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當(dāng)神探 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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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們傳真過來的那個照片嗎?有沒有找錯人?” 蘭靜秋皺眉:“肯定沒有,就是照片上的喬平原,怎么了?他有什么特殊身份?還是你親友?” “不是不是,那怎么可能呢!我確實認識他,我們這不少人都認識他,喬大善人嘛,經(jīng)常做好事!” 蘭靜秋冷笑:“他用來買名聲的錢都是販賣兒童賺來的。” 那邊的人看來一時無法接受,又問了一次:“你確定就是這個喬平原?” “沒錯,絕對錯不了!他家庭情況如何,都做了什么好事?能把他的詳細資料傳真過來嗎?” 那邊的人唉聲嘆氣的:“看不出來啊,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可是大好人啊,資助了不少孩子,還給福利院捐米捐面,他拐賣人口?” 蘭靜秋想起喬平原理直氣壯地說他是好人,他沒做過壞事時的樣子,終于明白了,原來清水縣的人都以為他是大善人,就說他怎么底氣這么足,臉皮這么厚呢,原來在清水縣有人捧著他! “證據(jù)確鑿,他自己也認了,您要不信可以帶著他的家人過來一趟,能不能麻煩您把他的資料先傳真過來,還有請您查一查城源派出所的杜分隊長跟喬平原有沒有關(guān)系?!?/br> “你說老杜?他是喬平原的妹夫??!” 蘭靜秋想起上次去清水縣出差的事,沉聲道:“我懷疑他跟喬平原有勾結(jié)?!?/br> 那邊的人更被嚇到了,直出長氣,等緩過來了,嘴里罵罵咧咧地:“這他媽的叫什么事,啊,你說這叫什么事?喬大善人是人販子?做的生意是販賣孩子?老杜居然也牽扯進去了,這他媽的!” 蘭靜秋嘆口氣:“請問您怎么稱呼?” “叫我老喬就行了,這喬平原跟我還沒出五服呢,cao,這叫什么事!你確定是他?” 蘭靜秋能想象對面人的震驚,喬平原肯定說是在外邊做生意賺了錢回家鄉(xiāng)做好事,沒準這些人也都沾過他的光,以他為榮,現(xiàn)在聽到他的錢都是拐賣孩子得來的,能不震驚嗎? 蘭靜秋顧不上聽他感嘆了,直接問:“請問您的職務(wù)是?” “我就是城源派出所的所長,同志,你放心好了,老杜要有問題,我一定查出來?!?/br> 說完那邊掛了電話,半小時后,傳真機一響,那邊資料也傳了過來。 蘭靜秋一看,這喬平原家還真是如他跟楊嬌所說的,父親高位截癱,母親盲人,上初中的兒子肝癌。 洛生海嘆口氣:“很少有孩子會得肝癌啊,他家這老老小小不是殘就是病,也太倒霉了吧?!?/br> 一邊的小劉忍不住說:“喬平原不積德啊,報應(yīng)吧!” 蘭靜秋嘆口氣:“他還真養(yǎng)著前妻的父母呢,怪不得人人稱他大善人!對他的家人親戚倒是真好,怎么不想想那些被他拐賣的孩子家有多慘?” 小劉看了資料又把電話打去清水縣:“我讓他們找找有沒有照片,傳真過來,咱們看看通緝令上的女人販是不是他在清水縣的妻子?!?/br> 蘭靜秋點點頭:“順便讓他們把喬平原兒子的作業(yè)本復(fù)印一部分傳真過來?!?/br> “作業(yè)本?”