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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姜棠還沉浸在自己的憂傷中,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時候,忽然聽見外面“嗖”的一聲,緊接著“嘭”的什么東西散開,外面照過來一陣五顏六色的光。 姜棠愣了一下,順著聲音看過去—— 就見院子里陳風、紫蘇、粉竹都在,一邊點火一邊朝這邊齊聲吶喊:“大人夫人,新春快樂!” 然后漫天煙花,燈火絢爛,照亮了晉王府的半邊天。 這聲之后,像是打開了什么閥門,緊接著帶動外面臨近的幾座府邸鞭炮齊鳴,因為和王府毗鄰的都是王孫貴族,煙花和晉王府一樣派頭十足。 不僅壯觀,而且浩大。 她看著瞬間亮起的整片天空,忽然明白了陳宴清對故事的不屑。 柳肆為嬌嬌點了整個國公府的煙花,如今她變相擁有了滿城的煙花。 姜棠呆呆的,看著這一場盛世,感覺自己的心也被點亮,隱隱綽綽的喜,帶著密密麻麻的酸。 于此同時,不遠處的薈萃軒。 柳氏披衣站在門邊,冷冽的寒風吹在身上,她看著北院煙花盛開的方向,想起曾經(jīng)那場……她終身難忘的煙花。 滿城新春皆喜,她抱著孩子無力回天。 那晚外面有多歡愉,她的心里就有多凄涼,本來大家一同承受的悲痛,最后卻是她一個人的念念不忘。 就連如一法師都說她魔怔,可她怎能不魔怔?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如果連她都忘記了他,那世上又有誰記得他來過。 漫天的光亮照不透她的眼,柳氏喃喃道:“娶妻后,他似乎很快樂啊!” 柳嬤嬤站在她身后,這種話哪里敢回,每年這個時候就沒人敢招惹她,只陪笑道:“這個老奴不知,夜里風寒,老奴扶您回去吧!” 柳氏卻轉頭,看著柳嬤嬤伸出的手。 她其實知道,就連柳嬤嬤都是害怕她的,有時候照照鏡子,柳氏也快認不出自己了,“行吧,是要睡,這種合家歡樂的時候,我是該去夢里與他團圓?!?/br> 柳氏笑著,柳嬤嬤卻覺得身后一陣陰冷。 “明日就是大年初一,我當去給他送些壓歲錢?!?/br> 柳嬤嬤秒懂,雖有些不想讓柳氏踏足那個地方,但又知道自己阻攔不住,最終心里嘆息一聲,“那老奴給您準備東西。” 柳氏這才如愿,被人扶著走進去。 * 看完煙花的姜棠以為自己會笑,最后卻不自覺哭了。 怎么能不哭? 這是頭一個容著她在懷里打滾,又給她破天驚喜的男人,回想這一日,從阻撓她回床,到激將她上炕,讀故事時的猶豫,到兩人爭辯時的故作矜持。 明明早就準備好了一切,卻故意再三惹她生氣。 對她好的事情他悄悄做,但讓她開心的話卻一句也不說。 正如此時,陳宴清一邊給她擦淚,一邊又嫌棄道:“又哭又笑,你是傻了嗎?” “這是你點的,對不對?”姜棠抓著他的手,認真問。 陳宴清別過頭,“不是。” 然恰逢此時,陳風喊道—— “大人都按您吩咐放完了,屬下告退?!?/br> 姜棠聞言,噗嗤一聲笑出來。 陳宴清臉色又黑又青,斜睨的陳風一眼,“多嘴?!?/br> 他別扭的可愛,姜棠也不追問,只跪坐起來看著仍舊冷靜的陳宴清。 他似乎總是這樣,無論情緒多大變化,總能很快恢復淡定。 “陳宴清。” 陳宴清聞聲看來。 也就是在那一刻,她塌腰探身過來,扶著他的肩把人按撲在墻上,那是小姑娘第一次強吻一個人。 自愿的,歡喜又急切,捧著他的臉,紅唇一印而下。 帶著糕的清甜,茶的冽香。 明明大膽不已,卻又赧然惶恐,可惜比起陳宴清,她是不懂親吻的,半晌也只是停在外面,貼貼舔舔。 若不是她身上…… 陳宴清由著她,卻不主動。 最終姜棠結束這個親吻,安撫的蹭蹭他的鼻尖,分外親昵。 王府外的煙花絢爛,卻不及她眼中笑意。 她說:“柳肆有的親親,陳宴清也要有?!?/br> 陳宴清輕撫著她的腰肢,聞言眉梢微挑。 隨后伏在她耳邊說了八個字。 姜棠聽了神思微動,有些意外。 抬眸便見陳宴清一副應當如此的樣子,便捶他一下,笑意嬌媚。 “學人精?!彼洁熘鴧s很喜歡。 陳宴清也不反駁,因為沒什么反駁的,就是學人精。 但—— “新年之禮,望妻喜歡” 不知學的是懷中人,還是書中人,陳宴清笑了笑,“嬌嬌有的煙花,我們糖糖也要有?!?/br> 姜棠對上他挪揄的目光,輕輕別過臉,不過沒一會兒又想起什么,轉過來拽住他說:“你承認了是不是?煙花就是你放吩咐的,你之前還說我做夢?!?/br> 陳宴清依著她往前去了去,“陳風方才不是說了嗎?” “那不算,我要你說。” “那好,”他心思微轉,把人扣近,犀利的目光直視著她,“這煙花是我放的,比之你看的漫天螢火,如何?” “螢火?”姜棠一下反應不及。 “對?!?/br> 姜棠回憶了一下,許久在從腦海中想到,那是沈安帶他們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