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當(dāng)神探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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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晚上的時候,蘭靜秋剛到家,李奎就來敲門了。她不由皺眉,李奎這是在盯著自己嗎? “李奎,我上次警告過你,我讓你幫忙盯著鳳安城可疑的人,為的是抓人販子,不是讓你盯著我!” 李奎只敲門也不吭聲,等蘭靜秋把人放進(jìn)來,才發(fā)現(xiàn)李奎眼神驚慌,臉都有點嚇白了。 “出什么事了?” “我……我想著……”李奎急得一頭汗,“我也說不清楚,你跟我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李奎把她帶到了錄像廳,“我們打算裝修這邊,就想著先把床搬走,哪想到一看床底下居然有字?!?/br> 蘭靜秋心中一驚,她知道有人在她不在的時候進(jìn)去過,還以為只是查看一番就走了,居然在床底下留了字? “什么字?” “我也看不懂,血紅的大字,還有個骷髏頭,好像是在詛咒誰。” 蘭靜秋皺眉,詛咒嗎?那個人再次出現(xiàn)了?送了白色四葉草之后,她一直在等著對方反應(yīng),哪想到他居然用這種方法!這是想說她住在哪里,什么時候搬走的,他都一清二楚嗎? 等到了那房間,行軍床已經(jīng)被移開了,在床底下用紅漆刷著六個大字,‘季非死于非命’!字是刷出來的,有幾筆還故意歪曲著,像是怕人認(rèn)出字跡來,旁邊還有個紅色的骷髏頭,畫的不太像,但配合死于非命這四個字,應(yīng)該是個骷髏頭,總不能是猴頭吧! 蘭靜秋問:“季非是誰?你認(rèn)識嗎?” 李奎搖搖頭:“我不認(rèn)識姓季的,就是看著這字太恐怖了,還有那個頭,我擔(dān)心是有人搞鬼,趕緊去叫你來看看?!?/br> 季非就是蘭靜秋臥底時的名字,上輩子的季非也確實是死于非命了。 斗大的紅字觸目驚心,把李奎這個小混混都嚇到了,但蘭靜秋卻笑了起來,起碼她已經(jīng)確定了來的人是敵非友,而且是恨不得她死于非命的人。 另一個臥底田森是她殺的沒錯,但他絕對不會恨她。毒梟彭勇是不屑于耍這種小手段的,就算他也死了穿來了這里,也不會在地上刷字來嚇唬她,那就只能是齊峰了。 齊峰是發(fā)現(xiàn)了她是臥底才被她殺的,一定對她恨之入骨! 以前她不知道來的是誰,不知道穿成了哪個,現(xiàn)在起碼確定了來者,也算是有了進(jìn)展。 蘭靜秋蹲下來細(xì)細(xì)查看,如果是她在這兒住著的時候刷上的,她一定會聞見紅漆的氣味,可她當(dāng)時并沒有察覺,所以一定是她今天早上離開這里后才刷上的。 “你們什么時候來的?”她問李奎。 “今天幫你搬了東西,就一直在忙著收拾,從你那兒出來后,我才叫了人過來幫忙收拾這邊。床一抬起來就看見這紅字了,這到底是誰干的?是不是找錯地方了?咱們也不認(rèn)識姓季的??!” “你不認(rèn)識為什么這么害怕?”蘭靜秋奇怪道。 “能不怕嗎?刷這種紅漆的人都是要帳的,不還帳可是要打斷腿的,反正我一看見就怕,還有個骷髏頭!蘭同志,這床是我放的,我放的時候自然知道下邊什么樣,你說我一搬開床就看見這些字,能不嚇壞了嘛,我不怕人,我是怕鬧鬼?。 ?