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當(dāng)神探 第1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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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上貨物后,隔間的門就很難開了,只能打開三分之一,何猛往里看了看,就見兩個女孩還是以之前的姿勢一個臉朝上平躺,一個側(cè)著靠在一起。 “看來這藥不錯啊,這么老實!” 何猛說了這么一句,剛要把門關(guān)上,就見側(cè)躺著的女孩好像不舒服一樣蹬了蹬腿,還呻音一聲。 這腿這腰這聲音,何猛看得蕩漾,忍不住探過身子往女孩的小蠻腰上摸了一把,卻見手腳都被捆著本該死魚一樣躺著的女孩,腰一挺,綁著的雙腿膝蓋著地,從地上翻了起來,整個人壓住了他探過去的上半身! 何猛嚇呆了,想喊人又不敢,他一只手被蘭靜秋壓在身下,另一只手就想扣蘭靜秋的眼睛。 蘭靜秋的動作像柔道又像是相撲,是用腰部發(fā)力整個人壓在他身上的,她不敢松力,也就看不見何猛的臉,低聲喝道:“何猛,你不認(rèn)識我了?” 何猛愣了下,事發(fā)突然,他根本沒看清楚蘭靜秋的臉,也完全沒想到手腳都被捆得牢牢的小姑娘能翻身起來,現(xiàn)在再聽到對方喊出了他的名字,更是嚇傻了。 “你是誰?”他問。 蘭靜秋聽出他聲音有點顫抖,就知道這個辦法可行。 “我知道你是鳳安里河鎮(zhèn)的何猛,名字不是你告訴我的嗎?你家的位置,你家里有幾口人,你帶回去的衣服都去了哪里我都一清二楚,你說我是誰?” 何猛腿都哆嗦了,伸出的手縮回來,就想推開壓在身上的人,奪門而出。 可蘭靜秋壓得死死的,他哪里動彈得了。 “別動別喊,我說你聽著!能不能做到?”蘭靜秋的聲音凌厲又堅定,何猛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蘭靜秋就松了松勁,抬起上半身,艱難地對上何猛的臉,她說:“好好看看,鳳安車站出站時咱們不是見過嗎?這才幾天啊,你就忘了?” 何猛看著這張精致漂亮又滿是壓迫感的小臉,話都說不利索了:“是你!可你不是警察嗎?為,為什么會在這里?” “你猜!”蘭靜秋嘴角微挑,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已經(jīng)沒人壓著他了,可何猛還是痛苦地呻音一聲:“你是來臥底的?” 蘭靜秋輕松地笑著,點點頭,“沒錯,很聰明嘛!那你猜我們是怎么知道你們這個團(tuán)伙的?” 何猛嘴唇都哆嗦起來了,他想起蘭靜秋在車站對他的盤問,她跟那個男警察不但開箱翻看了衣物,還要看他的證件,還跟著出去見了他們鎮(zhèn)上的司機(jī)! 難不成當(dāng)時他們就發(fā)現(xiàn)他那些衣服有問題了?還是說他們出現(xiàn)在那里就是在等他? 何猛越想越怕:“是因為我嗎?因為我那幾箱子衣服?媽的,我為什么要貪這個便宜,那才幾個錢!完了完了,老大一定饒不了我。” 蘭靜秋冷笑:“警察在你面前,你居然還在想著你老大不會放過你,何猛你還真是個敬業(yè)的小弟,可你才能分到多少錢,做的是最危險的工作,分的錢卻最少,甚至還得靠那些破爛衣服賺點錢。” 何猛腦子都僵住了,順著她的話說:“給的錢不少的,真不少,要不然我也不會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br> “那你可真好打發(fā),是不是覺得給你幾百塊錢就不少了,你肯定覺得在單位上班的都不如你賺得多,可你知道器官移植要花多少錢嗎?十幾萬到幾十萬甚至上百萬不等,上百萬你是不是無法想象?