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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當(dāng)神探 第295節(jié)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就是被迫圍觀看個熱鬧, 還是因為你們的過錯我才會在那里, 哪有那么多想法, 再說你不是也念了詩嗎?”

    蘭靜秋笑道:“你急什么?是不是又有靈感了?不會想再給魯書昌寫個挽歌吧?!?/br>
    “你管不著!你不是還跟他說要我在詩集上寫上他的名字嗎?又說這事跟我有關(guān)系,又不許我寫跟他有關(guān)的詩歌。你是不是有???一直針對我?”章同舟惱怒地看著蘭靜秋。

    “我確實管不著,我不過是想要提醒你, 你在危險的臨界點,長時間凝視深淵的人, 深淵也在凝視你, 你還越看越興奮, 會不會有一天你覺得寫詩已經(jīng)不能滿足你了, 自己動手去找素材?會不會有一天你被所有人唾棄,你的詩集滯銷,你會像魯書昌一樣變成廢物,解決不了自己的問題,就去傷害他人?!?/br>
    章同舟差點被她氣炸:“你簡直血口噴人,我哪里興奮了?對了,你說的這段我還真看過,尼采前邊還有一句,你怎么不說???”

    “哦?這話是尼采說的?”

    章同舟嘲諷地看她一眼:“沒錯,還說我沒才華,我看是你孤陋寡聞吧。尼采前邊一句是‘和怪獸作斗的人要小心自己不要也變成了怪獸。’蘭同志,我怎么覺得像是在說你呢?你在他耳邊念詩時太冷靜了,他拿著刀想自殺,你卻在他耳邊念催命詩!你算什么警察!你根本不在乎他的命,根本不在乎查案,你就是要把他置于死地,就是想看他自殺?!?/br>
    蘭靜秋笑了起來:“我是警察,我不冷靜點,我跟你一樣興奮地問他死了沒?還是跟他一樣仰天大叫?”

    “好,你冷靜沒問題。可你根本沒必要把他從公安局里帶出來,你不是說知道他是膽小鬼嗎?什么炸彈,抓起來一審不就清楚了,你還非要把我拉來,你就是為了自己變態(tài)的愛好,你跟他一樣是冷血動物?!?/br>
    開車的特警都想罵他了,蘭靜秋卻還是笑著說:“我變態(tài)的愛好是什么?查案子,逼犯人說出實話,面對自己的內(nèi)心?那你呢?我是因為工作需要這么做,章大詩人,你是為了寫詩才編造謠言逼死人命的?你寫下了死亡五首,還不肯說出靈感的來源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成名對嗎?”

    她轉(zhuǎn)頭盯著他,眼神凌冽,章同舟瞬間感覺到了壓迫感,只聽她說:“我跟你說這些話就是想告訴你,你會成名,但不會是詩名。我會跟上邊提議出公告把事情說清楚,你的詩來源是什么,你是怎么隱瞞線索不配合查案的,這些都要說清楚?!?/br>
    章同舟冷笑一聲:“說清楚又怎樣,詩就是我寫的,你沒聽魯書昌說嗎?他們死前聽到詩還感謝了我。你們的公告只會嚇退跟你一樣道貌岸然的家伙,我的擁躉多得很,不會被你們嚇跑?!?/br>
    “那就走著瞧吧。這次的事你有連帶責(zé)任,雖然關(guān)不了多久,不過夠你體驗了,建議你在里邊好好想想,路該怎么走,才不會再走進監(jiān)獄里。”

    “你說什么?我又沒犯法,憑什么關(guān)我?”

    開車的特警忍不住說:“妨礙警察辦案即構(gòu)成妨害公務(wù)罪,是要承擔(dān)刑事責(zé)任的,就算不構(gòu)成犯罪也會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條例進行處罰?!?/br>
    章同舟氣壞了:“我忘了不行嗎?我怎么知道就是他殺的人?我哪里妨礙你們辦案了!太欺負(fù)人了,我要找文聯(lián)的人?!?/br>
    蘭靜秋無語極了,他已經(jīng)說過無數(shù)次要找文聯(lián)了,不過別管什么聯(lián),知道他剛才在大佛寺外的表現(xiàn)后,估計沒人會來保他。

    等到了公安局,下車時,蘭靜秋還是道:“章同舟,也許你覺得我一直在貶低你欺侮你,但請相信我的提醒絕對不是無的放矢,再這樣下去你遲早進去。”

    章同舟坐在警車上,愣愣地看著公安大樓上執(zhí)法為民幾個大字,又看著魯書昌被反銬著雙手帶進公安大樓的狼狽樣子,他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馮局現(xiàn)在十分放松,炸彈只是虛驚一場,這邊人也抓到了,沒有傷亡,案子基本上就算結(jié)了。

    他一見蘭靜秋回來就沖她豎起大拇指:“辛苦了,聽說他當(dāng)場都招了?”

