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蒜泥白rou?馮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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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棠不知道她被一色狼惦記上了,她第二天帶著鳴翠去法海寺。 這個法海寺跟白蛇傳里那位法海和尚,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寺名,取意佛法大于海、以法制水。 僧人們的解釋是:佛法廣大難測,譬之以海。 黎洛棠去法海寺,不是去上香,是去看壁畫。 從莊子去法海寺,不走官道,走小路,可以節(jié)省半個時辰的時間。 走到半路,突聽前方傳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小路沒什么行人,放馬疾馳,不算什么。 只是上路上灰塵大,馬蹄翻飛,帶起了滿天的黃塵,會撲得滿頭滿臉都是。 “鳴翠,我們避到林子里去。”黎洛棠翻身下馬,牽馬往旁邊林子里去。 鳴翠立刻跟上,兩人剛走到林邊。 一匹馬飛似的從她們面前跑過,可是馬鞍上的人,是趴著的。 黎洛棠心念一動,飛身過去,追上馬。 “小姐?!兵Q翠喊道。 黎洛棠將真力凝聚在右臂上,伸手抓住轡頭。 那匹馬頭用力向上挺,似想把黎洛棠甩掉。 但黎洛棠使了千斤墜, 馬前蹄重重地踩踏下來, 塵土飛揚(yáng)。 馬沒能再往前沖一步,停了下來。 馬鞍上的確趴著個人,一個身穿勁裝的男子。 只是馬剛剛都直立了,他都沒有從馬鞍上摔下來, 這就很奇怪了。 仔細(xì)一看, 才發(fā)現(xiàn),他被麻繩綁在馬背上。 “主子, 鐙子上有血?!兵Q翠驚道。 何止鐙子上有血, 勁裝男子渾身都是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是什么人?”鳴翠伸手去扶男子的頭。 “馮燦!”黎洛棠發(fā)現(xiàn)馮燦一臉驚恐。 他的頭臉, 并沒有傷痕, 這血是從哪里來的? “鳴翠,把麻繩弄斷?!崩杪逄恼f道。 麻繩弄斷,把馮燦的尸體掀過來,就看到了他的致命傷。 馮燦的胸口處, 有一個大洞。 黎洛棠面色微變, “摘心手?!?/br> 江湖上, 會使出這么惡毒招式的, 大多是黑道魔頭。 黎洛棠抬頭看向馬兒過來的方向, 塵土漸落, 小路伸向遠(yuǎn)處, 空無一人。 “主子, 我們還去法海寺嗎?”鳴翠問道。 前面只怕有麻煩, 還是折返比較好。 “去?!崩杪逄南胫溃降装l(fā)生了什么事。 江湖上這么多人, 正派的、邪派的齊聚京城,是為了什么? 對了, 她爹和娘應(yīng)該快到京城了吧? 黎洛棠把馮燦的尸體提去旁邊的林子里,將尸體掩埋, 又弄個了標(biāo)識,“我會把你的死訊告訴你的門派的。” 從林子里出來, 把馮燦的馬放走。 主仆倆騎馬前行, 大約走了三里地,就看到三具尸體。 兩具尸體的死狀和馮燦一樣,胸口有個大洞,都是因摘心手而死。 另一具尸體, 則是被割斷了咽喉。 地上的血,都半干了, 可見動手的人, 已離開一定時間了。 這三人,黎洛棠不認(rèn)識,也沒法揣測三人的身份。 但黎洛棠不忍心看他們暴尸荒野,將他們提到林里,將人掩埋,做好標(biāo)識。 主仆倆繼續(xù)往法海寺去,就在她們離開沒多久, 另一條小道來了兩個人, 正是上官姍姍和沈君玉。 “這里有血跡?!