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當(dāng)神探 第2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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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棋子 田旺的媳婦叫呂愛香, 是深市附近村里的,家里也是好幾個孩子,沒人重視她, 一說找了個有錢的生意人, 她家人就都樂意了,根本不會去深究田旺的根底。 田旺說他父母雙亡, 還改了名, 重新辦了身份證,叫田興斌,他說是做生意的,一個禮拜也就能在家待上一兩天,呂愛香看著拿回來的錢,倒是沒懷疑過, 兩人一直就這么過日子, 呂愛香還給他生了個大胖小子。 田旺家里有嬌妻有幼子, 還能天天跑夜總會瀟灑,手下還有小弟可以幫他跑腿, 這種日子在他眼里賽神仙啊。 被抓后他還擔(dān)心那蠢女人等不到他回家, 會去報警, 到時候家里藏著的贓款也會被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見警察已經(jīng)知道他有孩子了,田旺有些崩潰了,他懷疑曹明一出獄就會帶著女兒去找呂愛香, 然后他們一家四口拿著他賺來的錢過好日子。 他是叮囑過曹明,如果自己出事, 讓他幫著照顧呂愛香母子, 可不是這種照顧?。?/br> 再說他們會對他兒子好嗎?以曹明的年紀(jì)完全可以跟呂愛香再生一個他自己的兒子, 沒準(zhǔn)轉(zhuǎn)手就把他兒子給賣了, 賣了還是好的,就怕他們心太狠,把孩子弄死了。 就算呂愛香不跟曹明,想替他守著,恐怕也沒用,曹明的心計那么深,不用費力就能從那蠢女人那里把錢都騙出來。 田旺越想越氣,甚至懷疑曹明曾經(jīng)偷偷下山,跟呂愛香私會,他頭上這頂綠帽不定已經(jīng)戴了多久了。 “曹明呢,我要見他?!?/br> “你想問他什么?我們替你問?!碧m靜秋說,“暫時不可能讓你們見面?!?/br> 田旺想問的太多了,可他還是警醒起來,這些警察不會在挑撥離間吧? 如果曹明在算計呂愛香手里的錢,那他絕對不會把呂愛香供出來。警察是怎么找到呂愛香跟孩子的,為什么要暗示他,是曹明說的? 田旺沉默起來,努力想理清腦子里亂糟糟的信息,蘭靜秋不想讓他冷靜,她跟洛生海對視一眼,正想拋出各種問題輪番盤問。 外邊一直聽著審訊的金廳長決定助攻一腳 ,他推開門,用不耐煩地眼神看了眼田旺,對蘭靜秋和洛生海說:“曹明的律師來了,先別審他了,他就是個蠢蛋,一直被蒙在鼓里?!?/br> 蘭靜秋樂了,這金廳長來得還真是及時啊,她跟洛生海還真起身,做出要走的樣子。 田旺卻急了:“他還有律師?什么時候找的律師?早就找好了嗎?他怎么有錢請律師的!媽的,他以前一定偷著下過山!真把我當(dāng)傻子嗎?” “你以為你不是嗎?”蘭靜秋嘴角輕挑,這句話問得十分輕巧。 她跟洛生海都沒理會田旺暴躁的提問,準(zhǔn)備離開。 田旺本就懷疑曹明早就跟呂愛香有染,聽到曹明找了律師,他越發(fā)腦補起來,也終于認(rèn)清了事實。 他就是曹明棋盤上的一顆棋子,還是已經(jīng)被放棄的棋子,一想到曹明會被律師救出去,睡他的女人,打他的孩子,花他賣命賺來的錢!田旺就覺得心梗! “曹明殺過人!他殺過人!”田旺怕蘭靜秋他們離開,大喊起來。 