能把你家房子堆滿的鈔票,你分到手的甚至不到九牛一毛,居然還這么賣力!” “我不是賣力,我是沒辦法,我已經(jīng)入了行,想走就是個死啊。” 何猛提到死字,眼里突然露出兇光,盯著蘭靜秋。 蘭靜秋笑了起來:“你是不是傻?你見過一個人臥底的嗎?你覺得我們的人放心我一個女警察被綁上你們的車嗎?” 車?yán)餁鉁睾艿?,何猛頭上卻快要冒汗了,是啊,這么漂亮的女警察沒有萬全的措施,怎么會跑來做臥底。 能不成老段也是他們的臥底?不可能啊!就他那慫樣兒!還是說剛才一直跟著他們的吉普車上都是他們的人? 他腿哆嗦起來,現(xiàn)在跑?能跑得了嗎? 何猛忍不住問:“你們有多少人跟著我們?” “那我能跟你說嗎?”蘭靜秋有點不耐煩了,“你是不是傻?我說半天你還不明白什么意思嗎?” 這時一直昏迷的發(fā)夾姑娘有醒過來的跡象,她哼了一聲,眼睛半睜著,看著面前的兩個人,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她雖然在車站時跟誠信中介的人吵了一架,但心里還是挺羨慕人家大公司的,聽說誠信中介的公司招人,就去試了試,面試成功后,她就想在附近租個房子,就近上班,她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跑到這里的。 她疑惑地看著面前的兩個人,手腳被綁著姿勢別扭的女孩反而氣勢更盛,而那個男的被她壓在身下,臉上的表情難看極了。 “你是……”發(fā)夾姑娘認(rèn)出了蘭靜秋,她想說話,一張嘴卻變成了嗚嗚聲,然后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被堵著還勒了起來,可能是臉上肌rou已經(jīng)麻木了,她都沒感覺。 發(fā)夾姑娘驚慌起來,這好像不是夢。 蘭靜秋沒看發(fā)夾姑娘,卻再次壓住何猛,在他耳邊說:“弄暈她!” 然后她向旁邊一滾,那狼狽的樣子好像是被何猛推下去的,發(fā)夾姑娘嚇了一跳,哆嗦起來。 蘭靜秋命令的語氣讓何猛突然福至心靈,他露出兇狠的樣子,抬手就朝著發(fā)夾姑娘的太陽xue揮了一拳。 發(fā)夾姑娘的頭被這一拳推的撞到了車壁,發(fā)出哐當(dāng)一聲,她暈了過去。 蘭靜秋卻氣壞了:“媽的,誰讓你打頭了,打脖頸就行了?!?/br> 何猛趕緊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不知道啊,我剛才腦子都不轉(zhuǎn)彎了!” 蘭靜秋嫌棄地看他一眼:“你趕緊先去看看這姑娘有沒有事。” 何猛嗯嗯地應(yīng)著,趕緊過去查看一番:“沒事,她就是暈了,我那一拳頭沒使上力,她可能是撞暈的?!?/br> 蘭靜秋松了口氣,要是因為自己一句話,這混蛋一拳頭把發(fā)夾姑娘打死了,那罪過可就大了。她指導(dǎo)著何猛去摸他自己的脖子,“對,就是那里,下次想弄暈人,就打這個位置,不會讓人受傷,只是打暈就行了。” 何猛感激地點頭:“我都聽你的,我棄暗投明,我給你們當(dāng)臥底,我能立功嗎?” “何猛,先不要想立功的事,那是案子結(jié)束后需要考慮的事?,F(xiàn)在你先想想怎么保命吧,我們是因為你才查到這個犯罪團(tuán)伙,你自己也清楚,如果這事被他們發(fā)現(xiàn),你絕對沒命,所以你只能棄暗投明。我們有兩套方案,一套是你堅持一條道走到黑,另一套方案就是你配合我們把這個犯罪團(tuán)伙端了?!?/br> 何猛嚇傻的腦子終于恢復(fù)了點智商,皺眉道:“我配合你們,可真的行嗎?他們很厲害的!”? 第260章 獵鷲行動 何猛已經(jīng)選了邊, 但顯然心里還是害怕,看來這個犯罪團(tuán)伙的老大很有震懾力。 