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真千金是天才相師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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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娃,回頭還是問一問爺爺怎么打算吧。一面觀他面相,忍不住驚呼一聲,“握草,耳大垂后,眉清又目秀,眉間再有一點朱砂,你特么就是個活佛在世啊?!辈贿^觀他三庭五眼間,親人俱在,且身份不凡。 但他什么都不知道,顯然是小時候就被田一光從哪里拐來的。 不過試想田一光,也不可能找個尋常老百姓家的孩子做盛體,肯定是要找個非富即貴的,往后進入人家身體后,再回去認(rèn)祖歸宗,理所應(yīng)當(dāng)運用人家的權(quán)勢錢財。 如此一想,這田一光好歹毒,這木木頭就更慘了。 本來生在富貴窩,卻被這田一光盯上。 第30章 二合一 真是個可憐的崽啊。“以后什么打算?”溫四月問他, 其實也清楚,這小子連自己的來路都說不清楚,眼下田一光沒了, 他又能往哪里去呢?而且被田一光帶在身邊這么多年了, 生性還如此純良。 坦白地說,純良是好,可這世道是會吃人的,專門吃他這種孩子。 木木頭聽到溫四月的話, 擔(dān)驚受怕地垂著頭, 兩只手掌相互磨搓著,“我, 我不知道去哪里?師姐能不能不要趕我走, 我也能下地干活的,我和師父以前在鄉(xiāng)下, 也種菠蘿種甘蔗,我可厲害了,一次能扛著一大捆甘蔗?!?/br> 額……種菠蘿種甘蔗,看來自己這小師叔在寶島也過得不怎么樣么?都混到鄉(xiāng)下去了。 溫四月還真沒想到從這木木頭嘴里還能問道這些消息,于是點了點頭,想要緩解他的緊張感,一面繼續(xù)試探地問道:“你師父除了你, 還有別的弟子么?” 木木頭聞言, 先是搖頭, 隨后有點頭。 “你這是什么意思?”溫四月疑惑,卻不知蕭漠然什么時候出來的,站在門前道:“他的意思,可能是已經(jīng)死了, 所以不知道能不能算?!?/br> 他話音一落,那木木頭就驚喜地抬頭看朝他拼命點頭,“對,師姐不聽話,不愿意嫁給姜軍官,師父就不要她了?!?/br> 木木頭說起自己的師姐,有些難過起來,又緩緩地垂下頭去。 溫四月也就沒再多問了,朝蕭漠然走過去擔(dān)心地問道:“你覺得怎么樣?” 蕭漠然露出一抹讓人覺得很舒服的微笑,“沒什么事情,抱歉,昨晚讓你們擔(dān)心了?!?/br> “沒事就好?!睖厮脑卢F(xiàn)在想起來,還后悔自責(zé)呢。聽到他對自己說抱歉,就更覺得過意不去 ,“一會兒我給你畫兩道符帶著,這樣我放心些?!?/br> 蕭漠然也沒拒絕,“好。爺爺呢?”他還不知道溫老頭昨晚那口膿血吐出去后,人已經(jīng)好了。 溫四月聽他提起溫老頭,想起剛才這老頭子的話,頓時沒好氣道:“管他做什么,一把老骨頭了,死不了。” 蕭漠然一聽這口氣,就曉得爺爺是惹了四月生氣,不過應(yīng)該爺爺身體也有好轉(zhuǎn),心情應(yīng)該也沒那么差了,不然四月怎么可能用這樣的語氣與自己提起他。因此也是放了心,“我去做飯?!?/br> 木木頭這個時候卻連忙走過來將他攔住,“我,我已經(jīng)煮好了?!本褪遣恢来蠹覑鄄粣鄢浴?