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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歡宗女修在修羅場茍命 第38節(jié)

    重錘男修率先發(fā)起進(jìn)攻,腳踏玉磚借力躍至空中,揮舞重錘劈頭蓋臉向江沉閣砸去。

    不少承受力弱的修士已經(jīng)別開臉不忍再看。

    預(yù)想之中的血腥場面沒有上演,江沉閣的頭頂三寸之處驟然出現(xiàn)一層薄如蟬翼的結(jié)界,“嘭——”地一下男修的重錘非但沒有將結(jié)界擊碎,相反的,他之前運起的所有力量都反噬到自己身上。

    重錘反彈,砸在他的腦門上,男修被擊飛幸有比試臺的圓形結(jié)界阻攔,否則定會飛出第二峰的山頭。

    勝負(fù)已分,圓形結(jié)界消散,男修硬挺挺地摔落在地,像條曬干的咸魚,腦門上還腫起一個大包。

    江沉閣理了理肩上被風(fēng)吹亂的流蘇,“花里胡哨。”

    臺下的修士們瞠目結(jié)舌。

    “她不會是作弊吧?”

    “怎么可能作弊?那是點蒼派和佛宗一起結(jié)下的法陣,若是作弊肯定會受懲罰?!?/br>
    “或許是有什么保命的法器吧?”

    “對,法器,法器而已……”

    眾修士紛紛猜測是江沉閣身配保命法器,能保得了她一回兩回,但也不能保她三日里的比試都安然無恙。

    有的修士頓覺沒意思,恰好另一邊的比試臺有人驚呼連連,便被吸引著趕過去。

    “天吶,那竟是飛云宗的必殺技夕陽殘雪!他怎么會?!”這么一聲驚呼將圍觀的修士帶走了十之八九。

    江沉閣站得高看得遠(yuǎn),只見西南方向的比試臺上正有一黑一青的兩個身影,那青色身影想必就是飛云宗的弟子,他剛剛使出宗門必殺技,鋪天蓋地的冰錐向黑影少年射去,沒想到被對面的人一一化解。少年身法轉(zhuǎn)換間,同樣使出夕陽殘雪,在飛云宗弟子的目瞪口呆中碾壓性地打敗他。

    明明不是本宗的人,卻能使用出對方的獨門絕學(xué),并且威力更盛更強(qiáng),使對方敗在自己的看家絕活下,羞辱性不可謂不大。

    將如死狗一般的飛云宗弟子踢下高臺,少年有著一頭蒼羽般的齊肩短發(fā),臉罩青銅面具,面具雕刻的是一只怒吼的雄獅,他身材比例極好,身高雖然沒有青年修士高,但長度依舊驚人的長腿和窄勁的腰都盡數(shù)裹在貼身的黑色勁裝里。

    江沉閣只遙遙看了他一眼,少年便敏銳地捕捉到她的目光,二人的視線在像點點火花空中短暫的交匯。

    僅僅一眼就令江沉閣平穩(wěn)的心為之一顫,她收回視線,暗道此人不簡單。

    接著,她聽見遠(yuǎn)處傳來少年冷寒沙啞的聲音:“第二百七十八名忘憂宗向第二百名影月宗發(fā)起挑戰(zhàn)?!?/br>
    忘憂宗!就是她調(diào)笑的那個墊底宗門,沒想到對方居然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

    江沉閣收回心思,繼續(xù)點開玉牌。

    “第三百名極樂宗向第二百四十名蒼焰宗發(fā)起挑戰(zhàn)?!?/br>
    “第二百四十名極樂宗向第一百九十名長虹宗發(fā)起挑戰(zhàn)?!?/br>
    “第一百九十名極樂宗向第一百三十名斬月宗發(fā)起挑戰(zhàn)?!?/br>
    ……

    一共戰(zhàn)了六輪,初試結(jié)束,江沉閣位列第七十九名,忘憂宗的黑衣少年緊追其后位列第八十名。

    幾輪下來,沒有一個修士能在江沉閣手里走過三招,原本如此戰(zhàn)績的她該在首日的比試中一戰(zhàn)成名,想低調(diào)都沒辦法低調(diào)。

    不曾想殺出一個忘憂宗,并且行事極為高調(diào),他一共打了五輪,每一輪都用對方的看家絕活將對方擊敗,把對方的□□和精神都按在地上摩擦,令對方絕望至極。

    要不是在正道之首點蒼派的駐地,他們都要懷疑是魔宗派人來砸場子的。

    作者有話說:

