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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實際上卻是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隨著六皇子被冊封為太子,向來都備受寵愛的嬴家的小姑娘被賜婚與他,時間就這樣的過去了一天、兩天、三天。 卻始終風(fēng)平浪靜,什么都不曾發(fā)生過,謝景琛什么都沒有做。 所以在這樣的一片平靜之中,在自己定下婚事的第四天,被虛情假意的小姐妹問起難道就一點不惦念謝景琛之際,嬴煦當(dāng)時只是笑聲清越,語氣之中帶著淡淡的不屑,理所當(dāng)然的說著,“他那么沒用,我為什么要喜歡他?” 嬴煦是真的覺得謝景琛沒用。至高無上的皇帝寶座近在眼前,他卻一點都不去爭,就這樣子乖乖的認(rèn)命,安靜的接受了漠北王這個封號。 沒出息。 沒有用。 一點都不像是給她當(dāng)了多年跟班的,連她半分硬氣都沒學(xué)到。 所以后來四年以來,遠(yuǎn)赴西北的謝景琛從來毫無音訊,嬴煦也便一直都只當(dāng)他是死在了西北了。 不過對于此,嬴煦心中卻是完全沒有什么對于一起長大的竹馬的憐惜情緒。 唯一有的只有唯二字概之:活該。 誰讓他不去搶皇位? 嬴煦之前說想到過謝景琛很多次死了沒有,這可不是什么刀子嘴豆腐心的口是心非,傲嬌說詞,而是真真正正的就是那樣的一回事。 她就是真的當(dāng)謝景琛是個死人了。 然后……死掉了的人忽然之間就掀開了他在她心里面的那扇棺材板,從里面爬了出來,出現(xiàn)在她眼前。 從自己的回憶中抽離,看著仍然是一副有幾分呆呆模樣,但是已經(jīng)坐直了身板,手中又手忙腳亂很是無措的解釋著他還以為自己再也不想看到他,害怕礙了自己的眼惹她不開心才會走的謝景琛,嬴煦擺擺手,道: “行了,別說了,磕磕絆絆的我懶得聽,快點起床,知道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嗎?” 說著,漂亮的姑娘直接上去伸手拉他身上的被子,把謝景琛給驚的頓時間身子就抖了一下。 他不好意思的用手按住被角,小聲道:“我自己來……” 隨后他像是又想起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一樣,倏忽間抬起頭,有些受驚的看著嬴煦,結(jié)巴著對她問道:“阿、阿煦,你能、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換、換衣服,你在我……” 他語無倫次的語序問題都搞不清了,把嬴煦給看的有些感到無語,吐槽道:“謝景琛你能別弄得自己好像是什么被人毀了清白的黃花大姑娘一樣嗎?” “又不是沒穿里衣,你害羞個鬼???一個軍中出身的人,睡到現(xiàn)在你還有理了是吧?趕緊給我起來,別矯情!” 聽著嬴煦的話,謝景琛乖覺的沒有去辯駁其實在今天之前,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睡過安穩(wěn)覺。 這次是因為有了一個能夠讓他徹底放松下來的環(huán)境才會這樣。 這是……嬴煦的家。 隨后在嬴煦的催促之下,謝景琛無意慢吞吞,極為害羞的穿好了衣服,完畢后走到坐在桌前等他的嬴煦面前,就好像是一個新婚的小媳婦,等著丈夫的發(fā)話安排,羞澀又乖巧,惹人憐愛。 聽到謝景琛過來的動靜,嬴煦抬眸掃了一眼,嗯……衣服規(guī)規(guī)整整,頭發(fā)也梳的整齊,是能出去見人的模樣,于是也就直接站起身,道了句,“跟我走。” 聽到她這句,謝景琛并沒有問要去哪里,而是乖巧的就這樣跟著在她身后,就這樣子的,兩人出了門。 隨后在上了府中給備好的馬車以后,謝景琛將自己手中的剛才和嬴煦出來嬴府時中途在有看到府中下人的時候讓人拿給自己的一件大氅。 看著那件被他好好疊放起來的毛皮大氅,嬴煦不禁奇怪地問了一句,“你帶它出來干嘛?” 謝景琛回道:“我怕下午轉(zhuǎn)涼,給阿煦帶一件披風(fēng)?!?/br> “哦?!辟泓c點頭。 隨后漂亮的姑娘又說了句,“你不問我去哪里嗎?” 滿是依賴的狗狗眼望著她,他乖巧道:“不論是哪里,我都和阿煦一起去?!?/br> 只要能夠和她在一起,去哪又哪里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看見他這么乖,嬴煦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唇角微微上揚,主動告訴他馬車行駛的最終目的地,“是去皇宮啦。” “皇宮?”謝景琛不禁有些錯愕,問道:“阿煦先前不是說不想回去那里嗎?” “對啊。”嬴煦應(yīng)了一聲,而后道:“我的確是不想回去那邊了,不過剛剛忽然想起來,宮中還有一些我的東西,要去拿回來?!?/br> 嬴煦要去收拾的自然不是金銀帛物這類的東西,且不說金銀珠寶嬴煦并不在乎,以她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在乎這種東西,再是珍貴稀有的珠翠,到了從小就是拿奇珍異寶聽響的嬴煦面前,也不過如此而已。 這種俗物即便是要收,那也不值得嬴煦親自的跑上一趟,勞累回到未央宮中進行整理。 更何況她如今已經(jīng)答應(yīng)謝景琛,待到他登基以后,嫁給他,做他的皇后。 所以這些皇宮中的東西就更沒有必要去回收。 嬴煦現(xiàn)在特意的要回去一次皇宮,主要還是為了將父母雙親在世時留給自己的一些東西取走。 誠然以后還是會重新回來這里,但父母留給自己的那些東西,于嬴煦而言,意義不一般。還是隨時放在自己的身邊才讓她感到安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