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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當(dāng)神探 第124節(jié)

    “是啊,人家直接就開到家門口了,我碰見過好幾次,只能看見后邊有人沒人,反正多數(shù)時候是沒人的,他媳婦好像不怎么回來,我媳婦倒是碰見過一次那女的,她對這家好奇,追上去聊了兩句,人家說鋪子里也能住人,不回來的時候就是住鋪子里了?!?/br>
    這位鄰居十分熱心:“要不你把這畫留下,等我媳婦回來了我給你問問?!?/br>
    蘭靜秋皺眉,老板娘的男人是老版的平哥,隔壁是一對開著三輪車,不給人看正臉的中年夫妻!

    就算開的是封閉的三輪,在外邊也能看見駕駛座上的人啊,鄰居怎么會從沒看見過正臉?除非對方刻意地回避。

    這位鄰居大哥八卦欲十分旺盛:“警察同志,你們到底找什么呢?這兩家就是有點奇怪,但人家都是做生意的,不愛搭理我們也正常?!?/br>
    蘭靜秋問:“東邊那家搬來多久了?”

    “這兩家好像一起搬來的吧,我也記不太清了,三年還是四年了?”

    蘭靜秋更確定了那邊有問題。

    她謝過這大哥,又回了老板娘家,一進去就見老板娘悄沒聲地站在院子里,她不由笑道:“怎么了?這么不放心?居然站這兒偷聽呢?”

    老板娘尷尬地笑笑:“沒有,我就是不知道你為什么覺得我家有問題,我男人確實比我大得多,但他有錢啊,我不是跟你說了嗎?祖上傳下來的。”

    蘭靜秋問她:“我第一次問你的時候,你說他在家睡覺呢,可你鄰居說沒見他回來過,這是怎么回事?”

    “警察同志,你干嘛聽他的,他比他媳婦還事多,也不知道是在哪個單位上班的,特別瞧不起我們這些做小買賣的,而且他去年就好像休了病假,一天天在家里待著,沒事總往外瞅,可他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瞅著啊,我男人什么時候回來,難不成還得跟他匯報一聲嗎?”

    蘭靜秋正想去問問小寶,老陶回來了,兩人站在院子里,讓老板娘先進屋等著。

    老陶打聽到的跟蘭靜秋聽說的差不多,也是說這兩戶人家跟誰也不來往,“有個下棋的老頭說,他認(rèn)識的做生意的都特別活套,那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就這兩家不一樣,特別獨,還說他們兩家生意肯定好不了?!?/br>
    蘭靜秋看著東邊那戶皺眉,一起搬來的兩戶人家,一家賣餅,一家也是開店做生意,還有門臉,甚至還能住人!

    “這兩家都得查一查?!?/br>
    蘭靜秋進屋時,老板娘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都這個點了,鋪子那邊也該上人了,我那些餅賣不出去,明天可就沒人買了,你們不能看我家有錢就覺得我家有問題吧,國家都不管了。我看新聞上領(lǐng)導(dǎo)都說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我家的錢都是干干凈凈的,我男人家有家底,我們還努力做買賣,你們瞧不上我賣餅,可我賣餅真挺賺的,再小的錢我也不嫌辛苦,都得抓撓到手里,從來沒做過為非作歹的事。”

    蘭靜秋說:“沒人說不允許先富,也沒人說你家的錢有問題,更沒人嫌棄你賣餅,我們只是想弄清楚你丈夫的情況,想見見他。你放心,如果我們查錯了,一會兒去鋪子里把你的餅都買了,這總行吧?!?/br>
    “我丈夫不在,我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他就是二道販子,經(jīng)常得來回跑?!?/br>
    蘭靜秋笑道:“小寶呢?我能跟他聊聊嗎?”

    “他已經(jīng)睡了,你們跟個三歲孩子有什么好聊的?”

    蘭靜秋多少有點后悔,她當(dāng)時不想影響到孩子,而且那孩子也太皮了,手腳嘴就沒有停的時候,一邊跑一邊舉槍噠噠噠,所以她也沒給孩子看畫像。

    “這么早就睡了?剛才不是特別精神嗎?”

    “這你也要管?”老板娘有點怒了!

