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顏少卿受辱
正所謂前人栽樹,后人乘涼。 鳳九歌便是那乘涼的后人,平白撿了一個大便宜,還安然無恙的出了這沙漠下面的萬重禁制。 你說她沒實力吧,可人家硬生生是出來了,如今還是九級初階天賦屬性者,便是那圣天學(xué)院的長老見了她都是要禮讓三分的。 可你若說她有實力吧,這東西,都是撿的,這禁制也是別人破的,她無非就是運氣好,碰上了。 但,有句話說的好,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不是嗎? 看見陽光的那一剎那,鳳九歌眼神都有些睜不開,刺眼的陽光讓她微瞇著眼睛,看了許久,這也看清眼前。 早已不是那一片荒蕪的沙漠,鳥語,花香,清雅的小路,已是一片世外桃源,鳳九歌窩在樹下,忙里偷閑,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鳳九歌瞇著眼睛問道,“河洛,你確定那禁制中沒有其他人了是嗎?” 河洛點頭,“我怎么也跟著老主人在這禁制里面呆了那么多年,里面的每一個地方我都很熟悉,主人既然破除了禁制,那么困住他們的禁制都會消失,他們會安全走出來的。” 那邊好,鳳九歌心中的大石頭也算是放了下來。 當(dāng)時,掉落沙漠的人應(yīng)該都是入了禁制的,如今她破除了禁制,出口就會很明顯了,若是這樣有些人還出不來的話,即便她救得了這一時,也幫不了他們一世。 而且,她相信,紫月幾人,也一定可以出來。只不過,這半路上是否還有其他的危險,就不言而喻了。 團(tuán)子和小青從空間當(dāng)中出來,享受著許久未見的陽光,還未休息舒坦,便聽得自家主人詢問,“團(tuán)子,能夠聞到他們的味道嗎?” 團(tuán)子吸了吸鼻子,在四周都聞了一聞,半晌后搖頭,“這遺跡太大了,且途中還有東西擋住了我的嗅覺,探測不到?!?/br> 鳳九歌深吸了一口氣,他們幾個都是一起掉下來的,自然不能出任何事情,“那就一寸一寸的找。” 就在鳳九歌話落沒有幾秒,天空之中出了一束煙花,煙花那是七彩,在天空之中久久不散,鳳九歌眼神頓時一縮,“這是圣天學(xué)院的召喚煙花?!?/br> 若是月生幾人此刻看見,也是要朝著煙花而去的。 “團(tuán)子,小青,你們兩個兵分兩路去找紫月和月生幾人,顏少卿和無憂我不擔(dān)心,我就擔(dān)心他們?nèi)齻€,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我這邊先趕去匯合?!?/br> 兩人點頭,鳳九歌又吩咐,“切記,自身安全為主,一有危險立刻傳信,我召喚你們回來?!?/br> 小青抱著團(tuán)子點頭,“主人放心,我們兩個最惜命了,不會有事情的,主人你就放心去跟大部隊匯合吧。” 鳳九歌點頭,三人兵分三路離開,他們離開后,原本他們出來的地方,不久之后,再次變成了一遍沙漠,寸草不生。 似乎之前的草長鶯飛都只是一片幻想,轉(zhuǎn)瞬即逝,又恢復(fù)了自己的本質(zhì)。 有了一身的傳承,但是由于她本身的承受能力,所以有一大部分還是陷入了沉睡期間的,上古時期的幾個大佬,他的傳承靈法即便過了這么多年,也不只是讓鳳九歌升了幾個階段僅此而已。 然而她現(xiàn)在沒有時間去整理自己接收到的東西,在她的體內(nèi),一切都還是有些亂的,好在她還能夠暫時壓制。 扛到出去,她便要好好閉關(guān)一次了。 一路趕到匯合地點,竟是無波無浪,平靜如水。 跟在隊伍中的三張來急的都快要冒煙了,他本是輔助二長老辦事,熟料一進(jìn)入這遺跡就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二長老,我們?nèi)缃窬褪O逻@么幾個人了,這回去可如何交代啊?” 二長老面色絲毫未變,與三長老的焦急形成了強(qiáng)烈的對比,“進(jìn)入遺跡之前便說過,生死各有天命,三長老急什么?哪次遺跡之行,能全員帶回的?” 三長老被這么一哽,當(dāng)即沒有話頭去接,“這哪能這么比?往年也不像今年,丟了這么多啊,你看看,這,” “而且,二長老,您膝下最得力的兩個弟子現(xiàn)下也不知去向,您就真的一點都不擔(dān)心嗎?” 