/br> 李奎說著打量著外邊被燒毀的黑漆漆的外間:“我當(dāng)時就想起火那天,會不會那天還燒死了個叫季非的,我不知道!現(xiàn)在人家冤魂出來了,說他死于非命!我嚇得床一扔就跑去找你了,都說邪祟不敢找警察,你那兒最安全啊。” “放心,肯定不是沖你的。要是鬼的話這應(yīng)該是血字,怎么會是油漆?” “也對??!”李奎拍拍腦門:“鬼還用得著弄油漆來刷字?可這是誰啊,季非又是誰?為什么要把字刷在這里?” 蘭靜秋不打算告訴他真相,也沒法告訴他,只好道:“我是警察,查案時也許得罪過人,也或許是有人知道這個季非死得冤枉想引導(dǎo)我去查,總之不會是沖你來的。不過能在白天進(jìn)來在地上刷紅漆,這人對這里很了解,你幫忙問問這附近的人,白天有沒有看見可疑的人,拎著油漆桶或水桶的人,背著大包的人,進(jìn)出過錄像廳的人,能問到的話讓他們按照印象畫個像。還得去供銷商跟百貨商店問問,最近誰買過紅色的油漆?!?/br> 蘭靜秋本打算自己去查的,可又怕小劉就是齊峰,還是讓李奎幫著查更方便,她只裝不知道就行了。 李奎確定了搞鬼的是人,也不怎么怕了,興奮地答應(yīng)下來,“放心,我朋友多著呢,肯定給你打聽清楚?!?/br> 蘭靜秋走時回頭看了紅字一眼,回想起自己開槍時齊峰的樣子,又有點疑惑,如果是齊峰寫的,他死在自己之前,并不知道自己被一槍斃頭了,那這字就確實是詛咒了,詛咒自己不得好死。 等她再到派出所看見小劉時,恨不得開門見山地問問,或是對個暗號,曾經(jīng)交易時也是有暗語的,要不然就給他整兩句。 小劉見她看自己,就笑著問:“怎么了?這兩天是不是忙暈了,小周說你真把那房子買了,是投資嗎?” 蘭靜秋壓下掀牌的沖動,“嗯,算是投資吧,過幾年那邊可就不偏了,到時候要是蓋樓的話肯定給補(bǔ)償?!?/br> 小劉贊她有頭腦,夠聰明,蘭靜秋也沒往心里去,雖然破了幾個案子,但她可不會腆著臉覺得自己是神探,腦子夠用。 上輩子她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暴露的,真可算是蠢死的,這輩子又接著被上輩子的事糾纏,聰明個屁,聰明的話就該離開公安系統(tǒng),到深圳或是上海去,趁著時代洪流當(dāng)富婆才叫聰明! 那個和尚說得對,她就是有執(zhí)念!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在明天早上六點更新。? 第71章 疑心病 蘭靜秋的心又亂了, 跟派出所一樣亂! 派出所地方本就不大,現(xiàn)在一點小事都要處理,以前的偷盜案子也翻出來, 還得盯著那些慣偷, 打架斗毆的也得抓回來關(guān)上幾天,能不亂嗎? 這天剛一上班, 老陶就找到她:“菜市場那邊出事了, 咱們過去看看?!?/br> “什么事?”蘭靜秋一邊往外走一邊問。 “說是為分家打起來了,居委會的勸也不聽,讓咱們過去看看?!?/br> 蘭靜秋皺眉:“這種事找咱們有什么用?居委會調(diào)解不了,那就去法院吧?!?/br> “肯定是居委會怕出問題,讓咱們過去嚇唬嚇唬,免得一個看不到真打起來?!?/br> 這種事一時半會掰扯不清, 蘭靜秋覺得還是得勸他們?nèi)シㄔ罕容^好, 她也有點納悶, 這又不是農(nóng)村,得分房子分地, 甚至鍋碗瓢盆都得分。 有工作的等分房不就行了嗎?至于打起來嗎?難不成家里還有祖產(chǎn)。 結(jié)果去的這家居然是東東家, 就是那個以為丟了孩子, 結(jié)果卻是太爺爺指使孩子爺爺把重孫女賣去了清水縣的那家??磥硪殖鋈サ氖切∈遄樱y不成是要結(jié)婚了? 