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身上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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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儀式過去沒多久,安好就收到了傅華箏的結(jié)婚請柬。 這段時間里,圈子里也生了幾件不大不小的事。 謝家千金謝沉魚,在一次賽車比賽中出了車禍,斷了一條腿,據(jù)說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已經(jīng)鬧了好幾次自殺了。 安好從包打聽傅華箏嘴里聽說了這件事的時候,心情倒是沒有多大的波動。 這人對她來說,也就是一個壓根不會放心上的陌生人而已。 要說能讓她想起來的唯一交集,也就剩下還在山莊上的馬場里放養(yǎng)著的大黑了。 見安好不感興趣,傅華箏又說了自己聽來的第二件事。 他們最開始認識的琢玉苑石場,開出來了一塊翡翠王。 凈重五公斤的玻璃種帝王綠,做玉石買賣和指望著賭石一夜暴富的人簡直要瘋了,這幾天石場簡直是人滿為患。 傅華箏說著的時候臉上也滿是躍躍欲試的沖動,完后又一臉神秘地看向安好:“安安,你猜開出這塊石頭的是誰?” 她這么問,安好就知道這個人絕對是自己認識的。 不過還不等安好回答,她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把答案說出來了。 “是謝沉淵啊,影帝謝沉淵,沒想到偶像也去玩賭石?!?/br> 安好聽到人名罕見地呆了下。 她剛才想到的人都是在這幾天里認識的,還真沒想到別人身上去。 不過謝沉淵,謝沉魚,兩個人放在一起,安好感覺有些莫名。 她想到也就問了。 “謝沉淵,謝沉魚,他們兩個人是不是有什么關系,兄妹什么的?” 傅華箏聽到安好這個問題哂笑了一聲,頭往安好肩膀上一靠,“他們兩個呀,確實有那么點關系。我偶像的爸爸,跟謝沉魚的爸爸,是親兄弟。不過呢,圈子里的人大多都知道,謝沉魚是抱養(yǎng)的,嘿嘿,而且啊,跟我家偶像的關系很惡劣,我們都討厭同一個人呢!” 安好眼里劃過一抹了然。 隨手把傅華箏的頭撥開,安好拿了瓣橘子塞她嘴巴里,“行了,要吃中午飯了,回去還是留在這吃?!?/br> 傅華箏連猶豫一下都不曾,從沙上站起來,拿起外套就準備離開,朝著安好擺擺手,“不了不了,跟你家裴先生坐在一個飯桌上,我怕消化不良,連筷子都不知怎么用了。” 安好把傅華箏送走,回到臥室準備進書房把人叫出來。 她本來以為人現(xiàn)在還在書房里面呢,直接推開門,腳剛剛踏進去一步,抬頭往房間內(nèi)看了一眼后,下一步再也踏不進去了。 正在換衣服的裴笙聽到開門聲也回過頭來,就看到了安好慢慢漫上紅暈的臉頰。 他一臉淡定的把褲子提上扣上皮帶,又伸手撈過上衣慢悠悠套上,一邊扣紐扣一邊轉(zhuǎn)過身朝安好走過來。 在安好準備后退一步的時候,先一步把人拽進房間反手關上了房門。 “都看過那么多遍了,阿好你還害羞?。俊?/br> 安好:“······”她沒想到的是,這人穿衣服的動作,怎么就讓她有股沖動想要過去扒下來呢? 自己最近是不是被撩撥習慣了,引起的條件反射? 安好反思了一會,臉頰的微痛讓她回過神,低眸就看到了裴笙剛剛縮回去的手。 “我那不是害羞?!本退闶呛π吡耍步^對不能承認,要不多沒面子。 “怎么這個時候換衣服,馬上就吃午飯了?” 安好說到這上下打量了裴笙一眼,現(xiàn)他穿著還很正式。 “你這是要出門嗎?” 慣常穿著的一身唐裝居然罕見地換了一身西服。 不過依舊好看得惹人眼。 裴笙松開握著安好的手,側(cè)身從一個桌上拿起來一個黑色的袋子,“我出去兩個小時。”但具體是去做什么,卻只字未提。 安好也沒準備去追問,點點頭,“那家里還要不要給你留飯?” “不用,你跟爺爺吃就行,你中午睡完一覺,我就回來了?!?