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當神探 第2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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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夢見金廳長走了,才松了口氣,跟蘭靜秋說:“蘭同志是吧?前天就聽說你要來了,你是金廳長的親戚還是學生?他對你可真好啊?!?/br> 見蘭靜秋愣住,她又趕緊說:“真的,金廳長平時特別嚴肅,很少笑,我看見他都繞著走。” 蘭靜秋發(fā)現(xiàn)哪兒都沒什么不同,人們都愛憑自己的認知胡亂臆測,她嘆口氣:“小夢同志,我大老遠來的,今天還算是客人吧,金廳長對我客氣點有什么不對嗎?就憑這個你就覺得我是他親戚或者學生,從哪兒得出來的結論?還是說你聽見誰這么說了?” 小夢吐吐舌頭:“沒有沒有,我說著玩的!” “這都能說著玩,怪不得金廳長不敢給你好臉,這要是沖你笑笑,你還不知道編排出什么來。” 小夢沒想到蘭靜秋居然這么犀利,初來乍到就這么懟人,真的好嗎?小夢都不敢說話了,眼淚在眼圈里直轉,看著委屈的不得了,蘭靜秋瞬間懷念起了刑警隊,起碼高隊長他們的懷疑有理有據(jù),也不會說錯話不道歉直接裝委屈啊。 “我沒別的意思,宿舍在哪兒?你領我去吧?!?/br> 小夢輕聲嗯了一聲,搶著要拎蘭靜秋的包,結果蘭靜秋的包看著不大,其實里邊裝得嚴嚴實實,還挺重的,差點把小夢拌個趔趄。 蘭靜秋背起自己的包:“我自己拿吧,是在隔壁樓上嗎?你是不是也住那兒?” 小夢更委屈了:“咱倆一屋?!彼褪莻€小文員,說是管檔案,其實重案組才幾個人啊,她也就是幫著處理下案宗,打打雜,一想到自己要跟這個說話不留情面,眼神犀利的女刑警一屋,就覺得窒息。 蘭靜秋倒是沒說什么,宿舍就是個睡覺的地方,跟誰住無所謂的事,她又不是來上大學,更不是來交朋友的,跟舍友不會有太多交集。 不過小夢似乎怕她不高興,還在解釋著:“咱們單位女同志本來就少,單身女宿舍更少,本來說要給你單獨騰出一間來,可巧有兩個結婚的,我原來的舍友就是其中之一,就分給他們了,咱們宿舍挺大的,住兩人沒問題?!?/br> “沒事,我不挑?!碧m靜秋說的是實話。 但小夢卻覺得這位突然跑來插班的女同志,絕對不好惹,一想到要跟她一個宿舍,小夢都有點想哭。 蘭靜秋還真沒見過這樣的姑娘,要非說的話,似乎老七李甜跟她有點像,明明自己說錯話還一幅我特別委屈的樣子。 這也不是說不對或者說不好,但就是吧,蘭靜秋覺得自己沒那個時間也沒那個心情去哄她,也沒必要啊。 于是兩人尷尷尬尬地到了宿舍,宿舍在另一邊的三樓,房間很大,中間還有隔板,住兩個人絕對沒問題。 蘭靜秋謝過小夢,“明天幾點上班?” “胡組長他們沒個正點,我是八點準時到的?!?/br> “好,你告訴我食堂在哪兒就去忙吧,明天八點我到重案組報道?!?/br> 小夢給她指了路,就走了,回去的路上越想越委屈,還真掉了幾滴眼淚。 還不到下班的點,她回了重案組,已經(jīng)有人回來了,滿頭大汗站在那里喊小夢給他們倒水,其中一個姓林的干警看小夢神色不對,就問道:“這是怎么了?是不是胡頭兒又欺負你了,給你安排什么活兒了?” “沒有!”小夢被熟人一問更委屈了,“還不是你們說那個蘭靜秋可能是金廳長親戚,又有說是他學生,我聽了還以為是真的,就問她了,被人家懟回來?!?/br> “那女的來了?”小林興奮起來,“聽說特有本事,深市的案子就是她破的,不過我也確實聽說是金廳長親戚啊,她否認了?那肯定不能承認。” 小夢哼了一聲,學著蘭靜秋的樣子說:“人家那么有本事,金廳長重視也合情合理,為什么要臆測編排,怪不得金廳長從來不給你好臉?!?/br> “咳,我說小夢,這還沒一天呢,你就叛變了?” “那是,人家一看就有本事,那眼神跟胡頭兒一樣,特別厲害,她看我一眼,我小時候偷我姐糖球的事都恨不得說出來?!?