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當神探 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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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靜秋皺眉:“那他們?nèi)ツ膬夯灥模俊?/br> 曹醫(yī)生說:“這我就不知道了,人家信不過我們這小醫(yī)院,不是去北京就是去省城,一年有大半年不在我們這兒,就是控制住了,才會回來住一段時間,據(jù)說還是因為孩子想家才回來的?!?/br> 他說著又指蘭靜秋手里的復印紙:“這上邊記得是真的嗎?” 蘭靜秋指指自己帽子上的警徽:“你怎么不問問這是不是真的呢?” 曹醫(yī)生苦笑:“真沒想到啊,喬老板居然是人販子!那喬木森怎么辦?他還有錢治病嗎?他現(xiàn)在的病全靠藥養(yǎng)著,才不至于惡化,萬一停止治療很快會轉(zhuǎn)為三期甚至是四期?!?/br> 洛生海問:“你的意思是說,他這個病要不就得靠藥養(yǎng)一輩子,要不然就得換肝?” 曹醫(yī)生嘆口氣:“理論上來說是這樣,但肝移植現(xiàn)在國內(nèi)沒人敢做了,去國外也不一定能做啊,再說不光花費多,出國也麻煩?!?/br> 蘭靜秋問:“那喬木森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能坐車去鳳安嗎?” “其實是沒問題的,他只是家里不差錢,家人又擔心他,所以一不舒服就入院,做為癌癥患者心情愉悅有時候比藥還重要,但這孩子心事很重,時不時地就胸悶病灶疼痛,所以大部分時間住在醫(yī)院里。” 蘭靜秋問清楚喬木森的病情,心里的疑惑更多了,她跟洛生海沒再回病房,已經(jīng)不早了,怎么說喬木森也是病人。 兩人又問了小珊幾句,這姑娘根本一問三不知,都不知道為什么讓她寫那些字。 蘭靜秋判斷,她應(yīng)該是真不知道喬家是干什么的。 她忍不住問:“你姥姥姥爺跟你提過你爸媽嗎?” 小珊眸子馬上暗了下來,搖搖頭:“有一次我問過,他們說我媽跟著野男人跑了,叫我把森森的爸媽當爸媽?!?/br> 她說完看看四周,又小聲說:“后來我自己打聽過,聽街坊鄰居說是我大姨死了,我姥姥姥爺想叫我媽嫁給森森爸,結(jié)果我媽不樂意,偷著懷上了我,后來生完又跟著另一個人跑了?!?/br> 小珊苦惱地道:“我其實挺想找我媽的,但我怕惹我姥姥姥爺生氣?!?/br> “那是他們親生女兒,也許之前發(fā)生過沖突,但父母親情是割不斷的,他們也許也想找到你mama呢?!?/br> “不是的,我有次提過想發(fā)尋人啟事找我媽,我姥爺就罵我白眼狼,說養(yǎng)我這么大有什么用,是不是跟我媽一樣想著跑?!?/br> 蘭靜秋見小姑娘眼圈都紅了,不忍心再問,讓她先回了病房。 洛生海說:“這也太奇怪了吧,哪有親爸親媽不想女兒的?!?/br> “不只這點奇怪,這對父母把大女兒嫁給喬平原,大女兒死后,又逼小女兒嫁,這個小珊甚至有可能是喬平原的孩子,這不是更奇怪,喬平原有什么好的?當時也還沒錢吧,為什么非得讓女兒嫁他?” 兩人都覺得奇怪極了,要不是因為天晚了,今天就得去會會這對老夫妻。 