山長老想不明白了,平日里這二長老是最疼的兩個弟子的,尤其是顏少卿。 那可是圣天學(xué)院的大師兄,多少人羨慕的對象,而那無憂,雖然說是大長老名下,但卻一直養(yǎng)在他閣中,這平日里也是緊張的,誰不當(dāng)那無憂也是二長老的弟子? 如今這兩個都不見了,出來的時候帶了一百多名弟子,如今算上他們這兩個老家伙,也就只剩下了二十多名,雖說進(jìn)來的時候他們都是簽訂過協(xié)議的,可這消息日后若是傳了出去,與他們圣天學(xué)院還是都有影響。 而兩個帶隊的長老更是首當(dāng)其沖,怕是日后的名聲也就臭了。 二長老現(xiàn)下的確是不擔(dān)心的,因為他比誰都相信自己的兩個弟子不會出事。 況且還有那位在,院長與他的關(guān)系匪淺,定會給她保命手段,幾人關(guān)系那么好,他自然不會棄他人與不顧。 “三長老,你就不必過于杞人憂天了,生死之命由天定,旦夕禍福誰也料不得,如今木已成舟,你我就算在此討論又能如何?” 如今人也丟了,剩下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盡量找人,他們就算在此討論也只是于事無補,徒生煩惱罷了。 三長老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二長老平日里便是個治風(fēng)嚴(yán)謹(jǐn)?shù)?,認(rèn)誰也挑不出錯來,如今事態(tài)生成這樣,他也有不可或缺的責(zé)任,自然是不好站在客觀的角度去評判。 “哎,我就是擔(dān)心??!這今日又已過去大半,這眼看著天色就要黑了,如今不過還剩下最后一日時間,二長老您可別忘了,明日申時,長老們便會在便是遺跡入口做法,喚我們出去,我們?nèi)缃竦臅r間不多了。而且……” 三長老其實最想說的是后面的話。只是礙于二長老,別把這話給生生吞咽了下去。 其實就算他不說,二長老心里也都是有數(shù)的,他們此番前來遺跡本來就是想尋個機(jī)遇,最好能夠突破。 但如今近來已有一周多,他們碰到的事沒有一件事不糟心的,光是在這路上碰到的陷阱都十有**,若不是有他們兩個老家伙,怕是這群人剩不了幾個了。 更別說找什么機(jī)遇了,他們路上唯一遇見的一件好事,也就是找到了一個廢棄的宮殿,這里面尋了一些上古時期的武器。 明明是作為第一批進(jìn)來的人,非但沒吃到好果子,反倒被折磨的狼狽不堪,傳出去也著實讓人笑話。 此刻,草地上圍了一圈,全部都是圣天學(xué)院的人,如今他們的臉上再也沒有剛進(jìn)來的意氣風(fēng),滿是滄桑,和狼狽。 順著二長老的目光看過去,看到那些盤腿修煉的弟子,三長老嘆了一口氣,“哎,好在我們還尋了一個這么靈氣濃厚的地方,在這最后的時間里,希望能夠幫到他們吧?!?/br> 說到底,三長老也是真的關(guān)心這些人,二長老暗自搖了搖頭。 躲在樹后的鳳九歌看到這一幕,秀眉緊蹙,并未上前。 咚咚疑惑的開口,“丫頭,你不就是過來匯合的嗎?怎么現(xiàn)在又不過去了?躲在這里偷看什么?” 河洛頓時白了他一眼,“你這個小子,一看就是閱歷少,那些人很明顯就是奔波了幾天,什么rou都沒吃到嘴里,如今我們?nèi)羰蔷瓦@樣大搖大擺的過去,再讓他們現(xiàn)主人獨自一個人得了機(jī)遇,到時候自然不會給主人好臉色看的?!?/br> 咚咚皺眉,“這是為什么?大家不都是同伴嗎?丫頭,若是得了機(jī)遇,其他人應(yīng)該也會高興的吧?” 河洛搖頭,“你太小這人心了,自私為人的本性,若是好東西,只有你有,而我們大部分人都沒有,他們這個時候就會認(rèn)為是你的不好,你的不對,你獨吞了東西,而不會把錯怪在自己的身上,這就是大部分人的人性?!?/br> 咚咚聽得似懂非懂,只好求助性的看向鳳九歌。 鳳九歌則是身子一閃,瞬間消失在了樹后。 她如今已經(jīng)是九級初階的天賦屬性者,即便是二長老也不過只是八級巔峰,再加上鳳九歌獨特的屏呼能力和空間控制能力,想要不被二長老和三長老察覺,對于現(xiàn)在的她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鳳九歌直接用行動告訴了咚咚答案。 