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女修在修羅場茍命 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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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一個又一個的修士紛紛去捕捉燕鰩魚,裝進靈識空間或百寶囊。 一時間,人影散亂,江沉閣卻嗅出其中的古怪,沒有動手捕捉。白曛、晏懷竹、蒼霄和赫連東狐四人的想法與她不謀而合。 其余的人只顧著捕捉燕鰩魚,爭奪哄搶,甚至到了大打出手的地步,局面變得凌亂不堪。 忽地,一個銀色的身影悄然出現(xiàn)在江沉閣的身側(cè)。 作者有話說: 更新奉上,下一章會有一個巨變,女鵝只差攻略楚孤霜了。 第一百零四章 江沉閣看著這悄悄出現(xiàn)在自己身側(cè)的道君, 揶揄道:“還想捉我證道?” 楚孤霜卻認認真真,并無任何玩笑成分,“待出了秘境, 你不能逃?!?/br> “好啊。”江沉閣雙手環(huán)抱, 你說不跑就不跑? 她答應(yīng)得太快, 楚孤霜顯然未信,正要開口, 前方忽地傳出一聲癲狂的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岸邊,一名青云宗的修士仰天止不住地大笑。 同門連忙去攙扶,“師兄,師兄你怎么了!” 那修士掙開同門, 拔出長劍見人就砍。 “不好, 他神智已失!”被殃及到的修士將其擊退,他倒退數(shù)步, 被岸邊石子絆倒,仰面跌入湖水中,化作一縷白煙消失不見。 然而變故還沒有結(jié)束, 癲狂的笑聲再度響起, 一聲接一聲, 此起彼伏,轉(zhuǎn)眼間已有數(shù)十名修士失去, 他們拿起手中武器敵我不分,見人就殺。 “阿閣小心!”白曛擋在江沉閣的身前。 而赫連東狐蒼霄晏懷竹也紛紛圍合在她身邊,眾人看見她身側(cè)的無晴道君都愣了一下。 白曛嘴里不饒人,“你來做什么?上次還沒被打夠?” 楚孤霜充耳不聞, 只當他是空氣。 白曛正要發(fā)怒, 被江沉閣的聲音遏制住。 “這湖水有古怪, 靠近湖水的人最先發(fā)作的。”江沉閣掩鼻,“不管怎樣先退開比較好?!?/br> 可退了不過數(shù)丈,身后陡然出現(xiàn)一片延綿不絕的結(jié)界,將他們困死在湖水周圍。 前有吃人湖泊,后有結(jié)界阻攔,同行的修士又找不出理由地失去神智、殘害同門,偏偏他們空有一身高深的修為卻沒處使,當真是憋屈至極。 白曛急匆匆掏出一個藥瓶,從里面一骨碌倒出數(shù)枚丹藥,“這是提神丹,說不定有用?!?/br> 丹藥彈射進每個人的手里,若非看在江沉閣的面子上他根本不關(guān)心其余人的死活,現(xiàn)在這般做也是為了博一點兒好感,讓阿閣知道他至少是有用的。 眾人分得提神丹,除了楚孤霜。 江沉閣掃了一眼,將手里的丹藥塞給他。 楚孤霜放進口中,濃郁的草藥香在舌尖消融,清涼感直沖靈臺。 比一般的丹藥要甜上一些,他如是想。 靈月宗圓臉杏眼的女修韶銀正要放進嘴里,手忽然不受控制痙攣成雞爪狀,丹藥掉落在地,她拼命捂住嘴,笑聲從指縫間溢出。 旁邊的女修手疾眼快點了韶銀的xue道,朝紀玉哀求道:“宗主,快救救韶銀!” 那些失去控制的修士要么被折斷手臂,失去戰(zhàn)斗力;要么被其他宗門的人屠殺,以免造成更大的傷亡。 一陣又一陣的無力感襲上紀玉的心頭,她狠下心道:“先將她的雙臂卸下來?!?