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真千金是天才相師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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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先見了,心里有些生氣,“劉美嬌,你的個人事情我是不想管的,但你既然住在這個宿舍里,有些話我還是要說兩句?!?/br> 劉美嬌對于自己的新發(fā)型,很是滿意,進來后放下包,就拿著小鏡子一直左看右瞧,一會兒整理鬢邊,一會兒又撩一撩劉海。 劉美嬌早就知道楚家先看不慣自己,而且她也沒打算在這宿舍常住,自然不愿意花心思和大家打好關(guān)系,更沒有必要討好。 如今聽到楚家先帶著炮火味兒的口氣,也想不高興地將鏡子撲下,不耐煩地抬頭朝楚家先看去,“怎么了?” 溫四月其實這個時候想說兩句的,因為她曉得楚家先要說什么,下午放學(xué)的時候,劉美嬌的老公帶著她女兒來找了。 說是孩子想mama。大家才曉得,劉美嬌這幾天都沒去看他們父女倆。 可是好幾次,劉美嬌晚上晚回寢室,都說是去看孩子了。 而且她那丈夫,溫四月看著面相,的確是有文曲之相,眉眼間也無半點jian詐之相,絕對不是什么jian惡之人。 按理用溫四月的專業(yè)來說,這種面相的男人宜家宜室,與劉美嬌這種愛玩的性子來說,他多顧著家里和孩子,兩人的性格剛好互補,完全可以成就一段不錯的婚姻。 可是劉美嬌的心,不甘平凡。 進了城,她大抵是不會再要這個鄉(xiāng)下的丈夫了。 楚家先當時也在,本來想拆穿劉美嬌的,不過被秦璐璐她們給攔住了。畢竟當著孩子的面呢。 兩三歲的孩子,要說不懂,可有懂得那么一點。 于是大家只扯謊說不知道。 這讓劉美嬌的丈夫很擔(dān)心,生怕劉美嬌被人騙了,還托付楚家先和溫四月她們多照顧著他媳婦一些,為此將原本給劉美嬌帶來的苞谷米花都送給了幾人。 另外還借了溫四月的紙筆,給劉美嬌寫了留言條。 的確,猶如楚家先所言,這個鄉(xiāng)下青年的字,是很端正漂亮的簪花。都說字如其人,溫四月這個時候越發(fā)懷疑劉美嬌這大學(xué),是他代考的。 監(jiān)考并不是十分嚴格,他完全可以將自己的卷子上,寫著劉美嬌的名字。 而劉美嬌則寫他的。 他們是夫妻,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但這凡事還是都要證據(jù)說話,溫四月決定還是再觀察一陣子。 如果這劉美嬌還繼續(xù)一門心思想那攀附的旁門左道,自己就揭穿她。反正她都舍得拋下丈夫和女兒,那也不配擁有當下的一切了。 周五下午,她就沒課了。才到寢室樓下,就發(fā)現(xiàn)蕭漠然等在這里。 其實一開始,她是沒發(fā)現(xiàn)蕭漠然的,這個時候正放學(xué),大部分同學(xué)都先回寢室,所以門口站了好多人,不知道圍著什么。 她和楚家先一起走過去,才發(fā)現(xiàn)被女同學(xué)們圍在里面的,正是蕭漠然。 他應(yīng)該是從隔壁學(xué)校里直接過來的,手里還拿著書,穿著白襯衫,戴著眼鏡,文雅雋秀的同時,還有那無法掩飾的不凡氣宇和英俊,再加上那高挑修長的身影,的確是這學(xué)校里秋天里一條極其靚麗的風(fēng)景線。 當時的蕭漠然真從善如流地拒絕那些搭訕的女同學(xué),“我在這里等我妻子放學(xué)?!?/br> 在看到溫四月后,原本看著冷漠疏離的臉龐上忽然浮出一抹溫潤的笑容,越過那些同學(xué)朝溫四月走過來,“四月?!?/br> “你下午沒課么?”