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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次也早就習(xí)以為常的謝景琛則是溫柔著眉眼,很是認真的說著,“小狗本來也不需要聰明,只想聽主人的話就夠了?!?/br> “那你就一點都不恨皇伯伯嗎?”她問。 謝景琛笑著反問道:“我怎么可能會恨阿煦的長輩呢?” 是的,嬴煦的長輩。 謝景琛心知,在嬴煦心中,他的父皇是這世上最好的長輩。所以在他的心里也自然是將對方給貼上這樣的一個標(biāo)簽,而非是自己的生父。 反正對方也沒有拿他當(dāng)過兒子來看待。同樣他也不需要。 他只要有嬴煦的可憐就夠了。而旁人都與他無關(guān)。 - 謝景琛從未央宮之中收拾完嬴煦要帶回去的那些東西的時候,嬴煦仍然是在畫著那副原本畫給謝景琛的畫像。 她的手之前疼的并不嚴重,只是短暫的一陣兒的陣痛,在過去的那段時間也就沒有什么感覺了,而且還涂了上好的化瘀藥膏。 更何況……用來咚謝景琛的那只手也是左手,別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什么感覺,就是真的還在疼,嬴煦想要做這件事的話也不影響她的動筆。 嬴煦的心氣很高,而心氣高的人大多好強,做什么事情不做也就罷了,一旦做起來那就要力爭最好。 所以在決定了要認真的給謝景琛畫上一幅畫像以后,就一定要將它給做到自己的極致。神思認真的低眉垂首在桌前摳著細節(jié),謝景琛走過來的時候,頭也不抬一下的完全不去看他。 看的睜著一雙濕漉漉眼睛的小狗不由得伸出手去摸那幅畫,試圖提醒著主人本體就在她身后,回頭看看她生動真實的小狗。 而對此,嬴煦則是毫不留情地拍掉了他的爪子,無情表示道:“別打擾我。我現(xiàn)在沒心情跟你玩。” 聽的謝景琛只能夠眸光瞪一瞪紙上的自己,自己同“虛假的”自己吃著飛醋。 隨后在自己又搞著小動作,試圖吸引嬴煦的注意,結(jié)果全部無功而返之下,謝景琛委屈巴巴的徹底收起了小狗爪。 轉(zhuǎn)而出去自己找著別的事情做去了——謝景琛忽然之間就想起來,現(xiàn)在時間過去這么久,他在進宮的時候交給下人的那包美容養(yǎng)顏的湯藥應(yīng)該熬好了。 趁著現(xiàn)在嬴煦沒有時間搭理他,先去把大夫開給自己的藥喝了,美容一下,然后再去吸引主人的注意力。 而等到那個時候,他想,阿煦的畫應(yīng)當(dāng)差不多的也要畫完了。 謝景琛在心中做著再好不過的打算,然而卻偏偏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 謝景琛喝完了那美容養(yǎng)顏的湯藥之后,自我?guī)狭撕韧曛笳娴暮每戳艘稽c的濾鏡重新回到嬴煦身邊。 正當(dāng)他歡歡喜喜的從嬴煦手中接過,那已經(jīng)讓下人裝裱過的卷軸畫,心中想著要將這幅畫給帶到自己的棺材去,讓它陪葬的美滋滋想法的時候,忽然之間聽到嬴煦說了句,“你還有事嗎?” “我能有什么事情?”他反射性的就這樣回了一句。 嬴煦道:“那就回嬴府?!?/br> 嬴煦這句話音落下,謝景琛自然是乖巧點頭。 然后直到在回到嬴府以后,看到一個不久之前才剛剛見過的身影朝著嬴煦的方向撲過來,這才恍惚之間想起來什么。 ——之前去皇宮的路上遇到的那個把阿煦給拐走的狐貍精,被帶到家里來了。 意識到這件事之后,他立刻可憐巴巴的看向嬴煦,然而這個時候被撲過來的曲洛雅給纏住拉著她說話的嬴煦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的小表情。 已經(jīng)梳洗過一番,看上去比先前那瘋瘋癲癲模樣漂亮許多的曲洛雅抱著嬴煦的手臂, 跟她匯報著今日的戰(zhàn)況,“我今天去過官府了,你交代我的那些事情我都一一做了,不過有一點很奇怪的是,我才剛?cè)ス俑臅r候,那死人好像就直接被帶進去大理寺了,嘻嘻嘻嘻?!?/br> 說到那對自己不忠的丈夫被帶進大理寺,雖然還不知道是什么罪名,但沒有問題的話,極有可能就是九死一生,活著也可能要免不了缺胳膊斷腿兒的殘疾成為廢人,她忍不住就笑出了聲。 還故意得死死掩住自己的嘴巴,壓抑著笑聲,然后笑得更為歡暢的說著,“所以我在看到他被人帶走的時候,我就又順帶補充了一下他的惡行嘻嘻嘻。” 聽到她這句,嬴煦淡淡的說了句,“做的還算湊合吧?!?/br> 不管怎么說,之前讓人給欺負成那樣,就是丟人。 似乎是聽明白了嬴煦這句話的弦外之音,剛剛還在求表揚的曲洛雅撇撇嘴,說了一句,“你別光嫌棄我呀,咱們金陵城中遇人不淑的貴女又不止我一個?!?/br>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嬴煦也在遇人不淑的行列之中,只不過她性格太剛,沒讓人給欺負了去。 聽到她這句,嬴煦登即就震驚了。 就曲洛雅這樣的,在她看來都已經(jīng)是讓人給欺負成死狗了,可是現(xiàn)在她竟然同自己說金陵城的貴女之中還有人搞的比她更為落魄? 她們這些人到底是去嫁人還是組團去受氣的?。?/br> 不由得問了一句,“還有誰???” 曲洛雅道:“那還能有誰?當(dāng)然是——” 說到這里,她倏地卡了一下。 似乎是終于想起來什么。目光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旁邊和嬴煦一起回來,現(xiàn)在正因為她抱了嬴煦目光幽幽地看著自己的謝景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