    預(yù)告一下第三個前任要出場啦,晏懷竹推摔阿閣是吧?冷戰(zhàn)阿閣是吧?可是我們阿閣不缺男人╭(╯^╰)╮

    第五十三章

    日薄西山, 隨著天鼓再次敲響,三處圓臺被陣法掩去,消失在溶溶暮色中。

    江沉閣別在腰間的玉牌閃閃發(fā)光, 她拿起, 一道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首輪比試結(jié)束?!本o接著, 玉牌上方浮現(xiàn)一串發(fā)光的小字,第一百名后的門派名字被抹去。

    不多時, 有的宗門扼腕嘆息,特別是第一百零一名的宗門,差一點就能進(jìn)入前一百。而踩線進(jìn)的宗門則心有余悸,紛紛回到安排好的住所, 為明日的比試做好準(zhǔn)備。

    一時間天邊各色靈光亮起, 皆是宗門的代步坐騎,飛劍、靈獸、車駕……稀奇古怪的法器一個比一個還要夸張。

    江沉閣看得眼花繚亂, 視野邊緣捕捉到一抹玄色,是那黑衣勁裝的少年!

    她欲跟上去,可人影散亂, 他很快融入離去的人群中消失不見。

    江沉閣放棄繼續(xù)追蹤下去的想法, 她倒是想摸清對方的深淺, 因為比試時一瞬間的對視后她有種莫名的預(yù)感——預(yù)感他們會成為對手。

    罷了,萬事皆有可能, 也許他們不會交手也說不定。

    江沉閣沒有選擇回主峰,她暫時不想見到晏懷竹,更不想待在充滿晏懷竹味道的寢宮。

    凌空而上,江沉閣猶如一只灰雁輕盈地落在松樹枝頭, 她在樹頂打坐, 將身心交給大自然, 融于天地。

    睜眼望去,余暉下泛著金光的松濤碧波盡收眼底,頗有一種遺落世間的孤獨感。

    淡淡嘆了口氣,江沉閣靜心打坐。

    金烏西沉,黑夜暈染開來只留下一輪明月,月光下江沉閣一身灰鶴色的衣裙恰好與婆娑的樹影完美融合。

    “你……約我……何事?”

    只言片語鉆入江沉閣的耳里,她緩緩睜開眼,在黑夜中亮晶晶的。

    她沒聽錯,是素琴的聲音。

    她低頭看去,只見兩個人影正在松樹下談?wù)撝裁础?/br>
    素琴為何會特意掩人耳目,深更半夜與人相會,莫非有什么陰謀詭計不成?

    江沉閣立刻聯(lián)想到道術(shù)比試,前十的宗門只有云水宗參加,著實令人驚訝。

    恰巧一陣不大不小的夜風(fēng)吹過,趁著樹葉沙沙可以掩蓋衣料摩擦聲,江沉閣悄然靠近。

    素琴對面的男子身披玄色斗篷,只聽他一聲鼻嗤:“哼,他一向只愛自己,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根本就不是你眼中的正人君子?!?/br>
    素琴冷聲道:“所以你約我出來就是為了聽你貶低他?”

    “貶低?我不過是闡述事實,至于信不信由你。”斗篷男子遞出一個細(xì)頸小瓶,“只要你讓他服下這里面的東西,即使是一滴也可以。作為交換,等我拿到想要的東西后,我保證晏懷竹是你的?!?/br>
    晏懷竹。江沉閣心頭微震。

    聽到他的承諾,素琴的手指動了動,最后還是壓下來,警惕地問:“你是誰?我憑什么信你?”

    斗篷人摘下帽子,江沉閣想看清他的真容,奈何角度問題,他恰好背對自己,且這已經(jīng)是不被神識發(fā)現(xiàn)的極限距離,她不能更近一步。

    斗篷男子很快戴上帽子,徒留素琴驚愕神色。

    素琴問:“你、你沒死?”

    “現(xiàn)在你該信了吧。”斗篷男子將那只小瓶留在素琴的手中,“他的心思絕沒有表面上的簡單。按照計劃行事,日后我會繼續(xù)聯(lián)系你。”

    話罷,他已融入夜色,不見蹤影。

    松樹林里,素琴抬手想將小瓶丟下,幾次后,她還是緊緊握住。

    江沉閣沉思,她想自己還是要找個機(jī)會去給晏懷竹通風(fēng)報信。

    深夜回到主峰,寢宮黑漆漆的一片,玉璃宮有幾分燈火,走進(jìn)一看卻是甬道兩旁的長明燈不眠不休地燃燒。

    晏懷竹不在主峰。江沉閣便回到寢宮等他回來,可等到午時三刻他都沒有回來。

    江沉閣掐著點趕到第二峰的時候,道術(shù)比試第二輪已經(jīng)開始,她甚至還沒來得及查看規(guī)則,腰間的玉牌就已經(jīng)響起催促聲:“十忽內(nèi)極樂宗無人應(yīng)戰(zhàn),算自動認(rèn)輸,靈月宗獲勝。”

