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頹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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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沉坐在莊園的接待室里,端起手邊的茶杯喝了一口,看了一眼身邊的牧樺,視線從她肩頭上掠過,透過整面透明的玻璃幕墻,目光在背對著他的那道身影上停駐了一會。 恰好對方側過頭來,葉沉感覺那道側臉也有些熟悉,剛準備問問坐在對面接待他們的少女外面的人是誰,就聽到對面的房門咔嚓一聲響,扭頭就看到一個穿著寬松型白色外套的女孩子推門走了進來。 坐在沙上的三人下意識地站起了身。 安好看向對面的兩張生面孔。 不等她開口,對面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已經主動伸出右手,“安老師,您好,我是東海臺的《國學知多少》節(jié)目副導演,葉沉?!?/br> 安好伸手握了下,點點頭,“你好?!闭泻舸蛲?,視線微移就就看到了另一邊的臉上有些激動的女孩子。 眼神莫名狂熱,讓她有點害怕呀! 牧曳已經下意識地上前了一步,更是伸手直接握住了安好還沒來得及伸出去的手,“安老師,你好,我是牧曳,也是您的忠實粉絲,現在即將擔任您節(jié)目錄制期間的臨時助理?!?/br> 安好有點明白這孩子莫名的熱情了。 她朝著牧曳笑了笑,“那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就要麻煩你了?!?/br> “不麻煩不麻煩?!蹦烈访[手,看著安好的目光讓站在一邊的葉沉有種預感,要不是兩人中間還有個一人寬的茶幾擋著,牧曳能朝著人家安老師撲過去。 真是,矜持哪? 葉沉有點不忍直視。 四個人重新落座。 葉沉身為副導演,親自趕來見安好,足見重視。 天南海北扯了幾分鐘后,他也算稍稍摸到了些面前這位年紀輕得不像話但成就斐然的安老師的性子。 直接不做作。 心里的滿意不由更勝了一分。臉上看不出來什么變化,但安好和陸裊都能感覺出來,對方周身的氣息溫和了很多。 談到節(jié)目,葉沉從手里的公文包里拿出一疊已經打印修訂好的文件,放在茶幾上,“安老師,這是我們臺和華洲臺經過商議后初擬定的合約,您先看一看,如果有不滿意的地方,我們可以隨時更改。” 他這話一落,旁邊目光狂熱看著安好的牧曳雖然還是沒收回視線,但手下已經不慌不忙地從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臺筆記本電腦,這還不算晚,她又往包里掏了掏,在安好好奇看過去的時候,掏出來一臺小型的打印機,熟練地連接上電腦,抿唇朝安好羞澀一笑,“安老師,我準備好了?!?/br> 看著對方的專業(yè)裝備,安好把合約拿到手里后,嘴角沒控制住地抽了抽。 白紙黑色,密密麻麻的法律條款。 安好翻得很快,幾分鐘過去,她又把合約遞給陸裊,陸裊心領神會地又重新翻了一遍,最后點點頭,表示沒有合同漏洞方面的問題。 安好把合約接過來,又順手接過陸裊遞過來的鋼筆,在兩份合約上分別簽了字后推到葉沉面前,“好了,葉先生?!?/br> 葉沉沉默接過來,看著合約最后面那兩個看上去分外賞心悅目的字體,“安老師很有效率?!闭f是這么說,但他心里已經確定了,這位安老師根本就沒仔細看吧,一目十行地瀏覽一遍就過,什么疑問都沒有爽快簽字。真是,要是他以后的合作對象也能這么爽快,他能少多少白頭啊。 沒有用武之地的牧曳臉上飛快地劃過了一抹遺憾。 安老師聲音好好聽,就是說話好少啊,怎么聽都聽不夠。 合約簽完,葉沉帶著牧曳果斷告辭。 畢竟作為副導演,他也算是個大忙人,拜訪了安好一個,還有另外兩個呢。 安好也沒挽留對方留下來吃頓中午飯,把人送到大廳。 葉沉準備邁出門的腳步又是一頓,扭頭看向了臧婷婷的方向。 “這位是臧小姐嗎,感覺側臉和背影都很熟悉?” 臧婷婷陷入繪畫狀態(tài)是直接屏蔽周圍一切事物的,身旁有四個人走過去,她依舊是目不斜視的樣子,握著畫筆的樣子讓人感覺她對面的那面墻就是她的全世界。 安好也有些詫異這位葉先生居然認識婷婷,但一想臧婷婷作為華洲杰出的青年畫家,好像還參加了不少的大型繪畫比賽,其中也有電視臺參與的拍攝和錄制。葉沉作為這個圈里的人,說認識也不是不可能。 索性就點了點頭,“是她,沒想到葉先生也認識婷婷?!?/br> 葉沉本來是想上前幾步打個招呼的,隨后就看到安好朝他擺擺手,又指了指門外。 葉沉不明所以了片刻,回過神來猜到安好要表達的意思,難得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剛剛差點忘了,畫家在創(chuàng)作期間,是不能被打擾的,不然靈感稍縱即逝。” 翻出個本子正準備去要個簽名的牧曳也默默收回了手,把本子塞回了包包里。 陸裊跟在安好身后,忍不住往牧曳手里的提包上看了一眼。 看著也不大,怎么就能放那么多的東西呢? 聽著葉沉再三交代了節(jié)目后天下午就開始錄制,倒時牧曳會過來接,安好把人送走之后又回到辦公樓大廳看了會臧婷婷的創(chuàng)作過程,到吃中午飯的時間,又吩咐了陸裊到飯點把飯菜領回來一份,這才施施然回了自家小院子里。 院子里支好的竹制小飯桌上已經擺上了熱氣騰騰的飯菜。 安好看了看廚房的方向沒有人出來,伸手捏了一塊小炒rou扔嘴里,這才到假山旁邊,看了眼水池里的大青龜。 這段時間她每隔幾天都會買上一大塊新鮮的生rou投喂,還不忘加點空間里的靈泉水,安好能注意到,現在的大青龜經過空間靈泉的改造和自己的投喂,已經生了本質和體型上的變化。 龜殼已經由原本的全青,到現在有裂紋的地方能看出明顯的金色線狀條紋,體型也跟原來相比大了一圈。 看見安好過來,它也不像剛開始時見到生人就縮到烏龜殼里,大概是認出安好就是它的衣食父母,居然拖著笨重的體型慢悠悠地游了過來。 對著安好探出頭張開嘴一副等待投喂的憨厚模樣。 對于蹲在假山上閉目養(yǎng)神的陸尤,看見安好過來也只是稍微睜了睜眼睛,又換了一個姿勢沉沉睡了過去。 一陣風吹過,毛皮翻飛。 這段日子也養(yǎng)得圓了不止一圈。 安好從空間里拿了塊生rou扔進大青龜張著的嘴巴里,順手摸了摸陸尤的毛肚皮,收到一個‘男女授受不親’的警告眼神后,安好滿意地收回手,“我哥傳了消息,說已經把小白澤治好了,那只能量盒里屬于白澤的能量也順利歸位,但是小白澤就算好了還是需要小心呵護,它現在依舊很脆弱。我本意是讓它繼續(xù)呆在我哥那里一陣子,好照料一下,但是你是小白澤的家長,我覺得還是要問過你的意見。你要是想把小白澤接過來,直接去我哥那就行。” 陸尤把綴了三層rou的下巴放在爪子上,陷入了沉思。 不得不承認,他骨子里是有些害怕安好的那個哥哥的,而且他的記憶和傳承記憶中,也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但他在面對對方的時候,還是有種控制不住地戰(zhàn)栗感。 總覺得那人可以輕而易舉地取了自己這條性命。 也不知道是什么老怪物? 心里誹謗歸誹謗,明面上陸尤可不敢說出口。隨后做下了決定,“那就再過一段時間吧?!倍椰F在有只蠢鼠,他還準備在逗一段時間呢。 正在莊園后面的群山里領著鼠軍稱王稱霸的吱吱,渾身青金色的毛突然一炸。 鼠遇上貓,天敵! 安好尊重陸尤的決定,又撓了撓他滿是肥rou的下巴,這才心滿意足地回房間洗手去了。 陸尤:“······”我昨天剛洗了澡啊喂。 吃過午飯安好雷打不動的去午休,裴笙很少中午睡覺,但安好午休的時候,他也會坐在臥室的陽臺或靠在床頭上,要么處理些文件要么拿本書看。 安好開始的時候還有些不習慣,因為裴笙在做這些事的時候還會時不時地看看她。 不過等適應了一段時間后,安好慢慢已經習慣了有個人在她睡覺的時候待在自己身邊,聽著翻動紙張的聲音,筆尖在紙上流暢劃過的聲音,還有那道看著自己時溫柔的眼神。 美其名曰,裴笙牌催眠劑。 