    蘭靜秋點點頭:“沒錯,那四個受害人都是被他約去,他用詩蠱惑了他們,還協(xié)助他們自殺體驗,結(jié)果根本沒有施救沒有在他們求助時停下來,他也親口承認(rèn)他殺了他們?!?/br>
    “那就好,接下來慢慢審吧?!?/br>
    蘭靜秋說:“魯書昌說他被打壓了,說市電臺的臺長把兒子女兒侄子都弄到了電臺,他的炸彈就放在了臺長兒子女兒的家里,這個臺長也得查一查啊。”

    馮局說:“放心會查的。從目前已經(jīng)知道的情況來看,魯書昌應(yīng)該不是被打壓的,他是精神狀態(tài)不好,深夜節(jié)目總是自言自語,不按照編導(dǎo)的臺本來,才被撤掉。”

    “???他早就有精神疾病嗎?然后才查出來癌癥?”蘭靜秋覺得他不像是有精神疾病的,就是得了絕癥覺得生活無望,想死又不敢,這才慢慢黑化?!?/br>
    馬隊長說:“他的前同事說他性格本來就古怪,還有臺長的兒子女兒都是大學(xué)畢業(yè),還都是相關(guān)專業(yè),一個在電視臺一個分到了廣電當(dāng)文員,沒有都進市電臺,但確實都在一個大院里分了房子。臺長的侄子是恢復(fù)高考后第一屆大學(xué)生,分配在臺里當(dāng)編輯,后來調(diào)職成了主持人。除了編輯變主持人,其他的都是正規(guī)的分配,沒有暗箱cao作?!?/br>
    馮局嘆口氣:“臺長家的孩子都學(xué)了相關(guān)專業(yè),肯定想著分配到廣電系統(tǒng)里,有人照顧,我估計臺長肯定也可能會在某些方面給予特殊照顧,但怎么說呢,這種事不明顯的話,一般都不會有人管。至于他被撤職是因為他跟編導(dǎo)的矛盾,所以他才自己弄了個電臺。在編導(dǎo)家里也發(fā)現(xiàn)他放的小房子了,編導(dǎo)說可能是他來道歉時偷偷放的,這人啊……”

    馮局長說著搖頭嘆息。

    蘭靜秋說:“我就說嘛,再濫用私權(quán),也不可能這么明目張膽,原來是這樣,還真讓我說對了,他就是把所有錯推給別人,典型的受害者心理,還跑到大佛寺說從小就信佛,佛也沒有保佑他?!?/br>
    老劉把那三個小房子拿過來給她看,“看見沒有,他自己鼓搗的東西,據(jù)說是邪門歪道的法術(shù),想報復(fù)臺長的家屬跟編導(dǎo),讓他們家宅不寧,這就是他說的炸彈?!?/br>
    鄭隊長嘆口氣:“真覺得臺長徇私,去舉報去貼大字報,去單位哭鬧,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也算個英雄,可他卻用這種齷齪的手段。”

    蘭靜秋說:“是啊,那四個人根本不是他的同類,更不會成為他的同伴,他們只是心中有事無人訴說,才誤入了他的電臺,太可惜了。如果他們能找到一個傾訴的對象,能扛過那段時間,一切都會柳暗花明!”

    “是??!”連粗線條的馬隊長也唏噓起來。

    這案子再無疑問,就是謀殺,但章同舟的事卻很難界定,雖然查出來因為他的造謠詩曾經(jīng)有人自殺,但被造謠的人為了名聲不肯追究,而且就算追究,這事也很難判刑。

    至于他隱瞞了重要線索,只能說妨礙公務(wù),可輕可重,關(guān)鍵是他一開始自己報了警,說死的人跟他的詩有關(guān)系,又被警方派出去跟魯書昌周旋,這些要一件件拿出來,也算是配合警方辦案,他的隱瞞沒有造成他人死亡,還真沒法處罰他。

