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真千金是天才相師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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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去蕭漠然四舅家那邊的事情還是依舊。 香港就這么大,交通也方便沒多久便到了,在香港的秦家小輩們幾乎都在這里,溫四月看著黑壓壓的一片人頭,心里忍不住感慨一句,秦家的祖墳埋得是真好,然后拿著婆婆秦珮?biāo){提前幫忙準(zhǔn)備好的紅包,挨過地發(fā)。 當(dāng)然,她也收到了不少禮物。 蕭漠然的四舅秦太公和她預(yù)料的一樣,九十歲的人了,但是精神看起來很好,說話也是鏗鏘有力,不過他約了一個老朋友,跟年輕人又沒什么話題,便先回書房了。 幾個小輩見了,生怕蕭漠然和溫四月有想法,解釋道:“這人是真的越年紀(jì)大就越是怕死,你們看四太公現(xiàn)在,每天也沉迷這些了?!?/br> 然后有人接話,“我剛才來的時候,看到了趙大師的車?!?/br> “什么趙大師?聽說來的是趙大師的師父呢?!?/br> 溫四月也算是淺入玄門,這如今玄門中的人,她也從溫老頭那邊了解了一二。不過溫老頭在鄉(xiāng)下的時間太久了,早就和真正的玄門世界脫了節(jié),所以信息還是有些跟不上。 尤其是香港這邊,她就曉得那么一兩個,還是在新聞上看到過。 至于這趙大師是什么來路,她壓根就不曉得,所以有些好奇,“這趙大師是什么人?” 于是便有蕭家的小輩給她普及,“趙大師是天機(jī)門的門主,很有一手,尤其是在給人指點(diǎn)陽宅上,圈里很多人都找他,不過他很少給人指點(diǎn)?!?/br> 溫四月聽到天機(jī)門一詞,就有些懵了,天機(jī)門按理除了祖父這一支,就是木頭了,其他支脈都死透了……怎么會? 難道還有人活著?還是只不過是門派名字相同,其實(shí)與真正的天機(jī)門就毫無關(guān)系。 一旁給幾個小輩們解題的蕭漠然也聽到了,詫異地朝溫四月看過來。 且不說他倆輩份大,還是姑奶奶唯一的兒子媳婦,所以見他們倆感興趣,便立即給細(xì)細(xì)解說。 這天機(jī)門在香港已經(jīng)注冊好些年了,之前一直都在南丫島附近的一座小島上,并不是很出名,直至十幾年前,機(jī)緣巧合之下,趙大師幫人指點(diǎn)迷津,改了命運(yùn),名聲才逐漸傳開。 后來趙大師的名聲越來越響亮,慕名而去求他的人也越來越多,但他只幫有緣人。 “要說他這有緣,也不是有錢就能有緣,還要看旁的。”至于是什么,他們其實(shí)是不清楚的,因?yàn)槎冀佑|不到,不過讓他們有些詫異的是,趙大師居然和四太公有來往,如今還把趙大師的師父給請來了。 但不管這些小輩怎么普及,他們對于趙大師和天機(jī)門的了解,也只是如此而已。 蕭漠然知道溫四月上心這事兒,便同她說:“要不,我去問四舅舅?” 溫四月心想還是算了,搖了搖頭:“玄門中人也講究緣發(fā),更何況我聽大家說,天機(jī)門的人也很少與外人來往,還是不要去讓四舅舅為難了?!?/br> 蕭漠然見此,沒再多說什么,待吃過中飯就打算回去了。 秦珮?biāo){手底下那么多生意,當(dāng)然不可能每日陪著兒子媳婦,所以下午就直接去了公司,只留個自己最信任的兩個保鏢跟在兒子媳婦身邊。 然后第二天蕭漠然就忽然接到了通知,實(shí)驗(yàn)要提前了,他只得先去報道,保鏢他也用不上了,就退了回去。 剩下一個是女保鏢,叫南珠,聽管家說她是洪門里出來的,除了本身能打之外,槍支彈匣樣樣精通,不少□□上的人見了她,也都叫一聲南珠姐。 