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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中驟然一緊,卻只紅唇微抿也并無多言便徑自轉(zhuǎn)身要走,然她不過剛轉(zhuǎn)了身,忽覺身后隱有壓迫感襲來,本能便加快了速度, 卻隱在披風(fēng)下的腰肢忽地一緊,她心頭猛跳忙用了雙手用力去掰,然腰間橫亙的手臂堅硬如石,她的指尖都用力到有些發(fā)紅,卻仍無法掙脫分毫。 “怎么?” 身后幾乎是貼著后頸響起的清潤嗓音,輕描淡寫中帶著的輕松隨意,無不是透露著對方才她那番奮力之舉的不以為意。 二人體力懸殊天壤,知掙扎無用后,南榕深吸口氣不再做無用之功,她平復(fù)下氣息,垂眸時無意瞥見橫在腰間那只在潔白的褻衣下仍能顯出遒勁肌理的手臂,驀地抬起頭, 忽視腰間灼意漸生的熱源,頂著自上方看來的視線,語氣平靜道:“既此處乃溫大人所用湯池,我自不好打擾,還請大人松手我好去別處?!?/br> 溫景州倒是依她所言松了手,但還未等她欣喜脫身,便又大手握住她的肩頭,手臂用力便將身前無甚重量的嬌柔身子打橫抱起,三兩步來到騰著淡淡硫磺氣味的池邊, 將她放下后,仍單手?jǐn)堉?,手指微抬待下人盡皆退下后,修長的食指在纖細(xì)白皙的頸前輕輕勾動,松松系著的薄裘大氅便隨之落地,與他身著同樣潔白褻衣的玲瓏?yán)w姿便如花苞吐蕊盡情綻放。 然清冷的深眸卻未放肆打量,只抬起眼,看著對他的動作鎮(zhèn)定以對,被熱氣溫熏頰染飛胭卻氣息冷凝的女子, 抬手輕撫她頰上溫?zé)?,指腹下溫軟膩滑的觸感,與她安然靜立在他身邊眼前的身姿,哪怕她冷面以對,也都未令他悅色減退。 “倒叫南兒高看了,府中雖只有這一處溫池,但容下你我還綽綽有余,” 說話間他已轉(zhuǎn)而握住她的手欲往池中去,只一直溫順柔軟的女子卻不再聽之任之。 南榕身形不動,亦似不覺現(xiàn)下二人近似坦誠的境況,神色平靜的看著他,他的動作明明無禮至極,但他的神情卻又淡如謫仙, 自撤掉偽裝后,面前這個曾是她心中清貴無雙的謙謙君子,好似時時都在讓她重新認(rèn)識。 “溫泉我可以自己泡,更無有與人共浴的習(xí)慣。卻是自被溫大人罔顧我意帶回后,便一直未能有機(jī)會與溫大人坐下靜談,我本無意于此,若溫大人此刻不得閑,我可先到府中溫茶以待?!?/br> 而后她抬起右手去拉他握著她左手的大手,同時晶眸如星定定望著他:“素聞溫大人芝蘭玉樹端雅如仙,想必定然做不出屢屢為難勉強(qiáng)一個女子,此等有礙您清譽(yù)之事?!?/br> 然手上松緊合度卻又讓她無法掙脫的大手不曾因她的拉拽松開一分,也不曾因她明褒暗諷的話語動搖一分, 不僅如此,被握著的手驟感外力,她預(yù)感他要作何,忙提了心穩(wěn)定身形,卻奈何腳下到此所穿的輕屐并未多有防滑,她的力氣也遠(yuǎn)不能與之抵擋, 嘩啦的破水聲響起時,溫?zé)岬娜苍谒查g包圍涌來,南榕站穩(wěn)身形氣息不穩(wěn)的回神時,已身處池中,衣衫濕透。 “你!” 怒斥的話終是在開口的前一刻被收回,池中泉水高至肩下并不算深,只方才突然入水,雖是被人護(hù)著進(jìn)來,但仍有被濺出的水珠飛到臉上,而入了水后,溫涼的身體迅速便被熱灼的泉水與騰騰熱氣籠罩包裹,本就微有紅暈的臉頰上更如海棠綻放嬌艷無雙。 南榕自他腳上離開,但腰間灼熱如堅鐵的手臂卻牢牢把握著她,未著鞋襪的雙腳只能在水中漂浮負(fù)重著堪堪后移了步,才踩著池底站穩(wěn), 她收回因方才陡然騰空而下意識尋求依靠而緊握他手臂的雙手,身體盡量向后靠著仰起頭,不去看他被池水打濕的衣衫下,與平日著衣物時清風(fēng)明月的謫仙身姿完全不同的遒勁軀體, 熱氣氤氳下,愈發(fā)水潤黑亮的晶瑩雙眸沉靜的看著他,“溫--” “柏霖,” 溫景州嗓音淡啞的打斷她,深不見底的幽眸亦只看著她誘如桃果,妝點(diǎn)晶瑩,引人采擷的嬌顏上,攬著細(xì)軟腰肢的手指緩緩收緊,手臂稍用力便將柔若無骨的溫軟女子依偎胸前, 及腰深的池水未能讓他的腳步頓滯,邁步間亦行如踏浪將懷中女子安放在池梯上,稍退后兩步俯凝著人,沉吟片刻,便徑自轉(zhuǎn)身到她斜對面兩米遠(yuǎn)處同樣屈身坐下, 霧氣彌漫令他的神情模糊不清,只有清潤淡啞的嗓音渺渺響起:“大人一稱乃外人所稱,我與南兒親密愛人,自應(yīng)以表字昵稱互稱。” ? 第50章 [V] 潔□□雅的褻衣輕薄如翼,遇水如皮,是以他坦然從容靠放在池壁的雙臂此刻亦如未著衣物一般,裊裊升騰的白色熱霧將整個池子覆蓋,也讓二人間短短的距離如隔云霧,看不真切,也令南榕由此而知自己亦形同虛設(shè)的衣物下,如同半/裸的羞恥略有減輕。 自昨日見到他時,他的言行舉止一切一切都表現(xiàn)出了與之前大為不同的強(qiáng)勢獨(dú)斷,便他的語氣溫潤清雅,卻字里行間都是不容拒絕的意味。 從卸掉妝容,更換衣物,用膳,睡覺,乃至于現(xiàn)下泡溫泉,她作為身體的主人卻沒有任何可以做主的權(quán)利, 而她的所問所求也都或是被不以為意避而不談,或是置若未聞, 南榕便心內(nèi)極度壓抑不滿,卻也無可奈何,而從這一日一夜,或只從方才短短交接來看,她越是冷言冷語拒不配合,他便越是言行強(qiáng)硬,且好整以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