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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河深深的看了沈盈枝一眼,然后伸手:“讓我檢查一下?!?/br> 檢查!??! 怎么檢查…… 須臾后, 沈盈枝明白了。 面紅耳赤的等林河檢查完, 她全身僵硬, 如一塊紅色石頭楞在那兒。 扶嘉頗為遺憾的搖搖頭:“ 真可惜?!?/br> 可惜什么, 不言而喻。 扶嘉抬起沈盈枝的下巴, 又湊近她耳邊:“不過我不會讓盈盈等太久的?!?/br> 然后沈盈枝看著扶嘉慢條斯理的開始脫衣服,沈盈枝像是一條蟲一樣不停地往后縮,扶嘉脫掉外衫,沈盈枝以為他會上床,卻見他摸了摸她的臉,轉(zhuǎn)身去了隔壁 ,隔壁傳來一陣水聲。 他一走,房間里的壓迫感頓時消散泰半,沈盈枝暫時松了一口氣,她回顧今天這一切,老天爺簡直給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呵呵!! 人一遇見危險,腦子里混亂過后,便漸漸冷靜下來,沈盈枝思考著當(dāng)下的處境,林河是扶嘉,是那個人設(shè)蛇精病變態(tài)的男主,也一直是她避之不及的男主,然后男主看上了她…… 沈盈枝覺得這個世界太荒謬,她茫然的想著這一切,一想到小河是扶嘉,是那個手段殘忍的人,她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膝蓋。 扶嘉從浴房出來,見沈盈枝把自己縮成小小地一團(tuán) ,他眸光微閃,眼底閃過復(fù)雜情緒,須臾后又變成冷漠,他大步過走去,看了一眼床上的沈盈枝,命令道:“ 躺好。” 沈盈枝抬起頭,林河抬了抬下巴,表情陰漠。 沈盈枝默默的躺好了,夜明珠被人籠上了紗罩,燈光氤氳溫暖起來,窸窣響動后,陌生又熟悉的氣息從她的身邊傳來 ,沈盈枝一動不敢動。 她閉著眼睛,眼睫不停地顫抖,片刻后,結(jié)實的胸膛緊緊地?fù)ё×怂?/br> 氣氛岑寂起來。 沈盈枝抿抿唇,決定和林河聊聊:“小河,你想要什么?” “要什么?”林河在沈盈枝耳邊笑了笑,“我剛剛說過了?!?/br> 把盈盈關(guān)起來,誰也不給見。 沈盈枝腦子里飄出這一句話,她發(fā)了一個抖。 她是人,她需要自由,而扶嘉要的就是她的自由…… 沈盈枝陷入糾結(jié)之中,耳尖又被人吻了吻:“不過盈盈不愿意沒關(guān)系,因為……只要我想就夠了?!?/br> 他不會聽她的了,絕不。 沈盈枝的冷從腳底開始蔓延,明明被火爐樣的人抱著,她依舊無比的寒。 她以為會徹夜難眠,半響過去,沈盈枝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聽著她呼吸平穩(wěn)起來,旁邊那個人吻著她的發(fā)頂,徹夜未眠。 ** 睜眼時,她喉嚨有些干,有些癢,連腦袋也痛,沈盈枝坐起來,房間里只剩下她一人。 這時,門扉傳來吱呀響動,沈盈枝抬頭看去,是一個侍女,侍女捧著臉盆面巾,把東西放在洗臉架上,又退身走了出去。 片刻后,她又進(jìn)來了,把一碗米粥并著幾個蝦餃放在沈盈枝面前,沈盈枝動了動唇,想叫住她,但剛說話,喉嚨特別不舒服,幾乎發(fā)不出聲音。 就在她掙扎這段時間里,那侍女又退了出去。 沈盈枝赤著腳從床上爬起來,昨夜林河躺過的地方已經(jīng)涼了,沈盈枝深吸一口氣,簡單洗漱后,喝了一碗粥,又躺回了床上。 先吃飽,才有力氣思考這一切。 她側(cè)著身子朝往窗外看,片刻后,侍女又進(jìn)來了,把沈盈枝用過的東西收拾好,默默地退了出去,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和沈盈枝說。 或者說是不敢說。 沈盈枝迷迷糊糊的想著,昨夜月事逃過一劫,但月事總有要結(jié)束的一天。 小河眼底的狂躁明明就是…… 沈盈枝的頭呼呼做起痛來,此時天色已經(jīng)全黑,她看了一眼床頭小幾,上面是侍女新放的晚膳。 沈盈枝坐起來,渾渾噩噩的躺了一天,精神頭稍稍好了些,只是嗓子有些啞,她張唇試著說了說話,說出來的字又低又啞。 這時,窗戶忽然被打開,沈盈枝愕然地瞪大眼睛,她怎么來了! 黃漁對著沈盈枝吁了一聲,又朝著周圍看了一眼,低聲道:“ 我來救你?!?/br> 她見沈盈枝目光訝異,又說:“我早就知道林河就是扶嘉了,上次想讓你識破他的真正身份,但那人太狡猾了,你別怕,我現(xiàn)在就帶你走。 ” 言罷,黃漁抓住沈盈枝手,就要帶她離開,沈盈枝張了張嘴,奈何嗓子不給力,發(fā)不出聲音。 黃漁見狀,以為她害怕,便小聲道:“你放心,我一定能把你帶出去的?!?/br> 我不想你帶我出去! 沈盈枝重復(fù)了兩次,但因聲音太小,黃漁沒聽清。 她徑直拽著沈盈枝的手腕往前走,沈盈枝則往后退,黃漁見她滿臉擔(dān)憂,便以為她是不放心,偏頭道:“剛剛守著你的人我都下藥了,不會這么容易醒過來,扶嘉今天早上被叫進(jìn)了皇宮,此時也不會回來的?!?/br> 沈盈枝拽著她的手腕,不停地對她搖頭。 她不能走,她走了,庫mama春柳怎么辦! 扶嘉對她可能有善心,但若是真的離開了,沈盈枝毫不懷疑,扶嘉會用他們威脅自己。 見沈盈枝一直搖頭,黃漁又保證道:“我不怕你連累我,而且我有信心逃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