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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叢寧被羅賽帶回家,一路上,兩人的手就沒松開過。 家里的傭人看見這一幕,具都十分驚訝,有的一臉八卦地躲在角落偷看,有的...則跑去找朱莉嬤嬤分享這個發(fā)現(xiàn)。 叢寧沒察覺隨著兩人回到家里,家中氣氛的改變,她正為順利瞞過羅賽而感到高興呢,便聽一旁的青年問: “要去我哪嗎?” “你哪?” “三樓?!绷_賽言簡意賅。 整個三樓都是羅賽的住所,這些年,連黨梵和羅恩都輕易不能上去。 叢寧十四、五歲時,因為將羅賽推下樓造成他身體重傷,作為彌補(bǔ)需要照顧他的日常起居,曾在很長一段時間頻繁進(jìn)出三樓。 后來,就再也沒有上去過。 說起來,她其實還挺想上去看看的。 “嗯?!眳矊廃c頭。 羅賽便牽著她,一步步上到三樓。 因為三樓只羅賽一個人住,房間格局進(jìn)行了一定程度的改造。 走進(jìn)三樓的小門廳,身后的大門重新闔上,叢寧還來不及看清房間的格局,身后的人便變了臉色。 “和羅素分開后,你去了什么地方?” “啊?” 羅賽盯著她,又問了一遍,“你今天去了什么地方?” 叢寧:“我和朱婭在一起。” “我是問,你今天去了什么地方?” 年輕英俊的男人,一字一頓,緩緩問道。 羅賽今天一直跟著羅素,兩人車行速度具都很快,從山莊駛?cè)霊烟爻浅菂^(qū),再經(jīng)大橋進(jìn)入南岸,中間沒有任何耽擱。 下車后,他們便停留在朱婭家門外,再沒有離開。 同樣,在等待的一個多小時里,羅賽也沒有看見任何人進(jìn)出朱婭家。 除非是乘坐直升飛機(jī),否則,叢寧的速度不可能比他們快。 羅賽大步上前,頓時,高大的身形帶來極強(qiáng)的壓迫感。 他垂眸盯視著叢寧白皙脖頸上那一大片刺眼的紅痕,目光逐漸陰沉,最終...所有情緒化作一聲冷笑。 ——這種痕跡,只要是個男人,就不可能認(rèn)不出來。 叢寧身體一僵,聽著羅賽的冷笑,直覺自己今天是進(jìn)了狼窩。 但她仍舊繃著,力圖做出一副臉硬心冷的模樣。 不知過去多久,羅賽低笑一聲,盯著明顯心虛的叢寧,淡聲問道:“今天去哪玩了?” 聲音柔和帶笑,但經(jīng)由他口中說出,卻如同細(xì)雨夾雜著雪花,冷的人不住發(fā)抖。 叢寧:“就...我...和朱婭——” “是喬維奇?”羅賽突然發(fā)問。 “不是!”叢寧下意思否認(rèn)。話出口,察覺自己中計了。 羅賽直接冷了臉色。 叢寧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被羅賽兇過了,如今見他沉眉怒目,繃著一張臉,頓時嚇的不輕。 她撇開目光,不去看羅賽的眼睛,但眼角余光卻能將這人完全攬入視線之內(nèi)。 因為集訓(xùn)的原因,青年穿著簡單的T恤和工裝褲,一身上下全是深色,看上去又成熟了幾分。 他離的近,且有越來越近的趨勢,瞬間,本就高大的身形帶來愈發(fā)強(qiáng)大的威壓感。 羅賽離叢寧確實又更近了幾分。兩人面對面站著,互相之間隔著不到三十厘米的距離。 僅從距離看,是十分親密的。 但他高了叢寧不止一個頭,離的這般近,又冷著一張臉,明顯在欺負(fù)人。 叢寧想離他遠(yuǎn)點,身體卻僵的動不了。 她定在原地,低頭,避開他的審視。 “說話?!钡统晾鋮柕穆曇魪念^頂傳來。 “說什么?”叢寧小聲道。 “既然你說不是喬維奇,那至少得給我一個具體的人名?!绷_賽冷著臉色道:“我總得知道情夫是誰?!?/br> “沒有情夫?!?/br> “我只給你一次機(jī)會?!?/br> 或許是因為心虛,只這一句話,就生生將叢寧逼出了眼淚。 她是被嚇哭的。 “你哭什么?”羅賽沉了語氣。 叢寧哭著道:“我還沒有和你在一起?!?/br> 她是真的委屈,也是真的害怕。 但幸好,她還記得替自己辯解! 在羅賽目光沉沉的盯視下,叢寧揩揩眼淚,因為哭的厲害,說話帶了一點鼻音,“我只是犯了一個小小的錯誤。” 她用食指和拇指比出一個委屈的姿勢,濕潤的眼眸中誠懇、哀求和控訴等情緒逐一出場。好不精彩。 “我只是和他親了幾下。”她弱化事實,又在下一瞬表明心態(tài),“而且,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會對你好的?!?/br> 羅賽聲音輕慢,“你答應(yīng)誰?” “我答應(yīng)過朱婭?!眳矊幟蛄嗣虼?,對上羅賽微冷的眼睛,說:“我不會這樣了?!?/br> “我以后只有你一個。好不好?” 她問好不好,想讓羅賽給個回答,好將這事就此揭過。 羅賽卻只是冷笑。 ...... ...... 叢寧哭著跑下樓時,遇到了回家的黨梵。 兩人在旋轉(zhuǎn)樓梯上相遇。 在這種情況下遇見黨姨,叢寧一時間不知道是應(yīng)該先把臉上的眼淚抹掉,還是先和她打聲招呼。 最后,她很努力、很猙獰地對黨梵擠出了一個笑。帶著點討好,和乖巧。 黨梵表情冷淡地凝視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