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女修在修羅場茍命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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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只狐貍幻化成人,狐貍眼中是好奇純真的探尋,偏又自帶了與生俱來的千絲百媚。軟綿的腳掌化作女子的柔荑按在他的胸膛, 力道那么輕, 可他仿若被點(diǎn)了xue道, 動彈不了。 她像是含苞欲放的嬌花,本就白皙如玉的臉頰似火燒, 眼睛濕漉漉地俯視他,唇角的弧度像是一把鉤子,完完全全勾住了他所有的情緒。 她很不正常,連呼出的氣息都是火熱的。 走火入魔? 身上之人的氣勢忽然變得凜冽, 江沉閣紅唇啟開, 露出兩枚尖尖的虎牙, 猛地埋首于他肩胛。 蟠龍劍第一時(shí)刻察覺到主人受到危險(xiǎn),不召自出,飛懸在空中,劍尖直指她的后腦。 蟠龍。 楚孤霜眼睛微瞇,蟠龍斂住鋒芒,乖巧地落下。 領(lǐng)口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被她扯開,濕潤柔軟的觸感綿綿密密地落在半截鎖骨上,引得他喉結(jié)滾動,一聲輕吟溢出唇畔。 屋子內(nèi)的溫度逐漸攀升,就連清冷的月光都被熏染變燙,照在正悄悄開放的花苞上。 江沉閣的狀態(tài)很不好,體內(nèi)的丹田似乎要爆炸,她渾身變熾熱guntang,已經(jīng)許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上次還是因?yàn)楹蠚g宗的修煉功法失控才…… 她不敢再想,每每運(yùn)功便會感受到火熱guntang,急需一個(gè)冰涼的物體來解決。 眼下,她終于找到這個(gè)令自己冰涼舒適的人形物體,她不經(jīng)意抬眸撞進(jìn)那雙黑若寒潭的眸子,僅僅一眼,他便無措地移開。 她笑了笑,用目光當(dāng)作畫筆描繪他的樣貌,劍眉星目,鼻若懸膽,略薄的唇瓣,繃緊的下頜弧線,俊美無鑄,那冰冷如霜的氣質(zhì)世上無人能與之相比,初見時(shí)僅僅一眼就撞入她的心田,再也沒有變過。 即使是在瑤山封印里,她也在腦海里無數(shù)次地勾畫他的身影。 可越是得不到,便越想擁有。 “霽光……” 時(shí)間、地點(diǎn)、氛圍都恰到好處,卻被她情不自禁地呢喃打破。 楚孤霜周身的氣息在瞬息之間化作冰雪拒人于千里之外,就連渾身燥熱的江沉閣都被凍得一哆嗦。 他打算起身推開她,可江沉閣也隨之反應(yīng)過來,比他更快地捏出定身訣。 出竅初期對上大乘后期,就是這般讓人無法抵抗。 一旁的蟠龍劍陡然亮起兇冷的光,卻因江沉閣的話語而倏忽變得平靜。 “我走火入魔了,借你身體一用?!彼Φ貌粦押靡?,單手揪住他的衣襟,“相信無晴道君不會見死不救吧?” 楚孤霜不說話,他連側(cè)過臉都做不到,只得閉上雙目,眼不見為凈。 “就這么討厭我?” 不,他是討厭自己,那該死的無法遏制的反應(yīng)。 “但是,你不幫我,我就死了?!彼拖骂^,唇瓣一張一合擦過他的耳垂,“我死后你就沒辦法殺我證道,你一直心心念念要?dú)⑽业哪??!?/br> 楚孤霜宛若一個(gè)木頭,除了在她說出“殺”之一字時(shí),羽扇般的睫毛有微微顫動,便再無任何反應(yīng)。 她生出懷心思,拉開他腰間的玉扣腰帶,果不其然他起伏的胸膛有一瞬間的停滯。 “你還是第一次?” 楚孤霜刷地睜開眼,眸中有不加掩飾的怒意。 