不只蘭靜秋詫異,老陶也愣了下, 跟居委會的人說:“是他家?。课耶?dāng)時就覺得他們家得鬧騰!” 老人把孩子賣了,孩子爸媽能不鬧騰嗎? 居委會的人也很無奈:“東東爺爺因為身體原因提前放出來了, 但東東爸媽不想跟他們一起過了, 要把東東太爺, 爺爺跟叔叔分出去。讓他們?nèi)プS里分的筒子樓, 東東太爺爺不肯離開老宅子,這不就鬧起來了嘛?!?/br> 老陶說:“讓東東爸媽帶著東東去住筒子樓不就行了,這有什么好鬧的,老人家年紀(jì)大了,不愿意住樓,上上下下的肯定也不方便。” 居委會大媽嘆口氣:“要能這么辦就好了,東東爸倒是說一家三口去樓上住,可東東媽說了你們不是要孫子嗎?要孫子就是為了繼承家產(chǎn)啊,那這老宅肯定要留給東東,她不肯搬。東東太爺也不肯走,也不讓東東爸帶東東走,說離不開重孫子,直接躺地上了,我們也勸不動,這才叫你們過來?!?/br> 蘭靜秋樂了,東東媽倒是挺有意思啊,這理由不錯,不過碰上無賴的老人了,怎么也得吃虧。 她說:“老人執(zhí)拗起來最難辦,倚老賣老說的就是這樣的老人,你說我們能有什么辦法,老爺子身體怎么樣?不行的話先叫救護(hù)車過來吧。” 居委會大媽一聽,一拍大腿:“小同志這個提議好,可別真出了事?!彼s緊叫了個人去打電話先叫個救護(hù)車,畢竟那老爺子□□十了,身體也確實不太好。 蘭靜秋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又把大媽的話想了一遍,皺眉道:“孩子奶奶呢?” 她對孩子奶奶印象特別深刻! 當(dāng)時孩子爺爺因為賣孫女被抓了,孩子奶奶跑來派出所里鬧騰,把小劉折騰的都要暴躁了。 這分家的事怎么沒提孩子奶奶?那么強(qiáng)勢的奶奶應(yīng)該能鎮(zhèn)壓住兒媳婦吧。 居委會大媽說:“你還不知道?李大娘燒水的時候電死了?!?/br> “?。俊碧m靜秋愣住,“什么時候?” 老陶說:“大概就是咱們第二次去清水縣的時候吧,我聽別人提了一嘴,是用熱得快燒水來著,電死了,你一天從早忙到晚,我也沒顧上跟你說?!?/br> 熱得快是最近剛流行起來的一種燒水設(shè)備,金屬管里放著電熱絲,一插電就能燒水,特別簡單也特別實用。 那個形狀跟大小正好可以放到暖水壺里,燒開了□□就行了,確實特別方便。蘭靜秋上次回家,老五剛買了兩個給娘家送回去一個,蘭奶奶當(dāng)著蘭靜秋的面夸了老五半天,說她顧家,知道心疼人。 蘭靜秋不管她的擠兌,十分鄭重地跟家里人細(xì)數(shù)了這玩意的使用禁忌,熱得快方便是方便但真的特別容易出事,電死的倒是不多,很容易引起火災(zāi)。 蘭奶奶卻說她不給家買東西,還嫌棄老五買的電器,把老五都搞得尷尬極了,這東西挺便宜的,真算不上電器啊,再說老六說得也沒錯,人家也沒說這東西不好,只說用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蘭靜秋也懶得解釋,她不只給了老媽三十塊錢去做生意,還交了五塊錢生活費,其實她已經(jīng)不在家里吃住了,就這蘭奶奶還不滿意,那還解釋什么啊。 她是真沒想到東東奶奶會被這玩意電死,居委會大媽說:“熱得快放暖壺里正好,可她奶奶圖省事,把那玩意直接放到洗衣盆里加熱,結(jié)果那東西漏電了,當(dāng)場就電死了?!?/br> 被電了根本喊不出來,動不了,現(xiàn)在人們很多都是剛接觸各種電器,也不在意用電安全,更沒人裝漏電保護(hù)裝置,一旦觸電真得很危險,所以東東奶奶的死好像沒什么問題,可蘭靜秋想起她在派出所門口指著小劉大罵時的場景,總覺得沒那么簡單。 