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真千金是天才相師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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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反而有些楚楚可憐,讓方建強反而覺得他mama的舉動很是丟臉,最重要的是還讓溫四月笑話,所以甩開了劉美嬌緊緊攥著自己的手,走了過去將方秀娥拉起來,“媽,你干嘛?爸爸這里看著呢?!彼?dāng)著蕭大伯的面,很少叫蕭叔了,都是改口喊爸。 也是這樣,蕭大伯一直希望自己的兒女們能像是方建強一樣懂事,叫方秀娥一聲媽。 可是現(xiàn)在,蕭大伯聽到這一聲爸,并沒有覺得心里有多高興,而是仍舊看著地上的方秀娥。 還在辱罵劉美嬌,埋怨方建強不出息,自甘下賤找個二婚女的方秀娥聽到兒子的話,猛然反應(yīng)過來,一骨碌麻利地爬起身,拍著身上有些皺起來的衣裳,“老蕭,我,我就是太生氣了?!?/br> 隨后飛快地轉(zhuǎn)過話題,想要讓蕭大伯忘記剛才自己那出格的舉動,所以看著蕭益陽道:“你也真是的,要聽你大伯的話,人家有丈夫了,瞎摻和什么?!?/br> 蕭益陽沒理會她,且不說自己和溫四月沒什么,就算所以有,也輪不到她來說。 可是蕭大伯卻還盯著蕭益陽和溫四月不放,方建強要和誰結(jié)婚,他不好管,可親侄兒他還是能管的,于是也朝蕭益陽道:“你糊涂?!?/br> 蕭益陽覺得他們簡直是無理取鬧,尤其是大伯,怎么又跟著這方秀娥瞎起哄?耽擱自己的正事,所以氣得直接指著溫四月問蕭大伯道:“您知道她誰么?” 蕭大伯也認為蕭益陽莫名其妙,越活越回頭,“不管是誰,都不行?!?/br> 蕭益陽直接給氣笑了,“她是溫四月。” “我管她是什么四……”蕭大伯這話還沒說完,似忽然想到了什么,連忙側(cè)過身朝溫四月看了過去,忽然有些不自在起來,更不敢再直視溫四月,而是朝蕭益陽再次確認,“你說她是?”溫四月?五爺在西南鄉(xiāng)下結(jié)婚的妻子? 不過聲音,明顯低了幾分。 蕭益陽點了點頭,“嗯。” 于是蕭大伯的表情就很精彩了,幾番變換后,才朝溫四月叫了一聲,“五嬸,抱歉啊,我并不知道您那什么,所以剛才的事情……” 蕭漠然這輩份高得可怕,溫四月也不想認一幫比自己年紀(jì)大很多的小輩,可是事情偏偏要往這一步發(fā)展?,F(xiàn)在蕭大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人低聲下氣,還要尊敬地朝自己叫一聲嬸嬸,她也很難受的。 “那個,不必放在心上?!彼砸仓缓唵位亓艘痪?,然后提醒蕭益陽說正經(jīng)事情。 本來是想將這方建強和劉美嬌喊出去說悅悅的事情,可現(xiàn)在看來,是不可能了,索性就不費那勁了。 于是震驚中的方建強母子和劉美嬌,還沒從溫四月這個身份里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蕭益陽問劉美嬌,“你們把悅悅賣給誰了,知道毛哥么?” 這個‘賣’字,一下提醒了劉美嬌,立即朝方建強投遞過去詢問的目光,“悅悅你真的給找了一戶好人家么?” “當(dāng)然。”方建強聽說,那個買家連女兒都要,就是因為不會生孩子,既然不會生孩子,那把孩子帶回去,肯定能當(dāng)親生的,這不就是好人家么? 