鄙瞎賷檴欁屑?xì)辨認(rèn)了一下,“已經(jīng)干了。” “四處找找, 說不定能找到線索?!鄙蚓裾f道。 兩人找到了林子里,看到了墳堆。 上官姍姍嘆了口氣,道:“有人在我們之前將痕跡都抹去了, 回城吧?!?/br> 這個情形,也只能回城,另想法子查了。 黎洛棠和鳴翠因路上耽誤了時間,快午時了才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法海寺的山門邊的四棵古柏。 四棵古柏,好似四大天王守護(hù)著寺院,百姓們叫它們:四大天王柏。 法海寺坐北朝南,依山而建。 “吃了午飯,再上山?!崩杪逄目瓷侥_下有幾家店鋪。 賣吃的只有一家店,賣是素菜。 上山進(jìn)香,吃葷腥,會冒犯佛祖的。 蒜泥白rou被送了上來,若不是早知道是素菜, 黎洛棠真被肥瘦相間漸變的色彩給欺騙住了。 凈素不能放蔥姜蒜,搭配的料汁里面的辣椒油,香味更加突出。 沾上料汁的蒜泥白rou,酸辣咸鮮。 就在黎洛棠享用美食時,宮玖弦一臉鐵青的坐在書房里,將手中的茶杯捏成了碎片, “該死的東西?!?/br> 蜀王向他提出,要他莊子上那個會舞鞭子的小子。 還說什么,只要他把人送來,不會虧待了他。 一個酒囊飯袋,若不是想留著他做傀儡,早就弄死他。 現(xiàn)在,就讓他死吧。 不過得好好謀劃,不能引起人的懷疑。 宮玖弦把手中的茶杯碎片丟在地上,“來人?!?/br> 外面的隨從應(yīng)聲進(jìn)來,“伯爺。” “去把徐長春叫來。”宮玖弦吩咐道。 隨從領(lǐng)命而去,過了會,一個精壯的男子進(jìn)來了,“伯爺?!?/br> “讓蜀王府的暗子動起來,盡快送蜀王上路。”宮玖弦直接道。 徐長春一怔,“伯爺,這時候送蜀王上路?” “對?!睂m玖弦微瞇著眼,“他該死。” 徐長春想起今天宮玖弦才見過蜀王,這一回來,就要送蜀王去死,很明顯蜀王是做了什么事,觸怒了伯爺。 “是,七天內(nèi)必辦妥。” “五天之內(nèi),不惜一切代價?!彼饝?yīng)五天后,送人的。 “是?!?/br> 安排人手去解決蜀王,宮玖弦心中的戾氣,才消散了大半。 黎洛棠吃過午飯,又泡了薄荷茶漱了口,帶著鳴翠上山進(jìn)寺。 山門前西南方的香道上,有一座小石橋。 在小石橋的四角各生長著一棵古柏,古柏的根都生長在小石橋的石縫中,正是有名的四柏一孔橋。 在寺內(nèi)的大雄寶殿前,巍然屹立著兩棵巨大的白皮松,郁郁蔥蔥的綠冠有數(shù)丈高,白干鱗片斑駁。 像兩條銀龍靜靜的守護(hù)著大殿,鳴翠說道:“主子,這就是百姓口中的白龍松?!?/br> 她其實也是第一次來,但昨兒知道黎洛棠要來,特意去打聽了一下。 “這斑駁的鱗片,瞧著是挺像龍身上的鱗片的?!崩杪逄男Φ?。 雖然寺里古樹多,但黎洛棠來寺里,是為了看壁畫的。 壁畫分布在殿內(nèi)墻壁上,黎洛棠數(shù)了數(shù),共有人物七十多個。 三五成組,互相呼應(yīng),統(tǒng)一而有變化。 人物的服飾華麗,儀態(tài)優(yōu)美,線條流暢,色澤濃麗。 壁畫上分別畫的是水月觀音,文殊、普賢菩薩。 在觀音、文殊、普賢三菩薩的,周圍繪有善財童子、韋陀、供養(yǎng)佛、馬川獅、馴象人及鸚鵡鳥、清泉、綠竹和牡丹等。 水月觀音面目端莊慈祥,身披輕紗,花紋精細(xì),似飄若動,給人以清新明靜之感。 雖然黎洛棠學(xué)畫,學(xué)到半途而廢,但還是看出壁畫用得單線平涂法。 用筆主要為鐵線描,間用蘭葉描和釘頭鼠尾描。 線條綿長而灑脫,長長的衣紋線條是一氣呵成的。 人物姿態(tài)各異、栩栩如生,是可以和敦煌壁畫相媲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