別說蘭靜秋跟洛生海,就連金廳長都愣住了,他們只以為曹明是幕后黑手,指揮著田旺這個傀儡做惡,還真沒想到曹明會殺人! 就他那樣的,痩得跟個竹竿一樣,能殺人? 蘭靜秋跟洛生海重又坐回去,“到底怎么回事?時間,地點,原因,都說清楚?!?/br> 田旺此時也不顧孩子了,他給了呂愛香那么多錢,還教她怎么藏錢存錢,還給她娘家錢,就算被查抄也總有剩下的,虎毒不食子,親媽總不可能把孩子扔了賣了。 總之不能讓曹明把自己耍了,推向火坑,他跑出去花著錢快活! 田旺咬牙說:“他剛進(jìn)來的時候呆呆的,吃不下飯,痩得很快,看起來一陣風(fēng)就能飄走,別人可能覺得他好欺負(fù),跟他一個病房的人就欺負(fù)他,你們懂吧,就是欺負(fù)女人的那種欺負(fù)!” 洛生海愣了下,點點頭:“懂了,難道是你救了他?” “沒錯!” 蘭靜秋卻嘆口氣,也就是說曹明一開始被關(guān)進(jìn)去,可能沒想過報復(fù),只是自暴自棄了,是被欺負(fù)了才開始黑化。 田旺說:“我當(dāng)初是裝病進(jìn)去的,所以我覺得他們對我的治療都是虐待。飯也難吃的要命,我就逃了,后來我認(rèn)識一個老大,他叫我跟他混,我不肯,就想回來報復(fù)裘院長跟那些治過我的醫(yī)生,我嚇唬住裘院長后,日子就舒服起來了,經(jīng)常整治那幾個醫(yī)生,還穿上他們的白大褂去查房,看誰不順眼了就用醫(yī)生的辦法電他們,給他們上課。” 蘭靜秋發(fā)現(xiàn)田旺說這些的時候,表情居然很是懷念,看來他當(dāng)時在精神病院里玩得很開心,這個裘院長也真是廢物啊,自己控制不了了不趕緊上報! “那天臨睡前我又去查房,就看見曹明正被人欺負(fù),我覺得特別惡心,又不是沒有女病人……” 蘭靜秋冷笑:“女病人又如何?欺負(fù)人還說得這么理直氣壯!” 田壯這時候也沒任何盼頭了,他也沒必要在撒謊,干脆就承認(rèn)了自己的惡。 “說得跟你很關(guān)心她們一樣,她們被欺負(fù)的時候,你去哪兒了,沒有任何一個人關(guān)心她們過的怎么樣,沒人把精神病人當(dāng)人!我就是欺負(fù)了,李紅還把我當(dāng)英雄當(dāng)救世主呢,怎樣?” 蘭靜秋不想跟他糾纏這些,洛生海卻說:“不管是什么人,我們遇到一定會幫。可我們只是警察,不是救世主?!?/br> 田旺哼了一聲。 蘭靜秋追問道:“你發(fā)現(xiàn)曹明被欺負(fù),然后呢?你救了他?” “沒錯,我用電棍電暈了那人,還說會給他換個病房,他說不用了,我還嘲笑他是不是還挺樂意當(dāng)女人的,他也不說話。我最煩這種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的人,當(dāng)時就懶得管了。后來半夜我被吵醒了,趕過去看時,欺負(fù)曹明的人已經(jīng)死了,頭上血rou模糊。” “是曹明殺的?”蘭靜秋問。 “對,曹明說那人是自己發(fā)瘋了撞墻撞死的,絕對不可能,是他趁那人暈著時把他的頭往墻上撞,我看到那人的頭上臉上都有血手印。曹明擦過但沒擦干凈。肯定是他殺的,我問他,他一開始以為我是醫(yī)生不肯說,后來我就給他講了我自己的事,他以為我也是被陷害進(jìn)去的,就跟遇到親人一樣,跟我說了他的事,也承認(rèn)了是他把那人給殺了,他說他不得不殺,士可殺不可辱,他已經(jīng)被辱了,就只能殺了侮辱他的人,不然每次想起來都是恥辱。