溫四月其實(shí)只需要一個向?qū)Ь秃昧?,所以南珠到底有多能打,其?shí)她不在意。 蕭漠然走的這天晚上,秦珮?biāo){也沒回來,說是有個酒會,雖然她很想帶溫四月去,但一想到兒子的話,只能默默地吞回去,電話里對于不能回來陪溫四月吃晚飯很是抱歉。 其實(shí),溫四月希望她忙些才好,自己也方便去見黃嘉慧。 所以當(dāng)天晚上溫四月就聯(lián)系了黃嘉慧。 黃嘉慧比她提前來香港,早就心急如焚地等著她的電話,如今聽到溫四月的聲音,懸著的心終于松了一口氣,也迫不及待地跟溫四月說道:“阿炳阿曜還活著呢,我也還沒死,那賤人就已經(jīng)帶著她的野種們住進(jìn)來了?!?/br> “冷靜些,也不要太激動,明天咱們見面后談。”溫四月雖然喜歡口吐芬芳,但是人家現(xiàn)在的處境,能不憤怒么? 黃嘉慧那邊表示讓阿斌來接她,怕她在香港人生地不熟。 不過溫四月給拒絕了,“沒事,你找個地點(diǎn),我到時候過去找你?!?/br> 第58章 二合一 南珠離她沒多遠(yuǎn), 并不是有意要偷聽溫四月的電話,只是聽到她說和人約好要出去,便問溫四月:“太太早上就要出去么?” 溫四月對于太太這個稱呼十分不習(xí)慣, 但又好過少夫人, 于是只能勉強(qiáng)接受了,“嗯,早上九點(diǎn)?!比缓笳f了個地址,問南珠, “你會開汽車吧?” 南珠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又問她要見什么人,問完后覺得怕溫四月誤會她的意思, 就笑著解釋道:“是夫人那邊吩咐過了, 說要好好保護(hù)您的安全。所以若是你見朋友的話,其實(shí)可以約她來家里?!彼犽娫捘沁? 隱約是個女人的聲音。 如果是見情敵,那肯定要找設(shè)計師來家來給太太收拾,還要開最好的車出去,如果只是隨便出去,就盡量低調(diào)些,反正別人狗仔們發(fā)現(xiàn)察覺出溫四月的身份,就盡量瞞著。 好叫她安心在這邊過個年, 不然一下三天兩頭叫她上報, 興許明年嫌棄麻煩, 就不來了。 所以秦珮?biāo){再三交代。 溫四月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咱們盡量平民一點(diǎn)?!?/br> 因此第二天出門,南珠果然穿得很隨意,制服脫下了, 開著一輛很普通的小汽車,便載她過去。 溫四月坐在后排,其實(shí)有些發(fā)愁,想著怎么跟南珠解釋,并且?guī)妥约弘[瞞呢?畢竟南珠要寸步不離跟著自己,肯定會發(fā)現(xiàn)自己和黃嘉慧這樁生意。 于是思來想去,朝南珠問:“你拜神么?” 正在開車的南珠也不知道她怎么忽然問起這個,只回道:“我拜關(guān)二爺,不過太太想拜神的話,咱們?nèi)ァ闭f著,給溫四月推薦了一大堆。 她語速挺快的,溫四月都沒能插上嘴,直至等她說完,才打著哈哈笑道:“那什么,我的意思是,你信關(guān)二爺,那么就信非科學(xué)能解釋的現(xiàn)象,對吧?” “?。俊蹦现橛行┡欢??不過好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吧?!?/br> 然后溫四月就松了一口氣,“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麻煩你一會兒聽到什么,見到什么,都不要驚訝,還有一定要幫我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在外面干了什么,特別是我婆婆?!?/br> 這番話,讓南珠好半天沒說話,也不曉得到底答不答應(yīng),讓溫四月有些七上八下的,于是便道:“要不,我?guī)湍阏业侥鉳eimei做報酬?” 