    蘭靜秋有些失望,不過讓人欣慰的是,文聯(lián)始終沒有來人,以前他到哪兒都被人捧著,這次恐怕不行了。

    魯書昌被抓后,再無隱瞞,把他的心歷路程講了個清楚,果然跟蘭靜秋說的大同小異,就是想死又不敢死,又被頂替了主持人的位置,這才自己搞了個電臺,他終于可以不按照編導(dǎo)的臺本來廣播,自然放飛自我了,不停訴說著他的痛苦和不被人理解,也說了他想自殺的事實,這才吸引到了那四名受害人。

    等他聽到就算判死刑也不會立刻槍斃時,更絕望了:“為什么?求你們殺了我吧,行行好啊,直接把我斃了吧,是我殺的人不夠多嗎?為什么還要等半年?萬一我病死了怎么辦?”

    不管什么情況,法律就是法律,程序的正義不能改變,他再絕望也只能是無助的哀嚎,老劉跟蘭靜秋說:“他說當(dāng)時捅下去就好了,他后悔了?!?/br>
    蘭靜秋冷笑:“你信不信再給他一把刀,他還是捅不下去。他后悔的居然是他沒能殺死自己,而不是后悔殺了別人,這人無可救藥了?!?/br>
    她跟老劉又去了調(diào)查過的那兩家,晴晴媽得知晴晴死亡的真相,哭得泣不成聲:“我為什么要砸她的收音機?我應(yīng)該陪她一起聽啊,我該多跟她聊聊天,問問她有沒有心事,都怪我不好,如果我稍微關(guān)心她一點,她也不會出事。”

    蘭靜秋嘆口氣:“她只是壓力太大做惡夢了,從沒想過要去死,她是被謀殺的?!?/br>
    蘭靜秋覺得不只這輩人,就是下一代的爸爸mama都很少關(guān)心孩子的心理健康,出了事才后悔也來不及了,孩子都已經(jīng)死了,沒必要再給家長增加負(fù)擔(dān)。

    她跟老劉安慰幾句就出來了:“輪椅女孩家叫別人去吧?!?/br>
    “有始有終,你怕什么?”老劉拉著她,“走吧,她的家人有權(quán)知道真相?!?/br>
    這位女孩的爸媽更接受不了,他們對她傾注了比普通孩子更多的希望和關(guān)注,女孩mama哭道:“我一直不相信她是自殺,但我也想過是不是因為我逼的她太緊了,原來是這樣,那個人在哪兒?我要見他,我要問問他我女兒都跟他說了什么?是不是抱怨我這個當(dāng)媽的了?!?/br>
    老劉安撫著女孩的家人,蘭靜秋嘆口氣,真覺得魯書昌死不足惜。

    如果女孩遇到一個善良的人,哪怕不安慰她,只要不引導(dǎo)不約她出去,也不會出事啊。

    等回了公安局,蘭靜秋突然想起一件事:“另一個放鬼故事的電臺呢?是怎么回事?”?

    第421章 心結(jié)

    講鬼故事的電臺定位到了城南的一個工廠區(qū), 是一個值夜班的保安半夜放鬼故事,他說是在二手市場上買的電臺,他自己改裝過, 本來是想搜索外星信號, 后來買了鬼故事的磁帶,無聊就放了起來。

    蘭靜秋覺得奇怪, 但馬隊長他們查過了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現(xiàn)在不是有外星人入侵地球的外國電影嗎,估計他是看多了,那人有點二,不過查過了,肯定沒問題。”

    “好吧,可能是我多慮了?!碧m靜秋說, 有奇葩愛好的人多了去了, 在她看來不可思議的理由, 也許人家是真的。

    據(jù)馬隊長說那人電臺被沒收時,十分不舍, 硬要公安局賠錢, 還底氣十足地說, 國家又沒有通知他不準(zhǔn)開私人電臺,不是他的錯,再說他也沒用電臺發(fā)電報當(dāng)特務(wù), 只放鬼故事是在做好事,總之各種胡攪蠻纏, 還說留著電臺要跟外星人接觸。

    馬隊長嘆氣:“工廠的負(fù)責(zé)人也是剛發(fā)現(xiàn)這人跟正常人有點不太一樣, 正準(zhǔn)備辭退他, 其實這人除了這點古怪, 口碑還可以?!?/br>
    “又不是什么大事,沒必要辭退他吧?!?/br>
    馬隊長笑道:“你對這人倒是很寬容,對章同舟是不是有點苛刻啊,他確實沒做犯法的事,有隱瞞但他也給出了理由,通告也發(fā)了,不用盯著他不放吧,我聽說你想讓文聯(lián)把他除名?”

