爸媽對我也不錯, 我有什么理由放火燒他家?”

    方建業(yè)越說越氣:“至于天煞孤星也是他自己說出來的,他以前一直在嘴邊掛著這四個字, 說自己是天煞孤星, 一家子都死了, 就剩下他一個, 說他命不好,叫大運也沒能改了命,這些都是他自己天天掛嘴邊的,我怕他想不開還經(jīng)常勸他,他說是我放的火,要沖我動刀子,我肯定要罵他啊,我罵他一頓,他更惱火了,我想停車去拿槍,他就捅我,還把腳伸過來踩油門?!?/br>
    他越說氣越弱,但眼里的怒火掩飾不?。骸熬焱?,我是真沒想到幾分鐘前我倆還有說有笑,他瞬間就翻臉要殺我,幸虧你們把我救上來了,你說我要是死了,這罪名不就扣我頭上了嗎?我冤不冤?我搶劫該怎么判怎么判,該怎么罰我認,我確實不是好人,可我沒干過的事,堅決不能認?!?/br>
    這時醫(yī)生過來說:“病人需要休息。”

    大致也問清楚了,蘭靜秋跟老劉出來,問他:“你信他嗎?”

    老劉點點頭:“方建業(yè)的話更靠譜,而且我沒發(fā)現(xiàn)他有說謊的跡象,倒是方大運沖動易怒,還很無腦,逮到任何有嫌疑的人就說是放火的人,甚至話都不說清楚直接就捅人,他的判斷不可信。”

    蘭靜秋也這么覺得,回去匯報時,胡組長說:“方大運家的火災沒問題,兩人又都對屢次搶劫的事情供認不諱?那這案子就簡單了,趕緊結(jié)案吧?!?/br>
    蘭靜秋寫報告時,又整理了一遍火災案的現(xiàn)場調(diào)查,她發(fā)現(xiàn)方大運的弟弟meimei都死在了床上,方大運的父母卻在堂屋。

    方家五間房,中間是堂屋,東邊的正房是方家老兩口,旁邊的側(cè)房又叫耳房,面積比較小,是方大運的meimei方小蕊在住,西邊的正房是方大運跟兩個弟弟住,耳房是放雜物的。

    據(jù)鄰居說,因為馬上要結(jié)親了,按當?shù)氐娘L俗,結(jié)婚前一晚方小蕊的小姐妹要來陪一晚,還有幫著哭嫁,所以老兩口的正房重新布置了,還鋪了新床單,是方小蕊在睡,老兩口跟女兒換了房間去耳房睡了。

    蘭靜秋看到這里,不由道:“這方家老兩口對女兒可真夠好的,又是打家具又是讓出房間,彩禮也沒多要?!?/br>
    老劉說:“三個兒子一個女兒,肯定寵啊?!?/br>
    蘭靜秋翻完了資料,又在紙上把方家的五間房子畫出來,皺眉道:“奇怪啊,這五間房子只有堂屋一個門,老兩口住東邊耳房,要到堂屋來肯定經(jīng)過正房,他們發(fā)現(xiàn)起火了要逃跑,為什么不叫醒女兒呢?”

    “不是說都是被煙熏暈了之后窒息的嗎?發(fā)現(xiàn)的時候估計就晚了,老兩口叫不醒女兒決定自己先出去喊人,結(jié)果在堂屋被熏暈,又被掉下來的房梁砸死,我看沒什么疑問?!?/br>
    “不對,他家一共六口人,當時除了方大運其他五個都在,老兩口比年輕力壯的兒子女兒還更警醒嗎,他們兩個往外爬,三個孩子躺床上一動不動?”

    老劉說:“老年人本就比年輕人覺淺,你是覺得他們在火災前已經(jīng)死了嗎?”

    蘭靜秋接著翻資料,皺眉道:“居然沒有尸檢報告,火災不是必須尸檢的嗎?”