/br> 兩人說著并肩走出臥室,下了樓,在客廳遇見裴老爺子又說了聲,安好一直把人送到門口才返身回客廳。 裴老爺子和伯文在邊往餐廳走邊竊竊私語。 “唉人老了,看這倆孩子天天在老頭子我面前秀恩愛,我就忍不住響起我跟靜思年輕的時候,我出門的時候,靜思也是把我送到大門口,看著我走遠了才回去?!?/br> 伯文:“老爺,您這是想老夫人了?!?/br> “嗯,也是追憶往昔歲月?!?/br> 安好走回來的時候看著聽見前面兩位老人的說話聲,也忍不住回想了下自己剛剛的行為。 難道她和裴笙還沒結(jié)婚呢,就正式開始進入老夫老妻模式了嗎? 吃完午飯,安好回房間午休。 不過縮在被子里,她下一秒就進了空間。 陰陽魄石的作用是巨大的。 整個空間的面積比她剛剛和小鈴鐺結(jié)契的時候要大了十余倍。 空間靈泉也早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小湖。不過那棵紅果樹依舊還是原來的樣子,碧玉妝在安好剛進來的時候就揮舞著根系跑過來供枝條抱了抱安好的腰,隨后羞答答的走了。 看了一圈被小鈴鐺打理得一絲不茍的植物們,安好一念至,人在下一秒已經(jīng)消失在原地,出現(xiàn)在了和園里正在逗貓的小鈴鐺面前。 “小安和,你怎么這個時間過來了,每天的這個時間,你不是跟你家那位,一起午睡的嗎?” 安好:“······”我都沒你記得清! 陸尤懷里依舊時刻不離小白澤,對上安好看過來的視線,抬了抬爪子算是打了招呼。 安好蹲下身看了眼它懷里小巧的白團子,“它怎么樣了?” 一問到這,陸尤就是一臉憂傷的表情。 小鈴鐺代為回答道:“不知道為什么,我現(xiàn)在也能感覺到,小白澤的靈魂里多了點不好的東西,暫時還沒有找到辦法祛除?,F(xiàn)在唯一欣慰的,就是小白澤現(xiàn)在由沉睡狀態(tài)轉(zhuǎn)為修煉狀態(tài)了?!?/br> 安好點點頭,沉思了下看向陸尤,“你們愿不愿意出去?或許,我能找到能想出辦法的人呢?” 小鈴鐺倒是靈光一現(xiàn):“小安和你是說,你那個剛認的便宜哥哥?!彼呎f邊點點頭,“這個人確實很奇怪,我也看不透他。陸尤,我覺得小安和說著有些道理,但這樣做的話勢必會暴露出你們的異常出來,這件事還是由你慎重考慮后再做決定好了?!?/br> 沒等陸尤的決定出來,那卡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竄了出來,一屁股坐到了小鈴鐺肩膀上。 小鈴鐺臉上一閃而過不耐煩,但最后還是忍了,不過語氣算不上多好。 “你又來干嘛?” “日常刷存在感?!蹦强ɑ亓诵♀忚K一句,抬頭看向安好,“安好,你能不能也給我辦一張寵物證,這樣小鈴鐺出去的時候,我也能跟著了。” 安好還真沒想到那卡的要求會是這個,想了想點點頭,“可以。” 小鈴鐺狠狠瞪了那卡一眼。 用眼神表達了三個字。 跟屁蟲。 那卡:“那我也只做你的跟屁蟲?!?/br> 安好:“······”突然有點明白裴老爺子看她和裴笙互動時的心情了。 陸尤看著面前的打鬧,最后選擇了輕輕點點下巴,表示同意了安好的提議。 “那行,你們準備一下,等回了莊園那邊,我就會選擇一個合適的時機把你們放出來?!?/br> 交代完這件事,安好拉了小鈴鐺到了和園的假山下。 這邊有一塊異常堅硬的實土場地。 安好這會才把自己的擔憂說出口,“小鈴鐺,我感覺我現(xiàn)在練功出現(xiàn)了瓶頸。” 最具體的表現(xiàn)就是,她以往打坐只需要閉上眼幾秒鐘就能進入入定狀態(tài),但最近的幾天卻需要好幾分鐘,而且打坐的時候還時不時有些心煩意亂的感覺,打坐的效果明顯下降了許多。 再有就是和裴笙的對練,不光是她自己,就連裴笙也感覺到了,她這幾天不但沒有進步,還有些退步了。 小鈴鐺聽著安好的疑慮,沉吟一會才建議道,“小安和你先把你現(xiàn)在的實力釋放出來?!?/br> 安好雖然對這個要求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地做了。 左手長生,右手星流。 念頭剛起的時候,在她左手上本來只有一片綠葉的位置,猛然竄出來一棵嫩綠色的小樹苗,似乎是察覺到了安好呼喚,這棵小樹苗還朝著安好面前晃了晃,就像是在跟她打招呼。 