溫四月有些意外,又有些吃驚,一面感覺到同學(xué)們那羨慕嫉妒的目光,還是有些不自在,和楚家先打了招呼,就拉著他就往一旁的墻根下走。 她這個舉動,有些像是不想讓別人多看蕭漠然一眼似的。 讓蕭漠然心里是有些愉悅的,遵循著她的步伐,一起到了墻根地下,“請假了,特意來接你。而且還有好消息,博弘她已經(jīng)聯(lián)系到謝苦根和盧梅了,另外還意外又找到一個被頂替的同學(xué),現(xiàn)在以他們?nèi)秊椴稍L對象,大約等兩天左右,就可以上報上新聞了?!?/br> “這么快?!睖厮脑乱灿行┏泽@,原本想到現(xiàn)在的交通問題,得小半月才有結(jié)果呢。 “還有,十九那邊也有消息,李巧妹的尸骨,章建軍老家那邊,已經(jīng)給找到了?!彼€不了解溫四月么?人雖然是在學(xué)校里,但心思肯定在這兩件事情上,所以曉得她下午沒課,索性自己明天也沒有,就請了下午的假。 正好丁榕山他們請晚上出去涮羊rou。 溫四月聽到這話,就更加放心了,“這樣一來,我這一千塊很快就到手了,到時候請你吃大餐?!?/br> 其實這件案子進展得快,主要是溫四月本來就將所有細節(jié)都給蕭益陽交代了,蕭益陽就只用直接去執(zhí)行,加上章建軍的大姐一家也在前兩天到京城,直接就把人帶去公安局里問話。 要說這些人可悲呢。她看到公安的時候,就有些被嚇到了,到了公安局里,蕭益陽才開口問起李巧妹的事情,她居然就直接說了個全。交代完了后,竟然還問蕭益陽,她是不是可以走了? 因為在她的認知里,李巧妹一個女人而已,而且肚子里揣著她弟弟的孩子,是她們老章家的人了,要殺要剮,不都是他們老章家說的算么?因此并不覺得這件事情是犯法。 最后被手銬套上的時候,才真正害怕起來,大喊著冤枉,一直嚷著,李巧妹本來就該死,睡覺她肚子不爭氣,懷了個女娃兒呢? 不像是她,一口氣給丈夫家生了三個帶把的。 這不,丈夫?qū)ψ约耗鞘俏菑?,還跟著自己一起帶著三個兒子來京城了。 溫四月雖然高興這兩件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但想起枉死的李巧妹,還是有些難過。 讓蕭漠然在樓下等自己,上樓收了兩件衣服,便與他一起回去。 回家收拾了一下,她去看陳小靜,蕭漠然一起去作陪。 沒想到竟然剛好遇到蕭益陽也在陳小靜家里。 章建軍在他jiejie交代作案過程后,就被他抓走了,這一次蕭益陽來,是來和陳小靜說另外一件事情的。 原來是那章建軍的jiejie后來聽說坦白從寬,是可以減刑的,然后主動告訴蕭益陽。 “她說她這一次來城里,不管我生兒子生女兒,都會趁著月子里把我給照顧死了?!标愋§o的家庭條件寬裕,又請了兩個阿姨分別照顧她和孩子,所以恢復(fù)得還不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床,和溫四月說起這件事情。 溫四月聽到這話的時候,還是愣了一下,她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已經(jīng)見過無數(shù)丑惡嘴臉了。 卻發(fā)現(xiàn),那些還不是最歹毒的。 似乎就沒有最,只有更。 人性這種東西,不見得是人就有的。 陳小靜吸了吸鼻子,已經(jīng)作為母親的她堅強了不少,將那憤恨的眼淚給憋了回去,“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聽說了,章建軍的大姐一家子都來了,他們計劃把我‘照顧’死了后,就直接搬到我爸留下的老屋子里去,自此在這京城里生根發(fā)芽?!倍谠伦永锍鍪?,太正常不過了,根本就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 畢竟現(xiàn)在就那醫(yī)院里,每天難產(chǎn)去世的,或者是生產(chǎn)幾天后,還忽然大出血去世的太多了。 