    “你知道他做過什么還替他說話,對他確實挺寬容的。”蘭靜秋十分無語,章同舟不會成為被告,這讓她有點不爽,“你知道魯書昌自殺時他的表情嗎?他如果不能控制好自己,以后難免會出事,一落千丈,腳踏實地的去當(dāng)個文化局的文員對他來說也許是好事?!?/br>
    馬隊長嘆口氣:“我也覺得太便宜他了,不過沒辦法,他確實沒犯法。”

    蘭靜秋說:“法律是最低的道德底線,做了違背道德的事,還想著撇清關(guān)系?再說我也沒想把他怎樣,我就是給文聯(lián)寫了投訴信,對于他來說被文聯(lián)除名一定很丟臉很在意。我還想看著通告發(fā)下去,不然他要是cao控了輿論,沒準(zhǔn)還給他自己臉上貼金,跟大家說有人為了他的詩自殺,他發(fā)現(xiàn)報了警,讓他的人跟詩都添上英雄色彩,你說惡不惡心?!?/br>
    正說著,老劉過來了:“靜秋,曹彤彤來了,想見你。”

    蘭靜秋愣了下,“曹彤彤是誰?”

    “就是被章同舟寫侮辱詩的那姑娘,她未婚夫不是投河了嗎?”

    “她怎么來了?”蘭靜秋納悶。

    曹彤彤不安地扭著雙手:“警察同志,如果我現(xiàn)在告他還有用嗎?”

    蘭靜秋不解地問:“你想告章同舟?”

    “對,八年了,本來我以為我早忘了,可自從跟你聊過,那首詩一直在我眼前閃來閃去,昨天我都做惡夢了。”

    蘭靜秋一聽見惡夢兩個字就皺眉,這種有心結(jié)的惡夢一定要盡快解決,不然就算不釀出禍來,對她跟家人也不好。

    “如果你問我的建議,那我會跟你說想告你就告,就算不成功,也要把當(dāng)時的事情說清楚,把心里那口惡氣發(fā)泄出來。”

    曹彤彤眼圈紅了:“我丈夫也是這么跟我說的,我昨天沒忍住跟他說了,他說我傻,還說他不會怪我,讓我不要忍著氣,去告章同舟,起碼要揭穿他丑惡的嘴臉?!?/br>
    蘭靜秋笑著拍拍她的手:“你很幸運,有這樣通情達(dá)理,還心疼你的丈夫?!?/br>
    曹彤彤羞澀地笑了:“你說我能告贏嗎?”

    蘭靜秋也沒把握,案子都有訴訟時效,一旦過了,確實不好勝訴,編造傳播虛假信息現(xiàn)在好像還沒有入刑,她只好道:“告他造謠傳謠肯定不行,你要告的是他用詩對你侮辱誹謗,并且因為他對你的侮辱誹謗造成你未婚夫自殺,誹謗罪情節(jié)嚴(yán)重的要判三年到五年,就算不成功,你也可以起訴他侵犯你的名譽權(quán),要求公開道歉,只是這樣你也會受到輿論沖擊,你確定你做好準(zhǔn)備了嗎?”

    曹彤彤點點頭,堅定地道:“做好準(zhǔn)備了,只要我丈夫信我,我什么都不怕,雖然我恨李西山不相信我,什么也不問就去投河了,可最該恨的是章同舟啊,他太惡毒了,那封信給我造成的傷害你根本想象不到,我差點就跟著李西山一起投河了,后來緩過來了,也不敢跟男的接觸,生怕再被他盯上又給我造謠,就算后來遇到我現(xiàn)在的丈夫,我也一直活得小心翼翼,辦公室里要是只剩下我跟男老師,我肯定找借口跑出去,我都不敢穿短袖,更不敢穿露身材的衣服,都穿寬寬大大的,生怕再被別人寫那種詩?!?/br>
    蘭靜秋看著她豐滿的身材,嘆了口氣:“這是造成心理陰影了,可以要求精神賠償,你需要先找律師。但在找律師時,你就需要把那首詩說出來,之后你也許要無數(shù)次地說出這首詩,你確定做好準(zhǔn)備了,你丈夫也做好準(zhǔn)備了?不管輿論如何他都會站在你這邊,安慰你鼓勵你嗎?”

