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油潑面?練武奇材(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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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店里吃過午飯,黎洛棠帶著翔兒回了客棧。 顧霆晅則到傍晚才回來,然后他告訴黎洛棠,“糖糖,我要出去幾日,麻煩你幫我照顧翔兒?!?/br> “你去忙的,我會(huì)照顧翔兒的?!崩杪逄谋芟?,沒有追問。 “事關(guān)朝中兩位王爺?!鳖欥獣t不好詳說,只能提這么一句。 黎洛棠蹙眉,“那你要小心?!?/br> “我會(huì),你……你等我回來?!?/br> 黎洛棠笑,“放心吧,我不會(huì)拐走你徒弟的。” 晚間,翔兒找機(jī)會(huì),把酒館的事,告訴了顧霆晅。 顧霆晅皺了皺眉,卻也沒說什么,只是吩咐,“師父要出去辦事,你照顧好你黎姨?!?/br> 次日一早,顧霆晅就離開了客棧。 黎洛棠督促翔兒練了功后,就帶他出門去吃早餐,順便逛街。 兩人這次特意走遠(yuǎn)了些,找了家賣油潑面的店,吃油潑面。 油潑面又叫扯面、拽面、抻面…… 用水和面,加鹽、堿和清油揉勻,復(fù)以濕布,俟其融和,扯為細(xì)條。 將手工制作的面條煮熟后撈進(jìn)碗里,將蔥花碎、花椒粉、鹽等配料和厚厚一層的辣椒面放在面上,用熱油澆在調(diào)料上。 油潑面最關(guān)鍵的就是油潑,油溫低了,辣椒面的香氣激不出來,油溫高了,辣椒面會(huì)發(fā)黑,影響口感,也不美觀。 還有油的用量,必須掌握好,既要保證面條根根帶油,可是碗底卻不存油的程度,不然這面條兒就過于油膩了。 隨后調(diào)入適量醬油、香醋,再輔以臘汁rou、雞蛋等。 一碗紅亮的油潑面就做好了,送上桌來,黎洛棠拿起筷子,將面和各種調(diào)味品拌開。 “黎姨,這面好勁道。”翔兒已被黎洛棠帶成了一個(gè)小吃貨。 “準(zhǔn)確講是柔韌?!崩杪逄某粤艘豢诿?,鮮香麻辣, 吃完了面,黎洛棠和翔兒就在街上,隨意地閑逛。 這一逛,就逛到了集市邊,集市里有許多攤子,賣的東西也各式各樣。 黎洛棠又有了撿漏之心,上回那個(gè)筆筒,因?yàn)槎帏櫞虿?,沒買成。 今天希望能順利撿漏。 黎洛棠的運(yùn)氣,那是非常之好的。 在一個(gè)小攤上,黎洛棠看到了一件小巧的葫蘆器。 這個(gè)葫蘆器造型端正,上下肚受范摸印,正四方抹角,肚四面模印拱壽字紋。 模印紋飾清晰流暢,圖案豐滿勻稱,上下合自然與人工于一體,意趣生動(dòng)。 是難得一見的精品葫蘆器。 而且小小的一個(gè),她可以隨身攜帶,就算再遇到要棄馬逃走的事,她也不會(huì)遺失掉。 “老板,這個(gè)葫蘆器怎么賣?”黎洛棠問道。 攤主還沒說價(jià),后面?zhèn)鱽硪魂囆鷩W,似乎有什么事發(fā)生。 黎洛棠轉(zhuǎn)身一看,是輛馬車不知何故,朝這邊沖了過來。 行人小販們受到驚擾,紛紛避讓。 可是,一個(gè)七八歲的小孩,不知從何處鉆了出來,似乎受驚過度,他站在路上間,傻愣愣的看著朝他狂奔而來的馬車。 黎洛棠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小孩,葬身在馬蹄下,放下葫蘆器,飛掠過去救人。 