我當(dāng)時就特別佩服他,畢竟我只敢放火,還真沒動手殺過人?!?/br> 蘭靜秋嘆了一聲:“你有沒有想過,你也是他想殺的人呢?” 田旺愣?。骸澳阍谡f什么?絕對不可能!他確實在算計我,拿我當(dāng)卒子!但他絕對不可能想殺我,我們一直配合默契,他說過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有什么理由要殺我。” 蘭靜秋說:“是啊,正常人再覺得羞恥也不會去害救命恩人,最多會遠(yuǎn)離,可曹明拎著暈倒的人往墻上撞,直到撞死,你覺得他正常嗎?” 洛生海見田旺還在皺眉,不由道:“如果有人看到你被男人欺負(fù),就算他救了你,你會感激他嗎? 田旺設(shè)身處地地想了想,后背的汗毛都起來:“我會感激他,但我也想讓他消失不見!你們說的對,曹明就是想讓我死,他是讓我?guī)е艘黄鸪返模铋_始給我出的主意是讓我領(lǐng)著我的兩個心腹還有李紅在最前邊開路,讓公鴨嗓他們押著裘院長他們在后邊跟著,等我走到安全距離就引爆炸彈,然后你們就會查這些炸死的人,我們幾個就安全了??晌遗履銈冊谶吘尘€上派人埋伏著,不敢去冒險,再說我也舍不得老婆孩子,就想冒次險,我覺得我跟李紅都是這里的病人,把院長跟醫(yī)生,所有知情的都弄死,我們裝成病人就行了。哪想到還是被你們發(fā)現(xiàn)?!?/br> 田旺長嘆一聲:“他一直在設(shè)計我,裘院長他們炸了,確實可以擋住后邊的追兵,但再有人發(fā)現(xiàn)我們,會給我們機會嗎?他們會以為我們身上也帶了炸藥,怕我們會同歸于盡,也許問都不問,就遠(yuǎn)距離射殺了?!?/br> 其實不會的,不管什么情況,勸降這一步是絕對不能省的,但曹明跟田旺都不知道警方的行事規(guī)則啊。 蘭靜秋越發(fā)覺得這個曹明陰狠了,再如何,田旺也救了他,也許他覺得他當(dāng)時只是被欺負(fù),算不上救命之恩,反而自己的不堪跟羞恥被這人看在了眼里。 可不管怎樣田旺沒有對不起他,還在幫他。 “你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曹明被欺負(fù)時都跟他說了什么?后來有沒有用此事羞辱過他?” 田旺的臉色更加難看,他當(dāng)時說‘你是不是被睡舒服了,才不想換病房。’后來還調(diào)侃過,說曹明確實細(xì)皮嫩rou的像個女人,才會被睡。 蘭靜秋只看他臉色也猜個大概,她嘆口氣:“也許你不只是曹明報復(fù)曹鈺的棋子,你也是他的報復(fù)對象!” “媽的!媽的!絕對不能讓他出去,他出去了一定會整死我兒子,媽的,我就開了幾句玩笑,我就摸了他兩下說不理解會有人玩他,哪兒如玩女人爽,媽的!我就是在開玩笑啊!” 田旺徹底崩潰,開始羅列曹明的罪狀:“我干的一切都是他指使的,是他說有資源不利用就是浪費,是他說他可以讓我做土皇帝,呼風(fēng)喚雨,是他說可以讓我比杰少還厲害,拿住杰少的把柄,就可以隨便利用他。全都是他指使的!” 外邊的金廳長松了口氣,人命案,再加上這些指控,曹明再請幾個律師也沒用了,不然要真讓他只判幾年,誰心里也堵得慌。 田旺跟竹筒倒豆子一樣,說個沒完,蘭靜秋跟洛生海記錄完了,一出審訊室,金廳長就朝兩人豎起大拇指:“我就說吧,還是得請你們兩個來審!不愧是你們省有名的神探?。 ? 第304章 防衛(wèi)過當(dāng) 不只金廳長, 省委的領(lǐng)導(dǎo)也對蘭靜秋跟洛生海贊許不已,蘭靜秋被領(lǐng)導(dǎo)夸得有點尷尬,趕緊說想再接著審曹明, 躲進(jìn)了審訊室里。 