    曹彤彤愣了下:“我以為你是支持我告他的?!?/br>
    “我肯定支持你,但我想先給你打個預(yù)防針,讓你想清楚你告他后有可能發(fā)生的事。曹女士,這事不是你想得那么簡單,萬一你受挫,或是被輿論影響半途而廢,你可能名聲受損還得不到道歉,浪費時間金錢還被別人說三道四。但這事對章同舟來說影響也許不大,他沒結(jié)婚,看起來也不打算結(jié)婚,而且他給自己定位就是風(fēng)流浪子,寫黃詩在他的死忠眼里沒準(zhǔn)也能說成是有才?!?/br>
    曹彤彤皺眉:“可我不想看他接著愚弄大家?!?/br>
    “文聯(lián)現(xiàn)在考慮把他除名,警方通告里雖然沒提他的名字,但也說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有心人自會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如果你只是想讓大家知道真相,那我建議你考慮一下值不值的。要是你覺得他是你的惡夢,他不跟你道歉,你心里就永遠(yuǎn)有個疤,換句話說這口氣不出,你一想起來就憋得難受,那我建議你告?!?/br>
    曹彤彤明白了,她想了會兒,堅定地點點頭:“我一定要告他,就算得不到道歉也要告他,我不想心里永遠(yuǎn)有個疤,麻煩你幫我?!?/br>
    蘭靜秋一個外地來出差的,能怎么幫她:“我讓馬隊長幫你找法律援助,你可以先咨詢一下,需要的話再請律師,我很快就要走了,恐怕幫不上你?!?/br>
    曹彤彤有些失望,不過她還是道了謝:“謝謝你的建議,要不是你之前跟我說他誹謗我,侵犯了我的名譽權(quán),我還想不到可以告他?!?/br>
    蘭靜秋找到馬隊長,馬隊長有些詫異:“你居然幫她向我求助?”

    “不行嗎?只是給她介紹一下法律援助,你是本地人應(yīng)該知道去哪里找吧。”

    蘭靜秋也不是道德綁架,就是覺得馬隊長好像對章同舟還心存好感,“我知道你一直覺得章同舟其實也沒做什么,對不對?正好讓你看看章大詩人的作惡對他人的影響有多大,曹彤彤心里一直有道坎,這道坎她要邁不過去,會不會像那四個受害者一樣,坎越來越高越來越難以邁過去?”

    馬隊長苦笑:“怎么會,你誤會了,我知道他很惡劣,雖然不知道那首詩寫的什么,但能把人逼到自殺,一定很露骨,他用心險惡啊,我以前對他有好感,現(xiàn)在難道還看不透嗎?”

    他嘆口氣:“你放心走吧,能幫的我一定會幫她?!?/br>
    馮局本來想給蘭靜秋他們踐行,結(jié)果上邊又要開會,他就讓蘭靜秋跟老劉在招待所多住兩天。

    老劉其實挺想在明市多玩幾天的,不過胡組長已經(jīng)打電話催了,他只好拒絕:“師父,下次我再專程來看你,我們得回去了。”

    馮局也沒強留他們,就是覺得可惜:“還走什么啊,你跟靜秋都該留在我們這兒。尤其是靜秋,決斷能力比你強,心思也比你細(xì)?!?/br>
    老劉苦笑,沒想到師父居然看上蘭靜秋了,蘭靜秋笑道:“馮局您就別夸我了,我差點闖了禍,回去了沒準(zhǔn)還得挨批評。”

    “放心,挨批評的話找我,我?guī)湍憬忉?。”看得出來,馮局確實很喜歡蘭靜秋。

    等他走了,蘭靜秋忍不住問老劉:“你為什么叫他師父?是你警校的老師嗎?”

    刑警間師徒相稱的并不多見,老劉笑道:“不是,是培訓(xùn)班的老師,當(dāng)時他跟另一位刑偵專家在南省開了業(yè)務(wù)培訓(xùn)班,我剛畢業(yè)就被金廳派過來學(xué)習(xí),叫你來其實是馮局的主意,他級別高,各種案卷都能查閱,去公安部開會時,還聽說過你,對了,聽說你還上過電視?厲害啊,年紀(jì)不大,履歷光鮮?!?/br>
    蘭靜秋以為是這邊缺人手,金廳長派她過來的,沒想到居然是馮局點名,“我的名氣都傳到南省來了?怎么辦?有點飄啊?!?/br>
    老劉知道她在開玩笑,他哈哈大笑:“這還不好辦嗎?走,咱們倆出去吃頓好的,長胖點就不容易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