眼看到東東家了,再說什么也不合適,蘭靜秋還是問了老陶一句:“當(dāng)時誰出的警知道嗎?” “沒出警啊,家屬自己叫了救護(hù)車,已經(jīng)沒救了,然后就送去了殯儀館?!?/br> 蘭靜秋皺眉,那就是除了醫(yī)院急救,別的一點記錄也沒有了,但愿真的是意外吧。 等到了東東家,東東太爺爺還在院子里躺著呢,已經(jīng)是深秋了,這老爺子也不嫌地上涼,就那么躺著。 東東爺爺在一邊蹲著,東東媽抱著東東坐在門口,孩子爸跟叔叔臉上都掛了彩。 東東小朋友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見又有生人來了,一臉興奮地蹦跶著。 蘭靜秋看了那兄弟倆一眼:“都打成這樣了,跟我們回派出所吧?!?/br> 東東爸趕緊擺手:“我們自家兄弟,打著玩呢?!?/br> “打著玩也不行啊!”老陶語氣嚴(yán)厲地說,“知道是自家兄弟還動手?” 東東叔叔立馬站起來,指著他哥說:“警察同志,我哥不孝順,要把我爸跟我爺爺都趕出去,我媽不在了,沒人能管得了他們兩口子了。他們說要分家,我說行,我自己出去住宿舍,不用他們管,等我娶了媳婦再讓爸跟爺爺一家一年,可我嫂子不肯,非讓我現(xiàn)在就領(lǐng)著我爸我爺爺去住筒子樓!我還沒娶媳婦呢,誰伺候我爸我爺?我自己飯都做不成,這不是胡鬧嗎?” 蘭靜秋冷然道:“合著你娶媳婦就為了伺候你爸你爺?你胳膊上那兩只爪子是擺設(shè)嗎?” 小叔子愣了下,“不是,我跟我媳婦一起伺候,我是說我還沒成家立業(yè)呢,再說這宅子是我太爺爺?shù)?,我哥跟我嫂子憑什么趕我們出去?” 東東媽說話了:“他們不是非要孫子嗎?要孫子干嗎呢?傳宗接代繼承家產(chǎn)啊,好不容易有了個孫子,他們的東西不都得留給東東嗎?” 蘭靜秋知道這是東東媽心里有怨氣,女兒丟了,一家子還埋怨她弄丟的,結(jié)果最后發(fā)現(xiàn)是家里兩個老人干的,能不氣嘛。 老陶跟居委會的人勸東東媽,其實他們這老院子完全住的下,等老二結(jié)婚的時候再分家,誰留在老院子誰照顧老人,這才是正常的做法。 蘭靜秋卻覺得他們真不適合住一起了,東東爸一直不吭聲,肯定對他爸他爺都有怨言,天天住一塊,想起弄丟的女兒,這兩口子對這兩個老人的態(tài)度絕對好不了。 時間長了怨恨積累,真容易泯滅親情,這樣的家庭也不利于孩子成長。 她去問躺地上那位老爺子:“這房子是你的,你可以決定讓誰住,也可以決定把房子留給誰?!?/br> 這位一聽警察說這話,立馬坐起來了:“對,這是我的院子,我還沒死呢?!彼钢鴸|東媽,“叫她走,都是她挑撥得我大孫子鬧騰起來,以前我大孫子孝順著呢!” 蘭靜秋坦言:“不是她挑撥,是你跟你兒子做了缺德事,你大孫子跟他媳婦才對你們不好了?!?/br> 老爺子愣住,他還以為這個女警察看他年邁就站他這邊呢,她怎么又提那事,到底站那邊? 老陶也不解地看著蘭靜秋,給她使眼色,現(xiàn)在就別拱火了,勸合好了就行了。 蘭靜秋卻跟東東媽說:“房主說讓你離開,東東不到兩周歲,肯定跟mama,你是帶著孩子回娘家還是去單位?” 東東mama愣住,她沒說要離婚啊。 東東太爺爺卻嚇了一跳,居然從地上站起來了:“小同志,你說什么呢,東東可不能走,這是我重孫子,我鬧騰就是不想跟我家東東分開??!” “你讓孩子媽走,東東不滿兩周肯定跟媽啊,你已經(jīng)弄丟人家一個孩子,還想著搶另一個?我看這事得到派出所談?wù)劻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