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清燉蟹粉獅子頭?偷馬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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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拙政園不遠還有一個,和拙政園同屬四大名園之一的獅子林。 園內(nèi)石峰林立,多狀似獅子,故名:獅子林。 獅子林最初是寺廟,名:普提正宗寺,又名:圣恩寺。 現(xiàn)在則是私宅,因園內(nèi)有五棵松樹,百姓多稱之:五松園。 是私宅,自然不能讓人進去賞景。 兩人往熱鬧的大街逛了一圈,零碎的小玩意買了一堆。 酉時初,華燈初上,酒樓上食客滿座,兩人找了一張空桌子坐下,點了菜。 食客愈來愈多,漸漸把座位坐滿,人聲喧嘩,鬧騰騰,顯得十分熱鬧。 這家酒樓,廚子是從揚州那邊來的,招牌菜中有一道清燉蟹粉獅子頭。 傳說某位國公宴客,名廚做了葵花斬rou精美絕倫。 此菜烹制成熟后,rou丸子表面的肥rou末大多溶化或半溶化,而瘦rou末則相對顯得凸起,乍一看,給人一種毛毛糙糙的感覺,有如雄獅頭。 賓客中,有好事的奉承國公,“國公半身戎馬,戰(zhàn)功彪炳,應(yīng)佩獅子帥印。” 國公就葵花斬rou,改名成了獅子頭。 獅子頭肥嫩異常,蟹粉鮮香,青菜酥爛清口,拿調(diào)羹舀一勺入口,清香滿口,齒頰留香,令人久久不能忘懷。 正品著美味呢,從樓梯處,上來一個姑娘。 黎洛棠一眼就認出,是在嘉興煙雨樓跟在血手尼身邊的那個少女,眸色微凝。 怎么只有她一個? 血手尼去哪了? 今兒她穿了一襲青衫,手執(zhí)一根馬鞭,站在樓梯口,目光掃過廳堂里的眾人,落在上官姍姍臉上。 “好像是來找你的?!崩杪逄男÷暤?。 “應(yīng)該不是,我不認識她。”上官姍姍否定。 少女盯著上官姍姍看了一會,就轉(zhuǎn)移了視線,朝坐在角落的一個穿灰色布衣、臉消瘦的男子走了過去。 走到男子面前,手中馬鞭重重地打在桌面上,“偷馬賊,找到你了?!?/br> 酒樓上的食客,自她上樓,目光基本都投注在她身上,現(xiàn)在聽她指著瘦臉男說是偷馬賊。 眾人的目光,不由轉(zhuǎn)向了瘦臉男。 瘦臉男長獐頭鼠目的,臉上沒四兩rou,瞧著就不像是好人。 “吐”瘦臉男把嘴里的雞骨頭吐出來,“小丫片子,捉賊捉贓,捉j(luò)ian捉雙,你無憑無據(jù),就這么胡亂冤枉人,不太好吧?” “本姑娘的一雙眼睛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證據(jù),你把本姑娘的馬弄哪去了?”少女高聲問道。 瘦臉男冷笑,“老子的這招子也沒瞎,小丫頭,你找錯人了?!?/br> “偷馬賊,你再怎么狡辯都沒用,本姑娘已認準你了,你說你把姑娘馬匹,賣到那里去了?”少女舉鞭,在桌面上又是用力一砸。 “你說賣到那里去?賣到窯子里去了。”瘦臉男邪笑道。 這話太損,少女七分怒,被激成十分了,羞惱地厲叱道:“該死的賊,敢在本姑娘面前耍潑,要了你的命。” 她揚鞭朝瘦臉男面門上抽去,瘦臉男身子向后仰,避過了她這一鞭。 他嘴里不干不凈地道:“賤丫頭,待大爺擒住了,先把你開了苞,再送你去樓子里,讓千人騎,萬人睡?!?