江沉閣卻不怕他惱怒,繼續(xù)得寸進(jìn)尺:“我聽說無情宗修的是心,即使不是童子之身也并無干系,日后你修煉總會遇到瓶頸,要不要我今日就將你的后顧之憂解決掉?也算是互惠互利?!?/br> 她在說什么?這種事對她來說……怎就如喝水飲茶般輕松? 惡向膽邊生,江沉閣抽出他的腰帶,將他的衣衫弄得凌亂。 銀色的衣袍忽然無風(fēng)自揚(yáng),江沉閣也覺得再逗弄下去也不好,再說她屬實(shí)是難受得很,急需他的體溫降降火。 可漸漸的,身下原本冰涼的體溫也開始變熱,她難受地扭動,企圖找到一處全新的沒有接觸過的冰涼。 頭上響起他清朗如玉的嗓音,“放開我?!?/br> 軟綿綿的江沉閣連語調(diào)都軟軟得像一個(gè)粘豆包,軟糯甜膩又?jǐn)蒯斀罔F地拒絕:“不要?!?/br> 見慣了她的堅(jiān)硬剛強(qiáng),此時(shí)她的柔若無骨、小鳥依人都令他覺得不那么真實(shí)。 她幾乎帶著央求,“貼著你好舒服,一旦離開,我就要死了?!?/br> 片刻后,頭上傳來他的念念有詞,江沉閣水眸瀲滟,“你在說什么?” “在念清凈咒。”他頓了頓,隨后繼續(xù)念訣。 過了半晌,他的體溫降了下來,連發(fā)梢都凝出冰霜。 江沉閣身上的燥熱得以緩解,可腦海中的天道音又聒噪地響起,她只得忍耐地詢問,“清凈咒這么神奇,你教教我好不好?” 楚孤霜念念有詞,并沒有理她。 “教我?!苯灵w拽了他的一縷發(fā)絲。 楚孤霜吃痛,雙目清明再無任何欲色,“我只念一遍?!?/br> 他念了一遍后,江沉閣一字不漏地記下,連他都不免吃驚。 清凈咒是無情宗的中級心法,心中默念可寧靜致遠(yuǎn),輔以無情宗功法可超脫世俗,不囿俗情。 江沉閣念了好幾遍清凈咒,那擾人的天道音減弱了許多。 清凈咒有用,或者說無情宗的功法有用! 她為了擺脫天道在靈識里的殘留,不惜動用玄武內(nèi)丹,強(qiáng)迫自己升入渡劫,可欲速則不達(dá),她越想回到從前的巔峰,反而受心魔牽絆,走火入魔。 若非楚孤霜即使出現(xiàn),用相克的無情宗功法解了她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靈力,恐怕這花草屋子便不復(fù)存在了…… 她體內(nèi)的燥熱已經(jīng)悉數(shù)退去,卻還是跨在他的身上,神采奕奕地說:“你教我無情宗的功法好不好?” 楚孤霜被她壓著,也并未覺得有何不對,“無情宗與合歡宗天生相克?!?/br> “正因?yàn)樘焐嗫宋也乓獙W(xué),我合歡宗呢遵循七情六欲、男歡女愛,食色性也算是天道的一種,遵循自己的心便也是遵循天道,唯有無情宗強(qiáng)調(diào)克己自律,滅人□□,正是我想要的?!碧斓酪魵埩粼谒哪X海里一刻,影響也會更深一分,她不容許自己的腦海里有揮之不去的東西存在。 于靜心無利,于修煉無利。 “憑什么?” 他這般一問,江沉閣才反應(yīng)過來他的定身訣還沒有解開,連忙解開,又為他穿戴好凌亂的衣裳,將那腰封原原本本地系好。 “現(xiàn)在可以了么?” “你還沒有回答我?!?/br> “如果我說,我的腦海里一直有一個(gè)聲音,它不斷地重復(fù),折磨我,摧殘我,使我心煩意亂,控制不住自己,你會不會相信?”江沉閣沉吟片刻才緩緩道來,她說完后堅(jiān)定的目光看向他,在他沉靜的面上得不到任何回應(yīng),“果然……我就知道你不會……” “我信?!?/br> 江沉閣喜出望外,她道:“一言為定,既然你幫了我那么大一個(gè)忙,還差點(diǎn)獻(xiàn)身,我也不能太過小氣,要不我教你如何駕馭‘非武’?” 