鳳九歌離開之后,便朝著其他方向離開。 如河洛若說,如今僅她一個人得了這諾大的機(jī)遇,自然會遭受旁人的群起而攻之。 雖說拳頭就是一切,可她如今,好歹也是在這個隊伍里,自然也是要給兩位長老臉面的。 咚咚拖著下吧,有些茫然,“丫頭,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啊?” “找人?!?/br> 收到團(tuán)子靈識傳來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夜里戌時了。 好在她有空間天賦屬性,加上他天賦又高,如今已經(jīng)幾乎掌握了空間屬的大半部分用法。 用著空間屬性,鳳九歌不過一個時辰便已經(jīng)到了團(tuán)子那邊。 團(tuán)子一見著她,便立刻撲了上來,“主人,你可算是來了,你若是再不來,我就真的要沖上去了?!?/br> 鳳九歌皺眉,“生了何事?” 顏少卿無憂幾人都是見過小青和團(tuán)子的,為何團(tuán)子如今要躲在這里等她來? “事情我也解釋不清楚,主人你自己看吧!” 凌與空中,鳳九歌也看清了眼前的一幕,也頓時明白了,剛才團(tuán)子為什么沒有出去。 他是找到了紫月一行人,但是,卻不僅僅只是她們一行人。 鳳九歌夜視能力很強(qiáng),大概目測了一下,前方一共有四五十個人。 紫月,月生,和顏少卿,三人被捆綁了起來,出他們?nèi)齻€之外,還有六個,他們圣天學(xué)院的弟子,想必是離開那個禁制的時候碰到的。 如今他們?nèi)勘豢`靈鎖鎖住,不得動彈半分,這一幕頓時看的鳳九歌眼神一冷。 觀察那些人的衣服,鳳九歌已經(jīng)大概能夠知道他們是哪部的人。 翻皮草,貂裘帽,寬大的長衫下是一雙筒靴,他們每個人的五官看起來都屬于那種比較爽朗大方的人,但是做的事情卻讓人不堪與齒。 “逍遙閣的對頭,凌霜堂,凌霜堂以狩獵為生,手段狠辣,手中死下的靈獸數(shù)不勝數(shù),一直看不慣逍遙閣的做派,且多次派人sao擾?!?/br> 鳳九歌聲音冷冽,目光如炬的盯著里面的那群人。 團(tuán)子聰慧,自然知道鳳九歌在猶豫什么,“主人,眼下我們怎么辦?若是這樣貿(mào)貿(mào)然出去,他們等會拿他們幾個來作為人質(zhì)的。” “傅靈鎖,乃是甲級靈器,能夠鎖住九級天賦者以下的修行者,讓其喪失靈力,從而無法反抗,而他們手中則是會擁有一個傅靈契,來控制傅靈鎖,且,可以引爆傅靈鎖,就算我速度再快,一旦他們反應(yīng)過來,要是捏爆了傅靈契,他們的性命就難保了。” 鳳九歌眸光緊縮,死死的盯住,驀地,鳳九歌對上了顏少卿的目光。 對方明顯一愣,暗中劃過了一抹轉(zhuǎn)瞬即逝的驚喜,隨之掩藏在眼底。 團(tuán)子頓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依他看主人的這群朋友里面就那位顏少卿最為聰慧,就算沒了一身的靈力還能夠捕捉到主人的目光,這個人的身體本能簡直太強(qiáng)大了。“主人?” 鳳九歌勾唇,目光充滿了算計,“等?!?/br> 如今已經(jīng)將近亥時,再等下去便是子時,“子時是最困倦的時候,就連修行者在這個時候也會比較疲倦,她自己就是深有體會,再加上有傅靈鎖,他們的警惕性也會相對性的下降,便是下手最好時間?” 團(tuán)子點頭,“那主人可有什么計劃?對方有四十多個人呢,不過段位都不是很高,最高的也就只有八級天賦,是那位被圍在中間的老者?!?/br> 鳳九歌看了過去,并不敢仔細(xì)盯著,只是瞄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傅靈鎖,這對于她來說的確是個難事。若是沒有這東西,她大可上去大開殺戒,直接把人搶過來便可。 可眼下她實在是投鼠機(jī)器,對方的手里有傅靈鎖,一旦他打草驚蛇,對方就很有可能把顏少卿幾人當(dāng)成人質(zhì)。 傅靈鎖,有什么辦法?“河洛,傅靈鎖除了用傅靈契解開,可還有其他的辦法?” 河洛眼神微閃,“那傅靈鎖不過只是低階靈器罷了,只需要找一個等級比他高的武器,便可以直接砍斷那傅靈鎖?!?