    其它兩處圓臺的結(jié)界已經(jīng)升起,上面早已站著兩名修士在斗法。唯有正北方的圓臺只有一人。

    江沉閣想也沒未想,飛身前往正北處的圓臺。

    對面的女子身穿水紅仙衣,周身飄帶環(huán)繞,環(huán)佩叮咚,她輕悠悠地啟唇:“你就是極樂宗的弟子?聽說你長得很美。”

    “呀,是靈月宗的女修,聽說靈月宗只收女弟子,里面的女修各個美若天仙,是修真界顏值最高的宗門。”

    “她們的修煉功法據(jù)說是陰陽調(diào)衡,只是對于男修的遴選條件太苛刻,不然我也想上?!?/br>
    “得了吧,我看是采陽補(bǔ)陰差不多,我有一個好友上個月才與她們宗門的女修一同修煉后,整個人都是虛的……”

    江沉閣搖首:“你說的不對?!?/br>
    女子詫異,“哦?你不是極樂宗的?”

    江沉閣:“我不止聽說很美,你親眼所見應(yīng)當(dāng)也是你見過最美的?!?/br>
    女子一聽秀眉倒豎,“狂妄,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頭頂結(jié)界封鎖,比試開始,靈月宗的女弟子早就看江沉閣不爽,明明穿得不起眼,卻身手翩然不凡,引得不少男修驚艷連連。她不服,她習(xí)菀定要把她打趴下,讓那些見識淺薄的男修們好好看看,誰才是滄云十三州容貌最佳的宗門女修。

    習(xí)菀的氣場霎時間變了,周身環(huán)繞的飄帶像凝在半空中,隨著她的心意飛向江沉閣的所在。

    習(xí)菀摸清江沉閣的出招方式,借助結(jié)界來借力打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伤谋久ㄆ魈煨Q紅綾柔軟無力,實則暗藏殺機(jī),對付她最好不過。

    江沉閣身形變化,方躲過她的一輪進(jìn)攻,沒想到飄帶猶如一條狡猾的蛇,從意想不到的角度發(fā)起進(jìn)攻,飄帶邊緣如劍,江沉閣躲閃不及,面紗被削去一角,露出光潔的下巴和半片櫻唇。

    “哼!戴著面紗裝神弄鬼,不過是個丑八怪罷了!”那意外露出的雪白和嫣紅刺痛了習(xí)菀的眼,她不僅要贏她,還要毀她的容!

    飄帶飛舞困住江沉閣,將她包繞其中形成一個巨大的紅色球體。習(xí)菀嘴角泛起冷笑,指尖的靈光驟然變盛,球體也在急劇縮小。

    飄帶如刀,江沉閣毫不懷疑,當(dāng)飄帶束縛住自己的時候,等待她的將是萬刀剮rou的痛苦。

    習(xí)菀看著球體縮小,飄帶逐漸束縛住某人,形成一個粉色的人形,眼中盡是得逞的快意。

    “轟——”飄帶忽地碎裂,就連腳下的圓臺都被震得下降三尺。

    “我的紅綾!”本命法器被毀,習(xí)菀吐出一口鮮血。

    漫天的粉紅碎片落下,仿佛下了一場櫻花雨,雨中灰鶴色的身影漸漸現(xiàn)出來,風(fēng)掀起半片面紗,江沉閣睥睨臺下,瞬間驚起一串艷羨驚嘆。

    “靈月宗女修的法器居然被她輕而易舉地毀了。”

    “好想加入極樂宗啊,他們還收弟子嗎?”

    “極樂宗的女修簡直是恃美行兇……”

    江沉閣閑庭信步般來到邊緣,她提醒道:“你輸咯。你是自己跳下臺還是我踹你下去?”

    比試場的規(guī)則是一方墜下圓臺則另一方獲勝。

    習(xí)菀捂住胸口,艱難起身,她的本命法器毀了,卻給了對方展現(xiàn)的機(jī)會,她好恨。

    只見習(xí)菀染血的臉上浮起古怪的笑容,她的眼睛頓時現(xiàn)出一陣漩渦,要將江沉閣的意識都吸入進(jìn)去。

    習(xí)菀順利看見江沉閣的一雙眼睛從光彩奪目到失神暗淡,她給她下了心理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