/br> 雖然大師伯家里看著挺破舊的,但是灶房的柜子里,好多好吃的,都是他在寶島那邊沒見過的,自己在煮飯的時候偷偷吃了一點,希望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 溫四月半信半疑,走進灶房一看,果然見到這小子不但煮了粥,居然還拿她們花貴價錢買回來的白面連帶柜子里熏rou煎了餅子。 問著是很香,色藝俱全,倒是有些讓溫四月出乎意料。心想這孩子也不是沒優(yōu)點,家里幾口人,也就沒有一個在作坊這方面有天賦,家里即便不種菠蘿不種甘蔗,但這孩子留下,似乎還是有些用途的。 最起碼自己和蕭漠然回城后,溫老頭不用每日吃水泡飯了。 于是將他夸了一頓,“去喊你大師伯吃飯?!?/br> 果不其然,這木木頭又被溫老頭夸贊了一回,等吃完飯,只聽村口那邊傳來聲音,自不必多說想,該是他們給阿貴奶奶出殯的一部分人回來了。 如今算著這時間,也就只剩下堆墳包了,旁人自然是不插手,這該是至親們自己來才是。 按照村里的規(guī)矩,今日大家該是還在阿貴家吃一天白喜飯的,可惜阿貴家昨晚出了這事兒,如今好不容易幫完了這大忙,誰也不愿意踏入他們家的院子了。 就是那喪事班子的幾個人,也沒忙著去取家什伙,就想著等過了頭七,再說。 而溫四月卻知道,現(xiàn)在村里風(fēng)波已隨著田一光的死而止住了,這一切都是他弄出來的,所以到?jīng)]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反而是擔(dān)心蕭漠然的備考進度,所以和溫老頭商議著要回市里去。 溫老頭是一萬個點頭答應(yīng)的,不過他的意思,芋頭和木木頭都留下來?!澳浅抢锏姆孔泳退隳銈儾蛔?,也是要錢的,該是早些回去,不過芋頭這么大一只雞,它雖是通靈性,不會隨便打鳴,可終究不方便,就留下來陪我,芋頭呢不管怎么說,也是天機門的弟子,我就把他留在身邊了,等過幾年風(fēng)口沒這么緊張了,咱們在想辦法打聽他的家人?!?/br> 溫四月是贊成的,就是有些擔(dān)心桔梗那邊,“我臨走前,去看看桔梗,爺有什么要帶的么?順便把木木頭給帶過去叫她認(rèn)一認(rèn),以后要送什么過去,叫木木頭跑腿就是?!?/br> 還有就是木木頭的戶籍問題,也虧得這娃年紀(jì)還小,說話哪怕有些寶島的口音,也沒人留意,蕭漠然去找大隊長給他上了個戶頭,叫溫木。 說是自己朋友的遠(yuǎn)房,家里沒了親戚收留,正好溫老頭這里沒個孫子,就給帶來鄉(xiāng)下了。 大隊長覺得蕭漠然這個孫女婿實在是貼心,“難得你這樣豁達(dá),不過往后家里有個男丁,在這鄉(xiāng)下終究是容易站穩(wěn)腳跟,到時候你進了大城市,也不用總是擔(dān)心他們受人欺負(fù)?!?/br> 至于其他的證明,也沒去要,就給這木頭登記,準(zhǔn)備哪天去縣城的時候,跟村里這些還沒上戶頭的一起入戶。 說起來,明明這年頭缺吃少穿的,可是這村里人家,四五十歲的夫妻,大女兒大兒子都成家立業(yè)了,還在生。 如今哪家不是七八個娃,一出門就一大串,倒是熱鬧了,就是日子過得太糟心。 不免是蕭漠然吐槽了一回。 而溫四月這邊,給桔梗帶了些吃穿用的,七七八八最后竟然收拾出了兩個大包袱,就領(lǐng)著溫木去硫磺廠。 有些小路程,正好也是正月里,慧慧她爹也沒用上馬兒,兩人便牽了馬去,將包袱馱在馬背上,木木頭在前面牽馬,倒也機靈聰慧的,就是人太老實,藏不住話,問他一句,他能搜腸刮肚的全部告訴你。 于是溫四月再三交代他,“實誠是好,可是不能什么都往外說,尤其是你師父的事情,還有以后切記,不得叫什么大師伯了,叫爺爺就好,叫我也是二姐,不準(zhǔn)叫師姐,什么天機門,什么法師玄門,不能提?!?