    “不是必須的,法醫(yī)太稀缺,尸檢要等很長時間,小地方尸體也沒法存放,所以如果能確定起火原因,而且家人又不要求尸檢,就不會再進行檢查了?!?/br>
    蘭靜秋更疑惑了:“可明明方大運說他全家人是被人害死的?!?/br>
    老劉嘆口氣:“他說是準妹夫放的火,也就是他認同家人是被火燒死的,但認為是有人故意放火。辦案人員肯定也進行過初步的尸檢,但沒有家屬允許肯定不會約法醫(yī)去解剖尸體,詳細尸檢。”

    蘭靜秋無奈道:“看到黑漆漆的人,第一反應肯定覺得是被燒死的,但不去解剖詳查,也是疏忽,很容易放過死者身體里的證據(jù)。”

    等看完了資料,她皺眉道:“我想找這個準妹夫詢問一下當時的情況,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嫌疑?!?/br>
    老劉卻覺得這案子沒什么疑點了,“難不成你以為方家人是先被殺再被火燒的?你不要太小看地方民警,這種明顯的痕跡不需要法醫(yī),辦案人員就能看出來,除非是使用藥物讓他們昏迷,然后再放火。但他家沒有仇人,沒跟人起過糾紛,起火點也是自家的地爐?!?/br>
    “起火點并不能說明什么,也許地爐已經(jīng)熄了,有人重新點燃,總之這案子確實有疑點?!?/br>
    老劉本想說下邊這種案子不尸檢幾乎是常態(tài),不過既然讓他們碰到了,自然要查清楚:“好,那我們就去查一查?!?/br>
    方大運的準妹夫叫李福,今年剛結(jié)婚,當年他準備好了新房打算迎娶新娘時,新媳婦被燒死了,他還被當成嫌疑人,后來去深市打了兩年工才回來。

    蘭靜秋有些奇怪:“一般人家都是大的先結(jié)婚,再催小的,方家先嫁小女兒,三個兒子都單著,要說他家窮的娶不起媳婦才先嫁小女兒的,應該會要更多彩禮啊,可方父給小女兒打了家具,要的東西還留給小兩口,看來也不像缺錢的樣子?!?/br>
    老劉也覺得有些奇怪:“應該是比較寵小女兒吧,兒子早結(jié)婚晚結(jié)婚沒關(guān)系,這個方小蕊高中畢業(yè)沒考上大學,看方大運的描述又懶得進廠工作,家里肯定想著找個人嫁了,就不用cao心了?!?/br>
    李福見他們來了,馬上緊張起來:“真不是我放的火,我為什么要燒老丈人家?沒理由啊,當時已經(jīng)有人調(diào)查過了,你們?yōu)槭裁从謥???/br>
    蘭靜秋說:“沒人說是你放的火,我們就是想來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還有方小蕊跟你的關(guān)系。你們兩個是怎么認識的?”

    李福緊張地說:“我媳婦快回來了,我不想讓她知道這些事,要不跟你們?nèi)ヅ沙鏊f吧?!?/br>
    老劉一聽就知道他絕對沒問題,心虛的人不會主動提出去派出所,而且這個李福眼神很清澈,看著確實不像能做出殺人放火這種惡事的人,雖說不能以貌取人,但眼睛里能看出的東西太多了。

    他們跟當?shù)氐呐沙鏊枇说胤?,人家還給拿來了熱水跟杯子,蘭靜秋給李福倒了杯水,“別急,慢慢說?!?/br>
    “我也不知道你們想聽什么?我跟她是趕集的時候認識的,我跟我爸媽在集上賣鞋,她來買鞋,結(jié)果我給她拿錯了,都拿成了一只腳上的,她回來找我,把我罵了一頓,讓我請她吃飯。我就請她在集上吃了碗粉,從那以后就認識了?!?/br>
    蘭靜秋打量李福,長得確實不錯,很能吸引小姑娘的長相,她判斷方小蕊當時應該是看上李福了,不然的話讓把鞋換了就行了,哪怕氣不過讓賠償點錢也是一種解決辦法,結(jié)果她直接叫他請吃飯。

    “你們兩個交往,誰更主動?”

    李福不好意思地垂下頭:“一開始她更主動,總拉我的手,后來我更主動,她卻有點煩了。”

    “誰提的結(jié)婚?”

    “我!”

    “她馬上就同意了,還是考慮過?”

    李福嘆口氣:“她說不嫁我?!?/br>
    老劉都驚訝起來:“什么意思?談的好好的,你求婚,她說不嫁你?”