/br> 河洛很明顯是有些嫌棄這樣的東西居然也能夠被叫做靈器。 鳳九歌卻是樂了,她不是剛剛才得了一個大寶貝嗎,如今倒是派上用場了。 “團(tuán)子,一會你去拖住他們,我去救人?!?/br> 團(tuán)子點頭,接下來的就是等時間了。 夜晚吹起了涼風(fēng),吹在燥熱的天氣里面讓人格外舒爽,風(fēng)中還夾雜著淡淡的花香,那人不自覺的放下了防備。 凌霜堂的人,除了負(fù)責(zé)看守的兩個,和負(fù)責(zé)值夜的十個人,其余的人已經(jīng)大多已經(jīng)陷入了沉睡。 顏少卿這會子卻是格外的精神,也感染了一旁的月生,兩人暗中交換了下眼神,便聰明的不言于色。 相反觀一旁的紫月,倒是心大,這會兒竟然睡熟了。 三個人的不一語被認(rèn)作了猥瑣求生,負(fù)責(zé)看守他的幾個人有些犯困,便知好找些話題聊了起來。 “呵,看看這幾個狼狽的如狗一樣的人,就這般居然還是圣天學(xué)院的翹楚?如今還不是被我們老大三下五除二的就給拿下了,要我看,他們就是徒有虛名?!?/br> “那位,看見了嗎,那可是圣天學(xué)院的大師兄,平時可是厲害著呢,如今一出來就被我們老大給抓了起來,她們幾個的點也是挺背的?!?/br> 同伴頓時懟了他一肘子,“背什么背啊,你是站在誰那一邊的?是我們運氣好,誰知道那里會突然間蹦出來一個出口?他們幾個灰頭土臉的出來?” “哈哈哈也是,任誰也聊不到,我們老大的手里居然有那么多的傅靈鎖,不過,你說老大為什么要抓他們?nèi)齻€呢?若是把他們放了,我們還能戒指和圣天學(xué)院交好,光這一點就能夠甩開逍遙閣了,可若是我們把人抓了,日后讓別人給知道了,我們可不就是得罪了圣天學(xué)院嘛?那的時候日子不豈不是不好過?” “你知道什么啊,如今這人在我們手里,有什么條件都好談啊,他身上的寶貝都讓老大搜騰走了,這回是自然是不能放了他,有他們?nèi)齻€在說說不定圣天學(xué)院還能答應(yīng)我們一些條件呢,這樣豈不是更好?” “那圣天學(xué)院又豈是那么好拿捏的?這是我們會不會想的太簡單了?” “這就不是我們幾個cao心的了,不過,看著這威風(fēng)凜凜的大師兄,如今淪為了階下囚,我倒是格外開心?!?/br> “哈哈哈哈,這話說的沒錯,平常還以為圣天學(xué)院的人有多厲害呢,再高傲,這小命如今不還是握在我們手里?” “說實話,這顏少卿長的的確不錯啊,這圣天學(xué)院學(xué)子的容貌,都生的這么好嗎?” 那人頓時頗有些曖昧的看著他笑,“你啊,之前不是說已經(jīng)戒了嗎?怎么如今又想?” 被嘲笑的人咧嘴一笑,“這名聲傳出去了畢竟不好聽,我也是要面子的嘛,就只好先謊稱自己已經(jīng)戒了?!?/br> 對方眼神一閃,不知道是故意調(diào)侃,還是帶著一絲激將說道,“哈哈,你對我倒是實誠,這可是圣天學(xué)院大名鼎鼎的顏少,就這樣的,你也敢碰?” 許是激將法頓時有了作用,“那有何不敢?如今他不過也只是一個階下囚罷了,再說了,這種事情,你知道我知道,若是你我不說,也不會有別人知道??!我倆的關(guān)系,你自然不會透露出去的,我信你。” “咱這看守的三郎可還醒著呢,如何能夠瞞得過他們的眼睛?” “瞧著吧,看我的。” 說罷,那人突然走到了顏少卿的面前,抬手就是一耳光打了過去,頓時五個掌印只留在了顏少卿的臉上,“醒醒?!?/br> 離他們八百米遠(yuǎn)的鳳九歌,頓時捏緊了手中的拳頭,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若不是理智拉住了她,她非得馬上就要那個人死無葬身之地! 顏少卿原本就是裝睡,被他這么一打,眼神頓時猶如沖血一般的盯著他,眼底流淌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那殺意,盯著那人渾身一震,快速掩下心中的恐懼,他反手就是一耳光,“看什么看?” 這一鬧,月生和紫月也醒了過來,月生能忍,紫月卻是不能,“你做什么?我大師兄可是圣天學(xué)院二長老的大弟子,你敢這么對他?” 那人冷哼一聲,“我老六可沒怕過誰,如今你們不過只是我們的狗罷了?!?