喬所長把兩人接到招待所,飯已經(jīng)準備好了,他說:“我也不多問了,有什么需要我們配合的你們就說,放心,上次的情況絕對不會再發(fā)生了?!?/br> 蘭靜秋問起那對老夫妻,“您知道他們?yōu)槭裁捶且雅畠杭藿o喬平原嗎?甚至不惜跟二女兒翻臉?” 喬所長搖搖頭:“這我倒是沒打聽過,這都快二十年了吧,誰知道他們當時怎么想的,沒準是看喬平原成分好?!?/br> 蘭靜秋聽到成分兩字,再想想時間,覺得還真有這個可能。 等喬所長走了,洛生海跟她說:“這老夫妻的所作所為也許是跟當時的社會環(huán)境脫不開關(guān)系,但這個喬木森的反應(yīng)有點出人意料啊?!?/br> 蘭靜秋說:“是啊,他居然還主動要求跟咱們?nèi)P安,那就帶他過去吧,醫(yī)生不是都說他現(xiàn)在沒什么事嗎?” “可以把剛才的曹醫(yī)生一起帶去,免得他路上一顛簸再難受起來?!?/br> 蘭靜秋嘆口氣:“我原以為是張麗想脫身,可喬木森也在把罪名往他爸身上推,難不成是這母子兩個商量好的?想把喬平原跟他的小老婆送進去?可他們沒了經(jīng)濟來源,喬木森的病怎么辦?” 洛生海也覺得喬木森沒有看起來這么簡單,他看看表:“早點睡吧,明天先去喬家見見喬平原的父母跟前岳父岳母,然后帶喬木森回鳳安去,總會查清楚的?!?/br> 蘭靜秋道:“還得查一下喬木森就診過的所有醫(yī)院,看看有沒有哪個醫(yī)院敢做肝移植手術(shù)?!? 第190章 大義滅親 蘭靜秋回了房間, 正準備洗漱休息,她昨晚一整晚沒睡,早困了, 打算洗個澡趕緊補覺, 哪想到剛脫了外套就有人敲門。 她還以為是洛生海,難不成又想到什么了, 必須晚上去查? 蘭靜秋趕緊過去開門, 門外居然是招待所的女服務(wù)員,這姑娘笑盈盈地說:“是蘭同志嗎?你同事說你手受傷了,讓我來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沒有?!?/br> 說著她還舉舉手上的藥箱,“順便幫你換下藥。” 同事?洛生海嗎? 蘭靜秋沒想到他這么細心,就是她自己都快忘了手上的傷了,只有碰到的時候疼的那一下才記起來。 她也沒客氣, 讓這姑娘進來給換藥, 結(jié)果這姑娘見她要洗澡, 先幫著她調(diào)好了洗澡水,“蘭同志, 別不好意思, 我就在外邊待著, 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你就喊我,地滑, 你手又不方便,我得等著你洗好了給你換了藥再走。” 蘭靜秋見此, 只好打仗一個洗了個澡, 出來了人家還幫著收拾了衛(wèi)生間, 生怕她再去廁所會滑倒。然后又給她擦頭發(fā)換藥, 蘭靜秋拿出錢包,想給點錢吧,好像不太合適,可不給吧,有點過意不去。 給錢吧,一塊錢好像太少,五塊錢又有點多,倒不是蘭靜秋舍不得,主要是現(xiàn)在這物價,自己一個公職人員這么大方不太好。 等人家給她包扎好,她說:“今天太謝謝你了,本想明天請你吃飯,但我怕太忙沒這個時間,等我回去給你寄點我們那兒的特產(chǎn)吧,你喜歡吃甜的還是咸的?” 這姑娘爽朗地一笑:“用不著,剛才你同事給我五塊錢,讓我照顧好你,明天你們要是不走的話,我還過來給你換藥,趕緊休息吧,明天早上我過來叫你起床?!?/br> 這姑娘笑得很甜,五塊錢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別說一早一晚了,就是貼身照顧都行啊。 