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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也意識到,陳宴清武功不淺,卻格外在意姜棠,只專門朝著姜棠進攻。 陳宴清死死護著姜棠,吼道:“愣著干嘛,滾出來?!?/br> “這些人的命,今日給老子留下?。 标愌缜搴苌僬f臟話,覺著不雅,這回也是氣急了。 話音一落,等著他命令的暗衛(wèi)齊竄出來。 本來陳宴清另有考量,想要確認一下心里想法,讓暗衛(wèi)埋伏等待時機,那些暗衛(wèi)也是聽話,陳宴清沒有命令,他們就算看著陳宴清挨打也沒出來。 千不該萬不該,他們不該打姜棠主意。 劫匪瞧見這些暗衛(wèi),個個下的死手,也知不好,四散的同時個個喪命于暗衛(wèi)刀下。 沈安拖著傷體走來,“陳大人,留下活口抓幕后之人?!?/br> 陳宴清卻冷笑一聲,非但沒有阻止,反而拋劍刺殺一個人。 “你以為這些都是普通劫匪?” 上京城,帝都。 四周山頭又有那個賊窩沒被官府清查過,這些人武功造詣之深,竟能和他的暗衛(wèi)分高下,且不為錢財,不圖美色,沖著人命? “這些都是死士?!比魶]猜錯,身上都刻有奴跡。 陳宴清說著,把姜棠打橫抱起,他的衣裳早被姜棠的淚水濕透,小姑娘還后怕的在懷里神情呆滯。 沈安錯愕,“死士?” 陳宴清轉(zhuǎn)身就走,沈安攔住他,“陳大人此話何意?” 陳宴清被迫停下,心想沈安雖有學問,但畢竟被沈霽護著長大,陰謀詭計之上稍有遜色,“你若求解,不若入宮,問一問貴妃?!?/br> 沈安登時身形一晃,仿佛置身一團煙霧。 陳宴清如今并不想看見他,但想起僅有的幾次見面,他對姜棠態(tài)度都算規(guī)矩真切,再看看后面他一直護著的那位姑娘,現(xiàn)在被嚇的都說不出話。 便補充一句:“我曾說過,保你婚事順遂,這話至今有用?!?/br> 說完便走了。 徒留下沈安對著背影發(fā)呆。 有人問他,“沈公子,可要我等送您歸家。” 沈安朝身后已經(jīng)暈倒的姑娘看看,她如今狼狽的早已沒了最初的矜貴,嘆息一聲,“有勞了?!?/br> 那些人收拾馬車請他們上去,沈安臨去前卻瞧了眼那邊…… 這一刻,他終于明白,比起陳宴清自己真的輸了,心服口服。 從小到大,他對姜棠的守護,都是在確認沒有生命危險,或者借助家族以為可以安全的情況下,對她伸手。 陳宴清卻不同。 他是一個哪怕會沒命,也會跪在她面前,為她擋刀劍的男人。 他終于明白,有些人哪怕遇見的晚,也注定是會走在一起的。 可能這就是表兄和丈夫的區(qū)別,哪怕身份占有先機,近水樓臺也會輸于不管不顧,那么希望他們的一生,能繼續(xù)順遂知心,平安喜樂吧! 出了這么大的事,玩兒自然是玩兒不下去的。 陳宴清回到車上就把姜棠放下,朝外吩咐一聲,“回府?!?/br> 聲音帶著怒氣。 姜棠調(diào)整了坐姿,伸手要來抓他。 陳宴清神情狂躁,直接把她甩開,“姜棠,你知道方才有多危險嗎?沈安這個恩人,真的就值得你拿命去換?” 他不是一直在邊上,但凡她當時張口說一句,就不會有后面一系列的事。沈安曾救助于她,難道他會放任妻子的恩人有性命之危? 姜棠當時只是沒想那么多…… 她瞧見刀要落下了,落在沈安的腦袋上,第一個反應是先阻止,姜棠眼淚在眼眶打轉(zhuǎn),只盯著陳宴清忽然抓過去。 “你、你還好嗎?”她都不敢碰他。 陳宴清挨了幾棍,不小心被利刃劃傷了臂膀,此刻隔著衣裳,瞧見里面鮮血的涌入。 姜棠也不管他罵,無措道:“你是不是很疼?” 陳宴清狂躁的情緒被安撫,臉上怒意也僵住,半晌才抬起手想給她擦擦淚,“不疼,一點小傷,哭什么?” 姜棠按住他的手,“你別動,血流出來了?!?/br> 說這話的時候,帶著顫音,其實已經(jīng)分不出來是害怕多,還是心疼多。 陳宴清沒了辦法,語調(diào)更加溫柔道:“乖,我真的沒事?!?/br> 姜棠哪里信他,人是rou長的,誰被刀劃了會不疼,只吸了吸鼻子說:“對不起……” “你對不起什么?” 姜棠低著頭,“是我害的你?!?/br> “誰說的?”他不喜歡姜棠說這話。 姜棠道:“我害你受傷了。” 這就讓陳宴清不高興了,捏著她的下巴問:“你跟我分這么清楚做什么?我是你夫君,保護你不是應該的嗎?” 她就是心疼他,總為別人的過錯承擔后果,小時候是陳顯恩,現(xiàn)在是她,每次危險的時候,她都總連累他。 陳宴清看著她,知道她現(xiàn)在挺愧疚的。 于是趁機湊過去,“不過你既然覺著對不起我,往后就不要再管沈安了,他有沒有危險,都和你無關。” “……他是恩人。” “多大恩在你方才都已經(jīng)還光了,你差點為此殞命知道嗎?” “聽到?jīng)]?”陳宴清兇道:“真算起來,你現(xiàn)在的恩人是我?!?/br> 姜棠想了想,覺著也沒錯。 因為一場生死,她太執(zhí)著于過去,熟不知重生以來,這是新的人生,一件青衫恩,她記了兩輩子,救他一場也該放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