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頁
醫(yī)生給溫語處理好傷口然后離開了病房。 溫語安靜的躺在床上,像隨時會破碎一樣,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唐言打電話叫來了林婉給溫語簡單的擦拭了身體給溫語換了干凈的病號服。 林婉看著床上的人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特別是在給溫語換衣服的時候看到溫語背上大大小小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傷口一下大哭了起來,身體顫抖。 她不敢相信之前明明好好的女孩子怎么變成這樣了。 而溫楠始終坐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一句話都沒有說,溫語流著血用玻璃刺像自己的樣子一遍又一遍的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溫楠害怕了,他怕他去晚一步是不是看到的是溫語冰冷的尸體,溫楠不敢往下想,煩躁的抱著自己的頭,抓著自己的頭發(fā)。 唐言來到溫楠身旁坐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唐言,為什么這個世界要這么對她,她才十七歲,經(jīng)歷這些讓她以后怎么活下去,怎么面對自己,你說唐言,我們該怎么辦” 溫楠無聲的哽咽著,抱著自己頭,聲音發(fā)顫。 而唐言沒有說出一句話,他很自責(zé),說好的會保護好她,可是呢。 這時病房里的溫語醒了,還是發(fā)瘋般的亂砸東西的把輸?shù)囊阂舶瘟?,還不停的哭泣,任誰哄她她都像聽不見一樣。 醫(yī)生再一次來給給溫語打鎮(zhèn)定劑,就這樣反反復(fù)復(fù),接連幾天溫語都是打鎮(zhèn)定劑才能安靜,飯也不吃水也不喝,整個人神志不清瘋瘋癲癲,如同一個瘋子一般。 誰都不認識一樣,不管誰去接近她她都會發(fā)了瘋般追趕,整個人簡直和精神病沒什么區(qū)別。 唐言看到這樣的溫語心里刺痛,眉頭緊蹙,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溫楠直接幾次想去殺了那些人,每天都在責(zé)怪自己沒有保護好溫語。 就連醫(yī)生都建議唐言他們好幾次,建議他們把溫語轉(zhuǎn)到精神科去治療,溫楠每次都會氣憤的說醫(yī)生,說醫(yī)生什么醫(yī)術(shù),竟然罵病人精神病,無良的醫(yī)生什么,就差把醫(yī)院給砸了。 莫深也來看過溫語幾次,給溫語用了幾種藥,心理醫(yī)生來催眠溫語幾次,就想讓她平靜。 幾天后溫語不再發(fā)瘋,不再大吼大鬧的了,而是一個人睜著眼盯著一個地方不說話,誰來她都不動,沒有一絲生的氣息,整個人看起來像行尸走rou般,平靜得讓人害怕,整個人也瘦得厲害。 背后另有其人 溫語的手機這幾天一直沒開機,唐言給溫語把手機開機想吸引一下溫語的注意力。 剛一開機手機便響了起來,但溫語還是沒有動。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唐言拿著手機看是備注的蘇瑾接了起來“喂,蘇同學(xué)嗎,我是溫語的哥哥,溫語在醫(yī)院你能來陪陪她嗎” 唐言一直以為溫語喜歡蘇瑾,蘇瑾來說不定溫語就會有反應(yīng)了呢。 蘇瑾掛斷電話馬不停蹄的趕到醫(yī)院,推開病房映入眼簾的是溫語臉色慘白的坐在床上,就連他進來溫語都沒有轉(zhuǎn)過頭,她病床旁坐著一個很帥氣男人,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溫語,還在和溫語說話,但是不管他怎么說溫語都沒有一點反應(yīng),整個人呆若木雞。 “你就是蘇瑾吧,我是溫語的哥哥唐言,溫語生病了,你好好陪陪她”唐言站起身禮貌的和蘇瑾打招呼。 “哥哥,溫語她怎么了,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之前不是好好的嗎” 蘇瑾看見溫語的脖子和手都纏著紗布,額頭也有,整個人死氣沉沉的。 唐言沒有說話三步一回頭的離開了病房,今天溫楠說溫語的事背后有人計劃的,他要去和溫楠一塊處理。 待唐言走后蘇瑾顫抖的慢慢走向病床上的溫語,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朝溫語臉上碰去。 可是溫語還是沒有反應(yīng),要不是微弱的氣息蘇瑾都會懷疑床上躺的是尸體。 “小魚兒,你怎么了,和我說說話好嗎” 蘇瑾聲音發(fā)顫,甚至有點哽咽,深邃的眼眸里寫滿了害怕。 溫語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是睫毛微顫了一下。 就連蘇瑾用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恼Z氣和她說話她也沒有任何回應(yīng)。 蘇瑾去心理科咨詢了醫(yī)生,醫(yī)生告訴他溫語可能是患者經(jīng)歷了痛苦的打擊后啟動了心理自我保護機制,讓自己不和外界聯(lián)系,只能慢慢的開導(dǎo)她,讓她慢慢試著打開封閉的心重新接受這個世界,但具體要多久不知道,只能先嘗試著一切可以的方式。 …… 唐言來到溫楠的別墅里,來到地下室看到的是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看不清長相,而溫楠則在一旁悠閑的喝著咖啡,諷刺的看著那個女人,周身的氣壓壓得人喘不過氣。 “溫楠這是” 唐言疑惑的來到溫楠旁邊,抬眸看向溫楠。 “一個不聽話的東西而已” 溫楠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貝溪,語氣讓人背后發(fā)毛。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也是一時沖動被人利用,求求你了” 貝溪一直在原地磕著頭,頭一下一下的打在地板上,額頭已經(jīng)出血了但她感覺不到痛一樣。 原本貝溪以為這事做的天衣無縫,原本以為一個野種而已出事了有誰會在乎,誰知第二天她就被人綁在這里關(guān)在一個連窗戶都沒有的房間里分不清白天黑夜也沒有燈光,偶爾還有一些很恐怖的聲音發(fā)出,直至今天貝溪才被放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