蘭靜秋愣住,“洛隊給你五塊錢,叫你照顧好我?” “對啊,他不叫我跟你說,不過我拿這么多錢也挺不好意思的,哈哈,都是順手的事,可他硬要給。”這姑娘覺得洛生海喜歡蘭靜秋,甚至可能是一對,人家給了五塊錢,自然要說出來,讓女孩知道啊。 “行了,你趕緊休息吧,明天我再過來,有什么事你朝樓道口那邊喊兩聲,值班的都能聽見。” 這姑娘走了,蘭靜秋還有點愣神,洛生海掏錢讓人照顧她,這也太貼心了吧,難道…… 蘭靜秋晃晃頭,一定是剛才洗澡腦子進水了,不能亂想,這一定是同事情。對,洛隊就是這種婆婆mama的性子,估計誰跟他出差都會被他照顧的周周到到。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在餐廳見面,蘭靜秋先掏出五塊錢來遞過去:“謝了啊,洛隊,等忙完了案子我請你吃飯?!?/br> 洛生海皺眉:“我找的那姑娘看著挺靠譜的,她居然跟你說了?” 蘭靜秋見他不接,就把錢放到他手邊:“肯定說了啊,我說你夠大方的,我昨天還想著給人家錢,人家會不會不高興,咱們國家也沒有小費一說啊。又怕給多了不好給少了不好,你上去就是五塊錢,夠豪爽的,不過這錢花得值,那姑娘太貼心了,比醫(yī)院的護工都強?!?/br> “出門在外,不能舍不得花錢,你手上的傷怎么也得七八天才能沾水,還是小心點好。” 蘭靜秋看了他臉上的傷一眼,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結(jié)痂了,暗褐色的傷疤倒是更把洛生海襯托出了幾份硬漢之氣,不過他做的事還是婆婆mama,見蘭靜秋往豆腐腦里加辣椒油,就趕緊推開桌上的辣椒罐子:“那么大一片傷,還是吃清淡點好得快?!?/br> 蘭靜秋撇撇嘴,接受了他的好意。 正吃著呢,喬所長就來了,陪著蘭靜秋他們吃了早飯,還說:“我跟你們一塊過去吧,喬平原家就在醫(yī)院附近,買的是居民的自建房,兩層的小樓?!?/br> “喬平原老家在哪兒?”蘭靜秋問。 “跟我一個鎮(zhèn)上的,就在清水縣東郊?!?/br> 洛生海道:“現(xiàn)在喬平原是犯罪嫌疑人,我建議把他這兩處地方都徹查一遍。” 蘭靜秋也說:“是啊,他在省城的院子我們都打電話讓那邊查了,還得仔細查,他在鳳安的房子里,賬本是在雜物堆的酒瓶里找到的,小孩衣服埋在水缸下邊?!?/br> 喬所長點頭應(yīng)道:“好,我這就安排人去他家老院子查?!?/br> 等到了喬家時,已經(jīng)八點多了,門口坐著倆大爺,應(yīng)該是剛吃過飯,正要擺棋盤。 喬所長指著有胡子的那位說:“這是劉大爺,小珊的姥爺?!?/br> 說完他問劉大爺:“我喬大爺還有大娘她們呢?在屋嗎?” 劉大爺精氣神還挺足,看起來跟喬所長也熟,他點點頭:“老喬能去哪兒啊,肯定擱家里呢,干啥?有人找平子???他不在家!” 蘭靜秋看看洛生海:“分開問吧?!?/br> “好!” 喬所長把兩人叫遠了點,小聲說:“喬平原的事要不要跟他們說?劉大爺身體倒是不錯,我怕喬大爺跟喬大娘受不了啊?!?/br> 蘭靜秋嘆口氣:“可他們遲早得知道啊,瞞得住嗎?” 喬所長也無奈道:“這倒是。” 他看看前邊,突然說:“前邊就是街道居委會,要不把劉大爺跟劉大娘叫去那邊問,喬家老兩口出門都不方便,就在家里問吧,把他們請到喬大爺躺著的那屋,我順便安排人先在別的房間搜查?!?