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蔥燒海參?伏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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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茶樓閑聊過后,風新銘陪黎洛棠去客棧投宿。 “傍晚,我請你吃飯。”風新銘沒有過多的糾纏。 “好?!崩杪逄牟缓镁芙^。 就算不是朋友,可也是熟人。 “好好休息,一會見?!憋L新銘笑著離開了客棧。 黎洛棠在伙計的帶領(lǐng)下,進入客房歇息。 等酉時初刻,換了身衣裳的黎洛棠,走到店堂,發(fā)現(xiàn)風新銘已經(jīng)在那了,“等很久了?” “沒有,我剛到。”風新銘微微笑道。 “走吧。”黎洛棠沒有深究這話的真?zhèn)巍?/br> 夕陽西下,華燈初上,兩人走進了街口的那家酒樓。 店內(nèi)賓客滿座,大廳內(nèi)略顯吵雜。 兩人直接上了二樓,那兒有風新銘預先訂的桌子,靠窗。 入秋后,晚上已沒有夏季那般炎熱,晚風從窗口吹進來,帶著絲絲涼意。 風新銘點了菜,問道:“要來點酒嗎?” 江湖上的男女,不說個個能豪飲,但大多都會喝點酒。 “你隨意,我不喝。”黎洛棠笑笑,“我酒量不好?!?/br> “那來壺獼猴桃汁?!憋L新銘也不是好酒之人,黎洛棠不喝酒,他也不喝,免得給黎洛棠留下,他好酒貪杯的印象。 稍后,酒菜上來,伙計為兩人各倒了一杯果汁,就躬身退下。 黎洛棠夾了片蔥燒海參吃,“不愧是名菜之首,這海參,香糯軟筋,蔥香濃郁?!?/br> 風新銘笑道:“烹飪海參,要做到,有味使其出,無味使其入?!?/br> “一菜一格,百菜百味?!崩杪逄男Φ?。 “物無定味,適口者珍?!?/br> 兩人邊吃,邊閑聊,相處融洽。 “伏牛山的風景不錯,要一起看看嗎?”風新銘眼底有淡淡的期盼。 黎洛棠猶豫片刻,“好?。 ?/br> 江河分水嶺,伏牛凌絕頂。 黎洛棠本就打算去的,風新銘應該會是一個好的游伴。 飯罷,風新銘送黎洛棠回客棧,“我們明天見?!?/br> “明天見?!崩杪逄男Φ?。 次日,兩人輕騎快馬地往伏牛山去。 靠近西峽這邊的是伏牛山的南坡,山峰奇秀,鋸齒峰、駱駝峰,鬼斧神工。 古樹參天,造化神奇,令人嘆為觀止。 四季景色異彩濱紛。 陽春,山花爛漫,鳥語花香;盛夏,綠樹成蔭,泉水潺潺。 金秋,滿山紅遍,飛葉流丹;隆冬,銀裝素裹,玉樹瓊花。 山腳下,有幾戶農(nóng)家,把馬寄放在一戶人家。 抬頭看山,風新銘吟道:“虎蹲峰狀屈名牛,落日連村好望秋。不為時危耕不得,一黎風雨便歸休?!?/br> 山勢陡峭,溝壑縱橫,峰巒迭嶂,氣勢磅礴,一路盤旋而上,只覺山徑曲折,林深葉茂。 山麓間偶有鳥兒飛過,野物跑過。 “哎呀,這里有只錦雞?!崩杪逄陌l(fā)現(xiàn)了一只被灌木勾住的錦雞。 這是只白腹錦雞,黎洛棠小心翼翼地拉開那幾條荊棘,放走了錦雞。 風新銘微微一笑,道:“這只錦雞有幸遇到黎姑娘,方能逃過這生死大劫。” “不過是舉手之勞?!崩杪逄牡Φ馈?/br> 高低有致,起伏連綿,在飄渺的云煙中忽遠忽近、若即若離,令人陶醉。 上到風水嶺,群山競秀,氣勢磅礴,沐浴其間,感覺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如沐浴春風般的愜意。 頭頂晴空湛藍,腳下草地茵茵,黎洛棠一襲粉衣站在那兒,明眸皓齒,笑靨如花。 和這疊翠青峰構(gòu)成了一幅美不勝收的畫,只可惜她穿的是男裝,若是女裝…… 會更美麗,更飄逸吧! 風新銘眼中有欣賞,也有一絲不意覺察到的遺憾。 “那里是道觀嗎?”黎洛棠指著一個方向問道。 風新銘走到她身邊,照她指著的方向看去,“是個道觀?!?/br> “去瞧瞧?!崩杪逄穆氏瘸烙^走去。 道觀規(guī)模不大,正殿一座,外加六七間偏房。 想起少林寺,宏偉的建筑群,黎洛棠嘆了口氣,“外來的和尚會念經(jīng)。” 佛教是別國傳來的,道教才是本地的。 可現(xiàn)在佛盛道衰。 風新銘淡笑道:“道中教義,‘逢盛世苦修行,遇亂世濟蒼生?!?/br> “是啊,‘亂世道士下山救世,盛世和尚開門斂財?!崩杪逄纳焓诌淀懥擞^門。 等了一小會,“吱”門開了,一個小道士走了出來。 小道士年約十歲,長得頗為清秀,眼睛大大的,鼻梁高高的,梳了個小道髻。 他的道袍不僅不合身,還打著好幾個補丁,可見道觀日子過非常艱難。 “兩位善人是要來暫住嗎?”小道士期盼地問道。 這道觀只有一老一小,兩個道士。 沒有十方信士的香火供奉,為了維持生計,老道士偶爾會下山,幫人打清醮。 多數(shù)呢,是遠來的游客覺得此地清凈,在觀中小住數(shù)日后,布施幾兩銀子。 就靠著這些微薄的收入,維持著兩人艱苦的生活。 “能讓我們進去看看嗎?”黎洛棠問道。 “善人請進?!毙〉朗總?cè)身道。 黎洛棠走進了道觀,觀中正殿上供著太上老君,是個泥塑像,上面的彩繪已經(jīng)斑駁。 “小道長,打個清醮,要多少銀子?”黎洛棠問道。 “善人請稍等,我去叫師父出來?!毙〉朗扛吲d地一溜煙跑了進去。 過了一會,小道士和一個頭發(fā)花白,手持一把稀疏拂塵的老道士出來了。 老道士看黎洛棠腰間懸著把寶劍,目光微閃,“兩位善人好,貧道這廂有禮了?!?/br> “道爺有禮。”黎洛棠和風新銘微微欠身。 “本觀打清醮,可打三天,五天,七天,和九天。這三天是十兩,五天是二十兩,七天是三十兩,九天是五十兩?!崩系朗空f道。 這時傳來了腳步聲。 今天這道觀到是熱鬧,又來客人了,是一高一矮兩個壯漢。 老道士一看來人,臉色就變了,“余神荼、蔣郁壘,你們怎么尋到這里的?” “齊大哥,一別多年,兄弟們到處找遍了,沒想到,你老哥躲在此地納福?!备邆€的黑臉壯漢,嬉皮笑臉地道。 “你們找我做什么?”老道士沉聲問道。 那兩人并不答話,而是看向那個小道士,“齊大哥,他就是盟主的兒子吧?沒想到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 老道士沉默不語,他沒法否認,小道士長相酷似生父曾春明。 “師父,什么盟主?”小道士神情慌亂地問道。 黎洛棠和風新銘雙雙皺眉,他們好像無意間,一頭撞進了某件江湖舊事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