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牛筋面?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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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路一庭運功驅(qū)毒,卻發(fā)出脈滯胸悶,一口污血吐了出來。 他傷得挺重,也虧得他毅力過人,咬緊牙關(guān),強撐著才逃回客棧來。 見他吐血,黎洛棠知道他這是內(nèi)力不濟,趕忙上前,雙掌分別按在他的左右肩胛處,“凝神靜氣。” 路一庭閉上眼睛,放緩呼吸。 黎洛棠緩緩地輸送內(nèi)力,幫他調(diào)息。 運功一周,路一庭臉色稍有好轉(zhuǎn),背上的掌印也淡了些。 “這毒好霸道啊?!崩杪逄氖栈厥值?。 路一庭睜開眼,“那人至少有五十年功力,你能幫我壓制住,已經(jīng)很厲害了。” “不全是我的功勞?!崩杪逄男Γ澳愫煤眯菹?,不要再運功了,明兒一早再服第二劑藥?!?/br> “有勞,多謝。”路一庭很清楚,如果不是黎洛棠出手,以他這么重的傷勢,他必死無疑。 黎洛棠回了隔壁,伙計已把房間收拾干凈。 洗漱后,黎洛棠就上床歇息。 本以會這后半夜,不會安穩(wěn),卻不想,無人來打擾。 晨曦微露,黎洛棠起來,拿著藥包去了客棧灶房,花十五個銅板,請廚子熬一小鍋白粥。 藥熬好了,粥也好了,一碗粥一碗藥,黎洛棠親自端去給路一庭。 經(jīng)過一夜的休息,路一庭的臉色看起來好多了。 “喝藥吧?!崩杪逄恼f道。 路一庭端過碗,試了試溫,吹了一會,然后一飲而盡。 喝了藥,路一庭盤腿運功,黎洛棠照舊將雙掌按在他的肩胛骨上,緩緩地輸送內(nèi)力,助他療傷。 收功后,路一庭喝粥,黎洛棠則到客棧附近的面店,準備吃面。 “公子,今天有牛筋面,您要不要來一碗?”老板娘問道。 ?;钪臅r候被用來耕地,尋常是吃不到的,只有老了,或病死了才有得吃。 “老牛?”黎洛棠不想吃病牛,那怕牛rou很好吃。 “是老牛,rou少筋多?!崩习迥镄Φ?。 “那就來一碗吧?!崩杪逄恼伊藗€位置坐下。 俗語說:牛蹄筋,味道賽過參。 黎洛棠以前就很喜歡吃牛板筋,咸辣、有嚼勁,讓她念念不忘。 那時候練得太辛苦,和隊友偷偷的吃一袋,就滿血復活了。 面煮好,老板舀了一勺牛筋澆在上面,讓老板娘端了過來。 黎洛棠取了雙筷子,先夾了一塊牛筋吃,嗯,嫩滑,有嚼勁,好吃。 粗細適中的手搟面,柔軟筋道,越嚼越香! 吃完面,黎洛棠就回了客棧。 路一庭有傷在身,與人交手會加重傷勢,她得保護他。 兩天后,路一庭體內(nèi)的毒已驅(qū)盡,掌印消失,不過內(nèi)傷未愈,還要再調(diào)息幾日。 這天傍晚,路一庭到店堂和黎洛棠吃晚飯,喝了三天稀粥,今天總算可以吃點清淡的菜肴。 路一庭雖不重口欲,但連續(xù)吃了八頓糖粥,也吃得他膩味了,那怕是水煮青菜,對他也是美味了。 正吃著呢,一個小乞丐出現(xiàn)在門口。 “出去出去?!被镉嬟s人。 “我是來送信的?!毙∑蜇れ`活的從伙計的胳膊下鉆了過來。 “小東西,誰會讓你一個小乞丐送信?!被镉嬕话炎プ∷囊骂I(lǐng)。 “真的,真有人讓我給那位穿黑衣的公子送信?!毙∑蜇ぶ钡氐?。 店堂里穿黑衣的公子,就只有路一庭。 “讓他過來?!甭芬煌P聲道。 伙計只能放行,小乞丐跑到路一庭面前,從懷里掏出一封信,但沒有馬上遞給路一庭,而是道:“公子,給點賞錢吧?” 路一庭掏出一顆銀豆子,放在桌上,“賞你了?!?/br> “謝謝公子,謝謝公子?!毙∑蜇み@才把信交給路一庭,抓起銀豆子,飛快地跑了。 路一庭打開信,上面就一句話,“三更,孤身,東大石橋?!睕]有具名只是畫了個鷂子。 黎洛棠沒有主動問,路一庭猶豫再三,還是開了口,“小顧,能幫我救個人嗎?” “可以?!崩杪逄臎]有遲疑地答應了。 “我在明,你在暗,等我的信號?!甭芬煌フf道。 要是事不可為,他不發(fā)信號,黎洛棠不用出現(xiàn),也就沒有危險了。 離三更還有一刻鐘,路一庭和黎洛棠到了東大石橋。 三孔的石拱橋就像一頭巨獸般僵伏在河上,橋兩端的路樹連接著河岸的林木。 隱隱綽綽,看不真切,也不知道林里隱藏著多少人。 路一庭一個飛掠,到了橋頭,環(huán)顧四周,勾了勾唇,憑他敏銳的直覺,約他來的人,都埋伏在暗處。 依照他站立的位置,他應該進了對方包圍的圈子里。 路一庭雙手背在身后,一派高人風范。 表面是靜似待變,實際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黎洛棠離他有一丈之遠,這個距離,可方便她出手救援,還能不被對方發(fā)現(xiàn)。 “到橋這頭來!”一個尖利耳的聲音。 只聞聲,不見人影。 路一庭沉穩(wěn)的舉步上橋,橋面是青石板鋪砌而成,橋身寬七尺五,長給五丈。 “糟糕?!崩杪逄臒o聲的說道。 她要上橋走過去,就暴露了,所以她先悄悄的把這邊的敵人給解決掉吧。 路一庭快走過整座橋時,發(fā)現(xiàn)護欄側(cè)邊地上仰躺著一個人,光線昏暗,他一時無法判定是活人還是尸體。 不會是鷂子吧? 路一庭心下一沉,快走了幾步,定睛一看,雖然血rou模糊,但他還是一眼認出,是他的護道人鷂子。 鷂子傷的很重,不過胸部還有微弱的起伏。 “我已來了,閣下為何還不現(xiàn)身?”路一庭揚聲問道。 “路少俠膽子不小,敢單刀赴會?!比匀皇窍惹澳莻€尖利的聲音。 “閣下年紀大了,記性不好,忘記信上寫得是什么了?”路一庭譏笑道。 “路少俠能這般守信,我深感敬佩。”從林中飛掠出一個人來,是一個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拱手道:“本座乃太王幫副幫主朱昶?!?/br> 路一庭抱拳,“朱副幫主,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就是請路少俠把從何家拿走的那一百九十七萬兩銀票交出來。”朱昶笑道。 “朱副幫主覺得這可能嗎?”路一庭冷笑反問道。 “路少俠這是要錢不要命?。 敝礻茋@了口氣,“那就別怪我們先禮而后兵。” “你們不早就動兵了?!甭芬煌ブ噶讼卵傺僖幌⒌您_子。 朱昶干笑了兩聲,發(fā)出一聲長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