/br> 蘭靜秋突然懂了,她看了眼留著山羊胡,精神健碩的劉大爺,對兩人說:“我們一直猜為什么喬平原會養(yǎng)著前岳父岳母,其實很簡單,這是勞力啊。他爸癱著,他媽瞎了,都得有人伺候,張麗一個人伺候老兩口還得照顧孩子明顯忙不過來?!?/br> 洛生海也笑了:“沒錯,我們一開始聽到這事時,就先入為主,覺得這兩位老人家是需要人照顧的,覺得喬平原這事做得仁義,還真沒準他就是想要兩個免費勞力?!?/br> 喬所長現(xiàn)在覺得喬平原再爆出什么事來,他都不可能驚訝了,嘆道:“還真是,劉家這老兩口身體真不錯,一直是他們照顧喬家老兩口,不過大家總覺得他們倆孤苦伶仃的,還帶個外孫女,都是喬平原養(yǎng)著,就覺得他心善仗義?!?/br> 蘭靜秋說:“都見到人了,問問就清楚了?!?/br> 于是洛生海跟當?shù)氐拿窬黄鹋阒鴦⒋鬆攧⒋竽锶ゾ游瘯m靜秋留下來問喬家老兩口。 喬大爺高位截癱,是坐不起來的,只能天天躺在床上,翻個身就算運動了,所以他的房間是陽光最好的那間,不用出屋就能曬到太陽。 蘭靜秋本來想分開審,可看著喬大娘這顫顫巍巍摸索著要給她倒茶的樣子,她嘆口氣,這兩位老人就算坐一塊也不會串供,干脆一起問吧。 于是她把喬大娘扶進喬大爺?shù)呐P室,喬所長早就拿到了通緝令,跟喬大爺說了一聲就開始搜查起來。 喬大爺沒聽懂喬所長的意思,趴在炕上問呢:“什么茶?你找什么東西?讓老劉頭給你找啊,老劉頭呢?” 蘭靜秋嘆口氣:“老人家,喬所長說的是搜查令?!?/br> 她說得很慢,還有點猶豫,是不是找個醫(yī)生過來侯著再跟兩位老人說這事,或者直接把兩位老人接到醫(yī)院去。 哪想到喬大娘一聽搜查令,摸索茶葉的手就停了下來,她聲音顫抖著問:“你們把我家平子給抓了?” 蘭靜秋看著她那滿臉的皺紋和空洞的眼,無奈道:“沒錯,喬平原犯了法,已經(jīng)被拘禁了?!?/br> 床上的喬大爺愣住了,看著蘭靜秋,焦急地問:“你說什么?我家平子被抓了?他犯了什么事?” 喬大娘卻擦了下鼻子,咬牙說:“好,抓得好!” 蘭靜秋剛要解釋,一聽這話,她愣了,這是親媽嗎?居然覺悟這么高,大義滅親嗎? “您知道他干的事?” “我猜到了,當時我們還住在鎮(zhèn)上,他帶了個陌生的孩子回來,我問他是誰家的他也不肯說,后來就說賣了多少錢,能給森森化療了,我說你不能干這缺德事,會遭報應(yīng)的。” 老人家擦著眼淚,蘭靜秋發(fā)現(xiàn)盲人哭起來好像更讓人難受。 她很同情這兩位老人,但也不得不說:“他不聽你的話,你可以報警的,當時如果能讓他改邪歸正,判刑不會太長。” 喬大娘哭得更傷心了:“我要報警了,這一大家子喝西北風啊!警察同志,他認了幫著把孩子找回來就行了吧,也不是多大的過錯?!?/br> 蘭靜秋瞬間收回了她的同情心,這一家子真是奇葩,居然說拐賣兒童不是多大的過錯。 “看來咱們國家還得加強普法啊?!彼徽f了這一句,沒說喬平原做為頭目會被判死刑,免得再把兩老人嚇到,那就更問不出什么來了。 喬大爺拍著床板:“你們說什么呢?什么孩子?我問為什么要抓我兒子。警察同志,我是不懂法,可我們不會去干壞事啊,我兒子雖然是做生意的,但向來老實,還給縣里做了不少好事,為什么要抓他?!?/br> “老頭子,別說了,你當他做什么生意能賺來這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