蘭靜秋本想盤問他知道多少,外邊有聲音傳來, 老段買了飯回來了, 蘭靜秋干脆舉起手道:“先幫我把繩子解開,以后你見機(jī)行事, 這一路上替我們兩個擋掉所有麻煩, 順利到賊窩,自然會有人接應(yīng)?!?/br> 她語氣很自信,感染力十足,已經(jīng)心亂如麻的何猛不由自主的點點頭,幫她解開手上的繩子。 “我肯定不讓他進(jìn)來,不然一看見你繩子都解開了, 他肯定就知道有問題。” “放心, 下車時我會把繩子弄好, 老段是不是愛喝酒?下次停車時讓他給你買酒過來,他一定會自己喝起來, 到時候你過來聽我安排?!?/br> 外邊老段已經(jīng)在敲車廂, 很不耐煩的樣子, 似乎想進(jìn)來查看了。 蘭靜秋活動著手腕,又湊到何猛耳邊說:“你已經(jīng)在我們那兒掛上號了,四種結(jié)局任你選, 一是死在你老大手下,二是死在警察槍口下, 三是成為紅通, 四是立功后回去接受審判, 能見家人能活命?!?/br> 何猛焦急地問:“紅通是什么?” 蘭靜秋不知道現(xiàn)在有沒有紅色通緝令, 不過還是說:“紅色通緝令,比死還慘,一經(jīng)發(fā)出你會永無寧日,躲在陰暗的下水道里都怕被老鼠去告密的那種,你確定要選三?” “不,不,我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我肯定選四,我選四!我要立功!” 蘭靜秋看著他終于堅定起來的眼神,松了口氣,能嚇住最好,就怕他再反應(yīng)過來,先把她滅了口。 老段又開始拍車廂了,“小兔崽子,怎么回事?膽子肥了啊,都說了這兩個不能動,趕緊麻利地給我出來!” 蘭靜秋馬上跟何猛說:“下次停車我教你怎么跟警方匯報,現(xiàn)在你裝做毫無異常的樣子回駕駛室去,千萬不要留意兩邊的車輛,如果有人攔車檢查也不要試圖有任何眼神交流,你就是個押車的,懂不懂?” 何猛以前一聽到警察兩字就打哆嗦,畢竟他自己也知道這是在做壞事,在違法犯罪,現(xiàn)在聽到跟警方匯報,看著蘭靜秋信任的眼神,他突然從心里升出一種榮耀感,如果家里人知道他雖然犯了罪,但及時改正,還幫著警察一起臥底,應(yīng)該也會以他為榮,不會嫌棄他犯法吧。 “我知道了!”何猛低聲答應(yīng)著,把小門重新弄好,又檢查了通氣孔,這才下了車。 蘭靜秋聽著他到駕駛室后跟老段解釋的聲音,這才徹底松了口氣,還好還好,就怕何猛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 她又去查看了發(fā)夾姑娘的情況,見她頭上撞了個包,不由嘆口氣,或許自己剛才的決定是錯的,不該瞞著這姑娘,她堵著嘴呢,就算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也不會喊出來。 蘭靜秋幫發(fā)夾姑娘弄掉了嘴上的東西,發(fā)夾姑娘在她的懷里醒過來,又以為是做夢呢,惡夢! “這……這……” 她想問這是哪里,可嘴巴已經(jīng)麻木了,哪里說得出話,蘭靜秋捂住她的嘴:“別說話別喊,慢慢活動手腳?!?/br> 她簡單說了她們的處境,發(fā)夾姑娘哆嗦起來了,小聲道:“他們要綁我們?nèi)ジ墒裁??挖眼掏心嗎?我聽說過,太可怕了,怎么就盯上我了?” 蘭靜秋安慰道:“別怕,我會把你安全送下車的。” “繩子已經(jīng)解開了,我們一起逃吧?!?/br> 蘭靜秋搖搖頭:“他們押送咱們,肯定帶了武器,目前只有一個人被我嚇住了,當(dāng)了內(nèi)應(yīng),就這么跑太危險,你別急,聽我安排?!?/br> 發(fā)夾姑娘都嚇傻了,看著蘭靜秋:“對不起,我一開始就想坑你錢,是不是因為我做了壞事,上天懲罰我的?” 蘭靜秋嘆口氣,十分無語:“你當(dāng)時是想把我賣進(jìn)黑磚窯?還是賣去挖內(nèi)臟?” 發(fā)夾姑娘趕緊搖頭:“當(dāng)然不是,我就是想給你介紹工作,再拿走你前三個月的工資?!