/br> 弟子得令正要執(zhí)行,哪想韶銀受到威脅本能使出攝魂術(shù)。 習(xí)菀拉過那名被攝魂的弟子,“不好,只能毀掉她的雙目,防止她使用攝魂術(shù)。” 習(xí)菀指尖逸出一道靈光直射韶銀的雙目,不少女修都別過頭,眼睛對她們來說比性命還要重要,失明便再也無法修行靈月宗的功法。 那道靈力觸及韶銀的眼睫時,被另一股更巨大的力量擋開,眾人驚訝于變故發(fā)生時,江沉閣捉住身側(cè)空游無所依的燕鰩魚,塞進韶銀大笑的嘴里。 笑聲瞬間被止住了,韶銀濃黑如墨的瞳孔中焦距漸漸重現(xiàn),她恢復(fù)神智,吐出嘴里被咬了一塊生rou的燕鰩魚。 “韶銀恢復(fù)了!” 韶銀能感知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卻不受控制,如今恢復(fù)過來猶如重生,想起她差一點就失去了雙眼,抽抽搭搭地哭泣道謝:“謝謝,謝謝曾師叔祖?!?/br> 白曛不可思議,“阿閣怎么知道燕鰩魚可以治癲狂?” 江沉閣眨眨眼,隨口搪塞過去,“只是覺得笑起來太聒噪,手邊正好有燕鰩魚就用它來堵嘴。”她才不會說,是天道告訴她要想破陣,燕鰩魚是關(guān)鍵。 白曛愣住,這也行? 其余同行的修士也紛紛效仿,將燕鰩魚塞進癲狂之人的嘴里,不過一會兒就解除了危機,可亦有修士或多或少受傷,尤其是喪失理智的修士,恢復(fù)后宛若被抽干了精氣,頹靡不振。 可眾人還來不及歇息調(diào)整,漆黑的天空忽的出現(xiàn)一點暖色燭火,那燭火越來越近,從天而降,竟然是一尾龐大的魚怪,它身長十丈,紅色的鱗片覆蓋全身,額頭有一根觸角,末端綴著一只紅色的燈籠,燭光照亮大張著的巨口。 “快逃!它會吃人!” 距離近的修士還來不及逃避便被怪魚吸進了肚子里,眾人四散開來,但陣法已經(jīng)啟動,堵住了他們?nèi)ヂ贰?/br> 有的修士不愿坐以待斃,主動喚出本名法器,攻擊怪魚,一時間五光十色的靈光閃爍,但那些攻擊落在怪魚身上仿若撓癢癢一般,它擺動魚尾頓時掀翻一片人。 江沉閣忽然福至心靈—— 元水做湖泊,散發(fā)出的氣體可致使人喪失神智,癲狂至死。但周圍偏偏又有可以解癲狂癥的燕鰩魚,如此說來這個秘境的主人并不想置人于死地。 梅花銀槍在手,蒼霄蠢蠢欲動,卻被江沉閣素手攔下,“別去?!?/br> 蒼霄疑惑,卻還是乖乖收回□□。 江沉閣不經(jīng)意間參透了流殤秘境的玄機,胸有成竹道:“我找到破陣的陣眼了。”她抬眼看向逡巡的怪魚,“陣眼便在那條魚的嘴里?!?/br> 魔宗程陰聽后不敢置信,“你的意思說想要破陣就要進入怪魚的嘴里?” 靈越也不敢茍同,“那大魚頭頂紅燈籠,形狀古怪,進入魚腹焉知是福是禍?!?/br> “你們害怕危及性命不敢進去,那我去?!苯灵w不打算多費口舌說服他們,只身飛往怪魚口中。 楚孤霜拋下一句,“我信?!本o隨其后。 白曛等人也不甘落后,紛紛投身入怪魚口中。 其余修士怔愣,見過逃命的,沒見過將自己送進怪魚腹中的。有人認出晏懷竹,絕不相信凌蒼子會白白送死,難道怪魚口中別有洞天? 在江沉閣的帶領(lǐng)下,不少修士也跟隨投入腹中。 紅鯉怪魚就像一個引渡使者,接引人們進入黑塔。 江沉閣進入怪魚腹中,當漆黑散去后,如同走進一個新世界,從頭到腳通體舒爽。 這里赫然是黑塔的內(nèi)部,她位于第一層,也是面積最大的最底層,仰頭望去黑塔的頂層有一個圓形漂浮的平臺,圓臺邊緣散發(fā)出溫和的白光,黑塔內(nèi)部是中空的,沿著黑塔內(nèi)壁鑿刻出蜿蜒旋轉(zhuǎn)而上的臺階,臺階很窄,只能容一人通過。 