田旺跟曹明之間的糾葛基本算是查清楚了, 金廳長已經(jīng)派人去了田旺家。 曹明聽到蘭靜秋問他殺人的事,眼神陰沉起來, “田旺說了?他發(fā)過誓, 絕對不會跟任何人說,他居然說了?” 他心跳加速,也就是說面前的兩個警察,甚至所有的警察都知道他那些不堪的事了? 曹明咬牙罵道:“媽的,我居然以為他能保守秘密!他發(fā)過誓的!這混蛋,我早就該把他殺了!” 蘭靜秋道:“他發(fā)誓的前提是你們是好搭檔, 可現(xiàn)在還是嗎?他知道你想殺了他, 知道你一直在設(shè)計他, 還知道你鼓動他給呂愛香留錢,是想著出獄了去找她。你覺得他對你還能像以前那樣?” 曹明愣?。骸澳阍谡f什么?他怎么知道的?你們找到他媳婦跟孩子了?還是他自己全都招了?怎么可能!他是不是傻?” 洛生海說:“蘭同志猜到田旺替你隱瞞是對你有所托, 他沒有親近的人, 能托付你什么呢?我們猜出來再去問他, 他自然就招了,也自然就想通了?!?/br> “呵,真這么簡單?”曹明眼神在蘭靜秋跟洛生海臉上來回轉(zhuǎn)著, 似乎想看出真相,他不甘心, 太不甘心了, 明明什么都設(shè)計好了, 哪怕判個教唆罪也關(guān)不了幾年, 進(jìn)去了好好改造,想辦法做點貢獻(xiàn),也許一兩年就出來了。 到時候他就可以跟女兒團(tuán)聚了,就差最后一步,就差那么一點,為什么會這樣,田旺怎么會會突然說出他殺過人! “你們給了他什么好處?” 洛生海無奈道:“我們是警察,不會跟嫌疑犯做交易?!?/br> 蘭靜秋說:“我們沒給過他好處,也不可能給他好處,是他自己選了坦白從寬?,F(xiàn)在你也只有這一條路,我看你還是老實交代的好。你跟呂愛香見過幾次面?” “呵,那個蠢女人!連田旺都能把她哄住,騙她真是沒有一點難度?!?/br> “看來你很得意能騙到她,到底怎么騙的?” “我說我是神仙下凡來歷劫的,我說她是我的真命天女,我說等我從山上下來就帶她回天上?!辈苊髡f著說著笑了起來,“這些都是真的,我其實沒騙她,就是我們得在死后才能回天上。” 蘭靜秋看著他的眼神就明白他想干什么了,她氣得拍桌:“曹明,你是不是也想裝瘋?鄒杰想裝瘋,最后成了真瘋子。你是不是也想試試?” “我好好的人被關(guān)進(jìn)精神病院里,受人打罵欺負(fù),被救出來時已經(jīng)有精神問題了,這不是很合理嗎,我殺的那個人一直纏著我,陰魂不散,真的,他一直一直纏著我!” 曹明的眼神露出幾分癲狂。 蘭靜秋突然不想審他了,“接著裝瘋,接著進(jìn)精神病院?你還能碰到第二個田旺嗎?也許你會碰到下一個欺負(fù)你的人,然后接著循環(huán)。曹明,你口口聲聲說你有多愛你女兒,還讓田旺幫你拍照片,你真愛她嗎?她mama參與販毒不死也得無期,你又接著裝瘋,以后她知道了你們的事,不知道會怎么想你。” 曹明怒道:“別提妮妮,你當(dāng)我想這樣嗎?是他們害我的,全都是他們自找的?!?/br> “沒錯,全都是他們自找,可你明明有更好的法子去解決問題,田旺當(dāng)時掌控著整個精神病院,你真就沒有別的辦法可用?威脅裘院長去自首不行嗎?朝上一級舉報鄒杰不行嗎?也許不用上一級,市里領(lǐng)導(dǎo)就能解決問題。田旺這種人都有原則,不肯跟毒梟做生意,最后不是你把他說動了嗎?