/br> 溫木認(rèn)真地聽著,“二姐我曉得了?!?/br> 他能不能記住,溫四月也沒多少底氣,只是如今他答應(yīng)得好,自己也沒必要一直重復(fù)了。 兩人在有馬的情況下,走了兩個小時的山路,才走到大馬路上,可是這年頭的大馬路,也是坑坑洼洼的,不怎么好走,更何況這正月里還飄著毛毛雨,就越發(fā)濕滑了。 等兩人一馬深一腳淺一腳看到在建的硫磺廠時,天已經(jīng)霧蒙蒙的,要黑了。 “難怪桔梗要住宿舍。”早的時候還說并不算遠(yuǎn),可是這差不多走了大半天啊。 硫磺廠就建在那構(gòu)皮村后的山坡上,如今正在開工,到處都挖得全是泥土,亂七八糟的機器架子堆了不少,還有些磚頭就堆在村子里。 這偏僻小村子里的孩子們沒出過村子,看著這磚頭都覺得稀奇,爬到上面過家家。 溫四月走近了,覺得危險得很,出言提醒了幾句,但是孩子們沒理會,倒是對溫木手里牽著的馬很感興趣,從那堆砌得兩米高的磚頭上直接跳下來,圍著馬兒打量,“你們也是來硫磺廠上班的么?” 硫磺廠還在建,工人們現(xiàn)在都借住在村子里。 溫四月?lián)u頭,打聽了桔梗的住處,叫溫木給了他們一把苞谷花做答謝禮,就去找溫桔梗了。 去始終是發(fā)現(xiàn)村子里有些怪怪的,連溫木也感覺到了,緊臟兮兮地扯著她的袖子,“二姐,我覺得好像不對勁啊?!边€沒天黑呢,怎么給人一種三更不要的感覺? “先找桔梗?!闭怯X得不對勁,溫四月才要先看到桔梗,確保桔梗沒事,她才能安心。 村子不算大,但是并不像是他們金魚彎那樣緊湊,這些房屋都在山坳里零零散散的,幾乎是從村頭走到村尾,才找到溫桔梗的住處。 溫四月身上已經(jīng)換成了工裝,解放鞋地全是泥,顯然是才從工地上回來,簡單溫四月的一瞬間,愣了一下,旋即連忙放下手里的東西,朝著她奔過來,“四月你怎么來了?我還以為你們已經(jīng)回城里了呢。” 溫四月卻是上下打量著她,發(fā)現(xiàn)她身上沒沾什么臟東西才松了一口氣,然后給他介紹溫木,又簡單地提了一嘴阿貴奶奶去世的事情。 忽然多了個弟弟,溫桔梗倒是開心的,就是因為阿貴奶奶去世的事情,擔(dān)心爺爺,“我每月有一天假,到時候我回去瞧瞧他?!?/br> “這山路太難走了,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到時候每月叫溫木牽馬帶著爺來瞧你就是?!庇謷咭曋@居住環(huán)境,和家里一樣是土墻屋子,但明顯不止她一個人住,尤其是她看到那屋子里,還傳來孩子的哭聲,便低聲問:“幾個人住?。俊?/br> 溫桔梗才反應(yīng)過來他們倆給自己帶的東西,“就我和辦公室主任他兒媳婦和孫子們住。”說著推門進去,示意溫四月先進去坐。 屋子不算寬敞,但中間拉了個大布簾,給隔成了兩間,那母子三住一邊,她自己住一旁。 這邊分明是要狹窄一些,不過桔梗一個人住也足夠了,除了搭的一米小床外,旁邊還有個破敗的小柜子,床頭邊上還堆了兩個箱子。 溫桔梗和隔壁的母子打著招呼,溫木則將給她帶的東西都給扛進來。 隔壁家的娃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布簾后伸出腦袋,一雙滴溜溜的眼睛珠子就隨著包裹里溫木打開的糖看。 溫四月抓了兩顆遞給他,小孩露出月牙般的燦爛笑容,“謝謝姨姨?!?/br> “真可愛,你弟弟多大了?這個給他?!睖厮脑掠帜贸鰞深w。 沒想到小男孩搖頭拒絕了,“弟弟還沒牙,謝謝姨姨。”然后把頭伸回去了。隨后就聽到孩子母親的責(zé)備聲。 