小劉有些不解。 洛生海道:“靜秋說那個帳本寫得一筆一劃,像是孩子在寫作業(yè)?!?/br> 小劉愣了下,剛要說什么,小廖過來喊他:“劉哥,曹所長讓咱們?nèi)ベI早飯?!?/br> 小劉皺眉:“我還要給清水縣打電話,你自己去吧?!?/br> 蘭靜秋詫異地看著他,以前他可是很樂意打雜的,還曾經(jīng)自嘲過他不愛動腦子,最適合跑腿,這才多長時間。 她見小廖還要喊小劉,就起身說:“我去吧,我想出去透透氣,精神精神,順便去小攤上吃口熱乎的?!?/br> 洛生海干脆跟小廖說:“我跟靜秋一起去,你休息一會兒吧。” 小廖一晚上跑來跑去的也夠累的了。 按說不用小劉去了他該開心的,結(jié)果他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眼神閃爍,臉上的表情很冷。 小廖忍不住解釋道:“劉哥,曹所長沒叫我喊你,我是想叫你出去轉(zhuǎn)一圈,抽空歇會,怎么了?生氣了?” 小劉臉色瞬間恢復(fù)正常,沖他笑笑:“我是女人嗎,那么容易生氣?我是急著查案呢,人販子太可恨了。” “是啊,不過總算有了眉目,連他老家都找到了,有多少同伙都能順著揪出來。”小廖說著幫著整理起了資料。 蘭靜秋跟洛生海一起往外走,洛生海問她:“小劉挺照顧你的,見你出來馬上送上了熱水,昨天晚上還給你準備了桃酥?!?/br> “哪兒是給我準備的!是曹所長買了幾箱讓給大家分分,小劉平時一直打雜,大家都習(xí)慣了,估計他也對人販子深惡痛絕,這次的案子讓他想好好查案,結(jié)果還一直被人喊著做這做那,肯定有情緒?!?/br> 正說著,蘭靜秋見門口進來一個女人,這張臉也太熟悉了!但卻不是熟人,正是她根據(jù)楊嬌的描述畫出來的女人販。 還不等蘭靜秋說話,只見這女人朝著離門口最近的值班人員走過去:“同志,我來自首!”? 第186章 團伙 通緝令上的女嫌犯主動來自首了, 大家都很驚訝。 蘭靜秋愣在那兒,打量著這女人,哪還有心思去買早飯。 這女人四五十歲, 看著可比喬平原顯老, 瘦高的個子,臉色蠟黃, 看著確實身體不太好的樣子。 剛才清水縣發(fā)現(xiàn)的資料上有喬平原老婆的名字, 蘭靜秋主動上前詢問:“是張麗女士嗎?” 那女人點點頭,怯怯地說:“對,我就是張麗,我看見你們貼了我的畫像,人家說那叫通緝令,是逮人用的, 我就趕緊來派出所了, 是不是弄錯了?你們抓我干什么?” 蘭靜秋看她臉上驚訝的表情恰到好處, 不由愣了下,這位要不就是無辜被牽連了, 要不然就是隱藏在背后, 想讓喬平原跟他小老婆背鍋的大boss。 蘭靜秋覺得是后者, 她都敢來自首,想來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洛生海道:“有點事需要你協(xié)助調(diào)查,請跟我們?nèi)徲嵤野?。?/br> 蘭靜秋跟洛生海把人帶到了審訊室, 曹所長聞訊匆匆趕來,“先給她拍幾張照片, 去給楊嬌認一下, 看她說的是不是這人。小劉你去叫他們把通緝令撤了。剛才有好幾個人跑來問舉報了有沒有錢拿, 簡直氣死, 那是通緝又不是懸賞!既然人找到了,趕緊撤了吧?!?/br> 拍完照后,曹所長交代蘭靜秋跟洛生海,盡快審出來,“證據(jù)都有了,不怕他們不招,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鳳安的孩子父母接到消息來派出所了,外地的也都通知了相關(guān)的公安分局,那些丟孩子的肯定也會趕過來,有的忙了。” 