    老陶在后邊拉拉蘭靜秋的袖子,覺得有問題,盯著她家就行了,順便等著隔壁的人回來,沒必要跟群眾鬧得太僵,萬一最后發(fā)現(xiàn)是他們查錯了,你說這事怎么圓,還得道歉陪不是,他們代表的是國家機關(guān),說話辦事都得有分寸。

    蘭靜秋錯過了問孩子的時機,見老板娘這樣子,她也知道不可能再問出什么,只好起身準(zhǔn)備走。她準(zhǔn)備讓剛才那大哥的媳婦認(rèn)認(rèn)畫像,再去街道問問,這兩家平時的情況,東邊那戶在哪兒做生意,鋪子在什么位置。

    經(jīng)過茶幾時,蘭靜秋不著痕跡地把上邊的東西掃了一遍,小兒感冒沖劑跟幾個創(chuàng)可貼,然后是水壺茶杯這些東西,跟他們第一次進來時沒區(qū)別,然后她往垃圾桶里看了眼,不禁停住腳步。

    老板娘見她又不走了,再次緊張起來:“你們要不信的話,我讓我男人去村里開證明行不行?不能因為我家有錢就覺得我們干壞事吧?!?/br>
    老陶剛要打圓場,蘭靜秋俯身從垃圾桶里撿起一張揉皺了的白紙,拎著一角,問老板娘:“這上邊是什么?”?

    第176章 平哥

    那張白紙上有些白色粉末, 中間最多,還有些粘在了紙上,這痕跡一看就是在白紙中間把白色的藥片碾碎了, 然后從一邊倒入了杯子里。

    茶盤上的杯子都倒扣著, 只桌上的兩個杯口朝上放著,一個還有殘留的水漬, 另一個很干凈。

    蘭靜秋把干凈的這個翻過來, 果然杯底上也粘著白色的藥粉,顯然是用這個杯底在那張紙上把藥片碾碎了。

    再想到剛才還活蹦亂跳一刻不得安生的孩子這么一會兒功夫就去睡了,蘭靜秋不由皺眉,難不成這孩子也不是親生的,不然什么樣的母親才能給孩子喂安眠藥!

    老板娘見她看杯底,眼里閃過一絲慌亂, 但還在嘴硬:“這紙怎么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好, 那我們帶回去檢測一下這張紙上的殘留物, 順便把你家孩子也得帶走,檢測一下他胃里的殘留物, 如果發(fā)現(xiàn)有非兒童該用的藥物, 你這屬于虐待殘害兒童?!?/br>
    老板娘慌了:“這是我自己的孩子, 我給他喂什么還要跟你們打招呼嗎?我就是看他太煩了,怕一會兒去店里賣餅還得帶著他耽誤事,就給喂了半片安眠藥?!?/br>
    老陶都驚呆了:“給三歲的孩子喂安眠藥?你真是他親媽嗎?”

    “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又不是喂毒藥!我就是想讓他早點睡,不然他一直在這里噠噠地跑, 也耽誤你們的事啊?!?/br>
    老陶無語極了:“這都能怪我們?”

    蘭靜秋笑了一聲, 問老板娘:“你這么熟練而且不當(dāng)回事, 恐怕是經(jīng)常給孩子喂安眠藥吧。安眠藥之所以吃了就犯困是對大腦中樞神經(jīng)有抑制作用, 大人經(jīng)常吃都會有副作用,你居然給一個三歲的孩子吃,這藥很可能會影響他腦神經(jīng)的發(fā)育,導(dǎo)致記憶力減退甚至影響到智力,簡單說他很可能因此變傻變呆!”

    老板娘一聽,臉上的慌亂已經(jīng)無法掩飾:“真的嗎?我就給他喂了這一次,你嚇唬我的吧,就半片藥而已,怎么可能會變傻?”

    “不信的話,你就去問醫(yī)生?!碧m靜秋讓老陶拿出證物袋,把那張紙跟杯子分開放進了證物袋里,又讓老板娘進去抱孩子。

    “跟我們?nèi)メt(yī)院,給孩子檢查一下,你順便問問醫(yī)生我是不是在嚇唬你!”

    “醫(yī)院?”老板娘看著老陶收起來的證物袋皺眉,“只是去醫(yī)院嗎?你們不會要抓我吧,我就是給我自己兒子喂了一點安眠藥,這犯法嗎?我以后再不了,還不行嗎?”

    老陶說:“你連結(jié)婚證都拿不出來,怎么證明這是你兒子,真是你兒子,你會給他喂藥嗎?”