    “她說要等她三個哥哥都結(jié)婚,才輪到她,我說我去跟她爸媽說,她不肯,就說分手吧?!?/br>
    蘭靜秋皺眉:“誰說的分手?”

    “她!”李福說著嘆口氣,“我當時都懵了,我倆感情真的很好,我以為是水到渠成的事,哪想到她居然不想嫁我?!?/br>
    老劉更是奇怪:“不是說都已經(jīng)準備結(jié)婚,彩禮跟嫁妝都商量好了嗎?”

    “對,那是后來。我第一次求婚,她說不嫁,我當時就傻了,我家里人看我為個女人要死要活的就給我說了幾個對象,我當時就想著找個人氣小蕊,就想找個比她更漂亮的,相親的那些我都看不上,就自己找了個。結(jié)果小蕊又來找我,說她后悔了,她一哭我立馬就心軟了,就又跟她在一塊了,然后才商量結(jié)婚的事,哪想到她爸媽都同意了,婚期都訂了,突然出了事?!?/br>
    蘭靜秋問他:“你找來氣小蕊的女孩是哪里人?當時為什么沒有查她有沒有嫌疑。”

    李福說的這些事案卷里都沒有記載,按說李福為了方小蕊拋棄了剛交的女朋友,這個被拋棄的女朋友也會成為嫌疑人啊。

    李福說:“她是外地人,是我在深市進貨的時候認識的,跟我分了手就走了?!?/br>
    “也就是說你進貨時認識了一個比方小蕊更漂亮的女孩,直接就帶回來了?方小蕊看到生氣,又跟你和好,那女孩就被你送走了?”

    李福點點頭:“沒錯,就是這樣,不過肯定不是她放的火,她很善良,不可能干這種事,再說我們感情也不深,就是她看我家做生意的有錢,我請她來幫忙,她就來了,我也沒給她任何承諾,走的時候還給了她二百塊錢,她肯定不會嫉恨小蕊,還祝我倆百年好合呢?!?/br>
    蘭靜秋皺眉,這個姑娘嫌疑很大啊。?

    第426章 心理畫像

    二百塊錢別說三年前, 就是現(xiàn)在也不是小數(shù)目,李福如果只是利用這女孩,相處時間短, 把話也說清楚了, 還給了錢,也許女孩不會恨他, 可臨走時還祝兩人百年好合?

    這么大度的嗎?

    蘭靜秋問:“你確定她是在祝福你們?”

    老劉也說:“會不會在說反話?”

    “確定啊, 她說完我就送她上車回深市了,再也沒見過,絕對不可能是她?!崩罡Uf得十分肯定。

    “她叫什么名字?”蘭靜秋又問。

    “夏春花,她嫌棄叫小花太俗,讓我叫她小夏?!?/br>
    “多大了?哪里人?”

    “那年她十九,具體哪里的我也記不清了, 是北省還是秦省來著?反正是個窮山溝, 她自己一個人跑出來的?!?/br>
    這還真沒法找了, 蘭靜秋皺眉:“你再想想,當時還有什么可疑的事嗎?夏春花說沒說過奇怪的話, 你跟方小蕊分手時, 方小蕊有沒有找男朋友?”

    “沒有, 小夏沒說過什么,她直接走了。小蕊也沒交過別的男朋友,她說只有我一個!”李福馬上道, 看得出來,他很在乎方小蕊, 很可能至今不能忘情。

    蘭靜秋說:“你一直忘不了她?”

    李福眼淚掉了下來:“她是我的初戀, 我肯定忘不了, 而且她真得很愛我, 她后來才告訴我,她對我一見鐘情,當時是她自己把兩只一邊的鞋子放到了一個鞋盒里,就為了回去找我。我也很愛她,從跟她在一起,我就想著我倆老了以后的事,還想過要生幾個孩子。聽到她的死訊我差點暈了。緩過來我也去看了,那么鮮活的人都成了焦炭,我也沒法接受,那陣子一直做惡夢,我爸帶我去了深市打工,我找最累的活,一天扛十幾個小時的大包,累得倒頭就睡才好了點,后來我在深市逛街的時候,還恍惚中把別人認成了她,當時我真以為我看見鬼了,追過去才發(fā)現(xiàn)認錯了人?!?/br>
    蘭靜秋嘆口氣,這李福還真是癡情,不過問來問去好像還是沒什么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