但是話音才落下,就被蕭益陽上前一把揪住了領(lǐng)子,“還不說實話,悅悅的尸體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就在麻縣,那人販子活活把她捂死了!” 此話說出來,劉美嬌整個人都傻了眼,顯然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而方秀娥卻嚇得連忙上去抓起蕭益陽,生怕他傷了自己的兒子,“你快松開建強,一個女娃兒罷了?!?/br> 蕭大伯也被蕭益陽的話震撼到,但是真正叫他覺得不可理喻的是方秀娥這句‘一個女娃兒罷了’,說得輕描淡寫,她明明都聽到十九說孩子沒了,那是一條人命??! 他幾乎沒有給自己一點反審自我的時間,心里當(dāng)下就做了決定,他可以原諒方秀娥背著自己的精打細算,但是不能容忍她對于一條生命的淡漠態(tài)度。 所以立即朝蕭益陽發(fā)話,“十九,如果他真跟案子有關(guān)系,千萬不要姑息。” 方秀娥聽到了他說的這話,一下緊張起來,“老蕭,你怎么能這樣無情?為了一個不要緊的女娃兒,讓你侄兒把強子帶走!你太無情了,強子還叫你一聲爸呢!” 但是見到蕭大伯并沒有半點動容,然后她有些慌了,捂著臉大哭起來,一面開始數(shù)起來,“我這幾年寸步不離地照顧你伺候你,你是一點情義不講么?” 蕭大伯抿著嘴巴,沒有言語。 倒是蕭益陽不滿地回著話,“你可要點臉吧,要不是你,我姐我哥他們哪天下班了不回來陪我大伯?就因為你從中攪合,害得大伯和他們離了心?還有,我大伯以前是沒開你工資么?現(xiàn)在就更多了,每月我哥我姐的生活費,我大伯的退休金,都捏在你手里,你倒是好,給他吃的什么?給你兒子吃的又是什么?” 最不要臉的是不讓方建強跟著大伯同席,說是方建強飯桌不講究,其實就是背著大伯給她兒子好吃好喝罷了。 他們的爭吵,讓劉美嬌回過魂來。當(dāng)即像是瘋了一般上前朝方建強撕扯起來,“方建強,你還我女兒,你個騙子,還我女兒!” 方建強見著蕭益陽是要動真格,而且他媽和蕭老頭也吵起來,不免是有些擔(dān)心,現(xiàn)在劉美嬌還找自己要女兒,就覺得厭煩,一腳踹開,“吵什么?不是你答應(yīng)了我才找人處理的嗎?”然后指著劉美嬌脖子上那條紅艷艷的圍巾,“這圍巾你不是很喜歡么?我告訴你,這是拿賣你女兒的錢買的,你也是從犯!你給我瞎嚷嚷什么?” 好了,這下都不用多余問了,蕭益陽直接將他扭起來銬上。 方秀娥還想上前動手,不過被溫四月攔住了,加上失去了女兒的劉美嬌也在一旁找方建強索命,所以方秀娥最終只能眼睜睜看著兒子被蕭益陽帶走。 溫四月也拉著渾身虛軟的劉美嬌一起去分局。 到底是自己的親女兒,劉美嬌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直至到了分局門口,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把扯下脖子上那紅圍巾,憤力地在地上踩著。 可這又有什么用呢?幾乎是蕭益陽把方建強扭進去,早在秦璐璐通知下來這里等著的袁冰就沖了出來。 他們來了一會兒,已經(jīng)確認孩子已經(jīng)死了,所以現(xiàn)在袁冰看到劉美嬌,失控地上去直接掐住她的脖子。 劉美嬌被此刻滿臉猙獰的袁冰一掐,也清醒了過來,一面奮力掙扎著,揮手求饒。 當(dāng)然,這里是局里,縱然劉美嬌是嫌疑犯,但是也不能任由袁冰殺了她。 袁冰被拉開了。 楚家先和秦璐璐她們在旁邊勸著袁冰,只是人家死了女兒,此刻任何安慰的語言都顯得蒼白不已。 