/br> 小林幾個更好奇了:“人呢?叫出來我們請她吃飯,給她接接風。” “宿舍呢,我可不敢去叫?!毙艚o他們倒水時,不由嘆氣,都是警察,自己只能端茶倒水的打掃衛(wèi)生整理文件,人家蘭同志肯定是直接接手案子。 她把水壺一放:“以后想喝自己倒,我忙著呢?!?/br> 小林幾個都樂了,又逗她幾句,又討論半天深市的案子,嘴上說著找蘭同志接風,最后也沒一個動彈的,不過這幾人對蘭靜秋更加好奇。 蘭靜秋在宿舍安頓好,去食堂轉一圈,又在省廳附近,四處轉了轉,先買些日用品,熟悉一下環(huán)境。 她穿了便裝,也打算去街上再買幾身利落合身的便裝,在重案組顯然不適合整天穿警服上班。 寧州確實比內陸發(fā)達,大街上林立著廣告牌,各種小店也開了不少,居然還有賣化妝品的,賣內衣的,居然還有個夜市。 還不到五點,已經(jīng)有不少攤位來擺攤了,還有抗著音響設備出攤的,旁邊的紙板上寫著多少錢一首歌。 這是移動的卡拉ok嗎? 蘭靜秋看得稀奇,這有點像她在后世電影里看到的九十年代城市的樣子,繁華熱鬧滿是煙火氣。 她轉悠兩圈,買了兩身衣服,還喝了碗糖水,又溜達到郵局給家里打了個電話。 出了郵局正準備回宿舍時,她突然覺得好像有人在盯著自己看,可環(huán)視四周沒發(fā)現(xiàn)有人在看她,卻發(fā)現(xiàn)一個鬼鬼祟祟的人站在郵箱前。 這人四十來歲,個子不高,偏痩,頭發(fā)凌亂,穿著大褲衩跟跨欄背心,腳下是一雙拖鞋,看著跟夜市上轉悠的寧市大爺沒什么區(qū)別。 但蘭靜秋發(fā)現(xiàn)他的手很干凈很光滑,還拎著個黑色的公文包,怎么說呢,一看就是個坐辦公室的,和他這一身很不搭,當然了坐辦公室的下班了這種形象也沒什么問題。 可他不寄信,卻不時走到信箱面前干什么? 蘭靜秋干脆過去詢問:“大叔,我想寄信,怎么寄啊,從這里塞進去嗎?要不要貼郵票?” 這大叔還挺熱心的:“肯定要貼郵票啊,你去郵局里買,后邊就是郵局!” 他說著把郵局指給她。 “他們幾點下班,我這時候過去問,人家會不會不耐煩?” 蘭靜秋觀察著他的臉色,不像是吸毒的,她一時也看不出哪里奇怪,但他站在這里絕對是在等人。 那人見她不肯去買郵票,好像突然想到什么?皺眉打量她兩眼:“怎么不對說好的暗號?東西帶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公文包抱到懷里,像是要遞給她。 蘭靜秋傻眼,這位真是來交易的?交易什么?毒品?藝術品?還是贓物?而且他把自己當成了來交易的人? 她正打算趁機試探,旁邊突然沖出來兩個人:“站住,雙手抱頭!” 右邊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兩個:“警察,都別動!” 蘭靜秋傻眼,這還真是寸啊,她想說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可她什么證件都沒帶著。 但她現(xiàn)在也不能隱瞞,來交易的人肯定就在附近,如果當?shù)鼐桨阉e當成了要抓的人,那人就有機會逃跑了。 “各位同志,我是路過的同事,省廳重案組的,誤闖進來不好意思,你們趕緊在附近找找,別讓來交易的人跑了!” 那四個人都愣住,其中一個看向一旁的高個子男人:“胡頭兒,她說是咱們重案組的?”? 第349章 畫像 那個高個子男人正是重案組的胡組長, 看眼睛也就三十來歲,但胡子拉碴的,身上衣服也有點不太講究, 整體形象像是四十大幾的人。 他顯然知道蘭靜秋要來, 也見過她的照片,這時看到她, 比其他三個人要淡定點。 他打量著蘭靜秋, 皺眉道:“誰告訴你我們在這兒的?小夢嗎?” 蘭靜秋搖搖頭:“我來郵局打電話,正好看到這人很可疑,就過來試探一下,哪知道你們把我當成了來跟他做交易的人。” 剛才說話的那位忍不住說:“怎么這么巧啊,你說這不是壞事嘛!” 蘭靜秋說:“所以我才趕緊跟你們解釋清楚,也許你們要找的人還在這附近。” 