從受害者到加害者,還以為自己有多聰明,藏在暗處當(dāng)‘鬼影’,以為可以逃脫法律的制裁,你女兒有你這樣的父親真是倒霉,這么大的案子,再封鎖也會有消息傳出去,你女兒會不會被人指指點點,會不會被送進(jìn)孤兒院,你不趕緊配合調(diào)查爭取早點出去,居然又想裝瘋?” 洛生海說:“這次的案子十分重大,可不是裝瘋就能沒事的,而且省委為了鑒定醫(yī)院的病人到底有沒有精神疾病,已經(jīng)從各省抽調(diào)了專家。曹明,你進(jìn)昂山精神病院時那里已經(jīng)被田旺控制了,醫(yī)生一定都無心工作,沒人會管你到底有沒有病,可這次要來的醫(yī)生都是專家學(xué)者,他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研究你,你確定要裝瘋嗎?” 曹明苦笑起來,看著他手里的鋼筆:“你都把這些話記錄下來了,我再裝瘋還有用嗎?剛才我確實想過要裝瘋,可我好不容易可以做正常人了,為什么還要裝?” 他像是下了決心,看了眼蘭靜秋:“你說得對,我該多考慮我女兒,認(rèn)罪的話也許我還能早點出去,我跟田旺不一樣,我只殺了一個人,而且是意外!我沒販毒更沒販賣人口,也從來沒有參與過夜總會的各種交易。我只是不小心殺了一個欺負(fù)我的人,田旺把跟我一個房間的病人電暈了,他醒來把田旺電他的事記到了我頭上,想殺了我,我真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蘭靜秋笑了起來,他腦子確實比田旺快多了,這么快就給自己想好了對策。 看來他跟田旺要各執(zhí)一詞了,不管怎樣他承認(rèn)了殺人,洛生海記錄下來,再追問時,曹明已經(jīng)把細(xì)節(jié)都想好了,他詳細(xì)地說著他是怎么把電暈的病友抬上床,半夜病友醒來怎么勒他脖子,他差點被勒死才反擊,仗著身高優(yōu)勢,把對方的脖子夾在腋下,用力往墻上撞。 “我就是嚇壞了,想活命,下意識地想把他撞暈,沒想到只撞了兩下他就死了,我想報警,可當(dāng)時院長都聽田旺的,田旺不讓我報警,說幫我把尸體處理了,他還說給我一定自由度,讓我給他當(dāng)軍師,他有什么為難事就會來找我商量。” 蘭靜秋明知道他說的是假的,可還是得記錄下來,尸體早就被扔到后山懸崖下變成了白骨,就算找到也沒法查證,田旺趕過去時看到的是尸體,曹明跟他承認(rèn)了自己趁舍友暈倒時殺人,但當(dāng)時沒有第三人可以做證,只有他們兩個,曹明完全可以把這事說成防衛(wèi)過當(dāng)。 她跟洛生海又問幾遍,曹明細(xì)節(jié)補充的越來越嚴(yán)絲合縫,蘭靜秋都?xì)庑α耍骸澳惝?dāng)我們在這兒幫你圓口供呢?都跟你說了這案子上邊查的力度很大,你這些一旦被證實是做假證,罪加一等。” 曹明卻不再改口了,咬死了是防衛(wèi)過當(dāng),說舍友在拿衣服勒他脖子,他才反擊。 金廳長說:“可以了,這個曹明太狡猾,不過田旺也不是吃素的,他現(xiàn)在一定會咬死是曹明指使他販毒,剩下的交給公訴律師跟法官好了。” 雖然不用再審,但金廳長還是多留了蘭靜秋跟洛生海兩天,“沒準(zhǔn)還有別的事需要你們幫忙,過了周五再走,你們兩個可是大功臣,剩下的我們會收尾。你們就在招待所里休息休息,不累的話可以去逛逛街。” 蘭靜秋他們剛要走,突然有人過來說:“金廳長,曹明點名要見蘭同志?!?/br> “又想干什么?”蘭靜秋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