/br> 說罷,那老六含情脈脈的顏少卿,“不過,想讓我對你們幾個溫柔一點,也不是沒有辦法,你這大師兄長的著實不錯,若是肯……說不定我還能求我們老大饒你們一命呢?!?/br> 紫月頓時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盯著那老六,眼睛都差點瞪了出來,這人那毫不掩飾的陰晦目光,她看的真切,“賤人!你惡心!” 何曾!他們何曾受過這種屈辱! 那可是他們心里敬仰的大師兄??!他平時連看都不敢多看幾眼,如今這個這種下等貨色連打了兩巴掌! 這種人,她真的恨不得分分鐘都把它碾碎成泥!“你找死!你敢侮辱大師兄,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紫月一向都是心軟的,尤其對于殺人,可她第一次如此恨一個人。 顏少卿是她的偶像,是她最崇拜的人,怎么可以! 懶得同紫月廢話,那老六揚起手臂就準(zhǔn)備去打紫月。 月生眼神一緊,顏少卿就已經(jīng)開口了,“你別動她。” 那老六瞬間就停住了手,眼神曖昧的看著顏少卿,“哎呦,那既然是你開口求情,我別饒了她。” 離得近了,越看的清楚顏少卿的五官,精致的仿佛,沒有任何瑕疵,更是讓他心里癢癢,恨不得現(xiàn)在就立刻把人給帶走。 這還是裝模作樣的吭了兩聲,看了看值夜的幾個人,“你,剛才不是還嚷著要如廁嗎?趕緊的,別浪費時間。” 說著,那自稱是老六的人,目光毫不隱晦地盯著顏少卿,恨不得穿透他的衣服。 顏少卿眼神頓時一瞇,老六那張狂的眼神盯的他渾身不舒服,雖不明白那是老六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顏少卿卻是算將計就計。 如今九歌就在他們周圍,他必須要給九歌制造機(jī)會。 想到此,他抬頭開口,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多謝?!?/br> 紫月頓時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顏少卿,“顏師兄?” 怎么可以!這個人明顯就目的不純,如今顏師兄被傅靈鎖鎖了所有的能力,如果他真的要……那顏師兄該如何反抗? 如今在這里,至少有那么多人盯著,那老六就算再惡心,也不敢在這里肆意妄為,可若是……若是…… 顏少卿知道紫月是心疼他,暗自給了月生一個眼神,月生頓時拉住了紫月,“小月,只是去如廁,不會有什么事的?!?/br> 紫月紅著眼睛看著月生,“月生哥哥,怎么你也……” 他這么配合倒是令老六有一些想不到,原本還以為他會狡辯,會否認(rèn),難道他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還是,他其實也好那口? 想到這個可能,那老六頓時一刻都等不及了,雙手就去扶起顏少卿,還不由自主的捏了一把,“老五,我盯著他如廁,你好好守著他們兩個?!?/br> 那老五頓時捂嘴輕笑,擺了擺手,有些調(diào)侃的道,“去吧去吧,可要悠著點呢。” 顏少卿被那老六帶去了小樹林,一走到?jīng)]人的地方,那老六便原形畢露,雙目泛著兇光看著顏少卿。 顏少卿裝作不懂得后退,“你這是做什么?不是要如廁嗎?” 那老六頓時陰測測的笑,“你少裝了,你那么配合,我還不是跟我一樣?” 顏少卿頓時皺眉,“什么一樣?我只是剛好想要如廁罷了,你可不要誤會了什么?!?/br> “誤會,哈哈哈,這個時候想要退,可來不及了!” 說罷,他手中泛著一股靈力,一把就把身材高出她一個肩頭的顏少卿給推倒在了草地上。 直接分出的四股靈力控制住了顏少卿的四肢,還鎖住了他的語言,不讓他開口。 “呵,想不到有朝一日,我還能嘗嘗的圣天學(xué)院第一美男的滋味,想想就刺激。” 他話剛落,便感覺四周一陣陰風(fēng),他的大手甚至還來不及摸一把顏少卿,一道陰涼的聲音,便直接灌入到了他的耳中,“你,找死!”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邪尊霸寵:魔妃太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