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鍋子餅?魯山五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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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棠在淄博又逗留了兩天,就往濱州去。 進京走德州這條路更快,但是顧霆晅的那位上司,那一臉的懷疑,讓黎洛棠不舒服。 為了不給顧霆晅添麻煩,她還是換條路走。 條條大道通羅馬,進京又不只一條路。 黎洛棠不趕路,走得是平坦的官道。 走官道和走小徑,往往會差上三分之一的路程。 一般趕路的人,會走小路,節(jié)省時間。 在官道和小徑交錯的一處空地上,有一家小店,賣些餅餌,賺點蠅頭小利。 小店賣得是鍋子餅,用軟面放在鏊子上烙成金黃色。 再用雞蛋、熟rou、豆腐、香菜等制成餡,卷入餅中,稍微煎一煎,切成塊即可。 “要兩個餅和一碗青菜湯?!崩杪逄恼伊藗€地方坐下。 過了會,店家就把餅和青菜湯送了上來。 鍋子餅咸鮮適口,味道相當(dāng)不錯。 湯就一點咸味,淡淡的綠色,還真是清湯寡水。 路邊小店,不能太挑剔。 再說,顧霆晅又不在,她挑剔,也沒人心疼,也沒人慣著她呀。 所以將就吃吧。 吃完一個餅,再吃第二餅。 官道上,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至近。 馬上的壯漢們,把馬勒停,從馬上跳下來,就走到了黎洛棠面前,“小子,怎么不逃了?” “以為我們追不你,就大搖大擺的在這里吃起來?!?/br> “這是臨死也要做飽死鬼?!?/br> 黎洛棠一臉的莫明其妙,這是把她誤會成誰了?“你們找錯人了。” “小子,別裝糊涂,把東西交出來?!?/br> “大哥,這小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別跟他廢話了?!?/br> “剁了他。”一個人兇狠地叫囂道。 飛來橫禍! 黎洛棠到也不懼,只是她還沒出手,就聽有人道:“魯山五條大蟲,瞪著牛大的眼珠有什么用,人都能認錯。” 黎洛棠抬頭一看,路一庭坐在旁邊的那棵大樹上,嘴里叼著根草,痞痞邪邪的樣子。 “我們是魯山五虎。” “虎,大蟲也?!?/br> 黎洛棠撇撇嘴,“你還真能惹事生非?!?/br> “我這不叫惹事生非,我這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路一庭振振有詞。 黎洛棠不跟他辯,問道:“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我三你二,廢了他們?!?/br> “好?!?/br> 話音落,兩人出手了。 魯山五虎能在江湖上闖出名號來,身手不弱。 雙方皆全力相搏,刀來劍往,鞭影重重,打得十分激烈,惡斗三十余招后。 其中一虎,被黎洛棠的長鞭纏起,重重地甩出四尺多遠,撞在了樹是,發(fā)出一聲慘叫。 他的背脊骨不是被撞斷了,就是被撞骨裂了。 路一庭一劍逼退一虎,左手拳,一拳打了一虎的右肩上。 被一拳打?qū)崳腔⒅挥X得右半身全麻了,痛得不自覺地慘叫。 “砰砰”黎洛棠飛起兩飛腿,全踢在一虎的胸膛上。 力道千鈞,踢得他倒飛出五尺外,“砰”的一聲,重重地摔在地上,手腳朝天。 那虎剛支起身子,還沒爬起來,“噗”一口鮮血噴出。 “老四?!币换⒑暗?。 “二哥,救……救我……”四虎一說話,血就往外噴。 二虎當(dāng)然想救弟弟,可是他被路一庭的劍逼得根本沒辦法靠近四虎。 好在路一庭和黎洛棠對他們并沒有下殺手,只是將他們打成重傷。 “這一次,就這樣,再追上來,就把你們?!甭芬煌プ隽藗€割喉的動作,“我們走吧?!?/br> “我們不同路。”黎洛棠撇清關(guān)系。 “同路?!甭芬煌フf道。 黎洛棠翻身上馬,“你知道我要去哪,你就說同路?!?/br> “你去哪,我就去那?!?/br> “干什么要跟著我?”黎洛棠目光不善地盯著他。 “我四處游走,去那都成?!甭芬煌ゴ盗讼麓瓜碌念^發(fā),“順便劫富濟貧,打抱不平什么的?!?/br> 黎洛棠把包袱提過來,把裝金票的木匣子遞給他,“還給你?!?/br> “送出去的謝禮,再收回來,你也太小瞧我路一庭了。” “無功不受祿,而且這份謝禮太重了?!?/br> “不是無功,你幫兩次?!?/br> 黎洛棠還是不肯收,路一庭惱羞地道:“你不想要,那就丟掉好了?!?/br> 一萬多兩金票丟掉,再大手大腳的人也做不出這種事來。 黎洛棠瞪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來錢太容易,丟掉不可惜是吧?” “那你就收下,反正我路一庭送出去的東西,是絕對不會收回的。”路一庭拍馬疾奔。 黎洛棠只好把木匣收起來,催馬前行。 申時正,兩人進了濱州城。 沿著大街走了一段路,就看到一排三間店面,十分氣派的聚英茶樓。 茶樓的后面是客棧,一進門,伙計就迎了上來,“兩位客官是住店還是打尖?” “住店,兩間最好的上房?!甭芬煌ヘ敶髿獯值牡?。 “馬牽到馬廄去,喂上好的馬料?!崩杪逄膹鸟R背上把包袱取了下來。 一個伙計去牽馬,另一個伙計道:“兩位客官請隨小的來?!?/br> 他走在前面領(lǐng)路,進入后進,上樓梯。 樓上的過道寬闊,打掃的也十分干凈。 左右兩側(cè),各有八間房間,其中有三間住了人。 伙計給兩人安排的房間,是東首第一間和第二間。 “你要哪間?”路一庭挺有君子風(fēng)度的問道。 “隨便,又不是長久住?!崩杪逄倪M了第二間屋子。 關(guān)上門,黎洛棠先把金票藏好,準備明天去銀莊把金票存上,揣這么多金票在身上,還是有心理負擔(dān)的。 在房間歇息了半個多時辰,酉時初刻,路一庭就來敲門,“小顧,出來,去吃晚飯了?!?/br> 黎洛棠打開門,沒有糾正他的稱呼,“來時,我看街口就有一家酒樓,我們?nèi)ツ浅??!?/br> 路一庭沒有異議,他對吃食沒有講究。 兩人剛到酒樓門口,就聽里面一人在嚷嚷:“……大門面的酒樓,原來是家黑店,不敢欺壓有錢有勢的大財主,欺負我這窮老頭子” 黎洛棠還在遲疑要不要看這熱鬧,路一庭已經(jīng)往里擠了,“讓讓讓?!?/br> 人群里有厲聲道:“你少耍無賴。” “誰耍無賴?你們就是欺負人,你們開店,進門就是客。你們卻狗眼看人低,只敬羅衣不敬人……”黎洛棠看到一個衣裳襤褸的老頭,指著一個掌柜模樣的中年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