/br> “混賬玩意,你娘讓人千人騎,萬人睡,才生出你這么混賬東西來。”少女回罵道。 她玉腕一抖,落下的馬鞭在空中劃了個圈,夾著凌厲的破空聲,朝瘦臉男伸來的左腕上抽。 這一鞭用足了力,來勢兇猛,瘦臉男收手,身子一縮,鉆到桌子下面去了。 少女得勢不饒人,伸手就去掀桌子。 “姑娘,小心。”有人出聲提醒。 卻原來瘦臉男不知何時,亮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刺向少女的腳踝。 瘦臉男鉆桌子,亮匕首,出招,一氣呵成。 還找的是少女視線死角,若不是有人提醒,少女怕是要中招。 “那個瞎眼的東西,敢壞老子的好事,待老子擒住這小sao貨,再來與你分說?!笔菽樐辛R罵咧咧的,從桌子下竄了出來。 以餓狗撲食之勢,撲向少女。 少女揮鞭再抽,瘦臉男不躲不避,挺身上前,匕首削向少女的手腕。 左手五指成爪,抓向少女的胸前。 這一招相當下流,少女若不回鞭相護,肯定是要受辱。 江湖上除非是不把名節(jié)當回事的**蕩婦,才會任由男子襲胸。 其他的女子既便爽朗大方,也都是潔身自好,絕對不容賤男隨意染指的。 少女回鞭,瘦臉男早就料到,半道上,就收手了。 他的手伸進自己懷中,掏出一包東西,擲向少女,他則向后疾退。 少女沖向前,一鞭抽去,紙包被抽破,里面的藥粉四揚,她吸入大半。 “救人。”黎洛棠低呼一聲。 “好?!鄙瞎賷檴櫯c黎洛棠幾乎同時出手。 一個攻向瘦臉男,一個伸手去抓少女的衣襟。 “還真有人英雄救美啊!”瘦臉男yin邪一笑,“就怕英雄做不了,只能做狗熊?!?/br> 黎洛棠不愿與他做口唇之爭,直接一鞭甩了過去。 瘦臉男還有幾分眼力,臉色微變,雖然都是使鞭子,但少女出的招式和黎洛棠所出招式一比,不值一提。 瘦臉男不敢與黎洛棠對招,他一直向后退。 黎洛棠不知他懷中,有多少藥包,也不敢離得他太近。 這樣一來,讓瘦臉男退到了開啟的窗邊,而后,他一個翻身,就從窗子跳了出去。 黎洛棠也沒打算追,轉(zhuǎn)身一看,少女滿臉通紅,眼含秋水,嘴邊帶著抹癡笑,蹙眉,掏出面紗來捂住口鼻,悶悶地問道:“她這是……” “應(yīng)該是中了春雨酥。”上官姍姍同樣捂著口鼻。 看少女的模樣,很明顯,這是一種春藥,而且藥效發(fā)作很快。 “怎么解?”黎洛棠問道。 “先帶她回客棧。”上官姍姍架起少女。 “慢著。”有人出聲道。 黎洛棠定睛一看,走出來的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華山派掌門岳修成。 拜岳不群所賜,黎洛棠瞧著華山派的掌門就不像好人。 “這位大叔,有何指教?”上官姍姍問道。 “我乃華山派掌門岳修成,你們與這姑娘素不相識,不能把人帶走?!痹佬蕹沙谅暤?。 “說得好像,你就認識她似的。”上官姍姍撇嘴道。 “我認識她,她是血手尼的徒弟?!崩杪逄暮蜕瞎賷檴櫷瑫r出聲。 “有何證據(jù)?”岳修成問道。 “人是我們救的,憑什么要給你證據(jù)?!鄙瞎賷檴檰苈暤?。 黎洛棠先一掌將少女劈暈,再抓起了少女的左手,將她束袖的解開,把袖子拉上去一些,露出少女手腕上那條鮮紅的印記。 “這可以證明了嗎?”黎洛棠冷淡地問道。 岳修成微瞇了瞇眼,沒再出聲。 黎洛棠和上官姍姍這才順利地將人帶離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