彼f著哭起來,“我經(jīng)常這么干,一定是遭報應(yīng)了?!?/br> 蘭靜秋本不想理會她這種崩潰的邏輯,但為了穩(wěn)定她的情緒還是說:“那你只能算是黑心中介,就算遭報應(yīng)也應(yīng)該是破財,別哭了,放心,繩子不是已經(jīng)解開了嗎?那兩個人里有一個是咱們的內(nèi)應(yīng),很快會放你出去?!?/br> 發(fā)夾姑娘在她的安慰下終于冷靜下來,又開始罵這些人太黑了,她租了房子,正收拾東西呢,不知道怎么就暈了,再醒來就到了車上。 也就是說那個三層小樓的主人肯定有問題,就算沒問題那里也早被當(dāng)做了賊窩,還有那個賣早點的攤位。 蘭靜秋嘆口氣,只從中介處找肯定找不到啊,他們都是物色好了人,再弄到外邊來迷暈裝車,還有些是直接以高薪騙去的,現(xiàn)在流行人口這么多,還真沒法查。 等到再次停車時,已經(jīng)是半夜,本來老段跟何猛是晚上輪換著開車,可后半夜霧氣上來了,他們還是把車停在了一個小鎮(zhèn)旁邊。 老段是個酒鬼,車座底下藏著半壺的白酒,停車要睡了,自然得來兩口,等他睡熟了,何猛才來到后邊車廂里。 蘭靜秋問他:“有電話卡嗎?去附近找個地方打電話,我本想讓這姑娘跟咱們一起行動,但她太弱了,不如你機(jī)靈,還是想辦法把她送下車的好?!?/br> 何猛看著他一進(jìn)來,就害怕地縮在角落里的發(fā)夾姑娘,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子豪氣,心想他這也算是半路英雄了吧。 “好,我剛才看見綠牌子了,好像是郵局。郵局門口肯定有公用電話亭,你說吧,給誰打電話?!?/br> 省廳那邊,李主任又開始急躁起來,不過因為昨天晚上虛驚一場,他這次還稍微淡定點。 “這又跑哪兒去了,我都跟她說清楚了,絕對不能跟著去危險的地方,她明明答應(yīng)的好好的,大半夜了還不見蹤影,不會又從哪兒偷輛自行車騎回來吧,真能把人氣死?!?/br> 一起等消息的小隊長說:“有本事的人都個色,許是她有別的發(fā)現(xiàn)呢。不過我也有點擔(dān)心,蘭同志是答應(yīng)不去危險的地方,可她總得去了才知道那地方危不危險啊?!?/br> 被他這么一說,李主任更焦躁了:“算了算了,這次回來不能再讓她出去了,別人去偵查都按部就班,就她還跑去租房,還在外邊過夜,太折騰了,受不了,廣省那邊只是要求咱們留意,并沒有要求合作辦案,這案子就跟到這兒吧?!?/br> 剛說完,有人進(jìn)來喊他:“李主任,有人打電話來找你,說是蘭同志的朋友。” 李主任就跟屁股上有彈簧一樣,從椅子上竄了起來,“靜秋的朋友?這死丫頭還算靠譜啊,知道稍信回來?!?/br> 可他聽到何猛的話,不由怒了!這個蘭靜秋簡直是胡來,怎么就被綁了呢? 何猛在電話里跟特務(wù)接頭一樣說:“李主任,代號007的蘭同志已經(jīng)順利完成第一項任務(wù),本人何猛同意加入獵鷲行動?!?/br> 幸虧李主任腦子不慢,也看過007的電影,這才沒罵出來,他根本不知道何猛是哪位,但僅從這兩句話也知道這可能是蘭靜秋發(fā)展的線人,而且是在犯罪團(tuán)伙里的下線,他馬上道:“歡迎歡迎,之所以你是第一項任務(wù),是因為我們想保證蘭同志的安全,你明白吧?!?/br> 何猛激動起來,原來是這樣,一個女同志來臥底肯定會吃虧,他們是想讓他幫蘭同志擋住這些sao擾,跟蘭同志說的也對上了?!?/br> 然后何猛報上車牌號和所在的公路,這才說了蘭靜秋的安排:“車上還有個女孩,蘭同志說這女孩只會添亂,想把她送下車,明天中午我們肯定會停車吃飯,到時候我把另一個司機(jī)灌醉了,你們把人接下去,我會偽裝成我想欺負(fù)這女孩,被她逃脫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