等他們一家子在這里落地生根后,其他的兄弟姐妹再陸陸續(xù)續(xù)搬過來。 不得不說,這章家的人的確打了個響亮的算盤。 所以現(xiàn)在陳小靜特別感謝李巧妹,如果不是李巧妹的冤魂鬧得家宅不寧,章建軍就不會找到溫四月,那么這些真相,只怕到死了自己才會知道。 溫四月這個時候也有些感慨,果然老一輩的話還是有用的,“這嫁娶之事,還真是得門當戶對安全些。”于是她有點慌了,蕭漠然一看就不是平凡之家,自己得怎么才能和他算得上是‘門當戶對’呢? 學(xué)歷上現(xiàn)在應(yīng)該勉強算個半斤八兩吧?那就得掙錢了??磥磉@樣的業(yè)務(wù)還得多接。 不過心想,這一次陳小靜家里的事情自己處理好了,她應(yīng)該會幫忙多宣傳。 陳小靜不知道溫四月在想著如何才能和蕭漠然門當戶對的事情,只是聽到她的話,十分贊同,“的確是該這樣的,因為我的無知,害死了我的父親?!闭f著,終究還是沒忍住,捂著臉痛聲哭起來。 溫四月見了,著急起來,連忙勸道:“你別哭啊,我才聽阿姨說你這兩天才有奶水,應(yīng)當保持心情平靜些才是。更何況這是誰也沒預(yù)料到的,現(xiàn)在的結(jié)果對于你來說,其實已經(jīng)很好了,最起碼你和你的女兒都還在,你也知道了章家人所有的陰謀,如今他們都逃不過法律的制裁,你不用再擔(dān)心什么了?!?/br> 話是這樣,但陳小靜認定了,父親的死,就是自己的婚姻促成的,因此對于這件事,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原諒自己的。 溫四月最終的勸也沒起到什么作用。最后在臨走前,去見了李巧妹,她在閣樓里,這里陳小靜給她擺了香火牌位,她整個魂魄顯得十分安靜,見溫四月來了,緩緩抬起頭,“我想過了,我還是要回家。” 她想父母了,她聽到那個公安同志說,她父母已經(jīng)知道她被害的事情了,家里的哥哥弟弟已經(jīng)啟程去陜北接她的尸骨。 過一陣子尸骨回到老家,那邊做法事,她就回去了。 “這挺好的,葉落歸根?!睖厮脑曼c點頭,“你也勸一勸陳小靜,她父親的事情,別成了心結(jié)。” 現(xiàn)在陳小靜給她擺了靈牌,她應(yīng)該是可以進入陳小靜的夢里的。 “我知道。”這李巧妹也是個善良的女人,她現(xiàn)在其實反而可憐起陳小靜來,一面垂下頭看了看自己那始終是沒能生下的孩子,“我以前覺得我可憐,可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活著的人其實更可憐?!庇绕涫顷愋§o這樣的,父親被章建軍害死了,她現(xiàn)在唯一的親人,卻又是章建軍的骨血。 除此之外,還要被這人本該有的七情六欲所折磨著。 她不知道下一次溫四月什么時候會來陳小靜家,所以認認真真地給溫四月道了謝,“謝謝你溫小姐,不然的話,也許章建軍一家不會受到該有的懲罰?!倍龑⒁驗閳髲?fù)而逐漸成為厲鬼,自此魂飛魄散。 那樣,就再也沒有辦法見到親人了。 “不客氣,愿你下一輩子平安幸福?!睖厮脑乱矊⑦@句話作為與李巧妹之間最后的道別。 從陳小靜家里出來,溫四月的情緒就一直有些低落,她覺得李巧妹說得對,活著的人,一樣是可憐。 蕭漠然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說著些話逗她,但是成效并不大,所以他停下了腳步,雙手扶著溫四月的肩膀,“四月。”雙眸則直勾勾地看著她。 溫四月驚訝地看著他,“怎么了?”隨后反應(yīng)過來,大抵是自己低迷的情緒影響到了他,連忙道歉,“對不起,很快就沒事的,只是發(fā)現(xiàn),好人都比較慘。”而自己卻沒有辦法幫上一點忙,一如這李巧妹。