原本還在糾結(jié)自己到底要不要答應(yīng)她的南珠聽到這話,一腳踩住剎車,回過頭朝溫四月看過來,眼睛里透著幾分懷疑和殺意,“你到底是誰?” 南珠本來想,如果溫四月不是做什么對不起夫人和少爺?shù)氖虑椋亲约嚎梢源饝?yīng),畢竟夫人說從此以后讓自己聽太太的話。 可是怎么也沒想到,溫四月居然知道她在找人? 即便是那些從小一起長大的道上人,也不知道她曾經(jīng)有個meimei,而且這么多年來,她從來沒放棄尋找。 因此她才會覺得溫四月可怕,甚至一下就防備起來,有了些許的殺心。人家說,做她這一行的,最怕得罪人,仇家遍地是,那就千萬不能有軟肋。 所以這一直以來,哪怕身邊其實(shí)有不少神通廣大之人,但她還是不敢開口讓人幫忙,就是怕他們知道,有朝一日反而用來威脅自己。 而且父母,不也是因?yàn)橛兴蚼eimei這兩個軟肋,才慘死在仇家的刀下么?如果不是因?yàn)樽o(hù)著年幼的她們,父母是不可能死的。 溫四月也被她眼里的殺氣給驚到了,這一刻是相信了管家形容南珠的話不是廣告詞,沒有半點(diǎn)摻假。一面試著讓她冷靜,“南珠,我知道你肯定好奇我為什么知道?其實(shí)這很簡單,我看你面相就曉得了。男看左女看右,從眉毛便能觀出你兄弟姊妹。你是女人卻有兩道濃眉,可見并非像是你簡歷上所說的,獨(dú)自一人?!?/br> 眉毛眼睛同齊,那就是有姐妹兩個,比眼睛長那就更多,而南珠的眉毛雖然濃郁,卻不過眼,中間還有脫節(jié)現(xiàn)象,而且十分明顯。 因此只是這一雙眉毛,明眼人就能看出來南珠是有一個jiejie或是meimei的,而且兩人應(yīng)該小時候就已經(jīng)分開了。 至于溫四月說幫她找meimei,主要還是從南珠的性格中判斷出來的,她更像是個jiejie。 南珠聽到她這些話,下意識地朝著車鏡里看去,她的眉毛還真像是溫四月說的這樣,很濃,但是卻很短,所以使得她整個人的五官都有些厚重感,不突出,而且眉毛中間,的確有斷層現(xiàn)象。 她看過之后,有些半信半疑地轉(zhuǎn)過身看朝溫四月,“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騙你做什么?”溫四月想,上哪里找自己這么坦誠又免費(fèi)幫忙的好人? 可南珠的防備心其實(shí)是很重的,“你既然這樣厲害,那你說,我meimei現(xiàn)在哪里?”她很懷疑,可能是被什么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找溫四月來套自己的話? “那得你生辰八字了?!边@可不是面相就能看出來的。 南珠雖然懷疑溫四月,但也抵擋不住想要獲得meimei只言片語消息的誘惑,所以哪怕知道生辰八字是不能隨意給人,還是愿意冒險一試。 實(shí)在是當(dāng)年她倆掉進(jìn)海里被人撈起后,分別買人買走了。她想找到meimei,但這個前提,更希望meimei還活著。 她把生辰八字給溫四月后,將車靠邊停,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想要馬上得結(jié)果。 溫四月也不啰嗦,畢竟她也趕時間,黃嘉慧現(xiàn)在處于一種驚弓之鳥的狀態(tài)中,要是自己晚去了,還不知道她要多擔(dān)憂?所以服務(wù)至上,是絕對不能讓客人產(chǎn)生不好的體驗(yàn)感。 于是拿那一張符,還順便拽了南珠的一根頭發(fā)。 南珠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似乎想要看她耍什么把戲,但其實(shí)更多的還是希望,溫四月真能像是她自己說的那樣,拿到自己的生辰八字后,能幫忙找到meimei。 于是她就看到溫四月的指尖忽然燃起一團(tuán)火,跟很多人一樣,以為是什么把戲,因此看到這一幕其實(shí)沒有多震驚。 