不過很快她就在那邊問,“桔梗啊,天要黑了,你妹子和弟弟今晚怕是回不去了,一會兒吃了飯,讓你弟和我公公擠一擠。” 溫桔梗其實看到外面的天色,正發(fā)愁呢。如果是四月,和自己擠一擠就好了,但小弟卻不知道往哪里安排。 所以聽到隔壁娃他媽的話,心里是感激,當(dāng)即就朝她道謝,然后去門口的臨時灶房做飯,一面讓隔壁的母子晚上別做飯了,大家一起吃。 順便叫她公公一聲。 溫木做飯好吃,溫四月直接把溫桔梗喊進屋子里來,低聲與她問道:“你們這廠子還順利么?” 溫桔梗愣了一下,“四月,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問得她有些心慌慌的。一面緊緊地抓起溫四月的話,忍不住有些緊張起來,小聲說道:“四月,幾天前,挖了好幾個奇怪的銅鼓,就堆在村口那邊,你們來時瞧見了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自打這鼓出現(xiàn)后,她總覺得晚上聽到有奇怪的聲音,但也不是鼓聲。 “村里人也聽到了,好幾個孩子這幾天還病著了,村里的赤腳大夫看了過了,找不出原因,就整日昏睡著,水米不進,那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闭f到這里,防備地朝著隔壁的布簾看了一眼,聲音又小了幾分,“倒是村里的迷拉婆給他們灌了些符水,還醒過來一次?!比缓笳f是招邪了。 她說完,滿懷期待地看著溫四月。 “那鼓既然覺得不對勁,為何還要留在村子里?”溫四月來時,也看到了,像是在自己圖書館里翻到的,屬于古夜郎國時的物件。 說起來這一片地,從前也是那古夜郎國的領(lǐng)土,有這東西也很正常的。 “上面的領(lǐng)導(dǎo)說是文物,好值錢的,而且也怕引起恐慌,尤其是這些孩子出事后,就更不能再提了?!苯酃;氐?。 溫四月沒再說什么,只示意她把自己給的符拿出來,打開一看,已經(jīng)有些燒焦的樣子了。 溫桔梗見此,嚇了一跳,“這……”莫非她也遇到了么? 溫四月重新塞給她兩個,“帶好了,今晚我出去看看?!敝劣谀切┖⒆?,倒不是什么大問題,不過是這建硫磺廠,挖了古墓,招了陰煞。 按理村里那些東西進不來,但是這些孩子們頑皮,猶如野猴子一般,沒準(zhǔn)也是跑到工地上去玩了。 還有他們走路的時候,喜歡踮著腳走,這不就是給了陰邪上體的機會么? 那些個孤魂野鬼們,走路就是腳尖著地,后跟抬起,遠(yuǎn)遠(yuǎn)瞧著就像是腳不沾地,小孩子們也這樣走,本來就生氣不如大人穩(wěn)固,正好著了道,如今被鬼附身,昏迷是正常的。 叫她擔(dān)心的是那些鼓。 又問了桔梗一些,沒多會兒隔壁這小男孩就把他爺爺喊來吃飯了。 溫木這邊也煮得差不多,他們倆今天來給帶了不少新鮮的菜,還有些rou,倒是讓這公媳一家沾了些光。 所以溫木的住宿問題,也落實了。 這邊比金魚彎還要偏僻,金魚彎都還沒拉上點燈,這里就更不用多說了,不過現(xiàn)在要建造硫磺廠,肯定是要辦法自己發(fā)電的,只是技術(shù)人員和變壓器都還在路上。 也不知道幾時才到呢。 因此也就是天黑趕緊睡,那煤油能節(jié)約就盡量節(jié)約。 溫四月和桔梗也是簡單洗漱完,就在她那寬不過一米的小床上擠著,現(xiàn)在不過六七點,時間還早,所以她先睡一覺,等到九點多的時候醒來,村子里靜悄悄的,果然能聽到一個奇怪的聲音。 不是鼓聲,但又跟那些鼓脫不了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