一覺睡到下午兩點半,醒來的時候就聽到開著的窗外嘩啦啦的聲響,“又下雨了?” 坐在床頭上的裴笙輕輕嗯了一聲,放在手里的筆端了一杯水過來,遞給剛剛從被窩里爬出來還有些迷糊的安好手里,“今天不出門了,要不要頹廢一下午?” 安好正喝著水呢,險些被嗆著。 “你想怎么頹廢?” 裴笙接過安好手里空了的杯子反手放回桌子上,“就是窩在床上什么都不干!” 安好懷疑地看了他一眼,另一只手已經做好了隨時撤退的準備,“你確定?” 裴笙先一步看出了安好的意圖,一個翻身把人壓住,低頭在安好唇上親了一口,“好吧,我說反了?!?/br> 安好半靠在床頭有些不舒服,干脆往下縮了縮,等自己舒服了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裴笙因為動作有些松的睡袍帶子,胸膛皮膚在眼皮子底下若隱若現。 安好看了一會,抬頭跟裴笙看過來的眼神對視在一起。 “阿好!” “阿好······” 耳邊源源不斷的阿好不停沖擊著耳膜,最后直擊到心臟最柔軟的部分。 忍了將近三個月的男人,巴巴地看著她,眼睛里寫滿了認真,還有一絲小心翼翼的渴望。 安好抿了抿唇,上面還殘留著男人帶來的清潤氣息,。 莫名覺得又渴了。 她下意識地舔了下唇瓣,就看到裴笙的眼神突然加深轉暗,多了份侵略性。 安好握了握身體兩側的手,然后舉起,朝上,抱住了裴笙的腰。 眼簾微挑,平時一向冷靜的雙瞳也多幾分瀲滟。 醉人又撩人。 看到安好眼里的邀請,裴笙腦海里一瞬間炸開了花。 他本也是準備逗逗他家小丫頭,沒想到收獲了這么大的驚喜。 唇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安好的眉心,隨后一路往下,擒住那抹紅潤的唇,攻城略地,帶著癡狂和迷戀。 安好抱著裴笙腰的手緊了緊,兩人頓時密不可分。 窗外的雨還在淅瀝瀝下,薄暮氤氳,遠遠看去就是一個顏色,像極了天與地的纏綿。 光線昏暗的室內,不知饜足的男人讓安好也叫苦不迭。 她后悔了,不應該放任這家伙的,她的腰快斷了。 直到外面的天色不知不覺中轉暗,院子里的燈光自動亮起,裴笙從床上坐起身,伸手把不小心滑下來的被子給背對著他昏睡過去的安好蓋好,目光觸及她布滿吻痕的肩頭和后頸,眼底的熾熱和懊惱交替閃過,隨后俯下身,在對方臉頰一側輕輕印上一吻,這才起身。 床頭上的表顯示時間是六點,累慘了的小女人估計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了,再說他也舍不得小丫頭強撐著醒過來。 裴笙穿上衣服后去了播音室。 得益于每天都挺安好的節(jié)目從未間斷,裴笙雖然對歷史研究地不能跟安好比,但也足以應付一場節(jié)目了。 熟練地打開播音設備。 裴笙把旁邊放著的臺本翻了一遍,心里已經有了數。 六點三十,準時開始。 裴家老宅。 坐在躺椅上悠哉喝茶的裴老爺子繼續(xù)雷打不動坐在電視前等著節(jié)目開始。 “大家好,今天播音員臨時有事,我代班一次?!?/br> 清潤低沉的聲音從音響里緩緩傳出來,裴老爺子湊到嘴邊的紫砂壺一晃,淡黃色的茶水差點撒到耳朵里。 坐在旁邊的伯文也是一愣,條件反射地看向裴老爺子,目光在他濕漉漉的半邊臉上一頓,趕緊抽了兩張紙巾遞過去。 “老爺,這是少爺的聲音,沒錯吧?” 裴老爺子擦干凈臉又晃了晃頭,確定耳朵沒進水,紫砂壺往桌子一放,咬了咬牙,“個臭小子,嚇我一跳,我怎么不知道他還有這本事!” 聲音一出,驚訝的,不止裴老爺子一個。 但最初的震驚后,收聽的人也慢慢安靜下來。 和安好妙趣橫生的講解相比,裴笙的講解要簡潔得多。 總結起來,就是全篇沒一句多余的話,風格要多精簡有多精簡。 只等著二十分鐘后。 裴笙一秒不差的在六點五十分一到就結束了講解,“現在是在線提問時間?!?/br> 華洲電視臺的熱線電話再一次打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古穿今之安好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