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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開那個讓她不太確定的香味不談,她并沒有聽到這兩日有施工的聲音,也沒有收到消息,所以僅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小區(qū)里的竹香和竹葉發(fā)出的聲音,還有與平時略帶著的霾氣不同,格外干凈好似進(jìn)入生態(tài)景區(qū)的清新空氣,就足以讓南榕十分確定她目前所處的地方,絕對不是她不用看便已經(jīng)摸透了的活動范圍。 她定了定神壓下心慌,未有出聲詢問,而是狀似自然的腳步輕轉(zhuǎn),欲原路返回。只一手按下開關(guān)收起了導(dǎo)盲棍假作自己如正常人般握緊在手中,一手按在了手腕上智能手表的急救鍵,格外敏銳的雙耳也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戒留意周遭的動靜。 只是她隱隱抱著期望,希望能像方才來時只是一腳遇變,再迅速返回回歸正常的預(yù)想并沒有發(fā)生,甚至于她多走了幾步也并沒有再聽到讓她熟悉習(xí)慣而心安的聲音。 在導(dǎo)盲棍被什么堅硬的東西阻擋時,南榕本就急促的心跳更加快了幾分,無神的雙眸驀地睜大,呼吸也猛地停滯, 她不死心的又無有方向的左右上下試探了下,可結(jié)果還是并未改變,她的面前,真的是一堵墻。 可怎么會,怎么會有墻? 只有這么幾步遠(yuǎn)的距離,南榕絕對不會記錯,方才近乎百米的距離前后左右都是沒有墻的,而她發(fā)現(xiàn)不對,也僅僅是停頓了幾秒鐘的時間,怎么會有一堵墻在身后憑空出現(xiàn)? 還有這個地方,也安靜的格外可怕。 “嘟--” “你是?” 南榕按下的求救通話無故忙音,還有陡然自身后響起的清淡男聲,都讓她瞬間慌神緊繃到汗毛豎起,驚恐莫名。 溫景州將她方才那番極隱秘的神情動作盡收眼底后,才在她亂了氣息時,半是無害,半是試探的淡淡出聲。 淡漠的眸則銳利如錐般射向與他同時發(fā)出聲音的不明之物上,待那奇異的藍(lán)光少許閃爍忽然熄滅后,神色如常的看向?qū)γ嬉艳D(zhuǎn)過身,衣發(fā)怪異,樣貌溫婉清麗,明眸閃爍強(qiáng)裝鎮(zhèn)定,卻,少了粲然神采的, 女子,還是,精怪? “不知姑娘,深夜到此,有何貴干?” 溫和清雅的嗓音再響起時又近了些,南榕不可抑制的后退了步,身后冰涼堅硬的墻壁擋住了她的去路,也讓她狂跳的心不由自主短暫停滯了下。 她強(qiáng)迫自己冷靜鎮(zhèn)定,將心神自無處落定的不安中抽出,凝心分析方才他口中那怪異的言談用字,左手依舊放在緊急鍵上嘗試,無神的雙眸辨尋著聲音的方向空空看去,微抿了下唇,輕輕點了下頭,禮貌而試探:“不好意思,請問你是?” 溫景州自她腕上不斷發(fā)出奇怪聲音,時明時暗的黑色圈狀物上從容自若的收回目光,移到她落在自己身上明有偏差的眼眸上時微妙的定了瞬, 她,看不見。 溫潤清貴令人極易產(chǎn)生好感的聲音緩緩響起:“在下姓溫,姑娘可是遇了難事?如若不嫌,在下愿伸以援手?!?/br> 不急不緩如清泉流淌的嗓音,極大的安撫了南榕心中的慌亂緊張。但她卻并未因他的熱心腸而放松警惕,甚至還因他逐漸明了的措辭陡升驚異。 在下,姑娘,這樣古風(fēng)古韻的稱呼她常能聽到,但那只存在于影視劇中,現(xiàn)實中怎會有人如此自稱和敬稱的叫法? 再思及方才那極速錯亂的怪異,南榕不禁有了絲大膽猜測,可到底她心中所想太過匪夷所思,而她又無法親眼辨別驗證,遂如何她都不敢輕易妄下定論,也不敢輕易輕信。 而她手腕上斥巨資買下,最先進(jìn)信號最強(qiáng)的智能手表也無緣無故失靈故障,剛才她簡單試了幾次又無法原路返回,而她想要弄清楚具體發(fā)生了何事,只能親手摸索,和從敵友不明的男人口中試探得知。 所以現(xiàn)在,她只能保持警惕,隨機(jī)應(yīng)變。 心中快速思定后,如美玉微瑕微微黯淡的漆黑雙眼沉靜的在對面聲響處落定,唇角微彎,輕聲說道:“溫,先生,您好,不知這里可是屬您的私人領(lǐng)地,我可是無意冒犯了您?” 南榕說的有些慢,她不知眼下究竟是何情況,便只能配合著他說著與他近似又不至明顯有異的古言古語。 溫景州極淡的勾了下唇,一個女子,警惕之心如此之重倒實屬罕見,也確不負(fù)她,與眾不同的出現(xiàn)。 “此處確是我的私宅偏院,冒犯倒是無,只是好奇姑娘是何時,如何入得我的家中?” 南榕瞬間意會到他言下之意是并不知她是如何,和何時到的這里。而他的有問必答,非但不曾讓她放松警惕,甚而反提了心上來。 他在撒謊, 就算不能確定他話中所謂宅邸的真假,但有一點她可以確定,他應(yīng)該一直就在這里,從他出聲到現(xiàn)在,她只聽到了他突然靠近走來的輕微腳步聲,而沒有聽到他從何處來到這里的腳步聲, 當(dāng)然,也或許他雖在這里,卻并未留意這邊,真的未看到自己是如何出現(xiàn)的? 溫景州輕易便從她臉上觀出她心中所想,但他并無再開口解釋之意,即便她知道他語中有詐,她沒有施能離開,亦或是無法施能,那么,都只能選擇信他。 “觀姑娘應(yīng)是有所不便,若不嫌棄,今夜可先在此地休息,待明日我便派人送你還家。” 南榕輕輕眨了眨眼,緩緩頜首:“多謝溫先生體諒,那就打擾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