胡組長擺擺手:“那人警惕得很, 一看到我們抓人, 早跑了。” 雖是這么說, 但他還是派人四處找了圈,問題是這個背心男根本不知道來跟他做交易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人家一看出事了, 立馬跑了, 上哪兒找去。 蘭靜秋看看那個蹲在地上兩手抱頭的人,皺眉問:“是什么交易?為什么會選在郵局門口?” “回去再說吧!”胡組長讓他們把那人帶上,準備收隊回重案組。 這邊確實條件好, 他們開著兩輛警車,胡組長指指后座, 跟蘭靜秋說:“走吧, 帶你回去?!?/br> 路上他問蘭靜秋:“重案組有電話啊, 我們這兒沒那么多規(guī)矩, 沒事的時候打個私人電話沒人管,別聊起來沒完就行。你怎么跑到郵局打電話?” “初來乍到,肯定要自覺點,沒想到卻誤打誤撞地攪黃了你們的抓捕?!?/br> 胡組長倒是挺大度,反正看起來是沒計較,蘭靜秋卻還是對案子好奇,問他:“金廳長不是說現(xiàn)在最棘手的案子是河邊剖腹案嗎?你們在查的跟那案子有關嗎?” 胡組長還沒說話,剛才那位姓田的同事驚訝道:“金廳長把那案子交給你了嗎?” 蘭靜秋搖搖頭:“他只跟我說是最棘手的案子,我以為大家一直在查這件案子?!?/br> 胡組長說:“今天的事跟那案子沒關系,那案子我們一直找不到線索,別的案子也不能不管,今天查的是博物館失竊案,我們抓到了小偷,想釣出買家,哪想到被你碰到了?!?/br> “博物館?”蘭靜秋倒是聽說寧州的博物館是國內最早建立的一批博物館,館藏物肯定不少。 “失竊了什么東西?” “民國時發(fā)行的一套郵票,還有一幅畫!” 郵票? 蘭靜秋不由道:“會不會是郵局的人?所以才會把交易地點放在郵箱那兒?!?/br> 小田笑道:“哈哈,原來大神探跟我的第一反應一樣嘛,我們知道交易地點時就把郵局的人查了個遍?!?/br> 蘭靜秋聽見‘大神探’三個字不由苦笑,看來深市的案子他們都知道了,不過小田這句好像不是夸獎,而是調侃吧? 她來廣省時還以為到這邊會是新的人際關系,一切從頭開始,哪想到她的名氣還不小啊,寧州市的重案組也知道她這個神探之名。 蘭靜秋干脆不問了,出場就搞砸人家的案子,這印象能好得了?干脆等著人家給分配任務好了,免得惹人嫌。 胡組長見她突然沒聲了,還有點詫異,回頭看看她,“小蘭,還沒問你呢,為什么想來我們這兒?” “金廳長調我過來的?!碧m靜秋不欲解釋,再說也沒法說,說想找彭勇?還是說想換換心情? 不管怎么說人家都會覺得自己不是來安心工作的,干脆推到金廳長身上。 果然大家不再問了,蘭靜秋看著窗外,寧州市的街景更現(xiàn)代一點,動工蓋樓的地方也不少,到處一片欣欣向榮。 突然一輛拉著玻璃的車從對面駛過,車燈照得滿車的玻璃亮閃閃的。從蘭靜秋面前過時,不知道是因為光線還是角度原因,纖瘦的蘭靜秋影子映在上邊,如龐然大物。 她看著自己的影子突然想到什么,“胡組長,你說他們交易的是郵票?” “沒錯,民國時限量發(fā)行的,一套山河圖,一套仕女圖。這次是要交易仕女圖郵票?!?/br> “我剛才看到有人拿著放大鏡,那個人頭發(fā)灰白,五十來歲,總之一看就很老派的人,鑰匙扣居然是放大鏡,還一直擺弄?!?/br> 小田以為她在聊天,就說:“咱們這邊開放一點,你什么人都會見到,男的留長頭發(fā)你們哪兒有沒有?我見過兩個了。一個鑰匙扣還分老少嗎?” 胡組長卻聽出了問題:“鑒定郵票真假需要用放大鏡!小蘭,你在哪兒見到他的?” “郵局,我打電話的時候,他要了張匯款單在填,一手拿筆另一手還在玩鑰匙扣,因為他把放大鏡抽出來把玩著,所以我有印象。” 方大鏡是玻璃做的,易碎,所以這種鑰匙扣都像小化妝鏡一樣有一個殼子,用的時候直接轉出來就可以。 雖然有殼子但還是易碎而且算不上美觀,總之這東西比較小眾,起碼蘭靜秋沒見過其他人用放大鏡做鑰匙扣。 胡組長馬上道:“讓他們那輛車把人押回去,咱們回郵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