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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并不是拿來選擇的,只需要同意便可。 嗯?還是說,有不想見的人?或者,想帶你jiejie一起么?聽說她和龍家人也算熟悉。 我很想跟你去。 這就好。他滿意地將我撈起來,舔了舔我的臉頰,未至,你的臉色很難看,離開我,果然沒有辦法好好生活。 我垂頭,當(dāng)做默認(rèn)。 那我們回家吧,咱們家里事都打擾到別人家休息了。他笑著看向門外。 順著視線,才發(fā)現(xiàn)門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打開的,站著的是齊琪。 燈光昏暗,面容不清。 我不知道他聽到多少,只是已經(jīng)木然。 如今我和葉霖這破事兒,越少人進來越好。 過去二十幾年加起來都沒今天來得刺激。 沒想到葉先生喜歡玩強搶這一套。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叫齊小老板見笑了。他將我攔攔腰撈起,拉到懷里,倒是齊小老板對我的家事再三插手,總是說不過去。 沒辦法,誰叫我一個大好青年,看不慣欺負(fù)女人的垃圾呢。齊琪抬腿擋住葉霖去處,笑意不減,邪氣橫生,這是我的酒店,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哦?葉霖眉頭一挑,表情閑適,卻霸氣側(cè)漏,這是我的地盤,倒是可以讓你不想走的時候馬上走人。 齊家洗白,不少事情過了葉霖手,就算齊琪今日再占優(yōu)勢,他日也會處處出于下風(fēng)。 葉齊兩家利益交割不少,遲早得有沖突那一天。 不過現(xiàn)在明顯不是時機。 齊家的很多證據(jù)把在葉霖手上,社會影響力不夠,葉霖也是處處躲著暗槍,還沒到正兒八經(jīng)出面時候。 商人,獵人,都不會選擇兩敗俱傷。 所以最終齊琪讓步,我們離開。 我卻心里松了口氣,一直以來,我和齊琪都是各取所需,兩不相欠。 閻王薄上,總算能少勾一筆帳。 回頭,他便是一直看著我離開,一口銀牙都快咬碎的模樣。 如果這是最后一次見面,那還真是不太好的回憶。 葉霖這次帶我回的不是那個復(fù)式公寓,而是一個三室兩廳的房子。 這是我們最早在一起時候住的房子,那時候,我還以為他只是個本地戶口的上班族。 這個寬敞明亮,大大的客廳連在一起,一半是健身器材,一半是休息區(qū)。 休息區(qū)有投影儀,沙發(fā)很大,曾經(jīng)我們經(jīng)常在那里做,很合適變換著各種姿勢。 突然覺得有點好笑,好像回憶起和葉霖在一起的時間,大都是和□□有關(guān)。 或許我們倆的關(guān)系本來就是如此。 不過饞著彼此的身子而已。 進門,脫了外套,便是脫他的西裝,襯衫。 想和我做? 我沒有說話,吻向他的喉結(jié),吻著胸膛,順著吻到小腹,牙齒咬開皮帶,咬開拉鏈,卻被他捏住了下巴。 我們不是分手了么?分手的人可以做這種事?他挑眉。 我沒有資格提分手,是我錯了。 不嫌我臟? 是我從您這里得到各種好處還不自知,給您舔,被您插都是我的福氣。 他擰著眉,手指用了力,未至,你現(xiàn)在這模樣的,我不喜歡。 有什么不喜歡? 不是你的想法么? 我困惑,而他則是昂著下巴,點了支煙。 煙霧繚繞,我忍不住咳嗽出聲,胃疼。 未至,結(jié)婚之前,我不會碰你。 結(jié)婚? 他可能最近忙得焦頭爛額,腦袋抽了。 為什么要結(jié)婚?咳咳咳。 他蹲下,煙氣打在我的臉上,穩(wěn)住我的咳嗽聲,你不是說要在地獄等我?總得給個正當(dāng)理由。 原來到死,他都不會放過我。 我沒有再動作,起身,徑直去了浴室。 一直吐著泡泡,沒想到卻在浴缸睡著。 恍惚回到了幼年,被溫暖的手掌從水里撈起,擦干,涂上嬰兒的痱子粉,包裹在柔軟的毯子里。 那人輕輕地拍著我的背,唱著童謠,說著未至乖,要好好睡覺,好好長大。 長大了有什么好么? 長大了會很自由,我們未至可以去很多很多地方,見很多很多人。 我曾經(jīng),那么向往長大,向往會遇到的那些人,那些地方,那些事情。 即便現(xiàn)在如此,發(fā)現(xiàn)一切不若想象那番,可我還是想活下去,再去遇到新的人和事情。 怎么就到了今天這地步呢? 心中委屈,小聲抽泣起來,有柔軟的手指抹著眼淚。 你啊,說了哭沒用,怎么就是不聽呢?那聲音低低嘆著,似乎帶笑,似乎無奈,似乎還有點點心疼,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能哭,像個小孩子 -------------------- 作者有話要說: 小伙伴:這些角色你喜歡哪個?。?/br> 我:書里的話最喜歡龍澤吧,書外希望一個都別遇到。。。 葬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