方建強如今被抓來,很快那毛哥就被找到了,麻縣那邊也準(zhǔn)備安排人把那中年婦女和悅悅的尸體送過來。 袁冰打算就在這里等著接女兒,溫四月她們也只能先回去。 到了學(xué)校,下午已經(jīng)放學(xué)了,幾人也沒什么胃口,回到寢室不免又想起悅悅的一顰一笑,心里難受得厲害。 哪料想第二天早上才下課,中午的時候蕭益陽就過來了,告訴他們,這件案子又出了人命。 那個在火車上開口責(zé)斥中年婦女,叫她別讓孩子哭的男子自殺了。 在悅悅的尸體要連帶著那中年婦女一起送回來的時候,他怎么都不松口,只覺得是因為自己,才害死了悅悅。 然后,那邊只能也讓他跟著回來。 “路上他說沒顏面見孩子爸爸,麻縣那邊隨行的同事也沒多想,誰曉得路過一處懸崖的時候,他抱著悅悅的尸體忽然跳車了?!蹦抢镎f是懸崖,但其實是不算太高,但因為車速的問題,十來米也足以要命了。 溫四月沒想到,還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回寢室的時候根據(jù)蕭益陽提供的那男人信息,推算了一下,隨即忽然展顏笑起來。 有時候的死亡,可能是他們新生的開始。 那男子是個孤兒,無親無故,從前倒是有個meimei,但是小時候家里窮就已經(jīng)沒了,走的時候和悅悅一般大小,所以他是把悅悅當(dāng)他meimei了。 后來覺得是自己害死了悅悅,才絕望地抱著悅悅的尸體跳車。 但是,未來發(fā)生的事情,那叫天機,她卻不能告訴別人。 這件事情讓她們整個寢室都低迷了好一陣子,劉美嬌的行李是隔了一周才來取走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她也不可能繼續(xù)讀了。 袁冰雖然沒有舉報她,她這大學(xué)是自己代考的,但這件案子都上報紙了,別說是學(xué)校,這京城她都待不下去了。 至于那方建強和毛哥,判了幾年,只是讓溫四月沒想到的是,那個中年婦女居然就這樣放了。 后來溫四月從蕭漠然口中得知,是劉美嬌作為孩子的母親出了諒解書,人家賠了她一些錢,她拿錢就去了深圳。 讓溫四月她們給氣得。 不過那方建強的母親方秀娥也從蕭大伯家里搬了出來,這件事情讓蕭大伯終于明白,到底誰真正對自己好,和兒女們的關(guān)系也恢復(fù)了從前。 蕭漠然還告訴溫四月一件事情,“方秀娥給他的飯菜里,添了不少慢性藥,不然的話,他那腿早就能站起來了。”可方秀娥越是照顧,他反而坐上了輪椅。 也是發(fā)生了這件事情,他聽了蕭博弘的話,去香港檢查,這才查出來。 所以沒過多久,方秀娥也在獄中和兒子團聚了。 人心不古,防不勝防,溫四月聽到這話后,盯著蕭漠然看了好一陣子,然后說道:“以后我若是先走,你要是再娶,也找個像樣的人家。”免得人家也貪圖蕭家的權(quán)財,下毒害他。 蕭漠然聽到后,先是有些不高興,隨后把溫四月這話分解開來,她這意思,豈不是要與自己白頭偕老?于是又高興起來,“我們一起走,誰也別丟下誰?!?/br> “那叫殉情……”溫四月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想到明天沒課,再過一陣子又快要過年了,想起老家又濕又冷,這四合院里卻有著地暖,到了冬天也暖烘烘的,溫老頭那老身骨,要是住在這樣的好地方,腿腳肯定就不會疼那么厲害了。 加上那邊的學(xué)校也放假了,他可以帶著溫木一起來,這大城市里,也好給溫木找他家人啊。 不免是動了這心思,和蕭漠然商議,但也覺得不好白占了他的便宜,拿出一部份錢,“這個,算是爺爺和溫木的房租?!?