可惜,縱然黎洛棠身法絕妙,然后距離太遠(yuǎn)了,晚了一步,就聽那小孩慘叫一聲,被馬車撞得飛出去兩三丈遠(yuǎn)。 而后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不用去看,也知小孩兇多吉少。 黎洛棠沒能救到人,大怒,身軀還未落地,拔劍,橫掃。 馬脖被劍一刀割斷,鮮血噴灑而出,陡然倒下。 這一幕,被坐在路旁茶樓里的沈君玉和謝青環(huán)看到了。 “飛燕穿云,黎家女?!鄙蚓裾J(rèn)出了黎洛棠使用的輕功,也確認(rèn)了黎洛棠的身份。 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車廂,也因?yàn)轳R的倒下,也側(cè)翻在地。 黎洛棠伸手掀開車簾,里面空無一人。 也對(duì),要是有人的話,馬車這樣狂奔,早就呼救了。 可是車廂里沒人,這馬車又是怎么回事? 黎洛棠也沒多想,轉(zhuǎn)身想看那小孩的情況。 可就在她轉(zhuǎn)身那一剎那間,聽到了驚呼聲。 黎洛棠看到,那個(gè)就算不死,也應(yīng)該重傷的小孩,他從地上爬了起來。 神情驚惶地拍打身上的塵土,瞧著好像沒什么大礙。 這……鋼筋鐵骨? 茶樓上的沈君玉也很驚訝,這小孩年紀(jì),這么小,就算從出生起,開始練功,也不可能練成金剛不壞之身。 “小孩,你還好吧?”黎洛棠問道。 小孩揉著胳膊,“謝謝哥哥救我,我渾身疼痛。” “我替你檢驗(yàn)一下傷勢(shì)?!崩杪逄纳焓衷谛『⑸砩厦蟆?/br> 小孩身上骨頭未斷,只有些擦傷。 如此根骨清奇的小孩,是練武的上上之材,卻不知是何人家的子弟? 黎洛棠才十四五歲,沒有收徒的心思,不過看到走過來的翔兒,靈機(jī)一動(dòng),說不定顧霆晅愿意再收一個(gè)徒弟。 “小孩,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處?我送你回家去吧?!崩杪逄娜崧暤?。 “哥哥,我姓鐘,名越,我是出來找我爹爹的?!辩娫秸f道。 “你爹在哪兒?”黎洛棠問道。 鐘越指著一個(gè)方向,“我爹在那邊賣字畫?!?/br> 黎洛棠就跟著鐘越往那邊去了,就看到避風(fēng)的角落里,擺著個(gè)賣書畫的攤子。 頭戴方巾,身穿一襲洗得泛白的青布單衣的中年儒生,坐在一張長(zhǎng)條矮幾旁。 幾上放著筆墨紙硯,還有幾幀寫好的字和畫好的畫。 “爹爹?!辩娫脚芟蛑心耆迳?。 黎洛棠微微瞇起了眼,冬日寒冷,路上行人皆穿著夾衣夾襖,但中年儒生穿著單衣,還絲毫不露寒意。 可見這中年儒生亦時(shí)習(xí)武之人,至于一個(gè)武林高手,為何要扮成窮酸在這賣字畫。 江湖上奇人怪事,多了去。 唉,顧霆晅的二徒弟收不成了。 “翔兒,你的伴沒了?!崩杪逄呐呐南鑳海瑤еD(zhuǎn)身就走。 她轉(zhuǎn)身那一瞬間,中年儒士隨著鐘越所指,看了過來。 “公子請(qǐng)留步?!敝心耆迳_口道。 鐘越也跑過來,“哥哥,我爹爹說要謝謝你?!?/br> 黎洛棠沉吟片刻,轉(zhuǎn)身,中年儒生已走了過來。 “前輩有何指教?”黎洛棠拱手道。 “指教不敢當(dāng),多謝姑娘救下小兒?!敝心耆迳卸Y道。 “救令郎的是令郎自己,我岀手晚了?!崩杪逄牟辉该邦I(lǐng)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