    “我就是想讓他早點睡啊。”

    蘭靜秋笑道:“早點睡了,免得我們盤問他對吧。”

    “不是!我就是嫌他煩了!”老板娘一邊說著一邊朝后看,她這次是真嚇到了,兩手無措地互相絞著。

    蘭靜秋以為她是朝她兒子睡覺的房間看,就催她快點,老陶自告奮勇地要去抱孩子,結(jié)果老板娘從另一頭的臥室里把孩子抱出來了,嘴里還嘟囔著:“我是他媽,給他吃什么你們都管不著,就算查出來又怎樣?”

    蘭靜秋覺得有些奇怪,剛才她那一眼瞅向東屋,是在看什么?他們一來就都檢查過了,沒有藏人的地方也沒有別的違禁物品啊。

    蘭靜秋指著最東的那間屋子,回憶著里邊的擺設(shè):“那房子是你跟你丈夫的臥室?”

    老板娘一臉喪氣,顯然她不想去醫(yī)院,見蘭靜秋問,只點點頭,干巴巴地道:“對,怎么了?”

    蘭靜秋又進去檢查,老板娘沒好氣地說:“你到底想干什么?一會兒要我去醫(yī)院,一會兒又要檢查屋子?不是已經(jīng)檢查過了嗎?對了你們有搜查令嗎?我聽說警察進別人家得有搜查令!”

    老陶立馬心虛,他們還真沒搜查令,蘭靜秋臉皮可厚多了,笑著說:“我們是來找你丈夫的,不是你請我們進來的嗎?”

    老板娘氣得說不出話來,見蘭靜秋又打開了衣柜,她眼神閃爍,嘴上去氣哼哼地說:“怎么?警察同志,你是看我漂亮衣服太多,你眼饞嗎?你只能穿這一身警服,見不得別人有一柜的衣服,見不得別人家過得好,對不對!我男人有錢你們就懷疑他,這叫什么事?你們也算是警察?”

    老陶皺眉:“你怎么說話呢?我們就想找到你丈夫,結(jié)果連張照片都沒有,我們能不起疑心嗎?”

    蘭靜秋根本不理會老板娘的抱怨,她家這條件只是對這個年代的大部分人來說太奢侈,蘭靜秋曾經(jīng)過的生活有多奢侈,把她的想象力乘以n倍,恐怕也難以想象。

    蘭靜秋把衣柜檢查了一遍,沒發(fā)現(xiàn)可疑的衣物,有幾件小孩的罩衣,不過看那大小應(yīng)該是小寶的。

    她正打算關(guān)上門,突然感覺到已經(jīng)湊到她身邊的老板娘松了口氣。

    蘭靜秋怔了下,顯然衣柜里有秘密,只是她沒發(fā)現(xiàn)而已。

    她干脆把衣柜的兩扇門都大開著,皺眉看著里邊,都檢查過了還能有什么秘密。

    老板娘一臉陰沉:“你還想干什么?”

    蘭靜秋開始把衣服往外扔,老板娘嚇了一跳,差點跳腳:“看吧,我就說你是看上我這一柜子衣服了!強盜啊,我要報警,你們是假扮的警察吧!”

    她聲音不小,蘭靜秋覺得刺耳,剛要解釋,就看到露出的衣柜內(nèi)壁角上居然有合頁。

    合頁是門窗上必備的東西,用來開合的,衣柜除了門,里邊也要開合嗎?

    蘭靜秋皺眉道:“你家跟隔壁是通著的?”

    老陶嚇了一跳,蘭靜秋卻伸手去推衣柜內(nèi)壁,紋絲不動,她伸手敲了敲,很空洞的咚咚聲,顯然衣柜后邊是空的!

    蘭靜秋興奮起來,摸索著找機關(guān),結(jié)果就是個簡單的插銷,她剛拔起來,就聽到外邊咚的一聲響,好像有人絆倒了。

    老陶也聽到了,“好像是隔壁院子里,不是沒人嗎?”

    “剛才你喊那么大聲,是在通風(fēng)報信?”

