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當神探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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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靜秋眼里毫無憐憫:“第一個姓張的可能本來就不是好東西,后來的呢?都沒忍住誘惑嗎?” 老周知道一切都完了,他也放棄了掙扎,頭貼在桌上,好半天才抬起來,聲音似哭似笑:“有啊,我一開始放過了好幾個,他們都沒動歪心思,不過后來殺順手了,動不動歪心思他們也是兩腳羊,我這是在幫著國家清除盲流啊?!?/br> “我呸,國家清除盲流是說把他們送回原籍安頓好,或是給他們找地方上班勞動,哪是你這種清除?” 蘭靜秋突然理解東子了,好想在這個人臉上來一拳,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 她在爆粗口前主動結(jié)束了審問,又去看了看周保國。 小周坐在那里一臉茫然,“原來你是警察?” “是啊,我是去查案的,當時我以為你是個小毛賊,怕你耽誤我的事,就騙了你。你為什么半夜去廠里?” 小周抖著腿,臉色發(fā)白:“剛才已經(jīng)有人問過我了。” 蘭靜秋已經(jīng)看過筆錄,上面說小周只是不知道老周為什么一直看他不順眼,還以為他在外邊有別的女人還有別的孩子,他就想著半夜查探一番,看老周是不是跟哪個女人在廠里約會。 哪想到這個秘密太大了,他完全承受不了。 “殺人還吃人?還想著栽贓嫁禍給我?”小周兩手交握著,腿越抖快,“這是真的嗎?怎么可能?我爸雖然對我不好,但他是個好人,他跟街坊鄰居關(guān)系都很好,他還經(jīng)常幫助盲流……” 說到這里小周愣住,然后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再次哀嘆:“怎么會這樣!” 蘭靜秋皺眉:“你一點也不知情?有沒有吃過他帶回來的rou?” “沒吃過,我媽不叫我吃?!?/br> “那你墻上畫的那幅畫是什么意思?” “我爸嚇唬我,說要把我吊在房梁上,然后一片片地吃我的rou,我當時以為他只是嚇唬我啊!可我總做這樣的惡夢,有天半夜醒了就把夢里的場景畫在了墻上?!?/br> 小周說著拉住蘭靜秋的手:“警察同志,你說要是他不被抓,是不是真會把我吊到房梁上片著吃rou?” 蘭靜秋看他瞳孔放大,肯定是真嚇到了,對他的疑心小了不少,她抽回自己的手,安撫地拍拍他的:“別怕,他這不是已經(jīng)被抓了嘛,你只要配合我們調(diào)查就行了,不管問你什么,千萬要說實話?!?/br> 小周點頭如搗蒜:“你放心,我一定說實話!” 正在這時小劉來叫蘭靜秋吃飯,小周聽見吃飯,肚子也咕嚕一聲響,小劉笑了起來:“一會兒我給你送點過來,跟我們靜秋一起當了半夜的賊,也不容易!” 小周先是憨憨地笑了一下,似乎又想到父親成了連環(huán)殺人犯,又垂下了頭。 “你們不嫌棄我?” 蘭靜秋嘆口氣:“要是你沒有包庇隱瞞,那你有什么錯?” 小周抬起頭,激動地看著她:“謝謝你!我爸是殺人犯,我還以為以后再沒人把我當人看?!?/br> 他眼神清亮,語氣誠懇,小劉都心軟了,他們是警察,見得多了,并不會用有色眼鏡看待罪犯家屬,但大部分人還是會鄙視并遠離他們,以后小周跟他媽在廠里的日子可難過了。 小劉搭著小周的肩,拉起他:“走吧,先去吃飯?!?/br> 曹所長見他把周保國帶來了,不禁皺眉,他還有事說呢,就算這個小周不是嫌疑犯,跟他們一起吃飯也多有不便,他指揮小劉:“給他端點到隔壁去吃,再給他爸媽送點?!?/br> 小劉應了一聲,就見曹所長給蘭靜秋拉了把椅子,滿臉帶笑地說:“趕緊坐下吃,累壞了吧?!?