楚孤霜明顯訝然,他于“非武”結(jié)契,自然會知曉其名字,但她又是從何得知,“你怎么會知道它的名字?!?/br> “我知曉的比你多得多。”江沉閣的笑意淡了些,“包括你自己?!?/br> 她說的話十分矛盾,世上了解一個(gè)人的唯有自己,從出生到死亡,從年幼到衰老,無論是百年還是千年,期間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只有自己能體會。 可她卻說,她比他還了解他自己。 但楚孤霜卻是毫無懷疑,或許是因?yàn)樗诹鳉懨鼐车目臻g縫隙里看到了似曾相識的場景,又或許是他對她一直有一份難以自控的情緒——無論她說什么,他都會下意識地想相信。 “你且將‘非武’召喚出來?!?/br> 楚孤霜依言照做,一柄晶瑩剔透的寶劍赫然出現(xiàn)在手中。 江沉閣看到那熟得不能再熟的舊相識,笑得陰惻惻,指尖觸碰到它的寒光便被割傷。 楚孤霜好看的眉頭輕皺,“非武”是有傲氣的武器,他還不能完全駕馭,只得將它拿遠(yuǎn)。 “它還需要好好□□。”她會讓這把自視清高的劍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險(xiǎn)惡。 翌日,陽光明媚,花草屋子經(jīng)過一夜的摧殘,不少枝葉花瓣凋零在地,宛若一個(gè)飽受風(fēng)雨摧殘的少女顯得凄楚可憐。 江沉閣站在屋外打了個(gè)響指,登時(shí),花草屋子煥然一新,凌霄花重新爬滿屋檐墻壁,風(fēng)鈴花在檐角隨風(fēng)輕響,透過花窗,就連屋中的百花床都重新開滿了鮮花。 “走吧?!苯灵w帶領(lǐng)那銀袍不染塵埃的道君,來到一片樹林中,指著一棵大槐樹道,“現(xiàn)在用你手上的‘非武’去砍柴?!?/br> 作者有話說: 沒有好感值的進(jìn)度條,只因他早已動心而不自知。 ┓( ??` )┏攤手 第一百零七章 楚孤霜頎長的身形怔忪, 江沉閣態(tài)度強(qiáng)硬,大有你不動手就放著讓我來的仗勢。 一想到昨夜,她被非武劍氣割傷的情景, 楚孤霜還是握緊了劍柄。 非武削鐵如泥, 可屠仙戮神, 砍伐區(qū)區(qū)普通草木自不在話下。 被攔腰截?cái)嗟臉涓傻瓜蛲粋€(gè)方向,江沉閣指間捻著清風(fēng)訣, 將樹干懸在空中。 “繼續(xù)。” 一個(gè)上午,上古神劍化作砍柴的斧頭,將樹干整齊地劈成數(shù)塊,又被江沉閣碼放在一起。 “現(xiàn)在你對非武可有掌控之感?”霍霍了一處樹林后, 江沉閣踩著滿地樹枝, 一本正經(jīng)地的詢問,看不見半絲玩笑。 光憑砍樹就能掌控住神劍?楚孤霜搖了搖首。 江沉閣早有預(yù)料, “沒有也是正常的?!?/br> 說罷,她又帶著楚孤霜來到溪水邊,日光折射在水面, 銀光閃閃, 遠(yuǎn)遠(yuǎn)看去猶如一條銀帶, 溪水清澈見底,游魚清晰可見, 又因此處靈氣充沛,鮮有天敵每一尾魚都被養(yǎng)得碩大肥美。 在江沉閣的指揮下,楚孤霜像個(gè)山野村夫?qū)⑹种袑殑Ξ?dāng)做魚叉來捕魚。 江沉閣坐在溪邊巖石上,身旁擺著一雙繡鞋, 赤|裸著足在涼爽的溪水里晃晃悠悠。 他自然不會真的像山野村夫那樣挽起褲腳, 而是如履平地立在水面上, 可非武倒真像是一把魚叉,刺入水中,激起的浪花都沾染不了他的鞋履,拔出時(shí)便扎了一尾魚。 不過一會兒,非武劍上的鱖魚如糖葫蘆一樣串了一個(gè)又一個(gè)。 他側(cè)過身,平靜無波的眼向她望來,仿佛在問夠了么。 “還不夠,繼續(xù)繼續(xù)?!苯灵w回了一嘴,繼續(xù)撩撥溪水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