溫四月也習(xí)慣了,大家都喜歡以貌取人嘛,所以很冷靜地處理完了那符紙留下的灰燼,“有感應(yīng),不過很弱,所以有兩個可能。” “什么可能?”南珠已經(jīng)被她代入其中了,這會兒順著她的話問,完全忘記了剛才對溫四月的懷疑。 接下來只聽溫四月說道:“要么,就是她在病中,且病得不輕,要么不再國內(nèi)?!表槺銌柫艘痪洌澳愫湍鉳eimei怎么分開的?” 南珠垂著頭,“我們被漁民撈上來,她被一對夫妻買走?!倍?yàn)橄嗝查L得不像是女孩子,滯留了,跟了漁民今天,才被洪門看門的老頭買回去。 對方以為她是個男娃兒,因?yàn)闈O民把她的頭發(fā)剃完了,回去后發(fā)現(xiàn)是個女娃,不打算要的,但也是她運(yùn)氣好,被路過的師父看上,收了做徒弟。 可惜師父走得早,早一次混戰(zhàn)中被砍死走了。 她如今無牽無掛,不然怎么可能做起別人手里的刀?之前是誰開的價錢高,她跟誰,后來一次欠了秦珮?biāo){的錢,她又想既然秦珮?biāo){給的價錢也高,自己也比較佩服她,算得上是偶像了,也就留了下來。 但其實(shí)這骨子里,對于溫四月這個少夫人,是很不服氣的。就因?yàn)樗\(yùn)氣好,嫁了蕭漠然,所以得到了夫人的所有疼愛。 她沉默了片刻,又添了一句:“那對夫妻,不像是能出國移民的人家?!彼运軗?dān)心,meimei是不是病了? 一時間有些著急起來,“你還有更精確的辦法么?能讓我找到meimei的位置?” “有是有,不過得回去畫符,我身上沒有別的?!睖厮脑乱娝募钡哪?,心里有些擔(dān)心她不會嚷著現(xiàn)在就掉頭回去吧? 果然,馬上就聽見發(fā)動汽車的南珠說道:“那現(xiàn)在回去?!?/br> 溫四月只能耐著性子提醒,“我約了人,而且時間快到了?!?/br> 她口氣可能有些重了,所以讓南珠一下恢復(fù)了現(xiàn)實(shí),自己現(xiàn)在是求人,所以吐了口濁氣,“抱歉,是我心急了,只是我meimei的事情還要麻煩太太,您的事情我也會幫忙?!?/br> 按理說,現(xiàn)在的結(jié)果是溫四月想要的,但是她那思緒卻飄遠(yuǎn)了,就想起那些騙子,就是利用被害者想要馬上找到親人的迫切,將他們的錢財都騙走,有的甚至丟掉了性命。 所以忍不住和南珠說道:“你不怕,我是騙你的嗎?” 車頓了一下,隨即又繼續(xù)正常行駛,南珠那種認(rèn)命的聲音從前面?zhèn)鱽?,有些沙啞,“如果是騙子,我也認(rèn)命了。”因?yàn)樗緛砭蜎]有任何頭緒,與其這樣像是無頭蒼蠅一般找下去,不如碰碰運(yùn)氣。 溫四月聽后忍不住嘆了口氣,“是了,騙子就是抓取了被害者這個心理,所以騙一個準(zhǔn)一個?!彼褪捘坏巧蟻硐愀勰翘斓拇簧?,剛好看到地方的報紙上,有這么一伙騙子,騙了不少老人。 就目前為止,被騙的老人已經(jīng)有二十來個了,幾乎都是傾家蕩產(chǎn)。而騙子那邊發(fā)現(xiàn)他們沒錢財,索性也懶得繼續(xù)再裝,導(dǎo)致于這些不但沒有找到親人,還沒了落腳之處的老人,直接選擇了自盡。 接下來的路上,溫四月都沒說話,一直到約見的咖啡廳,才下車就見阿斌焦急的身影,溫四月叫了一聲,連忙朝他招手。 阿斌看到溫四月,臉上的表情明顯輕松了些,便要橫穿馬路過來。 不過被溫四月給止住了,一面朝南珠低聲交代道:“你別叫我什么太太了,就叫我四月吧,他們不知道我嫁了豪門呢?!?/br> 額,南珠一時有些不解,但也沒多想,畢竟出門在外,她這豪門百億媳婦的身份能瞞就瞞,畢竟香港的綁匪和經(jīng)濟(jì)簡直就是持平的。 兩人過來,溫四月簡單介紹,“這是我表姐阿珠?!北銌柶鸢⒈?,“你媽呢?” “溫小姐請隨我來了?!彼谇懊嬉罚瑤е鴾厮脑潞桶⒅焐狭硕堑陌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