蘭靜秋嘆口氣:“我覺得這是塊硬骨頭,不好攻克!” 洛生海也贊同道:“她既然來自首就一定想好了說辭,估計有的耗了?!?/br> 曹所長無奈地罵道:“犯了罪還總想著逃脫制裁,這些人個個心理素質(zhì)奇好,是真不怕報應(yīng)啊?!?/br> 蘭靜秋想到喬平原家那情況,要是在他沒做壞事前就已經(jīng)這樣了,他還怕什么報應(yīng),沒準還會覺得上天不公,什么壞事都砸到他頭上。 審訊室里,張麗好像很好奇周圍的環(huán)境,坐在那兒四處看著,還盯著墻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大字看了一會兒。 蘭靜秋跟洛生海坐到她對面,她馬上道:“警察同志,我坦白,問什么我都坦白,請政府放心,我一定配合?!?/br> 她一臉老實相,語氣更是真誠極了,蘭靜秋卻沒有直接問她拐賣孩子的事,而是問:“你兒子的病控制住了嗎?應(yīng)該是初期吧?” 張麗像是嚇了一跳,驚訝地看著她:“你是怎么知道我兒子有病的?” “我們什么都查清楚了,只差找到你,你說怎么知道的?清水縣喬大善人不是你丈夫嗎?” 張麗挑挑嘴角,這表情好像有點牙疼,又像是有幾分不屑。 蘭靜秋就說:“怎么?你覺得喬平原不是善人?” 張麗卻嘆口氣:“善不善的我說了也不算,但他確實是個好人,我兒子也確實是肝癌,一查出來就是二期,當(dāng)時醫(yī)生說要是控制不好,很快會到中晚期,最多還能活一半年的?!?/br> 蘭靜秋這才了解到肝癌分四期,一期為早期,治愈率很高,二期為中期,三期為中晚期,四期是晚期,到四期基本就是等死了。 她忍不住說:“你們找的是庸醫(yī)吧,二期既然只是中期,肯定有治愈的機會,怎么能直接就判死刑呢?!?/br> 張麗嘆口氣,“誰知道呢,反正我們什么也不懂,只能聽醫(yī)生的話?!?/br> 她不緊不慢地說著她兒子的病情:“后來我們帶著他到省城到首都大醫(yī)院里找醫(yī)生,反反復(fù)復(fù)地治,結(jié)果治好了病灶又轉(zhuǎn)移了,現(xiàn)在雖然還控制在二期,但孩子身體糟蹋的不成樣子了,比我還虛弱,以前天天瞎跑,現(xiàn)在只能躺在床上休息,一個月能上十天課就算多的了?!?/br> “病了就先治病嘛,不在醫(yī)院待著還要去上課?”洛生海關(guān)心地問著。 張麗打量著對面的一男一女,心里狐疑,為什么他們一點也不急著問拐孩子,一直關(guān)心孩子的病呢? 蘭靜秋也說:“是啊,肝病眼睛肯定不好,要養(yǎng)眼的,不該急著去上學(xué)。對了,你兒子的戶口本上還有個曾用名,現(xiàn)在的名字是得病后才改的吧?!?/br> 張麗更是嚇了一跳:“你怎么知道?他爸跟你們說的?” “哪倒沒有,肝屬木,你兒子把名字改成喬木森也算是一種針對性的祝福吧,挺好的。” “對,就是森森得病后,我們找大師給算的,說是叫這名能保住,當(dāng)時醫(yī)生說難控制還說最多一半年,結(jié)果現(xiàn)在五年了,雖然沒治好,可森森還活著,我們已經(jīng)很知足了?!?/br> 楊嬌曾經(jīng)說過喬平原自己說已經(jīng)干了五年,現(xiàn)在蘭靜秋更確定了這一家子是為了兒子的病當(dāng)了人販子。 