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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著眉頭,沈盈枝又問:“大夫是怎么說的?” 春柳搖了搖頭:“盧大夫診脈時,我不在,不知道他具體怎么說的?!?/br> 沈盈枝哦了一聲:“那我親自去問問盧大哥?!?/br> 剛走兩步,春柳叫住她:“小姐,你要不要洗個澡換身衣服再去?!?/br> 沈盈枝低頭看了自己一樣,臟兮兮的,她又嗅了嗅,似乎還有股味道,找盧希明事情也不急于一時,沈盈枝點點頭。 洗完澡和頭發(fā),沈盈枝全身像是輕了兩斤,她擦著頭發(fā),朝晚霞遍天的天穹看過去。 京城,就如庫mama所說,那是沈盈枝的家,昌平侯不可能讓她一直在外面的。除非她死了。 沈盈枝仔細回想這些年,她記得原主小時候,侯府的信件來的很多,隨著年歲漸漲,反而少了。 說他們對沈盈枝漠不關(guān)心不太對,但感情從來沒有處過,估計也不會太深。 根據(jù)原書中的劇情,沈盈枝的母親陳氏和扶嘉的生母是表姐妹的關(guān)系,所以沈盈枝喜歡上扶嘉后,努力搞好和扶嘉生母關(guān)系,扶嘉生母因為和扶嘉關(guān)系淡漠,自然是想要一個貼心的媳婦,才有了后來勾引一事。 沈盈枝翻來覆去想了一晚上,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閉上眼睛,又想到小硯,他真的是被他jiejie帶走了嗎。 她深深嘆了一口氣,覺得腦子一片亂。 翌日。 沈盈枝早上洗漱完畢,簡單的用了早膳,就上街去了,春柳因為上次沈盈枝掉下懸崖的事情,把人跟的特別緊。 見到沈盈枝,盧希明也松了一大口氣。 “盈姐兒逢兇化吉,一定是有后福的人?!弊毂康谋R希明,難得說了好話。 沈盈枝不自謙:“盧大哥說的對。”說完后,她又問:“盧大哥,庫mama的病情嚴重嗎?” 聞言,盧希明道:“是庫mama的頭疼癥又犯了嗎,前幾日我給庫mama把過脈,庫mama上了年紀,有一些毛病很正常,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便好?!?/br> 沈盈枝又問:“那可以出遠門嗎?” “出遠門?”盧希明搖了搖頭:“最好還是調(diào)養(yǎng)半年為好。” 停了一下,他又問:“盈姐兒要去哪兒?” 沈盈枝抿了抿唇:“我家人想接我上京。 盧希明的手抖了一下,他看了沈盈枝一眼,他知道沈盈枝不是安州的人,早晚有一天會離開。 盧希明笑著道:“盈姐兒若是定好出發(fā)的日子,我為你送行?!?/br> 和盧希明嘮叨了一會兒,沈盈枝又去了晉江書齋。 她心中有個念頭,既然庫mama如今不方便離開安州,她是不是也可以用這個借口拖延時間,但是想到庫mama昨日的表現(xiàn),似乎非常期待她離開。 沈盈枝往回走,邊走邊想事情,走到一條人煙稀少的巷子,一個人猛地按住她肩膀,沈盈枝后背頓時冒起了雞皮疙瘩。 “盈盈?!?/br> 聽到這個有些熟悉的聲音,沈盈枝訝異地轉(zhuǎn)過頭。 黃漁的臉色有些蒼白,除此之外,她看自己的眼神還有些不對,就像她是……拋婦棄子的無良男人的一樣。 沈盈枝被自己這個形容詞囧住了。 她再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黃漁的表情,似乎……沒有看錯啊。但這個表情,是什么個意思。 不過沈盈枝知曉她的厲害,不打算和她親密接觸,她顫巍巍的伸出一只小手,想把她的手從自己胳膊上撫開。 黃漁休息到她的動作,眼神微冰:“你和我走?!?/br> 什么! 沈盈枝還在懵逼中,就被黃漁給敲暈了。 春柳震驚地看著她,然后轉(zhuǎn)身想要大喊來人。 黃漁看她一眼,特別高冷的說:“沒用的?!?/br> 然后就真的沒用,春柳眼睜睜看著黃漁身形一晃,就消失了。 沈盈枝是在一家客棧里醒過來的,醒過來的時候,沈盈枝看見一張近在咫尺的臉,一張帶著笑的臉,她笑的有些鬼畜。 嚇得沈盈枝往后縮了下。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沈盈枝訕訕笑道。 黃漁把沈盈枝臉上一縷頭發(fā)絲撩開,沈盈枝不停的舔唇,她和黃漁沒什么關(guān)系??! 黃漁輕輕的笑了一下,然后問道:“你餓了嗎?” 沈盈枝搖了搖頭,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怎么餓的起來。 黃漁又摸了摸沈盈枝的面頰,摸的沈盈枝毛骨悚然。 “盈盈?!彼郎厝岬慕兴?。 沈盈枝一臉懵逼,連帶著她的兩個小梨渦都一臉蒙圈。 “你果然忘記我了!”黃漁湊近沈盈枝,表情痛苦又掙扎。 忘記你了…… 她咽了咽口水,我們以前見過嗎??? 看著沈盈枝的表情,黃漁掐住了她的下巴,讓她能更認真的看清楚自己。 “想起來我是誰了嗎?”她壓抑道。 沈盈枝努力的想了想,想了又想,也沒有想起她和她有過什么意外的邂逅。只想起杜家灣的事情,但她的表情,明顯不是指的那件事。 見沈盈枝沒有想起來,黃漁眼里露出憤憤的光。 沈盈枝見狀,連忙安慰她:“我再努力想想,努力想想,我一定能想起來的?!?/br> 嗚嗚嗚,想不起來。 黃漁看著沈盈枝萬分糾結(jié)的表情,聲音忽然變得很消沉,她低聲道:“五年前,在這間客棧門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