    蘭靜秋說著推開老板娘沖了出去,老陶嚇了一跳,也趕緊跟上。

    他們在的東屋在房子最里邊,還要經(jīng)過側(cè)房跟客廳,等跑出來,正看到一個黑影從東邊那家的大門上跳下去。

    蘭靜秋回來后一直馬不停蹄地在查案,槍還沒有交上去,直接掏出來朝天上開了一槍:“站住,不然朝你開槍了?!?/br>
    她一邊開槍震懾,一邊往外跑,人都跳下去了,往哪兒開槍啊,能嚇唬住最好,不然還得追。

    那人倒是沒被槍聲嚇唬住,不過也慌了神,從門上跳下去的時候崴了腳,蘭靜秋跑出大門,他正一瘸一拐地往胡同外跑,蘭靜秋又喊了一聲站住,順勢舉起了槍,老板娘卻從后邊撲過來抱住了她的腰:“別開槍,求求你了,別開槍!”

    老陶一把抱住老板娘:“趕緊撒手,不然除了包庇罪你還得落個妨礙公務(wù)罪!”

    蘭靜秋看前邊人那樣子也知道他跑不了了,她沒開槍,甩開老板娘,追上去把槍頂在了那人頭上:“還往哪兒跑?把手舉起來然后慢慢背到身后?!?/br>
    那人戴著棉帽子,跑動的時候顛歪了,露出耳邊的一片頭皮,果然是個光頭!

    他沒舉手,也沒再接著跑,只回過頭來看追捕他的人,眼里凜冽的殺氣一閃而過。

    蘭靜秋看著那張畫了好幾次的臉,笑了起來:“平哥?可算見到你了,久仰??!”

    平哥一把抓下帽子,懊喪地蹲到地上:“媽的,她把我供出來了?”

    蘭靜秋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拐賣了多少孩子了?能找不到你嗎?”

    她說著單手持槍,左手去拿手銬,可右手上的傷一用力就疼,平哥看到她手上的紗布也看到了她的表情,以為有機會,猛地從地上竄了起來,兩手把蘭靜秋持槍的手往上掰,頭朝著她胸前頂了過來。

    蘭靜秋跟打太極一樣,后退一步,持槍的手順勢縮回來在胸前畫了個圈,卸去了他的力氣,腳下也沒閑著,抬起右腿,猛地朝著平哥襠下踹了過去。

    平哥哀嚎一聲夾著腿縮在地上,身后老板娘就像打在她身上一樣,也哀嚎一聲,喊道:“別打他,你們別打明哥!”

    蘭靜秋掏出手銬把平哥反銬上,忍不住嘲諷道:“你這花名不少啊,又是平哥又是明哥的,估計老婆也不少吧!”

    蘭靜秋對這種罪犯不會手軟,這一腳把平哥踢得一時說不出話來,眼神里卻滿是恨意,蘭靜秋能在乎嗎,冷眼看著他。

    這時剛才跟她聊半天的鄰居大哥小心地從他家露出個頭:“他們真是壞人啊,我就說這種誰也不搭理的生意人肯定有問題,警察同志,需要幫忙嗎?”

    還真需要,要抓的可不只平哥一個,老板娘也得帶走,屋里還有個熟睡的三歲孩子呢。

    再說還得去確認(rèn)下,東院里還有沒有別人,蘭靜秋跟這位鄰居大哥說:“麻煩你去街口公用電話給我們派出所打個電話,讓他們派人派車過來?!?/br>
    “好咧!”鄰居大哥興奮地披著棉襖就往外跑。

    蘭靜秋跟老陶把人帶回老板娘家,都反銬著雙手,先扔在院子里。

    她又出去把東院的鎖撬開,進去檢查一遍,再沒別人了,不過這邊可跟老板娘家大不相同,很簡單的家具,沒有擺設(shè),桌椅也很簡單,沒有冰箱洗衣機,只有一臺不大的電視,看那尺寸應(yīng)該是黑白的。

    蘭靜秋想起那位鄰居說這邊也有個女主人,不由皺眉,把兩個女人安排成左鄰右舍,還差別這么大,這平哥也真夠可以的。

    她轉(zhuǎn)了一圈,確定沒人,就找到跟老板娘家相鄰的那堵墻,果然這邊也是個衣柜,這次她直接把衣服扔出來,研究機關(guān),很簡單的插銷,就在衣柜最底下,跟那邊一模一樣。

    衣柜內(nèi)壁的半扇是個活動的推拉門,推開后露出一個大概一米五高,寬不到一米的墻洞,墻洞那邊就是剛才蘭靜秋檢查的衣柜,也是一樣的推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