所以心里有些替他們難過罷了。 蕭漠然就知道,來京城的時候,溫老頭把他喊去說話,“你別瞧四月平日大大咧咧的,其實她的心比桔梗要細膩多了,很是容易多愁善感,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將她往這條路上走是好是壞?!?/br> 這條路上,見到的黑暗是常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見到的,而對她卻會像是家常便飯。 所以溫老頭擔(dān)心,有一朝溫四月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這些話,蕭漠然是謹記于心的,所以現(xiàn)在才嚴肅地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認真說道:“四月,你已經(jīng)很好了。你也該換一個角度想,如果不是你,事情會更壞,可因為你的出現(xiàn),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fā)展,壞人也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你不該將那些與你無關(guān)的過錯放在自己的身上?!?/br> 溫四月聽到這話,露出一個苦笑,“你這樣說,我仿佛成了正義審判者?!?/br> “不,不是仿佛,你本來就是。”蕭漠然滿目的堅定,口氣也沒有一絲敷衍。 這反而有些叫溫四月不好意思了,“不,不,這個太高尚了,我當不起的。” “擔(dān)得起,因為你心正。”就拿陳小靜家的事情來說,雇主明明是章建軍,而非陳小靜??墒菧厮脑略诎l(fā)現(xiàn)問題后,立即便自我矯正,而且還將雇主換成了陳小靜,也沒有放過這章建軍。 這如果是其他人,大抵會幫章建軍這個雇主,除掉李巧妹吧? 而溫四月聽到這話,終于是笑了,但也有些擔(dān)心,“我這樣,可能以后不好接業(yè)務(wù)了。”掙不到錢,配不上蕭漠然,會不會被他家里的長輩反對這門婚事? “不會,只有心中有鬼的人才不會找你?!?/br> “也是。”溫四月想了想,反正章建軍這件事情,自己就沒錯,雖然她是自己一開始的雇主。 這樣想,事也就想通了,一切遵循本心,保持初心。 心情好了,和蕭漠然去老字號里買了些糕點,到時候送給丁榕山他們幾個。 自打來京城后,她和蕭漠然也各忙各的,也沒跟丁榕山他們大家聚一聚。 到了羊rou館里,舊友相見,說不完的新鮮事情,尤其是那于胖子還找了個女朋友,速度倒是夠快的。 大家都邀著,下一次聚會的時候,帶來大家相互認識。 夜光浮動,一行人才散去,蕭漠然也喝了一口小酒,出來后被風(fēng)一吹,兩頰有些殷紅,溫四月借著路燈抬頭看去,忍不住有些心醉醉的,沒過腦子就脫口說道:“蕭漠然,你真好看。” 蕭漠然本來有些頭蒙蒙的,如今叫風(fēng)吹得清醒了些,心中有些后悔不該喝酒,他這個人沾酒上臉,也不知道現(xiàn)在臉成了什么樣子,本就擔(dān)心溫四月看到了嫌棄的,哪料想,忽然聽到她說了這樣一句話。 那一瞬,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溫四月這話,他覺得心猿意馬,大概在他這里得到了一個很好的展示,于是他伸出手將那小巧的下巴捉住,垂頭往她潔白的額頭上蜻蜓點水一般溫柔地吻了一下。 第39章 二合一 而溫四月則徹底地被他這個吻給嚇到了, 那一瞬間就只覺得渾身都像是被閃電擊過一樣,以被蕭漠然吻過的額頭為中心點,那種無法形容的酥麻直接從天靈蓋上貫穿而下, 一直延升到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