她問張麗:“你們?yōu)榱俗约旱暮⒆庸召u別人的孩子,森森知道嗎?” 張麗像是又嚇到了,驚訝地張大嘴:“你們知道了?”說完她又慌忙捂住嘴,“我什么也不知道?!?/br> 蘭靜秋直接把帳本遞過去:“看看這是什么?” 張麗一頁頁翻著,臉上表情越來越凝重:“怎么會這么多?” 洛生海道:“也就是說你知道你丈夫拐賣孩子,但不知道有這么多嗎?” “不是拐賣,他就是替人家把不要的孩子給賣了,他沒拐賣過孩子,真的!”張麗越說聲音越低,眼淚吧嗒掉在了帳本上。 等翻完了,她把帳本一推,好像那東西燒手一樣,然后哭著問蘭靜秋:“警察同志,你是說這上邊的孩子全是我丈夫拐賣的?不可能啊,他心最善了,我嫁給他之前,就知道他是大好人,他原來的媳婦死了,他當(dāng)時的丈人丈母娘就那一個女兒,沒依沒靠的,他娶我的時候就跟我商量要養(yǎng)他們,我當(dāng)時就覺得他有情有義,還答應(yīng)一定會把他們當(dāng)自己的老人一樣照顧,這么多年過去,我做到了,他也做到了。真的,你去我們清水縣問問,誰提起他不是挑大拇指!” 洛生海忍不住說:“我們已經(jīng)問過了,清水縣的喬大善人嘛,不只對家里人好,還養(yǎng)著前岳父岳母,還要回報社會,資助孩子上學(xué),去福利院做好事,城源派出所所長聽到他是人販子,完全不敢相信,可你不一樣啊,你是他的枕邊人!” 蘭靜秋馬上道:“不對吧,喬大善人的枕邊人另有其人,這位張麗女士應(yīng)該只是他的妻子兼合作伙伴?!?/br> 洛生海笑了笑:“是??!從來只見新人笑嘛!” 張麗的臉色果然越發(fā)難看,她瞪著眼睛:“警察同志,你們是說我丈夫在外邊有人嗎?不可能的,他賺的錢都給孩子看病了,有多余的也全拿出來做了好事,我們幫助別人不是為讓人家喊句善人,是為了給我們兒子積德啊,他怎么可能在外邊養(yǎng)人?!?/br> 蘭靜秋用手敲敲賬本:“一邊缺德一邊積德?” 張麗臉更垮了:“真的都是他干的嗎?你們是不是查錯了?他真承認了?不可能的,他跟我說就偶爾給人家送個孩子,我還幫他送過,我是真覺得這是在幫那些沒孩子的家庭。平時他在外邊做生意,這才是我們家賺錢的門道?!?/br> “哦?他做什么生意的?”洛生海問。 “就是倒爺,把衣服從南邊倒騰過來,他自己不賣,我們得帶孩子看病,沒那個時間,都是給別人倒騰,賺個差價,這兩年還倒騰起了電子表跟一種電子琴,真挺賺的?!?/br> 蘭靜秋無奈道:“怎么你比他還清楚他在做什么買賣啊,因為這個帳本,他自己都承認了這里邊記錄著的孩子都是他拐賣的?!?/br> 這時小劉進來遞了張紙,上邊寫著楊嬌已經(jīng)確認張麗就是接孩子的人。 可張麗也沒瞞著,人家說了也曾經(jīng)幫著送過孩子,但以為是別人不要的孩子。 蘭靜秋跟洛生海對視一眼,知道張麗這是什么都準備好了。 蘭靜秋干脆不在這事上糾纏,問她:“你經(jīng)常跟你丈夫一起出入鳳安老居民區(qū)的一處小院,隔壁住的誰你不清楚嗎?” “隔壁?”張麗一臉不解地問:“我為什么要管人家隔壁住的誰,那房子是平原買的,有時候放放貨,我跟著去過一兩次。” “那你在里邊見過貨嗎?” 張麗皺眉:“我不管他生意的事,他說在那里租個院子方便,我們以前也來鳳安給孩子找過中醫(yī),當(dāng)時就覺得鳳安比我們清水縣繁華,在這里買房絕對虧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