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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妤臉上微微一怔。陸九卿這話表面聽著是在逗弄她,可話外之音卻是在教她拿他的名號去壓人…… 似是先前的不快瞬間煙消云散了,一抹嬌羞的緋粉浮上她的面頰。她不由自主的將頭往下垂去,陸九卿的手指移開,轉(zhuǎn)回身端起另一只白玉杯,微微仰頭將那杯酒水悉數(shù)送入喉嚨! 他將白玉杯放下,袖角輕拭了下唇邊沾濕的地方,斜睨著楚妤,笑道:“這一杯,當(dāng)作是我昨日未能來此的罰酒?!?/br> “昨日?”楚妤怔了怔,印象中不是該有兩三日沒來了么? 心中細(xì)忖一番后,她才驚覺,竟當(dāng)真是只有昨日沒來…… “一日不見,如三日兮?!?/br> 這話自楚妤的口中喃喃吐出,陸九卿只覺得難以置信!她,竟然也會說情話? 只不過……或許是女子書讀的少吧。 “這里應(yīng)當(dāng)是‘一日不見,如三月兮’才對?!标懢徘浼m正道,眼底是無盡的秋水泛濫。她能說出這種話便是不易,說對說錯倒也沒什么重要的。 他竟以為她念錯了?楚妤莞爾一笑,言道:“是如三日兮無誤。” 這次陸九卿就明白了。三月兮,以她眼下對他的牽掛還不至于。 “呵呵,”他輕聲笑道:“三日兮也好。那既然是有三日未來,我自當(dāng)該連罰三杯!” 說罷,陸九卿又將兩只空掉的白玉杯斟滿,一一爽快灌下。 只是楚妤有些慌亂了,俱以往經(jīng)驗(yàn)來說,但凡是飲酒,不論她醉還是他醉,最終吃虧的都是她…… “世子,您快別飲這么急了!”楚妤伸手阻道。 陸九卿將其中一杯斟滿送至她手中,笑道:“又叫錯了,你罰一杯!” 楚妤雖錯訛,但也知這杯酒是逃不掉的,只得接過那白玉杯,小口小口的輕啜著慢慢將之飲下。 第一杯時(shí)因著是倒灌,慌張下并未品出任何中味道,而這次楚妤卻是發(fā)覺不對勁兒了。 她抬起眼簾疑惑的望著陸九卿:“這酒……” 饒是她的問題不明不白,陸九卿卻也知她所問,便回答道:“這酒乃是會稽黃酒。” 黃酒?這便是楚妤先前納悶的地方。會稽黃酒雖有名氣,卻極少有人拿它在席間作酬酢消遣,多是宮中貴人及貴族女子祛寒之用。會稽郡距京城十萬八千里,臨安城的市井中根本尋不來這種東西,眼下這壺會稽黃酒八成又是宮中御賜的。 “可我從未見你飲過黃酒?”楚妤深知陸九卿對杯中之物挑剔的緊。 產(chǎn)地,年份,手藝,皆在他考量的范圍。黃酒焦香濃郁,粘稠醇厚,素來不是他的心頭所好。 陸九卿并未作答,一雙笑眸中滿是繾綣之意,跳過這問題只說一句:“你今日陪我多飲幾杯?!闭f罷,便又斟滿一杯,放到楚妤眼前的石案上。 楚妤雖知自己那點(diǎn)兒酒量,但想到月信將至,又每每逢月信便有腹痛難忍的老毛病,便痛快的又飲下了一杯。 會稽黃酒于女子而言,可是個驅(qū)寒避痛的好東西。 *** “啊——” “侯爺饒命吶——” …… 一聲聲女子尖銳的嘶吼哀嚎自平陽侯府的地牢中傳出,守在牢外的家丁與婢子皆神色驚懼,仿佛那一鞭鞭的是抽打在自己身上。 第88章 平陽侯府的府牢因著設(shè)在地下, 格外的潮濕陰暗。 不知商嘉年是特意想起震懾作用,還是回來時(shí)太過憤怒忽略了, 以至于通往地牢的鐵門大敞著,里面的動靜能讓外頭守著的下人們聽的清清楚楚。 方才那陣陣尖叫聲,正是源自官凝青的貼身丫鬟——靜竹。 此時(shí)靜竹正被吊綁在刑訊架前,雙手被綁在一起高高吊懸于頭頂!先前吃了護(hù)衛(wèi)的十幾鞭子,靜竹已是面無人色, 氣咽聲絲。 “求……求侯爺饒命……”她強(qiáng)撐著一口氣兒, 不住的告饒。至今, 她尚不知自己錯在哪兒,就這么莫名其妙的挨了十多鞭子。 商嘉年就坐在與她一丈相對的燈掛椅中,他臉色慘白, 眸中冰冷, 強(qiáng)壓著胸中一口惡氣不發(fā)作,只冷眼看著站在一旁哆哆嗦嗦的官凝青。 靜竹雖不知侯爺是因何緣由生官夫人的氣, 卻是知道他這是殺雞儆猴,威嚇官凝青。 “夫人……您快求求侯爺……救救奴婢……” 靜竹跟著官夫人做了這么多欺上瞞下的事, 一切只為表衷心。本以為官夫人上位成了正室夫人后自己也能跟著熬出頭, 卻想不到事到臨頭,官凝青縮在一旁連句代她求饒的話都不敢說! 靜竹皮開rou綻的被吊在那兒, 更莫說滿身的衣衫早已被抽爛, 衣不蔽體。白花花的身子上布著一道道深深的血痕,這一幕煞是駭人! 那些鞭子抽打在靜竹的身上,卻令官凝青的喉嚨處哽著一口鮮血, 吐也吐不出來,咽也咽不下去! 她雖自打產(chǎn)子后時(shí)有瘋癲癥狀,但好時(shí)卻是與完人無異,思慮清晰。她早便猜到,能令商嘉年氣急敗壞至此的,想來也只有那一件事了…… 求情?呵呵,眼下她哪還有顏面與立場替靜竹求情,只怕稍后自己的遭遇比靜竹還不如。 正在此時(shí),門口一陣聒噪聲傳來,官凝青一下便聽出那聲音是商元逸的!果不其然,商嘉年這回當(dāng)真是沖著她倆之事而來。 “敢推老子?我看你們幾個這是不打算要命了!”商元逸這才剛從外頭辦事兒回來,一進(jìn)府就被幾個家丁奉命強(qiáng)行帶來地牢之處,他全然不知發(fā)生了什么。 --