/br> 這差別對待,還真是毫不掩飾,小劉哀嘆一聲,還以為來個新人還是個小丫頭,自己就能擺脫打雜的命運,哪想到人家命好,一來就立了功。 蘭靜秋剛坐下小廖就給她遞過來個煮雞蛋,她單手捏住,雞蛋在手上轉(zhuǎn)了一圈就把皮剝了,曹所長現(xiàn)在是怎么看她怎么順眼,夸道:“咱們靜秋就是厲害啊,剝雞蛋都這么快。” 屋里眾人神色各異,好幾個強忍著笑,小廖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所長,不帶這樣的,靜秋是厲害,也不至于剝個雞蛋還夸一夸吧。” “不能夸嘛,昨天早上發(fā)現(xiàn)尸塊,昨天晚上把兇手捉拿歸案,這是什么效率,你們哪個比得了?” 大家紛紛夸起了蘭靜秋,小廖也說:“這效率誰比得了啊?!?/br> 蘭靜秋不想招人嫉,趕緊說:“大家可別夸我了,我就是運氣好,傻大膽,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命都差點沒了。” 曹所長哈哈大笑:“可不是嘛,差點就被人端上餐桌,成為這起連環(huán)殺人案中的唯一女性。” 蘭靜秋尷尬地道:“我一定長記性,一定寫檢討?!?/br> 大家一邊說著一邊吃飯,蘭靜秋吃了一個雞蛋兩個rou包半根油條,又喝了一碗粥,突然發(fā)現(xiàn)東城派出所也不錯,起碼比在家里伙食好。 現(xiàn)在口供基本問全了,剩下的問題是讓老周把這十七個人的姓名籍貫,被殺的時間地點都列出來,找全尸骨。 蘭靜秋卻說:“劉小玉呢?她是知情者,她應該很早就知道她丈夫在殺人,不能起訴她包庇罪嗎?” 曹所長嘆口氣:“她不認有什么辦法!老周也說跟她毫無關(guān)系,她不知道那是什么rou。” “不知道?那為什么后來不吃了也不讓孩子吃?!?/br> “光靠這事肯定不能起訴她,不過你問她的口供里也確實暗示了她早就知情,到時候試試吧,身邊有這樣的人,她毫無作為,確實是包庇罪。” 蘭靜秋道:“這里邊最無辜的只有周保國,他應該是最近才知道的,我覺得他翻墻進去查探絕對不是想找老周出軌的證據(jù),當時在鍋爐房里他很明顯是在找東西!” 小廖說:“他說他在那兒找東西是因為在你面前假裝賊,賊可不就得找東西嘛?!?/br> “可我下到地下室時,他還跟我說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怕,他以為我會看到什么?” 曹所長放下碗,嘆口氣:“這孩子也是挺可憐的,當時他還小,就算知道了不說,也是被嚇的?!?/br> 吃完飯,接著審,小周基本上沒什么問題,他怕父親害他,又不明白為什么,所以才會進廠里去查。 他被允許離開了卻不肯走,坐在那里等劉小玉。 劉小玉這個包庇罪暫時還不能成立,她雖然承認了rou是她扔的,也說了猜著是人rou,但老周說他做的事從來沒跟她說過,她只是不喜歡殺狗也不喜歡吃狗rou,這才扔的,甚至說劉小玉是給警方立了功,該嘉獎。 到中午的時候劉小玉也被允許離開,只是不能離開鳳安城,只能在單位跟家里兩點一線,隨時準備接受傳喚。 小周帶著劉小玉離開前,還特意來找蘭靜秋再次道謝! “雖然他是我爸,但我只想說抓得好?!?/br> 小周不知道老周跟劉小玉都說了什么,也沒資格看筆錄,他只知道老周是連環(huán)殺手,還不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 蘭靜秋看了小周一眼,嘆了口氣,這種事是瞞不住的,劉小玉應該也不會想瞞著。如果大家都知道他不是親生的,被殺人犯打罵著長大,應該只會同情他不會厭惡他吧。 把這母子兩個送走,東子突然來找她,“大功臣,再給你送個功勞要不要啊。” 蘭靜秋一聽這語氣就哼了一聲:“功勞要是能送的話,你恐怕得搶了吧??上н@玩意一看實力二看運氣,不能送也不能搶!” 東子哈哈大笑:“你這丫頭真對我脾氣,可惜我們頭兒不肯要你,雖然我覺得他對你很不一般……” 蘭靜秋不耐煩地說:“你到底有什么事?趕緊說,我這兒忙著呢?!?