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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 她便拉被,俯首。 整個莫名的縮到枕褥間,有一聲沒一聲的嬌泣。 月事半夜登門造訪不說,偏偏要等她晨起才發(fā)現(xiàn),可能臟了被褥不說,最后還被陳宴清一手摸到,這可能是她兩輩子最丟人的時刻了。 但姜棠忘了有個俗語,人若倒霉喝口冷水都塞牙。 直到陳宴清出去叫人請了大夫,順過氣的姜棠才看見他衣擺上的紅…… 瞬間轟隆咚,感覺天塌了!! 她一口氣沒喘過來,崩潰了。 “嗚嗚嗚,陳宴清……” 最后哭聲驚擾了外面,比大夫先來的是紫蘇和粉竹,兩人話還沒說,遠(yuǎn)遠(yuǎn)看見里面這樣一幕。 床上的夫人哭的肝腸寸斷,地上的大人看的一臉茫然,紫蘇心細(xì)瞧見陳宴清身上的狼狽和手上的痕跡,電光火石之間猜到什么,這也…… 唉,紫蘇也不知說什么好。 她把粉竹拽過來,暗中吩咐兩聲,粉竹點(diǎn)完頭便跑了出去,紫蘇這邊又大著膽子把陳宴清請出去,“大人,夫人沒事,只是容奴婢幫夫人收拾一二。” 陳宴清也隱約想起了什么。 有些事情他書里看過,只是時日久遠(yuǎn)又頭一回遇見,陰差陽錯就鬧了笑話,要不是他本身情緒控制過硬,現(xiàn)在真有些繃不住。 聽紫蘇這么說,頭一回轉(zhuǎn)身走的像落荒而逃。 然—— 方才陳宴清開門早被暗衛(wèi)看見了,等兩人收拾好就瞧見陳風(fēng)架著一個大夫過來。 可憐老大夫昨個兒在家過了小年,今天正準(zhǔn)備休業(yè)睡個囫圇覺,門不僅被人破了,就連人都被裹了衣服綁架而來,來了發(fā)現(xiàn)只是女性慣有的痛經(jīng)毛病,氣的老大夫差點(diǎn)沒當(dāng)場歸西。 這不是折騰人嘛! 然而這話老大夫不敢說,著實(shí)是身后站著的大人臉色陰沉的厲害。 “尊夫人這不是什么大毛病,慣有的痛經(jīng),也不重,還沒到用藥的地步?!倍疫@位夫人底子本就不好,是藥三分毒,老大夫建議:“喝些紅糖水,別挨凍,或是找人揉揉即可?!?/br> 姜棠眼睛紅紅的,蓋著被子不說話,對于老大夫的話已經(jīng)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紫蘇和粉竹是姑娘,大家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毛病,對此也沒有表現(xiàn)出異樣。 唯獨(dú)陳宴清,看著姜棠臉色蒼白,嘴唇也不復(fù)往日嫣紅,整個人懨懨的望著帳頂,覺得這老頭是個庸醫(yī)。 庸醫(yī)給姜棠搭完脈,想起方才不經(jīng)意瞄見的那些痕跡,手臂上都是點(diǎn)點(diǎn)嬌痕,怕不是身上……要更嚴(yán)重。 雖說少年夫妻情濃蜜意,但這種事情往往多了也損傷根本。 醫(yī)者仁心,大夫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于是他隱晦的看了眼陳宴清,語重心長道:“月事期間,忌行房事?!?/br> 這話說的陳宴清:“……” 他難道這個都不懂嗎? 他看著像那般急色之人嗎? 陳宴清對這個大夫越發(fā)不放心,瞧著就像個傻帽。 于是等人走了,他就哄姜棠說:“沒事,下午請御醫(yī)再看看?!?/br> 還看??? 紫蘇和粉竹瞧見姜棠眼睛一下就不對了,像冒著火,兩人不約而同的退出去,一個洗衣服,一個熬紅糖水。 女子身上來事的時候,情緒不穩(wěn)定,她們生怕晚溜一步就被殃及池魚。 姜棠臉色難看,純屬三分羞三分疼,剩下四分是被氣的。 見人出去了才抓住他的手,話也不說一口咬下去,用多少力咱們不知道,反正沒多一會兒她自己先哭了,眼里燃著熊熊烈火,手里還抱著陳宴清手不放。 陳宴清坐在床邊,一動不動。 “哭什么?” 她咬他,她怎么還哭了? “沒咬夠?”陳宴清把手遞過去,大有她隨意繼續(xù)的意思。 姜棠惱火的推開,陳宴清蹙眉道:“手太硬了?要不換脖子?” 姜棠瞪著眼睛抹了把淚,一開口聲音就滿是羞憤,“你什么都不知道……被這么多人圍觀,丟死人了嗚嗚嗚……” 她把臉蒙到被子里,龜縮成一團(tuán)。 姜棠打小長的好,雖然受制于身體婚約不順,但無論走到哪里都是漂亮端莊的小美女,嫁來晉王府大家也都喜歡她。 現(xiàn)在被這么一鬧,簡直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我的錯。”陳宴清給她把被子扒拉開。 姜棠一雙眼睛黑的跟葡萄似的,掛著青春最新鮮的水霧,臉粉嫩嫩的沾著縷碎發(fā),看起來好不可憐。 姜棠也不知怎么的,本來就是丟人,但聽見陳宴清說他的錯,心里越發(fā)委屈,腦子里的埋怨轉(zhuǎn)了個圈。 半晌才道:“都怪你,我叫先起先起,你不起?!?/br> “跑出去也不跟我說,帶著那個走了一圈?!?/br> 姜棠哼哼唧唧癱在床上,覺得這樣缺少氣勢,罵人一點(diǎn)也不兇,便想撐腰坐起來。 可人身子才扭了一半,下邊又是一股不舒服,她瞬間又把自己甩回去,臉色更不好了,陳宴清看出她不對趕忙趁發(fā)作前問:“怎么了?” 姜棠渾身沒力氣,罵完一陣耗盡精神,此刻人也蔫蔫的,“我疼!” 陳宴清彎腰把人拉起來,抱在懷里。 “哪里疼?” 姜棠嗔他一眼,氣若游絲,“心。”可能被傷害的都千瘡百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