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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嘛!我以后都不說了?!彼f要走,他難過的。 姜棠知道。 陳宴清這才張開手,朝她伸出懷抱。 “嗯!過來,夫君抱抱?!?/br> ? 作者有話說: 入v前三天0點更新,夾子(21號)晚上23點更新。 第二十四章 羞人·撒嬌 [V] 姜棠抽著鼻子,扎進他懷里。 陳宴清冷漠的面頰劃過一抹淡笑,像暗夜閃過的流星、彼岸開出的妖花。 男人斜靠在床沿,有力的手臂托在她臀下,就這樣本來撲跪的姜棠被迫面對著他,坐在他腿上。 她雙足無處安放,帶著幾分茫然和懵懂。 陳宴清則眉梢輕抬。 見他沒阻止,姜棠才試探夾他的腰。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像抱小女孩一樣,卻又不是,懷里是他的妻。 直到她老實下來陳宴清才捏著她的下巴,才哭過的她嘴唇粉嘟嘟的,仰頭的動作需塌著腰,因為年紀尚幼身軀溫溫軟軟。 腦袋輕抬久了姜棠也難受,最終她鼓了鼓臉頰,嘗試著推他。 “你干嘛呀?” 男人紋絲不動,“我看看傷口?” “這樣??!” 你早說嘛。 姜棠收了手,主動側(cè)臉給他看。 其實就是一個小傷口,擦了藥過兩天就好了,根本都不用擔心留疤的問題。 陳宴清看了兩眼,目光不知覺錯過她的臉頰,落在下面的領口。 寬松的里衣被他緊摟而下垂,被帶出的胸脯挺翹,腰也細細的。 人可能就是這樣吧。 待所有的問題都迎刃而解,安靜的氛圍就會思緒飄飛,陳宴清輕按著她的約素,迫使姜棠靠他更近。 作為丈夫他照顧姜棠病未痊愈,可作為男人他真的想…… 是很想,來一場。 “你看好了嗎?”姜棠仰的累。 “嗯?!?/br> “那你松手吧,我都困了。” “好?!?/br> 她說一句陳宴清回一句,關鍵半晌也不見松手。 反而掐著她的手越發(fā)用力,腰都被掐的特別疼。 外面應是刮了風,從縫隙溜入吹的蠟燭晃動不止,燭光由明轉(zhuǎn)暗,姜棠終于忍不住嘶了一聲。 那聲音似疼非疼,綿軟纏綿。 似是江南三月的煙雨,落在平湖泛起漣漪,朦朧中又透著無限遐思。 緊接著粉竹聽見夫人的笑聲,斷斷續(xù)續(xù)擾人心扉,待反應過來呆了好半晌,一邊猶豫著敲門,一邊又顧及著爭吵…… 最終粉竹呆了半晌,捂著耳朵跑進了風中。 她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這場架吵不下去了。 實則,里面并不如粉竹想的羞人。 姜棠鬧著要睡覺,陳宴清只是把人壓下去,借著給人理衣的功夫蹭了兩下。 姜棠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陳宴清已經(jīng)收了手。 如此再三碰到她的癢處,姜棠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宴清呢? 陳宴清依舊神態(tài)自若,過了手癮才把人哄睡過去。 半睡半醒姑娘玉臂橫腰,青絲滿肩,稚嫩的眉眼流連著開懷的笑意。 陳宴清摩挲著她的背,一本正經(jīng)的‘關心’道:“往后幾日你都乖些,別胡鬧,讓病快點好?!?/br> “嗯嗯,好!” 姜棠親昵的窩在他胸膛,覺得陳宴清是關心她! 這樣一只久經(jīng)官場的老色狐,姜棠又哪里玩的過他。 沈媛被王府馬車送回時,已經(jīng)是深夜時分。 父親沈霽自來在意兒子多于女兒,可能她在沈霽眼中,唯一的價值就是未來嫁人給他換來多少的利益。 嫡母沈夫人一心牽掛魔怔的沈安,對于情敵肚子里爬出來的孩子,自來沒有多少關心。 她的庶母倒是尚在,不過出身低微性子也怯懦,對于親生女兒看一眼都怕給她生麻煩。 沈媛就這么孤零零的走了半天,身邊只有一個提燈的小丫鬟。 這不僅讓她想起方才的盛寧侯府,嫡庶兩個姑娘一下車,便各自有丫鬟和嬤嬤圍上來,盡管數(shù)量有所差異,但態(tài)度沒有厚此薄彼。 父親總說別人瞧不出沈家出身,實則除了表面功夫到位,沈家做派又哪里值得別人另眼相待? 很早沈媛就知道,她能靠的從來只有自己。 這些年沈霽一邊效力于皇帝,一邊又十分理智的知道皇帝命數(shù)有限。一年前他打過陳宴清的主意,想借嫁女之機給自己留有后路,拋出的籌碼就是沈媛。 當初沈媛不樂意。 畢竟陳宴清名聲在外,她不想被當死棋。 也是上天眷顧她吧! 后來因為沈安求學的緣故,這件事便擱置了。 直到陳宴清迎娶姜棠,她又無意收到陳玉珠的請柬。 可能人的心理就是這樣,你不想要一個東西,本來煩惱著怎么把它拋開,但當有一天她被別人撿去,你又開始抓心撓肝的難受。 沈媛思索再三還是赴約了,也見到了被她‘拋棄’的陳宴清。 男人墨衣玉冠,沉雋清雅,渾身氣勢卻凜人。 一眼便是極致危險,又讓人忍不住想靠近的誘惑,那一刻她后悔了。 這樣的陳宴清,為姜棠而來,這讓沈媛如何不嫉妒? 這一切原本是屬于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