最開始被怪魚吸進嘴里的幾名修士還跌在地上,分不清狀況。 江沉閣拾階而上,從魚嘴進入的修士有的落在最底層,有的被傳送到螺旋臺階不同的高度,她要想通過要么繞開,要么擊落攔路的修士。 隨后涌進來更多修士,他們紛紛回神,發(fā)覺自己身在黑塔之中,而唯一的出路便是盤旋而上的階梯。 爭先奪后,生怕落在最后面,遺漏了秘境傳承。 江沉閣速度極快,但身后不斷有人阻攔,或是刀劍斧錘、或是音攻毒藥,她縱使再快亦是被拖慢。 青云宗的長老從人群中飛身而出,灑出一把銅幣,朝著江沉閣的面門襲去,江沉閣腰肢后挽,步子在窄小的臺階上變換,躲過他的暗器偷襲。 “哼——”江沉閣最恨暗中下黑手的人,只見那插入黑塔鐵壁的銅幣被吸出,快如流星一般往青云宗長老的方向激射。 青云宗長老瞳孔擴大,抓起身旁的一個修士作擋箭牌,那銅幣射入修士的體中,轉(zhuǎn)瞬被他丟了下去。 無論有多少武器攻擊襲來,都被江沉閣一一化解,青云宗長老看出不對勁,大喝:“你到底是誰!” 無極宗宗主在后方靜觀其變,他端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心思,先消耗其他人的靈力,等秘境至寶出現(xiàn)再搶奪也不遲,可他同樣對那女子起了探究之心,“滄云十三州何時出了一個這般厲害的人?” 白宗主看清那人的樣貌,“是她!” 無極宗主詫異,“你認識?” 還未等他回應(yīng),江沉閣便在臺階上止步,面對身后烏泱泱的一干修士,而那些修士看清她的樣貌一時也不敢再輕舉妄動,江沉閣頗有種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 只見她微微一笑,便如天光乍現(xiàn)穿透云層落入凡間,那清麗的嗓音擲地有聲,“合歡宗,江沉閣?!?/br> 與此同時,四名風格迥異的男子踏過人群,落于她的身前。 碧綠衣裳的白曛手里握著毒粉,隨時隨地準備散開,“你們想傷害阿閣也得問我同不同意。” 道骨仙風的晏懷竹手執(zhí)含光,笑顏溫潤道:“黑塔頂端危險,還請各位莫要再前往?!?/br> 蒼霄身后負著一丈三尺長的雪白銀槍,單單站在那兒,散發(fā)出的威壓就令多數(shù)人不敢妄動。 赫連東狐手握權(quán)杖,貴氣逼人,身邊環(huán)繞十三高手護衛(wèi),神秘又詭異。 江沉閣嬌艷的臉上毫不遮掩地露出驚異,想不到他們會放棄秘境至寶,心甘情愿為自己抵擋攻擊。 蒼霄胸有丘壑,完全不將在場修士放在眼里,狂妄又寵溺地對她說:“阿閣,你先去看看那勞什子秘境至寶到底是個什么東西?!?/br> 青云宗的長老眼見這四人都不是好欺負的,便想以理服人,“流殤秘境非你們獨享,秘境至寶應(yīng)該是公平競爭?!?/br> 其余修士也隨之附和,他們不甘心近在眼前的寶貝就這般被人抱走。 赫連東狐睥睨一眼,便止住了那些修士的喧鬧,他慵懶恣意道:“按照修為一較高下,也算是公平競爭,不是么?” 修士們敢怒不敢言,若是打得過他們早就開打了。 一時間,兩方人馬僵持不下。 而江沉閣不多耽擱,快步走向階梯的盡頭,一方寶匣在白光中懸浮,寶匣旁還有一背負長琴的白衣女子。 第一百零五章 江沉閣踏上漂浮的圓臺, 圓臺有輕微的下陷,古雪站在中央方位,她一身雪白長衫, 發(fā)絲低挽, 背負長琴, 仿佛又回到了瑤山腳下梓州府初遇時的模樣。 不愧是天道之子,氣運好得令人羨慕, 別人還需從最底層攀爬上來,而她一開始就被秘境傳送到頂層。 她立在那里,神色平靜,看不出對那唾手可得的秘境至寶有多么大的執(zh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