而她右手的星流,因為手掌無意識地歪了歪,它就變了一道無聲的銀色瀑布,猛地看上去,比起小樹苗來更為炫目。 把兩個功法一一檢查完,小鈴鐺看著安好的眼神充滿欣慰。 指指星流,又指指長生,“是他們兩個也要升級了。升級期間也或多或少會影響到主人,別擔心小安和,這是好事?!?/br> 安好這才放下心來,但又有點好奇,“他們升級后,會是什么樣子?” 小鈴鐺抿唇笑了笑,“小鈴鐺你現(xiàn)在看到的樹苗和瀑布,只是純粹的能量體,也就是你平時打坐和對練時吸收的靈氣。而升級后的它們,就會迎來質(zhì)的變化,樹苗會變成真正的小樹苗,至于星流,它的本質(zhì)其實并不是水,而是砂子,因為太過細軟,所以看上去就是一條河。等它們升級完成,你上手摸一摸就能把感覺的出來。” 安好忍不住下意識地虛握了手掌,好吧,沒有完成升級狀態(tài),她感覺到的也只是一片空氣。 心里的大石總算落下去,安好出了空間,在柔軟的大床上打了個滾,這才裹緊被子進入了夢鄉(xiāng)。 也不知道睡了多大會,她是聽到開門關門聲醒過來的,剛剛在被窩里動了下就感覺到床邊位置往下一陷,隨后就是裴笙略有些壓低的聲音:“我吵醒你了?” 安好睜開眼睛望向昏暗室內(nèi)裴笙有些模糊的輪廓,躺著緩了一會才輕輕晃了下腦袋,“沒有,我也剛準備醒了?!?/br> 說著下意識地皺了下鼻子,“什么味道?” 裴笙心一緊,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換衣服,面色一整,“什么什么味道?” “有點香水味,我還是第一次聞見你噴香水呢!” 味道有些清冽,不過安好還是覺得清潤若溪水的味道更適合裴笙。 聽見安好的回答,裴笙面上一松,“不是我噴的,估計是不小心蹭上的?!?/br> 這句話剛出口,他就感覺要糟。 誰知道安好一臉不以為意,還從被窩里伸出手呼啦了下裴笙的臉,手下的皮膚比她這個女孩子也分毫不差了。 收回手,安好慢吞吞地坐起來,“累不累,我可以陪你再睡會?!闭f著拍了拍自己身側(cè)的位置。 “等我去洗漱一下?!?/br> 看著衛(wèi)生間的門關上,安好才招呼了空間里的小鈴鐺一聲。 “男人把香水味帶回家,代表了什么?” 【代表他外面有狗了!】 安好:“······你是不是言情小說看多了?” 這么長時間的相處,裴笙的有些習性在安好看來是絕對堅持不動搖的。 其中一項就是,不熟悉的人,一定要在他身周一米之外。 否則,他會禮貌地請你離開,或者自己轉(zhuǎn)身離開。 不說別人,就說宋廷彥和何慎行,三個人認識這些年來,裴笙和兩人之間的距離也一般都是在半米以上。 像平常哥們勾肩搭背,互拍肩膀什么的。 抱歉,從未有過。 蹭上別人身上的香水味,這是要靠地很近了才有的事。 沒等安好想出個所以然,衛(wèi)生間的門打開,裴笙套著一件睡袍,攜著溫熱的濕氣,‘蹁躚’而來,繞到床的另一邊,伸手把安好的腰一攬,“睡覺?!?/br> 安好看著他還有些微濕的頭,想來也是為了能早早上床,安好把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拿下來,掀開被子起身準備去拿電吹風。 一邊找還一邊吐槽。 這么大人了,還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 翻對面的梳妝柜時,身后幽幽地嗓音傳過來,細聽還能聽到其中夾雜這的那一絲幽怨,“阿好,你就沒什么要問我的嗎?” 安好拿了電吹風往回走,找了插銷插上,又調(diào)好檔,把人拉過來一邊吹一邊隨口問道:“我沒有什么要問得??!不過,阿笙,你頭要不要剪一剪,我技術還是不錯的。” 被安好一句話給偏到十萬八千里外的裴笙:······ 不知道為什么,聽見安好不準備問,他居然還有點小失落。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古穿今之安好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