/br> 卻被蕭漠然敲了一下腦袋,“你腦子里都裝了什么?我們是夫妻,你的爺爺,難道就不是我的長輩了?”然后便著手去安排,找人幫忙接溫老頭來京城。 溫四月什么心都沒cao,就聽說爺爺已經(jīng)出省城,在來京城的路上了,頗有些攀附權(quán)貴的意思,便逮著蕭漠然問,“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欠了你什么,感覺我們就有些不平等了。” “所以你想?”蕭漠然想問,所以她是想和自己做真正的夫妻?但是這話他是沒敢問出口的,畢竟溫四月在這方面,好像相當(dāng)?shù)倪t鈍。 “所以我想,你家里有沒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靠纯达L(fēng)水啦。還有你家親戚多,有沒有誰最近不順的,呸,我不是詛咒你們的意思,我就是……”想還個人情而已。 她話沒說完,蕭漠然倒是想起昨天蕭益陽和自己說的事情,于是連忙道:“還真有,不過不是我們家的事情,是十九部隊上一個老首長家里。” 溫四月聞言,心想那干嘛不直接找自己? 卻不曉得,蕭益陽自打上次帶了溫四月去蕭大伯家里鬧出誤會后,就不敢再單獨找溫四月了,都得先和自己這五爺爺通口兒。 不過來活兒了正好,這陣子怪無聊的呢,課少,口袋也不見進賬,怪叫她心慌的呢。 當(dāng)下蕭漠然就約了蕭益陽那邊,隔天三人便一起去蕭益陽這位老首長家中。 沒想到開門的居然是楚家先。 楚家先已經(jīng)好一陣子沒來上課了,說是家里有事,大家還以為是她祖父從西安回來了呢。 可沒想到,她竟然在這里。 “四月?”她看到溫四月,稍微有些驚訝。但在得知蕭益陽就是外祖父口中的小徒弟,還說小徒弟幫忙找了大師。 所以,蕭益陽找的大師是四月的丈夫? 第47章 二合一 楚家先按耐住心中的驚訝, 請他們進來,招呼著上坐下,自己親自倒茶倒水, 想著他們既然都已經(jīng)知道外祖父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也不瞞著了,“出了這樣的事情,家里也不好請人過來幫忙,我爸媽那邊騰不開手, 正巧最近沒什么課, 我就留在這邊照顧外公?!?/br> “師父呢?”蕭益陽卻是有些坐不住,扭著脖子沿著樓梯往上看。 “剛吃藥睡下。”近來外祖父到了晚上, 幾乎是睡不著覺, 這好不容易吃藥才睡下,楚家先是不打算去叫醒他了。 聽到這話, 蕭益陽也只能老實坐下來,“那也沒事,我們這里等他。” 楚家先頷首,這才看朝溫四月,“你們是?”偷偷看了那蕭漠然一眼,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玄門中人啊。 蕭益陽這才想起來介紹,但是想到溫四月和楚家先是室友, 一時不由得撓了撓腦袋, “那什么, 你們是室友,應(yīng)該都認識,不用我特意介紹了吧?”他起先也不知道楚家先就是老首長的外孫女??? 就是,楚家先應(yīng)該溫四月會那些吧?不然的話, 她應(yīng)該早就找溫四月了,哪里用得著自己開口? 所以現(xiàn)在就有些為難,不曉得要怎么開口才是。 然在他為難之際,楚家先居然率先說道:“真沒想到,你蕭先生不但是高材生,居然還懂得這方面的知識?!?/br> 她這話是對溫四月說的。 溫四月也萬萬沒有想到,會碰到同寢室的室友,感覺往后是瞞不住了,當(dāng)下只尷尬一笑,“你誤會了,我可能就是你們滿懷期待的那個大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