/br> 東子遞上一頁紙:“我們的人問了當?shù)氐臐O民,這是河里幾處漩渦,旁邊最容易堆積石塊,那些頭骨跟其他骨頭可能被老周順手扔進河里了,垃圾堆旁邊的河段沒有,就往下游找找?!?/br> “為什么要告訴我?” “案子不是歸你們了嗎?” “我是說跟曹所長打個電話就行了,為什么非要來告訴我?” 東子嬉笑著說:“我不是說了嘛,我們頭兒對你很不一般?!?/br> “滾!”蘭靜秋才不慣他們這種毛病。 “好嘞!”東子也不惱,把紙給她,轉(zhuǎn)身走了。 蘭靜秋看著那幾個地方,覺得還真有道理,那條河的水位跟流速看季節(jié)跟上游泄洪的程度,有時候水流很快,可能已經(jīng)把骨頭沖到了下游。 她去跟曹所長說了一聲,沒瞞著信息的來源,要組織人過去打撈,曹所長現(xiàn)在對她十分器重,但也知道這次是走運,蘭靜秋沒什么經(jīng)驗,就說:“叫唐隊長跟你一起去?!?/br> 其實唐隊長才是蘭靜秋的頂頭上司,不過頭一天就有案子,她還沒有正式入職。 唐隊長對她也是佩服極了,不過還是叮囑道:“以后可不要這么莽撞了,出警必須兩人一組這是規(guī)矩?!?/br> 蘭靜秋自然滿口答應,兩人正準備出門去組織打撈隊,值班的送進來一封信,是給蘭靜秋的。 她愣了下接了過來,很普通的信封,沒寫寄信人。這算是上班第二天吧,誰會給她往這個地址寄信呢?難不成是警校的同學? 等拆開一看,蘭靜秋整個人都僵住,血直往腦門上涌。 唐隊長看出不對,關(guān)切地問:“怎么了?家里有事嗎?” 問完他又反應過來,蘭靜秋不是本地人嗎?家里有事也不會寫信,直接過來找人就行了。 他探頭過去,就看見空白的紙上用鋼筆寫著兩個字母三個數(shù)字。 唐隊長念出來:“fb752,什么意思?” 蘭靜秋此時腦子里嗡嗡的,‘fb752’是上輩子做臥底時□□的倉庫,是她死幾遍都不會忘記的數(shù)字。 作者有話說: 預收文:《大師級考古員的神經(jīng)日?!非笫詹?/br> 文案:做為盜墓世家的大小姐,齊小溪不敢說對全國的墓xue百分百了解,起碼也有百分之八十。 一朝穿越為考古隊的一員,她有種被官方認定的感覺,正大光明的盜……呃,探墓,很爽很刺激。 在同事面對僵尸不知所措時扔出兩個黑驢蹄子,在迷路時召喚來一只引路鳥,在墓xue開啟時念念有詞。 考古隊的成員都覺得齊小溪很神經(jīng),可他們遇到危險第一個喊的就是她! 躲在……呃,是跟在她身邊很有安全感。? 第16章 過往 蘭靜秋臉色太差, 唐隊長擔心極了:“要不要去醫(yī)院,是不是昨天抓人時受了傷?” 她忙道:“沒事,就是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 唐隊長指指她手里的信紙:“什么事?” 既然唐隊長已經(jīng)看到紙上的字了, 她就大方地揮揮信紙:“跟這封信沒關(guān)系, 這是我跟我同學猜字謎呢,輸了的要給對方寄特產(chǎn), 我沒想到她能猜出來, 這可糟了,我得大出血?。 ?/br> 唐隊長見她只是恍惚了一瞬,又恢復了正常,也就信了,小姑娘們心眼小,估計是打賭答應別人什么了, 現(xiàn)在不得不給, 一時難受這才變了臉。 他擺擺手:“有事你就去忙, 我?guī)巳フ??!?/br> 蘭靜秋目送他離開,轉(zhuǎn)身跑去找曹所長請假。 “本來想堅持的, 可我困得睜不開眼了?!?/br> 現(xiàn)在案情已經(jīng)查明, 剩下的都是后續(xù)工作, 曹所長欣然應允:“忙活了大半夜,確實該休息休息,先給你半天假, 回去補一覺,等案子徹底了結(jié)再給你連著放幾天。” 蘭靜秋松了口氣, 她現(xiàn)在心里已經(jīng)亂了, 根本沒法工作。 回家的路上, 她腦子里一直閃回著過去的臥底生涯。 蘭靜秋已經(jīng)接受了穿書的現(xiàn)實, 她都開始插手管家里的事,還琢磨著什么時候去看看被送出去的七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